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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看到流云洛祺与楚筱菱挨得那么近,几乎是在交头接耳,他们就已察觉出两人之间的古怪与不寻常,又见流云洛祺并无离去之意,于是更加肯定,楚筱菱所谓的要事,必定与这位来历不明气势不凡的男人有关。
心中既有疑惑,又有担心,不过既然她开了口,他们也不强人所难,纷纷辞别离去。
他们一走,流云洛祺马上吩咐随从把门关上,且在外面守着。整个店内顿时只剩他和楚筱菱。
见他自作主张,楚筱菱怒气再起,“喂,你到底要干嘛,我还要做生意!”
流云洛祺不做声,人已经进入长长的柜台里面,离她越来越近,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迅速吻住了她欲再唠叨的小嘴。
楚筱菱先是一怔,随即挣扎,最后还用力咬在她的嘴唇上。
流云洛祺立时感到一股疼痛,伴有淡淡的血腥味。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用力吸吮着她乱窜的丁香小舌,还将那不断溢出的鲜血推进了她的口腔内。
难以形容的恶心感在心头油然而生,楚筱菱再做挣扎,趁他一个不留神,总算推开了他,边后退边痛骂,“流云洛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简直不是人,我已跟你毫无关系,你为何偏要招惹我!”
她的反抗,本就让流云洛祺羞恼,如今一听这话,更是勃然大怒。深眸骤冷,他咬牙切齿地哼出,“你是朕的女人,朕想怎样随朕高兴!别说吻你,要你都行!”
“荒谬!谁是你的女人!别忘了,当年那纸休书已经结束了我们的关系,我们现在只是一对陌生人,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别来招惹我,别乱我平静的生活!”楚筱菱说着,语气陡然转为哀求,“你走吧!算我求你,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你,真的不希望我们再有任何交集!”
休书!流云洛祺浑身顿时一阵抖动。还有,她说什么,忘了自己?她竟然忘了自己?她怎能在夺走自己的心之后把自己忘了。深受打击的流云洛祺难以接受这个令人战栗的消息,他理智顷刻消失,再度趋紧过去,这次,直接把她压在柜台上,边摄住她那张讨厌的小嘴,边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甚至……撕开了她的衣裳。
他要证明给她看,他和她永远都有关系,他要她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下娇吟,他要打破她的话——“忘了自己”!
衣物破裂声陡然响起,楚筱菱襟口即刻敞开,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肤,流云洛祺黑眸深沉,继续往下褪。
她的身材,比以前更丰韵,更美好,更深深吸引诱惑着自己。流云洛祺怒火兼并欲火,化成一股锐不可当的力量,开始对她疯狂侵略起来。
忽略着由于他的侵犯而引发的阵阵颤抖和酥麻,楚筱菱羞愤难堪,更让她无地自容且怒不可遏的是,这邪恶无耻的男人,竟然……竟然压自己的脸到他胯下,将他那丑陋滚烫的硕大物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记住,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邪恶、得意还有兴奋。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楚筱菱几乎窒息,痛苦羞愧让她什么也不顾,心一横,张嘴朝着那根东西狠咬过去。
凄厉惨痛的哀叫声划破了整个店内,猝不及防的流云洛祺猛地推开她,两手改为抱住自己痛不可言的胯下,整个人由于剧痛而变得五官扭曲,神色骇人。
他黑眸倏大,难以置信地瞪着楚筱菱。这……这该死的丫头,竟然学到这么一招,还狠心用在自己身上,她这不仅是要他的命,也亲手扼杀她自己未来的“性福”!
楚筱菱背靠着柜台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意识也渐渐回归,不由暗暗惊讶自己方才大大胆和果断,但还是忍不住暗骂他活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将近一刻钟之久,见他仍然不生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没骨气的她,竟然起了恻隐之心。
讨厌着自己,痛恨着自己,她强迫自己别去看他,奈何就是无法自控,思想还是被他影响,以致鬼使神差地发问:“你……还好吧?”
“你说呢?”流云洛祺没好气地低咒,黑眸依然冰冷和暴戾。这丫头,他真恨不得……恨不得立刻把她绑起来,在她屁股狠狠抽打一顿。
楚筱菱稍作思忖,从柜子里取出金疮药,递给他!
