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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种种之后,楚筱菱对流云洛祺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他的虔诚祈祷,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只是看在老王妃的份上,看在他是当朝王爷,此去是为了保家卫国。
在佛堂呆了整整一日,刚回寝宫便听琴儿说颜歆带领那些侍妾在府中设宴,载歌载舞为流云洛祺欢送。
没人来通知楚筱菱,不过就算有人通知,她也不会去,毕竟,她深知自己与那种场面不相符合!
用完晚膳,她早早回房,并没立刻上床,而是依窗静立。窗外,半帘残月,一缕花香,轻轻弥漫在暮色里。
望着那片朦胧宁静,她的心里似乎有着千万种思绪,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知道月上枝头,凉气更浓,她仍一动不动,继续愣着。
忽然,房门传来吱的响声。
以为是琴儿,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吩咐了一句:“琴儿,我想多呆一会,你不用管我,先去睡吧!”
出乎意料的,身后无应答,只有一阵独特的脚步声!
来人不是琴儿,也非燕儿!凭着敏感的嗅觉,楚筱菱这才觉察到一股异样,心头陡然一颤,她迅速回首,看到伫立眼前的高大人影,不觉重重震住!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和那些侍妾寻欢作乐,或者跟颜歆来个临别前的欢爱吗?
伟岸脚尖的身躯随意站着,幽深的黑眸诡诡闪烁,薄唇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嘲弄的话语从他嘴里发出,似教训,又像是抱怨:“本王明日要出征了,所有的女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为本王欢送,惟独你——本王的王妃,却偷偷躲在房中!”
楚筱菱面色一怔,迷茫的思绪逐渐收起,淡然解释:“臣妾愚昧,什么也不懂,去了的话恐怕只会扫王爷的兴!”
“什么也不懂?哼,本王看你牙尖嘴利的,何不组织几人来场争辩赛,说不定能成为本王此去旅途中一个余兴的回忆!”
楚筱菱自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嘲弄,不由缄默了下来,眼眸低垂,不知所措地俯视着自己的脚尖!
室内游乐瞬间的沉寂,只有彼此间的呼吸声仔微微作响。
蓦地,流云洛祺转身走到旁边的圆桌,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壶酒!
他坐下,掀开两只杯子,缓缓注满它们。再次盯向楚筱菱,略微提高嗓音道:“还愣着干吗?过来陪本王喝酒,算是给你一个补偿今晚缺席的机会。”
楚筱菱这才抬头,见此情况,不觉一阵惊讶,他……他竟然连酒也带来了!他……他想干什么?刚才还喝不够吗?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只好举步轻摇,慢慢地靠近过去,沉吟劝道:“王爷明日还要早起出发,不妨……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这是在关心本王呢,还是想赶本王走?”流云洛祺已自顾干了一杯!
楚筱菱一愣,随即低首:“臣妾不敢!”
她不敢?哼,她在想什么,他心里可清楚得很!以往,出征前一晚,他会早早歇息。今晚颜歆等人为他起舞践行,他本该静静观看,但心情很不爽,胸口似乎堵着一股无法消散的郁气,以致他破例喝了一些酒,锐利的眼眸还到处张望,企图寻找某个倩影,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宴会一结束,他便找个借口把颜歆送走,然后鬼使神差的,被股莫名的力量促使着抵达这里。孰料,她非但不感到受宠若惊与兴奋狂喜,反而想赶走自己!
心里迅速泛起了一丝熟悉的怒气,还有一种被忽略、不受重视而引发的不满,于是,他指着眼前的就,命令她:“黑本王喝下去,记住,一口气干完!!”
一口气干完?看着那纯净无色的液体,闻着那隐隐飘来的醇香,楚筱菱不禁一慌,犹豫踌躇了起来。
流云洛祺变得更加不耐烦,眼眸一眯,发出冷光:“难道要本王喂你?”
每次面对他的发火,接到他那阴鸷冰冷的表情,楚筱菱便无法拒绝,终于,还是乖乖端起了酒杯。
流进喉咙的不仅仅是香醇的味道,还夹着一股辛辣,呛入她的脾肺,直捣她的心灵深处。
原来,这酒跟平时喝的根本不一样,比平时喝得都猛烈。
瞧她小脸涨红,柳眉微蹙,流云洛祺阴寒的俊颜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满意,自己也端起酒杯。
又一杯酒下肚后,他接着道:“本王明天就要出征打战了,你没话跟本王说吗?”
