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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陡然明白了什么,赶紧开口想要解释:“郑……”
“心悠,”申文皓却伸手抓过她的胳膊,“你看到了什么,就是什么!”
说完,他便拉过她往外快步走去。
“喂!”顾宝宝挣扎几下,却听他在耳边低吼:“别说话,跟我走!”
她只能跟着他走出了餐厅。
“文皓!”刚走出餐厅,郑心悠却已经追出来,慌声叫着。
顾宝宝不禁心乱,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郑心悠,她一直那般羡慕的郑心悠,其实却有着自己当年的影子。
“文皓!”她顿住脚步,拉住了他:“起码……说清楚!”
申文皓一愣,片刻他转身,看着追上来的郑心悠。
“心悠,”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关宝宝的事,是我,我以为拒绝了你今晚的邀请,你就会明白。”
“明白什么?”她问,泪水沿着脸颊滚落。
“我们……”他一直不想出口伤她的话,现在却不得不说了,“不合适。我配不上你。”
郑心悠的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一个高大的身影及时扶住了她。
顾宝宝垂下目光,不愿去看牧思远如此疼惜郑心悠,“悠儿,”她听见他的声音,像在很遥远的地方响起:“我们走!”
她松了一口气,希望他快点走,千万不要看到乐乐!
“我不走!”忽地,郑心悠哭喊着推开了他,几乎是扑到了申文皓的面前,“文皓,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双手紧抓着他,仿若他是她救命的那根稻草。
“心悠,”他试图让她平静,却做不到,他只能说:“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很多人担心你的。”
说着,他下意识的往牧思远看了一眼。
她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牧思远,惶然回头,拼命解释:“不是的,他不是……文皓,我跟他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话说间,她的脸庞已被泪水浸透,而牧思远的双眼,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直至灰暗无光……
猛地,他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她,“心悠,我们走!”容不得她反抗,他将她丢上车,疾驰而去。
他……一定也是才知道吧,今天他是不是准备跟她求婚?
他有说出口了吗,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他一定很难过,因为她的心,也为他痛了。
“宝宝!”她回过神,看着申文皓。
他淡笑:“一定很奇怪吧!”她不语,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靠上路边的围栏,“在法国,我们是同学。她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
他说了什么,顾宝宝没有仔细听,她只觉心口被什么紧紧揪住,迫使她迈开了脚步。
“你去哪里?宝宝。”他拉住她。
“我……”她胡乱找了一个原因:“我想回去了……”
“你撒谎!”他却说,“你想去找牧思远对不对?”
“我……”他为何能一针见血的道破她的心事,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她其实是想去找他,看看他好不好。
“顾宝宝,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忽然提高了声调,“你还爱他?还爱他?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你……”她呆住,他怎么能,怎么能猜到?!
“顾宝宝,你别傻了!”他继续说:“你害怕他受委屈,你害怕他受伤,那你受伤,受委屈的时候呢?你去,你去了有什么用,他需要你吗?需要你吗?”
大滴大滴的泪在她脸上滚落,她抬手擦干,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顾宝宝,你真的疯了?”他追上前。
“那么郑心悠对你呢?”她转头反问,“她也疯了,对吗?”
不,她没有疯,她只是又一个“顾宝宝”。
“你不懂的,”她摇头,“如果你没真心爱过一个人,你永远也不会懂。”
说完,她走到路边,拦下一辆的士。
“去哪?”司机问,顾宝宝想了想,去郑心悠的家。
她没有猜错,牧思远果然送郑心悠回家了。
她不敢让的士靠近,自己步行来到了郑家大门,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
“心悠,你先回家吧,不要再说了。”她听到了牧思远略带嘶哑的声音。
“不,思远,”郑心悠倔强的摇头,“今天我要把话说清楚。以前我也拒绝过你的,你为什么一直不相信?现在我再跟你说一次。”
“别说了。”他低吼,掩盖了心中的伤痛。
“我要说!我一定要说!”郑心悠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在喊着:“思远,我对你没有爱情,我只把你当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
牧思远一怔,抬起通红的双眼凝视她,“悠儿,这些话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他就会相信吗?他只是想让自己伤到彻底!
