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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来不及拉开,顾宝宝猛地将他推开,随着“啪”“啪”两声,两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她愤怒又伤心的瞪着他,“你……你把我当什么?”
说完她挣扎着爬起来,虽然脚步打着踉跄,却快速的往前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她已经醉了,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然不会出手扇他。
“宝宝!”牧思远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赶紧追上她,“你别乱跑。”
“你放开我!”她怒喝,“你滚开!”
他不放,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别乱跑!”
“不要你管!”她接着酒劲疯一般的挣扎。
她不要他碰她,这一次他是想要把她当成郑心悠,还是刚才那个佩佩?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她一连说了几个,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陡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小礼服的前襟脏了一片。
牧思远皱眉,“别闹了!”
他一只手便将她提了起来,像拎小鸡仔一般把她拎到了车上。
双手一分,小礼服便被扯开了。
“你滚开!”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抬手“啪”的一声又给了他一耳光。
牧思远一愣,不由气结,手臂更加粗鲁的,一次就将裙子撕烂,远远的丢开了。
冰冷顿时袭来,她似知道自己无力抗拒了,开始痛哭起来。
“你哭什么?”他佯怒着喝道,手臂伸手开始脱外套。
顾宝宝一呆,哭声更大,开始用脚踢他。
他却将她推进车内,强壮有力的身子随之跟上,压坐在了她的双腿上,让她再也无处挣扎。
然后他开始解开衬衫的纽扣。
“你……你……”她惶然的摇头,示意她不要,不要。
可是他已经把衬衫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
看着他的手朝自己伸来,她紧紧咬住了嘴唇,彻底没有了主意。
然而,奇怪的,他并没有来解开她的内衣的扣子,而是抱起她,将衬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伸手!”他命令。
她处于惊愕之中,不由自主的乖乖伸手。
他将衬衫给她穿好,又一颗一颗把扣子系住,俊脸凑上她呆呆的面容猛呵一口气,“小东西,我还不至于强迫你!”
说完,他将她抱入怀中,用自己的大衣将两人包裹,薄唇又在她耳边补充一句:“虽然,我很想要你。”
她的脸霎的绯红,尴尬的低下头,又转头:“你怎么……在这里?”
他浅笑,将她搂得更紧却不答话。
车窗外传来海浪的拍打声,风声,似将这个世界都渐渐冷却,温暖,只存在这相拥的两人之间。
“宝宝?”半晌沉默,他忍不住轻叫了她一声,她的回应却是微微的鼾声。被酒精和愤怒煎熬了一个晚上的她,终于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俯头在她颈间亲吻,“睡吧,小东西。”
头好痛,好痛!
顾宝宝努力的睁开眼,还来不及辨别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首先便因为这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湛蓝色平静的海面上,几缕温和的晨光洒落,海鸥展开白色的翅膀从中飞过,羽毛像是染上了一层轻纱,如梦似幻。
随着微风拂过,瑰丽的云彩缓缓散去,透出那一轮喷薄的红日,从海岸线上冉冉升起。
好美!
她不由地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她一愣,赶紧转头一看,更大的惊讶袭涌心头。
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自己为什么会穿着他的衬衫?
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事,脑袋却空白一片,且愈发的疼痛。
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趁着现在他还没有醒来,她必须马上离开!
轻轻掰开他圈在腰间的手,她悄声推开车门,做完这一切,他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疑惑,难道昨晚他也喝醉了吗?
应该是的,否则她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使得他跟她一起出现在这里。
这一次,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昨晚的那个美女佩佩?