楚筱菱愣了愣,由衷祝辞:“臣妾祈祷王爷平安而去,凯旋归来。”
“还有呢?就这些了?”
还有?还有什么?楚筱菱真的小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话可跟他说。
流云洛祺自感无趣,内心烦躁再起,腾地起身,抬高她的脸,让她自己对视:“刚才是你的真心话?本王对你做过很多坏事,你不恨本王?不希望本王此去一去不归?”
楚筱菱听罢,美目一怔,唇角随即勾出一抹苦涩惨然的笑。不错,他确实很坏,可谓罪大恶极,自己应该很他。但是,自己还没坏心肠到要他战死沙场。
稍微挪动一下脸,楚筱菱平静地道,“王爷,您醉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胡说,本王没醉!”流云洛祺放开她,重新坐了下来。实际上,他真的没醉,知道明天要出征,他今晚并没喝多。
不过,他喜欢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迷醉的样子,因为他觉得这样最为适合,可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感觉到他那炙热如火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楚筱菱浑身不自在,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唯有别开脸,避开他那古怪特异、令她心慌意乱的目光。
一会,她眼角余光扫到他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以为他要离去,她内心马上感到一阵轻松。可惜,他并没有朝门口迈步,而是直接走向床榻,还快速甩开鞋子,整个高大的身躯跨了上去,打着酒嗝吩咐,“过来给本王更衣!”
更衣?难道他想在此过夜?楚筱菱诧异又惊慌。
“你胆子还是那么大,每次都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见楚筱菱愣着不懂,他不由抱怨出来,随即自个儿脱去衣袍,扔到地上。
楚筱菱这才慢慢走近,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挂到床头的横住上,刚弄妥就被他毫无预警地一拉,整个人倒在了床铺上。
“把这些都脱掉!”他蹙着剑眉,手指着她单薄的睡袍。
楚筱菱不听他使唤,急忙转开话题:“王爷想歇息?不如臣妾送您会冀风阁吧!”
“少啰嗦,本王今晚要在这里睡!”他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亲自动手替她出去睡衣,让她全身只留肚兜与亵裤。
楚筱菱内心又是一阵慌乱,还想说些什么,却惊见,他整个身躯已经趋压过来,小嘴被他那温热的薄唇狠狠摄住。
这,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楚筱菱发觉,这次的吻,似乎有别从前。他很小心的,很轻柔的,湿滑的龙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腔内一寸寸探索着。由他口中传来的美酒余香,给她带来一股说不出的美好,让她暂且抛开一切,不由自主地陶醉,由起初的反抗渐渐变成了接受与迎合。
喉间只觉口干舌燥,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楚筱菱情不自禁,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由他带来的美好。
体内温度越来越高,且越来越燥热,在楚筱菱无助茫然之际,又觉有样东西猛然侵入自己的体内。微微的痛,让她立时从中清醒,下意识地收紧双腿!身体跟着抖动,脑海不受控制地忆起他上次带来的伤害!
仿佛看出她在害怕什么,流云洛祺内心一阵懊悔,嘴唇从她唇间抽离,布满情欲的黑眸深沉了不少,柔声地安慰出,“乖,别怕!这次不会痛了!”
“不,不要,求求你,别……”楚筱菱岂能轻易忘却那次的阴影。
看着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流云洛祺一身低咒,只能暂时抽出手指,再次低头朝她靠去。
这次,他的点点细吻,分别落在她的额头、眉心、睫毛、鼻子、樱唇、下巴等等,几乎吻遍了她脸上的每一寸。
随后,慢慢往下,先是她美丽诱人的颈窝,再是她极具弹性的丰满浑圆。每一个动作,他都及其温柔,格外爱怜。
经他这么一弄,楚筱菱原本惊慌的心开始舒缓,身上紧绷的神经也随着放松。
流云洛祺自然也感觉到了,心头一喜,手指不禁再次探入她的幽谷,动作还是以轻柔小心为主。
楚筱菱依然心有余悸,一双迷离的水眸无助惊慌地看着他,看到他那双印象中总是蓄着冰冷深沉的眸瞳,此时正对自己发出温柔与疼爱,内心顿时安定了不少,让她害怕消除,决定试着将自己交给他。
“把一切交给本王,本王会带你领略更多的美好,更多的快乐!”感觉到她开始为自己准备好,流云洛祺体内的兴奋陡然飙升。
楚筱菱脑海仍然一片空白,迷惘的美目继续定定地注视着他,然而,在他进入自己的那刻,她便发觉他是个骗子!还是那种熟悉的痛,那里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小脸迅速皱起,她抬手,反射性地往他推去。
流云洛祺眼疾手快,稳住她的双腿,将她双手推到她的头顶去,“别怕,很快就不疼,乖,有本王在,本王不会让你痛苦,只会让你快乐!”