顾宝宝几乎就要喊出声:别说了,别说了,郑心悠,请不要再说了。
但郑心悠已经开口:“牧思远,你听着,你好好听着,我对你没有爱情,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申文皓,是申文皓……”
她说不下去了,掩住满面的泪水转身跑进了家里。
她的身影消失得如此决绝,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牧思远是如此沉稳内敛的人,也呆站了很久,很久,才转身,缓缓的往回走。
顾宝宝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脸,他的眼,满布从不曾属于他的伤。
脚步不自觉的上前,双手不自觉的轻拍着他的车窗。
他血丝密布的眼朝她狠狠一瞪,“滚开!”他怒吼。
顾宝宝愈发着急,“思远哥哥,你开门,开门!”他没有理会,发动车子飞快朝前驶去。
“思远哥哥!”
她赶紧跑上前拦下一辆的士,紧紧的跟着他。
牧思远停在了一间酒吧门前,顾宝宝在后面看了,快速的跑下来,好歹在他未进去之前追上了他。
这酒吧实行VIP制度,如果不由他带着,顾宝宝是不能进去的。
“思远……”她叫着,一边跟着他往里走,到了门口,却被他伸手推开了。
“滚开!”他低吼着瞪了她一眼,眼里的孤独与痛苦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受伤的猛兽。
“思远哥哥,”她哽咽:“让……让我你一起……”
话没说完,他已经走入了酒吧,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她焦急的追上去,被门卫拦下:“小姐,请出示VIP卡!”
她没有,“我是牧先生的朋友。”
门卫礼貌的一笑:“小姐,没有VIP卡不能进去,请见谅。”
话说间又有几个客人进来,她便被挤开了。
无奈,她只能在外面等着。
冬夜如冰,风像刀子刮在她的脸上,她只能不住搓着手,又不住的朝酒吧门口张望,希望他不会喝太多酒,马上就出来。
夜渐渐深去,城市上空陆续燃放着烟火,将墨色的天空点亮。
她抬头看着,体味着别人在情人节里的幸福。
忽地,片片冰凉拍落在脸上,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雪了。
路上行人的脚步变得匆匆,她却只能找一个可以避雪的角落,继续等待。
这时,一个提着卖花的少女站到了她身边,小姑娘顾不上将自己衣服上的雪花拍落,而是先清理着玫瑰上的雪籽。
“还好没有被雪籽打坏。”她松了一口气,转头冲顾宝宝笑道:“小姐,您需要买花吗?现在下雪了,我赶着回去,便宜一点卖给你。”
可是她买花来要做什么呢?她没有可以送出去的对象。
“谢谢你!”她带着歉意冲小姑娘一笑。
小姑娘了然一笑,低头抽出了一朵玫瑰递给了她:“我送给你,情人节的礼物!”说完,便抱着花篮走入了纷纷白雪之中。
——情人节的礼物—
看着手中的玫瑰,顾宝宝苦笑,不是情人送的,也算是情人节的礼物吗?
终于,当顾宝宝手脚几乎麻木的时候,熟悉的身影从酒吧里出来了。
他看似很多,脚步差点不稳,扶着墙一点点踱了出来。
谢天谢地,他还知道出来!
顾宝宝赶紧跑上前去扶住他,“思远哥哥,你怎么样?”
他醉了,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便没有再瞪她、吼她,而是踉跄着朝自己的车走去。
“思远哥哥,你这样子不能开车!”她拖着他,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牧思远便倒靠在椅背上醉晕了过去。
“去哪儿?”司机有些嫌恶的皱眉,唯恐他会吐在自己车上。
去哪儿呢?这样子不能送去牧家,公司更不能送,他的公寓她又找不到,只能:“去最近的酒店吧!”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顾宝宝总算将牧思远扶上了床。
她去浴室洗了热毛巾想给他擦脸,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拿着她放在床头的那一朵玫瑰发呆。
“思远哥哥……”她轻叫了一声,看看他是否已经酒醒。
却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玫瑰,双眼迷茫,只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之中。
还醉着呢!
她微微一叹,坐在床沿为他擦脸。
“玫瑰……”他喃喃自语,“最喜欢……”
顾宝宝淡笑:“你喜欢吗?送给你好了!”
