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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肯定是有所准备了。说吧,到底要找的是什么人?和我有关系?”
“你记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人,不一定见过,但是,你或者你父亲曾经提起过,就算没有提起,他有没有平常和什么人来往很……特别,这样说吧,你认真想一想,是否有这样一个人,是和平常来往的人不同的。”
说的太笼统了吧。景岚记忆本就不全,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她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来,于是摇了摇头:“不能具体一些吗?你既然能够说出有这样一个人,那肯定对这个人有所了解了。说出身份来,或者给张画像,这样笼统的只靠猜测,我可实在是帮不了你。”
秦午想了想,又说道:“是和你家地下的通道有关的,这方面的人,想起来了吗?有关的,什么都可以说一说,我自有判断。”
和那个通道有关……“你知道那个通道是通往哪里的吗?”
秦午看着景岚,想从她脸上得出她这么问的原因,却发现不得不承认,每次面对景岚在这方面上总是受挫,她的脸上别说没表情,就是眼睛,空洞死气的时候居多,偶尔有流光划过,也很快能够掩饰,如果不是接触一段时间对她有所了解,知道她和调查中所说的并不完全相同,怕是也要漏掉许多事,做错一些判断了。
这是个善于伪装的,最起码,能够十几年习武,就是身边亲密的人都不曾察觉,就足够让人正视了。
“地道里道路复杂,如果没有地图,进入很容易迷失方向,找不到正确的路,便只能被困死里面。所以,派人初步的探查过,却到现在也不过走了大半,最后结果还没有出来。如果多给些时间,早晚绘制出地图来,只是,主子那里不能等了。”
“那么,上一次云中郡突然出现的匈奴兵和地道,完全没有关系了?假扮的吧?你要是不能说就不用回答我。”
秦午一笑,他不回答她不还是有了定论了?
景岚想了想,便也能明白了,阵前换将,怎么也轮不到护军都尉来发号施令,可是赢婴想要北疆大军中建立威信,也要安插人手,便用刺一夜间将郡守来了次集体暗杀,太匆忙,便只,能用副官暂时代其职务,这样北疆的军备控制就在赢婴手里了。而忠心胡亥的将领,王离被困死在狼山,至于蒙毅的死,官方说法和实际情况怎样,只觉得有些怪异,她也不好猜测,胡亥那边,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不过,胡亥将北疆官员集体大换血,动荡是有的,麻烦也不少,但是却是将赢婴给来了一下重击,先前的布置,一下子就算是泡了汤了。
他不急,才怪呢!
“这次要找的人,身份特殊?”
“不能说。”
景岚撇嘴:“不说算了,没头没脑的,我也实在想不起来。我爹,却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便是说过,这么些年了,当时不明说的话,谁又能当回事?早就不记得了。”
秦午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不过,本来也没想着她能有所帮助,想要的也不是这个:“这么一路行来,我的诚意你应该也有所了解了。这个国家,谁来上位本来对我并没有影响,只不过,如果是主子,刺能够得到的保障更多。身后那条小尾巴,我能够让他跟着来,自然,也能让他回不去。”
景岚也没想着跟来的人能够瞒过秦午,要不然,他作为刺的头头,可就是太名过其实了。不过,这么久没动,便是默认了,是想要卖个人情,最后胡亥胜利了,他也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筹码,让刺保全下来。打得主意真好,就不怕被公子婴知道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样的事情,往大了说,那可是够得上背叛罪名了。韩丁不就是因为跟自己有些交情,还落不到实处,便被安上了背叛的罪名,派出人来要清理了么?
“你的主子名不正言不顺,如果真要摆到明面上说,他那就是谋逆,别说是满朝文武大臣,就是百姓,也不会认同他。所以,他成功的概率不足百分之十。再说了,就算他成功了,你的刺,也不见得就真的能够得到保障,力量强大了,在成事前也许是助力,成事后,那就是阻力了。卸磨杀驴的事情可不稀奇。”
“无论哪边赢了,我的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刺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就是一把剑,一把刀,能用自然好,不能用换一把就是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它的意义是不同的。不然,我也不会做出这种可以说是背叛的事情。”
秦午认真的看向景岚,脸上已经没了常挂着的笑意,满是郑重:“我们合作,让这次的事情,和平解决。这样,保存了公子,便是保存了刺,而当今陛下,也不用背上杀害亲侄子的名声,只要找到一个人,他的话,足以改变整件事。”
“谁?”景岚忍不住好奇了,哪个人,竟然一句话,便会有这样打的影响。兵不血刃吗?太不可思议了吧?
