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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合中。
他蓦地伸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低头又覆在我的唇上。我起先微微挣扎,想着一旁还有观众若干,没挣两下很快就找不着北了,只能任由那厮揩油占便宜。
“龙曜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与浅浅共享的。”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唇,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让我听他胸口处异于平常的心跳声,俯首在我耳旁轻喃。
哎,不行了不行了,半年未见,狐狸这厮更色了,在人前做起这种亲密的事来肆无忌惮,倒比我这21世纪的新新人类还开放。若按这种势头发展,只怕不出两年他就能接受在大自然中XXOO了。呃,我在想什么?我忙在狐狸怀里左右摇了摇头,摇掉自己这种远到天边的想法,一碰到这只色狐狸,好象我也开始变得色了起来。
“大哥怎么来了?”我再次问出心中的疑问。
“来接浅浅回家,这一次,再也不会分离。”他双手捧着我脸,此刻桃花眼眸耀若星辰,澄若清水,将他所有的感情毫不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再也不会分离……”我轻声重复,微微失神。
“再也不会分离!”他说得坚定,桃花眼里也有满满笃定,脸上浮着惯常慵懒的笑容,执了我手,缓步向树林外走去。
直到回到醉月城的别院,我依然有恍在梦中的感觉。醉月泉里与狐狸相见就像一场梦,一场在我心里想了千遍万遍重逢的梦,伸手轻触自己的唇,却又真实得让人脸红。不是梦,是狐狸真的来了,而且现在,他已经先我一步赶去了修州。
我左右矛盾着,一方面也想急急地赶去修州,想第一时间知道狐狸与老老头谈的结果,第一时间知道婚事能成不能成,另一方面又想乖乖地听狐狸的话在醉月城多留几天,他说他办完了事会回醉月城看我,我若回了修若,只怕要再见他就是难事了。
在留与回的问题上一犹豫就是三天,三天之后,我索性也不犹豫了,就安心留在醉月城,要么等着狐狸来,要么等着老老头派人将我接回去,以静待动,免得我巴巴地跑回去狐狸却来这里,到时候叉开跑个空,还不活活怄死!
一时也没心情出去,在醉月城已经住了小半月,刚来的几天其实逛得不少,这几天索性窝在别院里折腾,直将整个别院闹得鸡飞狗跳。说实话,我虽然历来没有下厨的经验,但打小最爱看妈妈在厨房忙活,自认虽没动手经验,但理论知识扎实,也是有这方面的兴趣,更是自信自己是有这方面的天分的。哪知如今一下厨,那叫一个恐怖,没有厨卫的异时空啊,一个女人若能做出可口的饭菜,那真是太难了。
大婚
这日又从厨房灰溜溜地出来,最后还是吃了厨子准备的午饭,然后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午休。这天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桃红柳绿,春风吹得人微醉,我忽然想念起了龙曜皇宫御花园里那个四周栽满各色桃花的凉亭,那是我的第一天早朝,狐狸这厮竟然第一天下朝就留下了我,然后估计就在那个御花园,在那个凉亭,在桃花环绕中对我施展了男狐狸精的勾人魅术,才让我直到现在还对他死心塌地,一点也不曾犹豫地拒绝了一大堆好男人的爱意啊。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压着我,脸上湿湿暖暖的触感,似有人温柔亲吻着我的脸。亲吻?我猛地睁眼,正对上一双幽若深潭的桃花眼,此刻桃花眼眸底跳动着我似曾熟悉的火焰,而他的唇依旧在我的脸上游移,从眉到眼,到鼻尖到唇,在唇上辗转留恋,然后又顺势而下,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轻喃我的名字,“浅浅”,“浅浅”,一声一声撩人不已。
“大哥……”狐狸他回来了,和老老头谈得如何?现在是大白天呢,色狐狸,我趁着还剩一些理智,伸手费力推他。哎,夭夭呢?对了,夭夭被我这几天炖的大骨头折磨,最近看到我都避得远远地,所以不在房里。
“名字。”他伸手一下子就松了我腰上的衣带,另一手随即探入怀里。我本能地倒抽口气,浑身轻颤,一手按在他不规矩的手上,想阻止他的进一步挑逗,结果他反手握住我手,引着我往他怀里探去。
“煜。”他的眼里是难掩的情欲,此刻让我着迷。不自觉地应承着他,这个日思夜想心中牵挂的人呵,如今真真切切出现在了我身前,我伸手,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
他的手引着我在他身上流连徘徊,他的身体,肌肤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我的,坚实而温暖,很舒服的感觉,既不是肌肉男,也不是排骨男,上天给了他一副无双的好皮囊,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我本欲推开他,如今却是学着他的样子,一手在他背后流连,试着用手指轻划曲线,另一手在他身前徘徊,惹得他也忍不住溢出享受的呻吟。
“浅浅,你真是个妖精。”他伸手放下床帐,合二为一的时候,紧紧抱着我,万般满足的感叹。
“煜……也是……勾引人的……狐狸精……”我喘息着,呻吟着,被他引着不断攀向极乐的巅峰,一边不甘心的回道。
他身下的动作更热烈,我只能环着他的腰,攀着他的肩,任他欲取欲求。身下衾被凌乱,汗香和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在这咫尺床帐内不断升腾起靡靡之香。
“浅浅。”他满足地轻喃,似一只偷腥成功而心满意足的慵懒又优雅的波斯猫。
我趴在他胸口喘气,一边咬牙暗骂自己没骨气,被人一挑逗就全城沦陷,心里顿生哀怨之间,一边伸手用指甲在他胸口画圈圈,问道:“事情顺利么?”