话音刚落,双手忽然被他捉住,她对上他如星的眸子,一阵心慌。
“思远哥哥……”还好他醉了,她用力起身,挣脱了他的手,匆匆转身走进了浴室。
这夜晚,这气氛,像是回到了六年前……
她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跳,心里对自己催眠好几遍:他没事了,她可以走了,走出浴室,直走大门,出去。
深吸一口气,她走出浴室,说好直接往门口走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瞟向他,他还拿着那朵玫瑰,却似已睡着。
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想拿开他手里的玫瑰,怕他在睡梦中被刺扎伤。
然而,她刚伸手触到花茎,他的眼倏地又睁开,手腕使了一把蛮力,她便被拽跌在了床上。
牧思远随即压上,四目相对,她觉得他似在看她,又似已穿过她,看在了别的某一处。
带着浓烈酒精的气息重重的拂刷她的脸,他滚烫的体温熨贴着她,将她的心也要烧出一个洞。
“思远哥哥……”
她伸手奋力抵着他的胸口,却不知是抵抗着他,还是抵抗着自己内心的渴求。
忽地,他伸舌在她翘挺的鼻头快速舔过,还问:“喜欢吗?”
她被这儒湿的感觉吓住,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在哪儿。
他偏头,又在她耳垂后轻舔,她浑身一颤,他的喉咙里即发出低声吃笑,似发现一个异常好玩的游戏。
而后,他舔过她的脸颊,她雪白的脖颈,她纤细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嫣红的唇。
顾宝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在她身上种下的火苗,已让她炙热难解,意识模糊。
“你……”好容易她找回理智,想祈求他放开,忽觉身上一凉,他的手居然闯入了她的衣内,熟练的找到了她的柔软,细细揉捏。
她全身的血液似纷纷冲上头顶,“嗯……”这是惊讶、抗拒、抑或满足的叹谓?统统被他突然盖下的炽吻吞没。
他的舌卷入她的嘴,大手一路往下,势如破竹,在酒醉的意识里,他似找到了对这雪白娇躯的熟悉感,片刻便褪去了彼此所有的束缚,如出生婴儿般相对。
接触到低于体温的冷空气,她不禁打了寒颤,他滚热的身躯重压而上,将娇小的她全然包裹在了怀中。
她的思维顿止,她的呼吸也断了,换之以连绵的娇喘,往事一幕幕在脑中闪现,同样的夜,同样的温度,同样的人,同样的吻……
让她无限沉沦,想要得更多……
“思远哥哥……”当他的炙热抵住她柔蜜的入口,她猛然找回了些许意识,她伸手抱住他的头,看着他的双眼:“我是谁?”
他没有回答,闭上双眼挺直腰身,彻底的占有了她。
他的律动异常猛烈,像一种宣告和发泄,她久未经人事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本能的想逃。
他抓住她的肩头,红着双眼低吼:“想去哪儿?哪儿也不能去!”
她一呆,惊惶未定之间,他突来猛烈的一击。
痛意直逼心口,她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还伏在身上,剧烈的抽动虽然表示已接近尾声,她还是疼痛难当的咬住了嘴唇。
终于,他长吁了一口气,疲累的将脑袋趴在了她的肩头,嘴里喃喃出声,说出了两个字……
顾宝宝浑身一僵,她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入发丝,冰凉了她整个身子。
她听到他说:悠儿……
62。天才宝宝的舞台上
顾宝宝穿好衣服,身旁的牧思远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转头,不忍再看,想起身离开,终究还是转身,为他盖上了被子。
“思远哥哥……”
她咽下苦涩的泪,手指抚过早已刻入心版的眉眼,“如果让你以为今晚的女人是她,你会好过一点,我愿意……”
马上离开。
起身,她毅然离开了房间。
她走出酒店,一个人疲惫的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
这是什么时间了?连出租车也没有了。
雪夜的酷寒将她包裹,她的双腿开始隐隐作痛,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倒坐在了雪地里。
这时,平静了一晚上的电话忽然响起。
她抹去眼泪,尽量用平静的声音接起电话:“阿烨啊,你还没睡?”
“睡?”公孙烨的音调顿时拔高:“顾宝宝,你别告诉我你睡了!”
她一呆,听他在那边问:“宝宝,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一晚上你也没打来个电话,你不要乐乐了?”
——乐乐!——
顾宝宝猛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