她凄冷一笑,双脚已踩上了沙滩。
关上门,她往前走了几步,终究还是停下,折回。
轻轻打开车门,他还是熟睡。
她在他身边坐下,手指眷恋的抚上他俊挺的脸部轮廓。“思远哥哥,”她开口,声音嘶哑疼痛,“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是都没有机会。”
他醒着的时候,她说不出口,她也不会说。
这些话,她只是想要倾诉,没想过要得到答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天在办公室,你没有相信我说的话,我的心好痛……好痛……,可是我不怪你。”
她的脸抹出一丝凄美的笑意,“从小到大,你对我做的任何一件让我伤心的事,我都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希望我不再缠着你。其实……我也想要忘掉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的忘掉。小草儿只有被拔去了根,才不会再生长,我对你,也是这个道理。”
“可是……”泪水忍不住从眼眶滚落,“谁来做这个拨根的人?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我不要,我情愿那个是你……”
话到此处,她的手指从他脸上缩回,缓缓起身,她关上车门。
101。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牧氏总裁办公室内。
“伦敦那边怎么样了?”牧思远问道,表情之中有难得一见的急躁。
秘书主任为难的皱眉,“我们的人已经进入了总部,但要达到您的要求,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他紧紧抿唇,不再追问。
的确,按他所想的,用更高的价钱或者别的什么方式对古信扬收买的人进行反收买,需要多一点的时间。
他,是太急躁了些。
“牧总,”秘书主任继续说,“副总带来的那个项目,各方面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以成立项目组了。”
他点头,“你估计我们自己的人能安排多少进去?”
对此,秘书主任并不乐观,“能有百分之三十就不错了。”
“这么少?”他蹙眉,这样不就等于把项目掌控权完全握在古信扬的手中!
秘书主任也很担心:“牧总,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他摇摇头,“暂时没有。”
说完他起身,“不过也许明天就有了,今天很晚了,下班吧。”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谁都没有发现没亮灯的茶水间里,一个人还悄悄的等在里面。
大约晚上八点多,物业的清洁工出现在了这里,她首先打扫了总裁的办公室,然后点上了檀香,接着她会去打扫秘书室。
因为牧思远不喜欢太浓的檀香味,所以她最后才会回到总裁办公室将檀香灭掉。
像往常一样,这期间总裁办公室的门是不会上锁的,于是,茶水间里的人便趁机跑了进去。
进来之后,她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躲在了沙发后面。
清洁工每天燃烧檀香的时间长短都不同,所以这个人只能悄悄等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被推开,清洁工进来灭掉了檀香,便将门锁上离开了。
她大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遥控器,把门锁给打开了。
然后,她悄悄的走出了办公室,将门巧妙的虚掩起来,才转身离去。
牧思远回到公寓,意外的发现老头子今天居然还没睡,从他走进门开始就一直看着他,想必是特意在等他。
“什么事?”他问,一边走到儿童房门口。
轻轻推开一点儿,见两个小人儿已经睡熟,不由宠溺的一笑。
“今天法国那边来电话了。”
牧思远挑眉,“这次有什么吩咐?”
牧家的旁系支亲都在法国建有事业,与这边的牧氏公司也算是利益同盟。
牧风铭皱眉:“那边的董事会想与几家大企业联姻,目前你是家族中最适合的人选。”
闻言,牧思远在沙发坐下,觉得好笑:“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那个名门闺秀愿意来做后妈?”
“这个不是问题。”
牧风铭摇头一叹,“那边的意思是你婚后让孩子继续跟我一起生活,这样对你们的婚姻生活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荒谬!”他毫不掩饰的骂了一声,问:“人定了没有?”
人定下来了,他才好想办法让对方自动打退堂鼓,到时候就怨不得他不肯娶了。
牧风铭怎看不出他的心思?
但他不说,反而却故意摇摇头,“有好几个人选。虽然我们只能算是本地的一个大公司,但牧家家族的势力很大,所以消息传出去后,有很多富商都表示了联姻的希望,家族最后只定了几个。他们希望你也能从商业角度挑选一下。”
“商业角度?!”他挑眉,“可以,让他们把资料都一一送来吧。”
他会挑背景相比之下最差的那一个,这样使起手段来比较容易。
牧风铭点头,又道:“公司的周年庆不是快到了吗?到时候你把她们都请来观礼,也好见面了解一下,比看照片来得实际多了。”
相亲舞会吗?牧思远厌恶的撇嘴,不过……
忽然,他心思一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这很好,你告诉法国那些老头子,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决不丢了牧氏家族的面子。”
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牧风铭叫住他:“我不强迫你联什么姻,但你千万不能丢了我的脸!”