第十八章
要说前太子扶苏,这个人在历史上的描写不少,也有人YY过,如果放出秦国是他继承王位,那么也许不会灭亡的那么早。不过,这些在景岚看来都是没有关系的,因为,通过秦午的描述,景岚察觉到这个时空里的扶苏,和历史上的是决然不同的两个人,就如同,胡亥一般。
蝴蝶的翅膀扇的太狠了,景岚也许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但是当她有了空间,又经历了重生以后,她就不得不相信了。不然这些要如何解释?科学是说不通的,只能指望玄幻。那样的话,她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空间中有块玉简,将的是道法,天道自然,损有余而补不足。讲究的便是一个平衡,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时空便成这样,它的平衡又是如何判定的,最后又要怎么补?
许多事情都变了,如今最大的危机便是胡亥和赢婴之间的斗法,如果这场战争能够在发生之前就消弭于无形的话……景岚忍不住这样想,她倒不是说为天下百姓免于战火着想,只是,她也不想经历那样的乱世,就算是有空间可以生活的很好,可是那样的场景在电视上看过许多,即便是假的,忍不住的心底总会有些怨怼。不管打的什么旗号,为的不过是名是利,名利场上的斗争,倒霉的从来都是无辜的最底层的人。只要是个心理正常的,又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画面。
秦午的提议景岚自然是心动了。如果真如他说的,赢婴的所有行为只是因为复仇的话,前太子还活着便真的是一个契机了。可是,景岚真的知道这个人在哪吗?搜索记忆,哪怕很用力的去想。也不过是许多模糊,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他们家里似乎从来没有过客人,只不过,景凌华确实每个月都会出去一段时间,颜鸿君也是在一次出去之后带回来的。如今想来,他是那样的身份,这么说的话,也许她这里确实有可以找到那人的线索。
只是,在哪里呢?
景凌华提没提过她是一点记忆也想不起来,也许。留下的东西里会有什么提示。
景岚这样想着,便进了空间,找出当初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熟悉所处环境时找到的那个地下是密道的暗格里拿出来的箱子。
里面有很多东西,当初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如今也许正是解决难题的时候。
秦午没有再去打扰景岚。他提出这么一件事情,要想让人一点怀疑都没有的就全力相助,就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只能庆幸。这次做这件事的是景岚,这么些时日相处,他算是对她有些了解,人说不上聪明还是不聪明,但是见解却与普通女子不同,如果是别人。成功的系数不足两成,如果是景岚。能够上升到五五之分,已经该庆幸了。
他也不是没有私心,景岚也该知道。如何决定,就看她再次来找他的时候了。
秦午这样想着,出了房间,便有人上前,恭敬的行礼后说道:“那人已经住进来了,要看起来吗?”
秦午想了想:“不用了,你便当做不知道就好。”
说完秦午又说道:“其他人,查出谁在跟公子联系了吗?”
“已经确认的有两名,已经将他们分开了,由我们的人安排住在一起,不能知道的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如此便好。”秦午叹息一声,看了看天,低压压的云层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快变天了。不知道这场雨会持续多久,不耽误事情才好。”
“当家的放心吧,这云层不厚,却是喜雨,正是解了这段时间的旱情。”
说道这里,秦午一笑:“确实是好事情。”
外面从秦午和景岚谈话之后过了不过一天,而空间里不知日夜的却是已经过了许久。
而景岚也找到了一样实在弄不清楚做什么用的牌子,很小的青铜牌子,花纹有些特殊,她不知道刻的是什么,像是飞禽类的动物,好像是鹰,却只有半边。后面的字迹也因为只有一半而让本来就对古文很抵触的景岚不想费脑子去查这可能是什么。
但是景岚却有感觉,这个东西很重要。这种感觉是发自心底而出的,景岚归类到原主残留的意念上,并且若有所感也许赢婴想要的便是这个了。
做什么用的呢?