心却有一点点悬着的,虽然狐狸这厮的表现不像是不顺利的样子,可是我与他折腾了这么久,之前云老头阻止云风不同意啥的,虽说现在情况好了许多,但保不准云老头又耍赖了。
他看着我,桃花眼严肃而认真,却一直不开口说话。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愈发心慌起来,正待开口再问,他的桃花眼忽如石投湖面般泛起浓浓笑意,嘴角浅浅勾起,似对我刚才的紧张心慌万分满意,伸手拥紧我,叹息般说道:“修若王同意了,下了婚旨。迎亲使由沉谙担任,这时候他已经出发,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接浅浅回国。我会在龙曜,等浅浅。”
我的心霎时放下。
狐狸下午就走了,因为他要赶在城门关之前出城,国家战事家事一大堆的事等着他,而我第二天一早离开醉月宫,回了修州。
就如狐狸说的,老老头同意了我与狐狸的婚事,还下了婚旨诏告天下。我躺在床上咧嘴微笑,想着这下子我与狐狸的婚事总算是铁板上钉的事了。滚了两圈,又发现不对劲,婚事会不会发生变故?我回龙曜的路上会不会遇袭啥的?嫁了狐狸之后到时候他要纳妃怎么办……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可疑,蓦地坐起身,天呐,我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没在一起的时候很想在一起,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又开始紧张害怕担心了。
当然,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忙翻了天,忙着一应仪式,忙着准备嫁妆啥的。我不懂这些,也懒得理这些,索性两手一摊,什么也不管。只有有人来问我我才开口回答,比如问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嫁衣的款式,生辰八字什么的,有问必答,态度绝对诚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再也不能当闲人了,天天被老皇后拉去讲着一应宫中规矩,为人妻为人妇该守的,为人母该做的,还有一国之后该有的胸襟胸怀气质气节情感情操,直听得我差点口吐白沫晕了过去,只能在心底将受的这些罪统统记到狐狸的头上。
沉谙来得很快,让人怀疑是否婚旨未定的时候他已经从龙曜出发了。老老头和云老头也很热情,好好招呼了沉谙同学,也没为难他,几天之后万分爽快地依礼将我送出了宫。迎亲使是沉谙,送亲使却是云风,我本以为云风虽然逆不了旨,但至少会说我几句,外加搬出娘亲大人的遗愿啥的,结果他也没说一句不动听的话,只不过看着我的眼里总现出不舍的神色,好象我是他女儿,他是嫁女儿的爹一样,汗一个。
一路很是太平,甫一进入龙曜国境,便有御林军开道。狐狸那厮竟率了御林军,亲自来迎接我,这自是很不合规矩的,而且太过大张旗鼓,可是心里却又是欢喜的,毕竟还是小女人啊,又有谁不喜欢自己受所爱的人重视呢?是破例,是重视,是张扬,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很快我便肯定,臭狐狸肯定是狐狸精投胎的。他不仅亲自迎接——从我甫一入龙曜国境开始,不仅让御林军开道,这一路下来,更是让我与他接受了万民的敬仰与祝福。婚旨虽下,婚礼毕竟未成,他却又“任性”地直接以后礼待我示人,也不知他之前做了多少准备工作,但凡我与他所到之处,龙曜的老百姓莫不沿街跪两侧,叩首大喊:“皇上万岁,皇后万福!”
