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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霞微颤,下意识地躲开。
流云洛祺却不放过,还托起她的下巴,俯首过去,不待她反应便迅速吻住她!
柳碧霞更是浑身发抖,却也不敢挣扎,唯有静静任他侵犯着自己口内的每一寸芳土。
不一会儿,她感觉身体凌空飞起,惊见自己不知几时已被他抱在了怀中。
没有理会她的惊呼,意志迷失的流云洛祺,健步如飞地朝屋里走,顺着她的指使很快进入一间充满女性幽香的寝房内,然后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迅速趋压过来,再一次吻住了她,大手还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她身上那袭薄薄的纱裙。
不一会儿,柳碧霞已被脱得一丝不挂,而流云洛祺,也是浑身光裸。
这是柳碧霞头一遭看男子的身体,他的伟岸喝健美让她感到羞赧之余,还有了瞬间的迷惘和晕眩,即便未经人事,但她也清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俏脸渐渐泛红,心跳越来越快,她就那样呆呆的任他摆布,直至他狂野地进入自己!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由自主地哀叫出声。
神志依然涣散的流云洛祺,稍微停止动作,低头吻去她那点点泪珠,沙哑浑厚的嗓音呈现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疼爱,“丫头,你都跟朕欢爱多少次了,怎么还是不适应朕!乖,别哭,想想以前,接下来你会很快乐的!”
他的话语,让柳碧霞倏然一愣,纳闷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惜不容她多想,随着他的开始律动,她浑身变得酥麻颤抖起来,娇喘连连,紧接着是一波又一波陌生的、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销魂喝快慰,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思绪崩溃瘫痪,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无措地迎合他的进攻……
大约一刻钟后,随着娇吟粗噶声的消失,帐内的欲火也逐渐平稳,暧昧旖旎的气息仍在悄悄弥漫。
初经人事的柳碧霞,全身疲惫,静静躺在床上。
流云洛祺背靠床柱而坐,幽邃的深眸死死盯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触目的血迹,混沌的脑子开始趋于清醒。原来,刚才又是一场幻觉!她不是她!根本就不是她!
眼中轻语顷刻隐去,迅速恢复冰冷和淡漠,他腾地起身,随意套上衣物,扬长而去,不留任何话语,不再瞧过她一眼。
感觉着因为他疾步离去而留下的一阵强风,柳碧霞忍住身体的痛,翻身坐了起来,对着那空荡荡的门口,疲惫的娇颜泛起了丝丝困惑。
稍后,另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是她的贴身丫鬟杜鹃。
“小姐,皇上他……刚才那个人真的是皇上?他终于来宠幸您了?”杜鹃喜形于色,直奔床前,瞧见柳碧霞裸露于丝被外面的雪白绯红肌肤,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柳碧霞没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询问,“杜鹃,这后空之中,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也深受皇上宠爱?”
杜鹃愣了愣,略微思忖,随即摇头,“好像没有了。贤妃娘娘持着皇上的宠爱,在后宫只手遮天,其他娘娘根本没机会服侍皇上,或者就算有,也是她的人!小姐,怎么了?因何突然问起这事?对了,皇上是不是开始注意您,甚至喜欢您了?”
忆起方才的情况,柳碧霞月眉蹙起,低吟,“他似乎……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什么?当成谁?”
“我不知道,我只听他嘴里不断喊着丫头二字,莫非……除了那个女人,他还看中了某个宫女?”柳碧霞边说,边苦思。
杜鹃也是满腹疑惑,渐渐的,脑海灵光乍现,惊叫出来,“小姐,奴婢大概知道是谁了!”
“是谁?”
“不知小姐是否记得三年前那次技艺比赛,小姐跳丝带舞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祺王妃!”
柳碧霞一听,脑里即刻闪现出那幕过往,整个人顿时发生了变化。她当然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就因为那次意外,使得自己美梦破碎,也正是那场意外,令自己费尽心思进宫,饱受独守空房的孤寂和痛楚。
“当年,祺王妃出身低微,外面的人都说她饱受祺王爷的冷落,可是又有人说其实祺王爷很喜欢她,否则也不会让她怀孕。所以,奴婢认为,皇上口中的那个丫头应该是她!想不到她都死了这么多年,皇上还对她念念不忘,由此可见,他确实喜欢她,而且,很喜欢很喜欢!”
听完杜鹃的分析,柳碧霞不自觉地点点头,内心同时泛起一丝嘲讽,谜底总算解开了!料不到,自己竟成了一个死人的替身!
