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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会不会以为她别有用心?
“没有啦!”她赶紧摆手,“我也是胡乱猜的,”说着,她赶紧转个话题:“去哪儿吃饭?快到了吗?”
他却停下车,使劲的按了几下喇叭。只见前面车队排起长龙,可能是堵车了。
他又按了几下喇叭,暴躁的脾气似要立即爆发,“我们去那儿吧!”
忽地,听她指着车窗外某处说道。他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大大的招牌,上面写着:望海桥美食街。
路边摊?他皱眉,她却已推门下车了。
“快点啊!”见他迟迟不下车,她索性跑过来来开车门,又来拉他的胳膊,“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再磨蹭就不能吃午饭了!”
他黑眸一眯,随着她下车,走入了在他眼里就是“路边摊”的美食街。
他四下打量,烧烤太脏,海鲜不新鲜,蔬菜没洗干净,碗筷貌似没有消毒,总之没一样能入眼的。
“你到底要让我吃什么?”他不耐的问道。
但是她们找了好半天,看到了红黄蓝各种颜色,就是没看到深蓝色。“初寒真的给我了吗?”顾宝宝皱眉,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刚才她来到办公桌前就有收拾了一下桌子,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蓝色……等等!
她心中一愣,秘书主任也已经想到,两人快速的来到碎纸机前,秘书主任紧张的问道:“你刚才到底打碎了什么?”
她惶然摇头:“只有一些废纸而已!”不废话了,既然合同的封面有颜色,那么也可以看看碎纸屑。
她蹲下抽出碎纸机的碎纸盒,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白色的小碎纸中,果然夹了蓝红相间的小碎片。
“我……”她不相信的用手撮了一小把放在眼前,真的有合同的碎片,可是……她怎么会连合同和废纸都分不清。
秘书主任一呆,“合同真的被铡碎了!”
“什么事?”牧思远走进来,奇怪的问道。
顾宝宝抱歉又懊恼的说:“我不小心把合同给铡碎了。”
他皱眉:“怎么回事?”他不太相信,至少顾宝宝还从来没有在公司里犯过这样的错误!
她以为他生气了,语气不由地紧张:“我……初寒把文件放在我桌上,我没注意,铡废纸的时候就把合同一起给铡碎了。”
“什么合同?”他看着秘书主任。
秘书主任焦急的说:“前两天业务部新签的合同,合同标的有二千多万,很难才谈下来的。现在如果要对方再做两份,我怕他们会因为这点小事又挑刺。”
说小也不算小事,如果对方是注重细节的人,就麻烦了。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每当他烦闷的时候,就会这么做。“去把初寒叫来!”他在办公椅坐下,对秘书主任吩咐道。
91。你不知道,他吃醋了
牧初寒踩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讥诮的睨了顾宝宝一眼,“怎么?上次底价被人看去了,这次又丢了合同,你这个助理,还真是做得很好!”
顾宝宝没理会她的挖苦,着急的问,“初寒,你真的有把合同放到我桌上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牧初寒瞪着她,“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存心诬蔑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赶紧摇手。
她这样问,只是希望初寒或许忘记把合同送来,而碎纸盒里的深蓝色纸屑也只是巧合。
那样的话,因为合同被毁而造成的麻烦就可以避免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牧初寒咄咄逼人,“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意思啊?”
顾宝宝不想跟她争,沉默着不说话,脸色却愈发焦急。
“闭嘴!”牧思远忽然出声,目光迥然的看着牧初寒:“你什么时候把合同送来的?”
牧初寒心里打鼓,哥哥这么问,难道是不相信她送了合同?“
刚才!十五分钟前!”她看着秘书主任,“你可以问她,她一把合同给我,我就送来了。”
“谁可以证明?”他继续问。
牧初寒一呆,继而更大声的说道:“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可以直说啊,何必在这些人面前这样对我?”
她恨恨的说完,转身便想要走。
“你站住!”牧思远冷声喝住她,“今天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你不能走。”
“我还就走,你怎么样!”牧初寒大叫着,继续往前走。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想开门时,却发现两扇门牢固如铁,根本就打不开!