我还以为会是“皇后千岁”以示狐狸更高一等,没想到大家喊的都是“万福”,倒让我没了挑刺的机会。沉谙对这一切微笑以对,反观云风,就有些满脸黑线了,但他这传统惯了的哥哥最后还是忍下没说一句话,这点倒是难得。
或者在云风的心里,虽然不赞成狐狸这样做,但狐狸以此表明对我的心,对于我这个疼妹妹胜过自己的云风哥哥,何尝不是给他下了一副强心安心剂?
待得进入龙州,更是盛况空前,大婚的一应准备早已备妥,大白天的龙州城门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狐狸伸手掀开我马车的车帘,扶着我手下马车的时候,我才看到龙州城门内自我落脚的地方起竟铺着大红掐金绣龙织凤长地毯,红地毯远远地延伸至远处,望不到尽头,红毯两侧跪满了文武百官,个个身着朝服,一眼望去,说不出的庄重肃严,而千米之外跪着的是自发前来的龙州城百姓。狐狸紧紧握着我的手,示意我随他向前走,接受百官万民的跪拜与祝福。我微微有些心慌,这时候已经忘了激动啊感动啊浪漫啊这一应该有的反应,只想着这红地毯不会一直铺到皇宫吧?从城门到皇宫,再走捷径那也是很远的,若是一路红地毯走过去,我非腿断了不成!
甫一迈步,便听到跪着的众人整齐划一而响亮的三呼万岁三道万福。我只略一打量两侧的人,第一眼便看到左侧为首跪着的竟是小白,一袭紫色绣龙云纹朝袍,那是王爷的准官服,头发已用玉扣高高地束起来,干净而整齐。
“大哥?”我侧过头看向牢牢牵着我手的那人,将心里的疑问用眼神表达。
他也侧过头看我,完美的脸庞此刻难得的浮现一抹温暖笑容,对着我微点了点头,桃花眼暖若春阳,一如头顶蓝天上的那个光源。
我坐在中宫的龙凤大床上,听着外边传来好象永远停不下的喧闹声,终于忍不住伸手掀了喜帕。
“娘娘,使不得!”一旁的喜娘白着脸,慌手慌脚地拿起我扔在床上的喜帕,双手合十夹着喜帕,然后半转过身子,面南背北,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我趁机将头上起码十几斤重的凤冠摘下,左右扭了扭脖子,还好还好,还能动。天呐,顶着这么重的东西大半天,我怀疑我的脖子已经被压短了几厘米。哎,想出这凤冠的人肯定不知道脖子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要,抛开身体健康状态不说,脖子可是一个女人气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不是美女,不是光看脸蛋和S形身材的,脖子短的人,穿啥啥不好看,而且整个人的气质会立马消失无踪。
刚放下凤冠,身前本背对着我念念有词的喜娘恰转过身来,手中的喜帕伸向我,似欲重新替我盖上,可眼睛看到我现在的情况,整张脸白如纸,神情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自是顾不得喜帕,飞身扑向凤冠,喊道:“娘娘……”
“你先下去吧。”我用手轻捶了捶脖子,好酸好涨好痛啊。
“娘娘……”喜娘脸虽依旧煞白,手中却赫然拿着凤冠,伸手便欲替我重新戴上。
“小夜!”我往床上退身一倾,仰起脸对着空气大叫。
话音刚落,夜风便如幽灵般出现,喜娘瞪着眼张着嘴,一时忘了动作忘了说话。
“小夜,送她出去。”我对着夜风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爬到床上,仰面朝天双手伸直躺下,呼出长长一口气。
臭狐狸还说体谅我体贴我必受不了亘长无聊的娶后仪式,所以特将隆重而严谨的仪式精简再精简,除了必须的流程外,尽量不来折腾我。可是事实证明,我一早起床现在已是下午了,顶着沉沉的凤冠,穿着繁复得让人崩溃的红衣红裙红霞帔,任人拉来牵去,跪这拜那,最重要的是N个小时过去了,我却滴水未进。上帝啊,我快饿死了。
我瘫在床上,随手抓了几颗散在床上的花生,费力剥好,胡乱的塞到嘴里就是一阵乱嚼,没吃几口,又摸索了几颗桂圆,剥开也送进了嘴,再啃了几颗大红枣,胃里好歹有了些东西,心才慢慢踏实起来。
仅看外边的天色便知离狐狸过来还远得很,我也不急,本来就打算晚点大婚才好,若不是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