他一边低吟,一边缓缓律动自己的欲望。果然如他所料,她扭曲成一团的小脸,渐渐舒展开来,柳眉也不再紧拧。他甚是看到,她极力忍住的兴奋与尖叫。
心里猛然窜起一丝使坏的基因,两片薄唇邪魅地弯起,他将她的两只玉腿分别攀到自己脖颈两边,同时拖高她的臀部,加快速度狠狠地擢了进去。
如他所愿,楚筱菱再也无法自控,不由自主地尖叫了出来,甚至扭动纤腰配合他,指甲在他背部划出一道道细痕。
她的反应,让流云洛祺无比满意和欣悦,体内欲火烧得更狂,对她的侵略得更加狂野猛烈,灼热的坚硬不断往她里面推进,每一下,都给她带来一阵颤抖与抽搐,让她不顾一切地尖叫出来,特别最后,随着那股热流射入她的身体深处,他感觉到自己脊背传来一阵剧痛,是她太过用力,指甲深深陷入了他厚实的肌肤里面……
夜,一点点地变深,红帐内依然春光无限,爱欲旖旎,两具身体紧紧贴合,不知疲惫地彼此需求满足着,不休不止,知道完全停下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室内恢复宁静,尚未褪去的旖旎七夕还在弥漫蔓延。流云洛祺已经沉睡过去,楚筱菱则慵懒地趴卧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上,一双美目带着情欲的残留,出身地凝望着他。
额头宽阔饱满,一双剑眉浓密飞扬,紧紧合并的睫毛底下是一对深不可测、时常迸发着冰冷和淡漠的光芒,然而刚才,里面充满了罕见的柔情与蜜意。鼻子高而挺直,刚毅冷冽的薄唇不久前正对自己诉说一连窜的温言蜜语,喉结性感极具男性魅力,伟岸的体魄肌理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
此刻还在自己的体内微微脉动的炙热,今晚一直带着自己体会那妙不可言的xing爱,引导自己一次次地攀上欲望的巅峰,让自己脸红心跳、无法自控、噬骨难忘,甚至深深沉沦,以致到了现在,还在自个回味,不愿离开。
今晚的他,真的好温柔,温柔得出乎意料,温柔得让人惊喜以致难以置信,同时,让她无比的感动!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叫自己别怕,把一切交给他,说他会带自己领略更多的美好,更多的快乐!他果然没有食言,就算到了现在,自己依然感觉到那南哟言表的雀跃与快乐。
今晚的他,是真心的额吧?明天醒来后,应该不会有上次那种羞辱吧?理智逐渐从情欲中归为,楚筱菱不禁想到这个疑惑,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惆怅复杂了不少。
他启程出征在即,照道理今晚应该跟颜歆一起诉说衷肠,互诉离别之情,他却忽然抵达这里,到底因何缘故?莫非,这又是他的一个阴谋?想到这里,她胸口一阵揪疼,似乎被某样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他明天就出发了。所以,她甘愿相信,甚至起到,这不是一个阴谋,而是发自他的真心,今晚的一切,不带任何目的,只是纯粹的两情相悦,真心缠绵。
想开之后,楚筱菱豁然开朗,慢慢俯首,娇艳的红唇在他紧抿的双唇落下深情的一吻!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永远这样与他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他的温热与呵护!
但她清楚,这是不可能,因为他明天就要远离自己而去,且不知多久才能见面!思及此,她细腻的心骤然揪紧,再次涌起惆怅,还有浓浓的眷恋和不舍。
她突然很担心,他此行有无危险,会否平安而去,凯旋而归?他的丰功伟绩,应用能干,她都听过,但战场无情,这次的敌人实力雄厚,他会不会像往常那样大获全胜?
越想,她心中愈加慌恐,忽然忆起什么似的,赶紧从他身上抽离,穿好亵裤,连肚兜也免了额,就直接套上一袭宽松的睡衫,下了床,从旁边的抽屉取出一样东西。
这是一块朴素却又独特的牌子,由上等梨木制成,上面画着一朵灼灼盛开的菱花还题了一行诗句——照日菱花出。
这块牌子,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