“你放心!”
顾宝宝很早就来了公司,因为上次穿过的小礼服被撕烂了,她用了两天时间才找到一条相仿的。
可是这条跟以前那条的质量应该差很多吧!
秘书好心,让她不要声张,早点来把裙子挂进化妆间就好了!
以后她都会注意不再用这条裙子,这件事就算瞒过去了。
希望真的可以!
她将裙子挂好,又看看挂在旁边的裙子,每一条都是那么名贵,她还真是不舍得赔呢!
轻声走出化妆间,这个角度正好对着秘书室,却见牧初寒忽然走出来,匆匆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牧思远已经来了,初寒只是去找他有事,但当牧初寒走到门口,却紧张的四下看。
只是化妆间的角度有些偏,她无法看到顾宝宝。
确定没有旁人之后,她推开了早已被打开的门,快速闪身进去了。
一定有问题!
顾宝宝不假思索的上前,本来想推门跟进去,门却已经从里面被上了锁。
把门先锁上后,牧初寒才蹲下来开始找东西。
晚上有保安不间断的巡逻,她只能趁早上这点时间!
然而奇怪的,当她依照记忆拉开抽屉,却马上见到了想要找的那份合同!
她没有半点疑惑,而是高兴的认为上次哥哥并没有起疑,让她这么顺利的便找到了合同!
是的,她打算先毁了合同,然后再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让顾宝宝这个与公司毫无关系的人滚离公司!
她兴匆匆的跑到碎纸机前,将文件放入入口,但碎纸机居然毫无反应!
她一愣,赶紧检查电源,是正常的没问题,可为什么无论她怎么往里面放合同,它就是毫无反应?!
难道是坏了?她拍拍机身,应该是坏了!
她怎么能猜得出,自从上次发生合同被铡碎的事情后,牧思远就故意将这台碎纸机弄坏了。
既然不能碎,那就用撕的吧!
还好合同加起来十几页不难撕,正大块撕着,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声!
她被吓得一呆,这么早就有人来?
不管了,她加快了速度,然后撕碎的纸屑往口袋里揣好,匆匆跑到了门口。
侧耳细听,刚才的动静好像又消失了!
她赶紧拉开门走出来,正准备拉下锁扣,“初寒!”一个声音冷不防在身后响起。
她浑身一震,很快又冷静下来,转头一看是顾宝宝,顿时大怒:“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吓人?”
顾宝宝更确定她又有做什么坏事,便道:“我只是想问问你,牧总已经来了吗?”
牧初寒心下打鼓,这会儿说来了或没来,好像都显得自己有问题!
索性她语气一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进去找他没找着!”
说完,她便匆匆走开去了秘书室,总裁办公室的门有没有锁,也不记得了。
顾宝宝摇头一叹,上前推门走了进去。
四下环视,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桌子上也没有新文件,可见初寒刚才并不是来送文件的。
忽地,脚下一张小纸片让她目光一顿。
清洁工昨晚已经打扫,不可能在这里留下这样的小纸片,难道是刚才初寒落下的?
她将小纸片凑近,看到了上面这样几个字——订立时间——,是合同?
翻过来,这边也有字,不过是手写字,她立即就认出来,这是她自己签下的名字!
这是……她的合同?!
“你在干什么?”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传来,她一愣,呆呆转身,看着牧思远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办公室的钥匙,他已经让秘书主任收回来了。
“我……我……”顾宝宝吞吐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什么?”
话说间,他已一眼看到了她手中的小纸片,猛地伸手,他夺过来一看,脸色变得铁青。
紧接着,他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其中一个抽屉。
顾宝宝也跟着上去看,却迎上他恼怒的目光:“你把自己的合同给撕了?”
“我没有。”
她摇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合同放在哪里。然而他却无理的说:“不是你是谁?”
“真的不是我……”说着,她微微愣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