“没看到我痛得不能动弹吗?还指望我自己擦?”不知是否真的痛得无法自理呢,或是流云洛祺趁机耍赖要补偿。
楚筱菱羞恼地给他一记白眼,却也亲自打开了金疮药的瓶盖,匍匐在他跟前,将白色药膏挤到他那根又红又肿且泛着淡淡血丝的命根子上。勇气始终不够大的她,还是拉起他的手在伤口来回摩挲,把药膏涂擦均匀。
淡淡的凉意,让流云洛祺感到舒服不少,但这个部位毕竟是“命根子”,不像其他地方忍一忍就能过去,故他还是不敢妄动。
楚筱菱已经回到掌柜那边的椅子坐下,注意力仍无法从他身上转移,眼角余光不时扫向他,心萌后悔,并非因为对他心疼,而是,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和鲁莽。
不错,他是罪有应得,他活该,可自己也太狠毒了,竟然朝他最重要的地方下手,幸亏力度还没最大,万一真的把他弄“残”,先别说自己良心不安,更重要的是,说不定到时会遭到天下人的指责和痛骂。毕竟,他身份不凡,是个皇帝,是所有子民热烈拥戴的最高权威者,他的幸福就是天下百姓的幸福,是整个皇朝的幸福。
流云洛祺一双诡诡闪烁的星眸也是毫无焦点地飘来飘去,一会,忽然问,“宝宝呢?”
楚筱菱回神,一愣。
“朕想看看他,毕竟这么多年……”
“她不是你的孩子!”楚筱菱猛然打断。
流云洛祺错愕,俊颜露出懊恼和无奈,“那个林子朗,什么都招了,朕知道你和他是清白的!”
原来,在楚筱菱离开半年后,林子朗不知是良心发现呢还是其他原因,竟然“改了”供词,说他是因为暗恋楚筱菱才做出那场戏,目的是想流云洛祺把楚筱菱休掉,好让他捡个现成。
林子朗死有余辜,流云洛祺却没给之判予死罪,理由是,他认为自己也难辞其咎。通过那件事,证明了自己的糊涂愚蠢,心中根本早就认定楚筱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对她缺乏信任才让人有机可趁。
这个消息,若是以前听到,楚筱菱必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只有浓浓的苦涩和悲凉。许多事情已经发生,且不可挽回,就算证明自己和林子朗是清白又怎样?能抹灭他对自己的质疑和狠心吗?
“丫头……”
“我从没承认过我和他有染,我讲过,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楚筱菱淡淡地道。
“你……撒谎!朕知道,你还记恨朕,怨朕当时不信任你,故你存心不让朕好受,是不是?是不是?”流云洛祺不觉提高嗓音,开始有点竭斯底里。
楚筱菱丝毫不为所动,毅然道,“不错,我是很讨厌你,但是我不会那这种事情乱说,孩子的父亲,真的不是你!”
“你……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朕,你说,你说!其实,你是喜欢朕的,你心中一定还有朕!”
喜欢?曾经,自己对他岂是喜欢二字可以形容。可惜,一切都已过去,任何情愫和情感也随着流逝,如今剩下的,只是尚未散清的惆怅。
“还记得朕出征前你连夜给朕制作的木牌吗?朕一直带在身边,特别是这三年来,它陪朕度过了许多孤寂无眠的夜晚。朕知道,这块木牌凝聚着你对朕的爱,故朕很珍惜它。看着它就仿佛看到你!你大概还不知道,它不仅象征着你对朕的爱,还是朕的守护神,那场战役,朕差点中箭,是它替朕挡了那一箭!”突然,流云洛祺自顾诉说。
楚筱菱听着,脑海随之闪现出当年的一幕幕画面,看到了那个为情开心,为爱痴狂的傻傻的自己。
发觉她似乎有了动容,流云洛祺知道机不可失,接着忏悔,“丫头,朕知道当年做了很多令你伤心的事,现在,朕正式跟你道歉,请你原谅朕的一时糊涂,朕答应你,以后会加倍补偿你,疼爱你,今后你和歆儿在朕心中的地位会等同!”
可悲的流云洛祺,还以为这样能哄得楚筱菱开心和高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弄巧成拙,最后那句话,已经深深刺痛了楚筱菱的要害!
原本迷离涣散的神智瞬时转回清醒,楚筱菱面容一派决然,“皇上,您还是请回吧!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
见她变脸比变天还快,流云洛祺大感困惑,且颇受打击,“不可能!没有什么朕是给不起的,你说,你要什么,朕都满足你!一定会!”