他把门给锁了!难道他今天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不,不行!她暗自说着,她绝不能被吓住,反正……这办公室里并没有监控不是吗?她做过什么,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哥!”她气愤的转头,“你干嘛锁门?你什么意思?你直说好了!
”说着,她大步走到牧思远面前,扬声道:“我看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明明是顾宝宝做错了事,你干嘛对我凶?你就那么宝贝她吗?”
牧思远紧抿着唇不语,紧绷的身体表示他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初寒,你别说了。”顾宝宝赶紧上前想拉开她,却被她用力推开了: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配吗?”
顾宝宝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但她说了这些还不够,还要继续说:“顾宝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吧,欢欢乐乐是你生的,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飞上枝条做牧夫人不成?你省省吧你……”
“我让你住嘴!”这是牧思远最后一次警告。
可他越是这样维护顾宝宝,牧初寒偏偏就不服气!
“我为什么要住嘴,为什么?”她变本加厉,还冲牧思远吼起来,“我看你被女色迷昏了头,心悠你也不管了?你以前有多讨厌顾宝宝你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意思?抬手打自己的……”
“耳光”两个字未出口,她倒是瞥见他忽地抬起了手,一个耳光就要在她的脸上拍落。
“啪”!来不及躲闪,她愣愣的看着那耳光落下,这个耳光又狠又重,被打的人立即摔趴在地,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
她一呆,似意识到他在意着什么,赶紧摇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会快一点啦。”
“不需要,”他立即否定,大拇指在她的手机键盘上按了几下,才把手机还给她,“你现在回去休息,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哦……”她把手机拿在手中,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却见刚才翻出来的阿烨的号码没有了。
“你……”想起他刚才在她手机上按的那几下,她陡然明白:“你干嘛删掉阿烨的号码?”
他一点都不觉得不妥,还那样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看着她,反问:“你要他的号码干嘛?”
“你每天都跟他联系吗?”他又问。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忽然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可笑,她干嘛要摇头?
“不管我有没有跟他联系,你也不能私自删除我手机里的东西啊!”这在哪里也都说不通啊!
可是他却还是那样拽拽的,摆着一张臭脸说:“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早知道他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啦,何必再跟他说下去。
顾宝宝也生气了,扭头就往外走。她可以走的,他不是说让她回家去休息吗?!
可是,说出这个话的人现在又让她站住?“你听到没有,给我站住!”他上前大力扳过她的肩,情绪复杂的黑眸紧盯着她:“你要去哪儿?”
她挣扎着:“我回家啊,你不是说让我回家休息吗?”
他看了看她略微红肿的脸,力道放轻,“回家可以,但别去找那个姓公的男人。这件事不用你管,记住了?”
“什么姓公的男人?”她纠正他,“他叫公孙烨,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也许是他从来没有对她有此要求,她不能适应,也更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她以为他只是在无理取闹。
他冷下脸,“这么说你还会去找他?”她想了想,点头:“朋友之间就要有来有往嘛,何况他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朋友。”
他曾经帮过她那么多,除了爱情无法给予他之外,其余的只要她能做到的,只要他开口,她当然义不容辞。
她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却没发现他搂在她肩头的手已经放开,“这么说,你不可能跟他断绝来往?”
她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跟他断绝来往?”
“你……”他怒极的捏紧拳头,“所以刚才你就想着他了!你相信他能帮你解决问题,不相信我?”
她眼中的疑惑更深,“你在说什么?”她完全都不明白,他却伸手推了她一下,“自己回家去吧,明天给你放假,不用来上班。”
这犹防不及的一推让她脚步不稳,她只顾扶着墙,受伤的脸颊又在墙上碰撞了一下,疼得她皱眉。
可让她更伤心的是,他居然又这么粗鲁的对她。
“你……干什么?”她强忍着疼出来的眼泪问道。
“你快走,”他赶她,“想要去找公孙烨随便,我也不管你。”
“你……”她奇怪,伤心,愤怒,“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说完,她恨恨的转身,冲出了总裁办公室。
他狂躁的捏拳在空中擂了几下,大叫道:“秘书,秘书……”
秘书主任赶紧跑进办公室,“牧总,有什么吩咐?”