不过,为谁的替身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自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计划也就成功在望!
想通一切之后,柳碧霞脸上的疑云渐渐散去,阴沉随之泛起,整个人陡然变得狠毒了许多,与她那年轻朝气的容颜,极不搭调……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皇宫南门口,正上演着一幕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的难舍难分画面。
“皇上,您此去要多多保重,万事小心。还有,请记住,歆儿在宫中时刻期盼您的归来!”颜歆姣好的容颜布满了楚楚可怜和浓浓的眷恋。
每次流云洛祺远行,她都会上演这个神情戏码,这次的连城之旅也不例外。一个原因是的确由于不舍,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她要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免得他在出行期间迷上其他女人。
相较于颜歆的依依不舍,流云洛祺反而冷静得多,不过,他还是毫不吝啬地重复着那一成不变的安慰,“朕知道了,你也好好保重,还有,多抽点时间陪母后!”
历时一刻钟的分别,总算结束,流云洛祺不再留恋,伟岸的身影毅然踏上马车,在护卫的陪伴下,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
一路马不停蹄,经过了大约3天时间,大队总算抵达连城。原来,流云洛祺此次连城之旅,是为了跟朝廷最大的药物供给商华老板详谈某些事宜。
皇帝千里迢迢,亲自莅临,华老板受宠若惊,且满面光彩,这次的会晤自然是非常的成功和顺利。
公事办妥,流云洛祺总算有空参观连城,顺便查看民情世俗。
这天,他一身便服,只带几名侍卫,气定神闲地走在连城繁荣的大街上。
那些平民百姓,就算是在天子脚下也难得一见龙颜,如今流云洛祺微服出宫,故他和那些贴身随从并没有被认出,大家只知道,这个俊美霸气的那人非富即贵。
一路的繁荣景象,让流域洛祺看着心里愉悦。走着走着,竟遇上一个与家人走散的小女孩。
小女孩粉雕玉琢,娇嫩可爱,黑玉般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忽闪忽闪地。
她的天真无邪带给流云洛祺一种从未有过的独特感觉。他拥有的东西不少,唯独缺的就是这种自然、无拘喝纯真。
在帝王之家长大,见多了孩子从小就懂得小心翼翼,不大年纪就已老气横秋,宫廷的生活让他们自小拭去童真,早早的进入大人的世界,小小年纪便懂得察言观色,甚至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望着眼前这个小小人儿,流云洛祺万千感慨云集心头,一股独特的情愫油然而生,让他情不自禁地放下了九五之尊的威仪,“可以告诉朕……叔叔,你的名字么?”
“我……我叫妞妞,娘亲喜欢叫我小妞妞,因为她是大妞妞!”小女孩一双水眸不断眨闪着,满面的稚嫩让人瞬间觉得这尘世的东西都不及这脸上散发的童真,丝毫没有那种对陌生人的戒备,因为在她那纯真的世界里是不存在有坏人的。
“妞妞,妞妞……”流云洛祺小声呢喃,觉得这名字有趣又亲昵,寻常百姓人家的名字叫得还蛮顺口,虽然追寻不到那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等类似的寄托,至少也凝聚了为人父母的那份爱。
因为身高的缘故,他蹲了下来,忍不住继续询问:“那妞妞的爹呢?”
“爹爹,爹爹……娘亲说,爹爹在妞妞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为国捐躯了。”死亡对小小年纪的她来说,是个很陌生的东西,但她讲完之后,眸中也附上了一层泪花。
爹爹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了!流云洛祺心里莫名揪了一下,有点淡淡的痛,隐隐的疼。他不禁忆起自己还是王爷时也常出征打仗,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也曾触动过自己内心的某根弦。
社稷江山,百姓安居乐业该是以什么为代价?是许多人痛失至亲的代价,是一将成名万古枯的悲惨,或是浪花淘尽英雄泪的心酸?
他无从说起,若非巧遇妞妞而听到“为国捐躯”这四个字,作为一代霸主的他是不会有这些感的。有所得就必须付出代价,可是,这要多少战士的妻离子散和家破人亡来成全?
看着她,不知因何缘故,他居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愧疚”,是谁,剥夺了该属于妞妞的幸福?