“是吗?你给的东西都不是我要的,而我要的东西是你不能给的!”楚筱菱内心一阵幽叹,美丽的唇瓣扯出一抹苦涩,还是忍不住说出心中的感想,“或许,你觉得你那样做已经很伟大,很令人感动,可是,对方并不这么认为!我们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注定了无法在一起,既然已经分开,又何苦死死纠缠?硬要扯上无谓的关系?
“的确,你曾经给我带来很多伤害,让我一度认为自己恨死你,然而,恨一个人很痛苦,只有忘却才是重生,所以,与其恨你,我宁愿选择忘记。而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这三年来,或许我孤独过,寂寞过,伤心过,但不可否认,我也快乐过,而且很快乐!我希望,这份快乐能维持下去!你,明白吗?”回想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楚筱菱这才发现,有了女儿,还有冀北,自己便能感觉幸福,因此,自己要好好守住这份幸福,决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断,包括……他,即使他是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
流云洛祺全身力气仿佛皆被抽空,灵魂似乎也已经出窍,耳边充斥的一直是她刚刚讲过的那番话。
不,不可能!他不信!他不接受!他不信这三年她会过得很快乐,不信没有自己她也会幸福!他不接受,在自己日夜被思念和忏悔折磨的日子里,她可以自个快活!
看着他的颓然丧气和一蹶不振,楚筱菱除了同情,再没其他情感。最后给他一个深深的注视,她终于走出柜台,来到门口,在那紧闭的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大门立即被打开,一直守在外面的几名便服侍卫闪了进来。
“天快黑了,你们护送皇上回宫吧!”楚筱菱淡淡交代一声,伸手指了柜台里面。
这些侍卫都是随流云洛祺出生入死多年的忠心之士,自然也知道楚筱菱的身份,他们心里很是好奇,这三年来她都去了哪,她和皇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们深知自己的职责,因此不会多问。
其中一名侍卫,已经走进长长的柜台,发现流云过期不顾身份、垂头丧气地跌坐于地,不由大感惊讶和担忧。
另一个侍卫也已靠近,轻轻扶起流云洛祺,“皇上,天黑了,请随属下回宫吧!”
不想再去看那画面,楚筱菱走到一边,静静望着窗外。不久,耳边响起了悉悉率率的脚步声,侍卫的叮嘱声等等,由清晰到模糊,最后完全消失。
她这才回头,发现诺大的店铺里面已无一人。同时她还发现,自己唇边传来一股味道,苦苦的,涩涩的,咸咸的,是泪水的味道。原来,她依然无法做到表面上所现的坚强和淡定……
一路上,流云洛祺心不在焉,三魂不见了七魄,直到回到寝宫,俊颜还是一片深沉阴霾和不知所思。
正在玩耍的妞妞看到他,已经兴奋欢喜地冲到他的怀里,“爹爹,你回来了!”
流云洛祺这才恢复些许,看着她,看着那张永远洋溢着神采朝气的小脸,它不仅更感心酸,突然,他很希望自己也能像她那样,无忧无虑,没有思想,没有……伤痛。
似乎感觉到了流云洛祺的哀恸,妞妞圆润娇嫩的手指缓缓爬上他那张没有一丝笑容的面庞,轻声问道,“爹爹,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是不是坐车太久累了?妞妞帮您揉揉!”
她的懂事体贴,更让流云洛祺无限伤感,脑海竟然不受控制地把她的样子幻化成了楚筱菱的容颜,这才发现,自己对楚筱菱的柔情是那么的渴望!
从来没见过流云洛祺这样,妞妞心里很是担心,且很疑惑,小小的她根本不懂大人的世界,她憋不住气,直接问了出来,“爹爹,您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很伤心?”
她的童言童语有事令流云洛祺一阵悲怅,想不到,小小年纪的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
“爹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妞妞说,娘亲就是这样。”
“你娘经常跟你说心事?”流云洛祺忍不住问,抱起她,来到旁边的软榻上。
妞妞用力点了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边回忆一边讲,“有次娘亲哭了,牛牛就问她为什么,她说……想起了爹爹,噢,是妞妞的亲爹爹哦。娘亲说妞妞是她的心肝宝贝,也是他和爹爹的……爱情……结晶。”
爱情结晶四个字,妞妞费了好大劲力才讲出。
“看来你爹跟你娘的感情很好!你爹很爱你娘!”
“嗯,娘说,虽然跟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