像电视小说上一般,是联络的信物?某种宝藏的藏宝图?还是,钥匙?令牌?啊啊,不能想了,在想指不定就跑到火星去了。
拿去给秦午看?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就被景岚压了下去,秦午毕竟是对方的人,因为韩丁,她对秦午有些信任,但是她,如果她什么都信了,那就傻瓜了。可是,她现在要是做什么,肯定也瞒不过他。不过,想来秦午也明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否则,不是太没诚意了?
这样想着,景岚便有了决定。也不瞒着秦午,找到他,直说自己要在镇子上逛一逛,便出了醉仙楼。
秦午看着景岚的背影,心底已经有数了,看来,是有头绪了,还是不相信自己。想到这里,摇头失笑,也不在意,她这是明着告诉自己不让人跟着,他是真心要合作,如此,便卖个人情给她就是了,总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诚心的。
秦午悄声吩咐了一下,景岚不让人跟着,他就帮下忙,掩盖一二。
景岚出了醉仙楼不久,查探了一下,果然没有人跟着,想着秦午还真是放心,也不怕她跑了,或者最后根本就不和他合作。也不知道秦午是太相信自己了,还是说,他就确认自己绝对会和他合作。
想了想,合作不合作,她说了不算的,自己还是傍大腿找后台的呢,所幸也就放开了,将消息告诉后面跟来的人就是了,结果让别人烦恼决定去吧。只是不知道,这后面跟着来的人是谁。总不会是灌铭吧?灌铭那里监视的眼睛不比她少,肯定不能离开咸阳城,不然,谁还能不知道他去哪?到时候,暴露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景岚又觉得她根本也没有得到赢婴的信任,不过因为终黎熙在对方手里,他以为自己有所忌惮,又用的着自己,看这许多人跟着就知道了。各自心底清楚,谁也不信任谁,不过是彼此利用,就是赢婴可能都知道她的被胁迫有多少可信度,有待商酌。
只是到了联络点,六清居,六清居在全国也是大城市基本都有,和醉仙楼差不到哪里去,胡亥和赢婴这在民间的势力,说起来,也差不多。只是不知道胡亥是不是也有像刺一样的暗地里杀手,肯定有的吧。这种身居高位的,铲除异己啦,扩张势力啦,谁没点小底牌?
就她是孤身奋战的,各种纠结啊,羡慕不来。
景岚被引进雅间,窗子打开着,垂下了青色的帷幕,薄如烟杀,清凉的颜色让整个竹制装潢的室内更显得清凉舒适。在炎热的夏季,有这样一个地方,真是太享受了。
淡淡的茶香缭绕,景岚等了没多久,她等待的人就来了。
门被打开,景岚看到进来的人很是愣住了。凤眼睁大,透露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不可置信。
“我没想到会是你。”
“怎么没想到?是我很奇怪?”
景岚点头,灌铭径自坐下,解下长剑放到一边,景岚看了眼他的长剑,觉得这东西摆在这里真是,太破坏气氛了。抬眼看向灌铭:“你这目标太明显,我刚才路上还在想这后面跟着来的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好相处,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你就这样离开咸阳?不怕节外生枝?”
“放心,陛下已经做好了安排,郎中令灌铭此刻还在王宫陛下身边当值呢。”
“替身啊……”景岚若有所悟,都是这样,就她一个人想当然。景岚再次确认古人绝对不能小看,特别还是经历过穿越者调教过的古人,不是她这样的人玩的过的。还是老老实实的摆正位置。保护好自己的同时,听从领导安排吧。
“你这样出来没事?”灌铭问道:“这次跟你来的那队人为首的白衣男子,是谁?”
“你注意到他了?”
“此人武功高强,深藏不漏,绝对不是寻常人。赢婴身边的人却从来没见到过这一个。而且,他明明察觉到我,却装作看不见,不知道是怎样打算。”
灌铭也发现了。那样自己要是说出秦午的意思也就不突兀了,于是,便将秦午对自己说过的话给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