妞妞继续瞪着澄清的眼睛,困惑地仰望着眼前这位陌生却长得非常好看的叔叔,不解因何他问了自己之后会久久沉默不语。
难道为国捐躯是不可以讲的?心头陡然爬上疑惑,她却不敢发文,虽然娘亲教过小孩子要不懂就问,但她终究还是忍住。歪着头,乌黑的眼睛转啊转,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想起娘亲,她整个人霎时又恢复了伤心,再一次哭嚷出来:“妞妞要娘亲,妞妞要回家,娘亲见不到妞妞会很担心很难过的!叔叔,请您带妞妞去找娘亲!”
她的哭喊,让流云洛祺回过神来,想也不想便拥住她,“好,妞妞别哭,叔叔带你去找娘亲。那妞妞先告诉叔叔,你家住在哪?”
“家?妞妞不知道,呜呜,妞妞笨笨,不知道家在哪,每次都是娘亲喝干爹带妞妞出来玩,妞妞坐在箩筐里面,被干爹挑下山。娘亲有教过妞妞不能随便放开她的手,都怪妞妞贪玩,见到好奇的东西就什么也不顾,呜呜,妞妞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回到娘亲的身边,妞妞以后都听娘亲的话!”妞妞漂亮的小脸呈现出与她年纪不符合的挫败喝懊丧,她是聪明的,可是她这样的年纪确实好多事都不懂。
望着哭个不停的她,还有那张涨红的小脸,流云洛祺又是一股说不出的心痛。于是,无比认真地跟她保证,“好,妞妞别哭,叔叔答应你,务必帮你找到娘亲!”
说罢,替她抹去泪痕,牵起她的小手往城中最热闹的街道走。
大手牵着小手,小手软软的柔柔的肉肉的,让流云洛祺有了人生之初体验,有种为人父的细心喝自豪喜悦。
他的高大和妞妞的小巧,导致两人走得很不协调,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的耐性,从没走过这么小的步伐,好像是在原地踏步。他再也受不住,索性把她抱了起来。
妞妞也是很自然的,短小的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子,小脸贴于他的脖颈间,她平时习惯了这样亲昵地搂着楚筱菱喝冀北,如今对流云洛祺也延续了那种习惯,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头一次碰到这位陌生的叔叔。
此等的亲昵,让流云洛祺一下间不知所措,被女人搂住脖子他经历不少,可是被个小女娃搂脖子磨蹭,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过,他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潜伏的父爱也悄然地被激发出,俊颜变得越来越柔和。
跟在后面的贴身随从也是难得看到皇上会有如此温情展露的一面,个个无不萌发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这个女娃是皇上遗失民间的小公主?
一路的商贩喝行人无不被这对“父女”所吸引,男的英俊不凡,贵气凌人,非池中之物;小女娃小小年纪就可以看出将来定是倾国倾城,绝对有本钱当祸水。
突然,一商贩朝着流云洛祺吆喝过来,“爷,看看我们家祖传的工艺,吉祥如意拨浪鼓,给您家的闺女买一个吧。”
妞妞一见,迫不及待地接住,一边摇晃一边对流云洛祺道:“妞妞喜欢这个拨浪鼓,可以给妞妞买吗?爹爹——”
淘气调皮的小妞妞,竟然不经允许就胡乱认爹!
而流云洛祺,被她那声清脆的“爹爹”叫得愣是半天才回过神,心头一阵狂喜,不由大声应道,“好,只要妞妞喜欢,爹爹给你买十个八个!”
说罢,吩咐随从付账,真的一口气买光5个。
妞妞顿时眉开眼笑,卷曲睫毛下的双眸成了弯月状,显得更加可爱动人。
流云洛祺也处于欣喜激动状态,不知该感谢妞妞母亲的失责,还是庆幸妞妞她爹的离去,才让自己有机会尝试当爹的滋味。
接下来,他们再也不急于“寻亲”,改为游逛。
经过一卖糖葫芦的摊位时,妞妞沉睡的馋虫顿时被唤醒,再次欢呼:“干爹,我要吃冰糖葫芦!”
干爹?不是爹爹吗?听她竟然改了口,流云洛祺忽然有股惆怅,不过还是给她买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妞妞吃过一颗果子后,倏然嘟着小嘴,出其不意地在流云洛祺的俊脸上“啵”了一下,还开心直嚷:“谢谢爹爹,爹爹真好,妞妞好喜欢爹爹。”
说完,小手臂再一次搂紧流云洛祺的脖子,还时不时地扑哧笑,早就把和娘亲失散的难过抛诸脑后。
这让流云洛祺更是对她爱不释手,不过,他始终没有忘记妞妞的亲人,于是一边带她逛街,一边寻找。
时间飞快流逝,天色渐渐变晚,却依然没有找到妞妞口中所谓的漂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