“快去,不管任何代价,十分钟内把那个合同搞好!”不能让她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去找那个姓公的男人!
顾宝宝气呼呼的走进馄饨店,顾爸正坐在桌边剥大蒜,一眼便瞧见了她红肿的脸,“宝宝,你这是怎么啦?”他心疼的问。
顾宝宝在诽腹了牧思远一句,才道:“没事,今天走路没注意,撞电杆子上了。”
顾爸好气又好笑,顾妈在一旁惋惜:“这怎么好?后天我们去海边度假,这样子照相就不漂亮啦!”
对哦,她都把这事给忘记了,“没关系的,阿妈。”她安慰着,“明天我不用上班,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后天脸就不会那么肿了。”
“那好啊!”顾妈一笑,忽然又道:“那不如我们明天就去海边吧,这样可以玩足三天。”
她心里疑惑,勤俭了一辈子的阿妈怎么突然这么热衷度假?她不一直都说海水哪里都可以看到,何必花钱去住那贵得要死的酒店?
不过她不愿扫阿妈的兴,便点点头:“阿妈,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去海边正好,离得他远远的,不要再想那个自高狂妄的小人!
“还是不要!”顾爸摇摇头,“宝宝明天既然休息,就接欢欢乐乐来吃晚饭吧,度假还是后天再去。”
屈服于欢欢乐乐的魅力,顾妈立即改变主意:“也好,也好!”
他会打电话?不会打电话?会打电话……一朵即将凋谢的玫瑰在顾宝宝手里彻底粉身碎骨,手里捏着最后一瓣,居然是——他不会打电话——!
她烦恼的丢掉花茎,趴在了床上,看来是真的。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他不会打电话来了。
看看手机,她又恼恨的丢开了,恨自己为什么要想他,不打来就不打来,她才不要等他的电话!
为表自己的决心,她把手机压在了枕头下,又把自己裹入被子里,睡觉。
夜愈发的深了,顾家馄饨店外的巷口,忽然停下一辆车。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皱眉走下来,远远的看着那个已经熄灯的二楼窗口,恼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92。他没有打电话来
低头,手指按在属于她的快速拨号键,他的唇角漾起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宠溺。
这个顾宝宝!
从公司气呼呼的走后,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忙得焦头烂额,她却居然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她真的变了,以前只要没有缠在他身边的时候,一定半小时一个电话,让他烦不胜烦。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他的心里掠过一丝恐慌,她变了,会不会是真的已经不在爱他……
手随心动,他赶紧按下拨号键。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让他浑身愣住。
——悠儿——
好久没接到她的电话,陡然看到,他迟疑片刻才接起,那边却传来郑心悠爸爸的声音。
“喂,是思远吗?”他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牧思远赶紧回答:“郑叔叔,是我。”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心悠有什么事?
郑爸在那边微微叹气,“思远,这么晚找你,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别见怪。”
“郑叔叔,有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来家里一趟吧,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你说。”
“那好吧。”他挂断电话,再次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矮身坐入了车中。
走上别墅的台阶,已经有佣人在门口等着他,看他来,立即为他把门打开。
他微微有些吃惊,心头已预感到了什么。
“思远,你来了,”郑爸赶紧起身招呼他,他点头,却见郑妈和心悠都坐在沙发上。
“思远,你坐吧。”郑妈冲他一笑。
他瞟了一眼心悠身边的空位,在郑爸身边坐下了。
“心悠,你还好吗?”这个位置正对着她,将她苍白的脸上尽收眼底。
郑心悠淡淡一笑,“我很好。这么晚叫你来,真不好意思。”
说完,她又垂下双眸,仿佛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
牧思远看明白了,今晚让他来的只是郑爸和郑妈而已,跟她毫无关系。
“郑爸,有什么事?”他不再看她,转身冲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