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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地,思维又回到了金晓书身上,接着又想到了段晓峰,想到他的期末谋略,然后,杨月菲又在想像中登场了,自己的目的是期末考试,如果杨月菲知道接近她的目的就是让她帮忙作弊,不知道她会不会很伤心。想起杨月菲那次的流泪,杨雨星觉得如果自己让这样的女孩子伤心流泪,实在是一件很混帐的事情。
思维正在天马行空之间,金晓书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杨雨星吓了一跳,问:“干什么?”
“问你两遍了,到底去不去?”金晓书嗔道。
“去哪里?”
“去我家啊!”
“去干什么?”
“去做饭吃啊!”
“为什么去你家做饭吃?”
“啊!”金晓书大怒:“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们讲话?”
“啊!抱歉,我一直在看你,忘记听你说什么了。”
“胡说,你一直在盯着牛奶发呆嘛,哪里看我了?”
“我在对比牛奶和你的皮肤哪个更白一点。”
“是吗?结果呢?”金晓书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觉得你的皮肤要更白更好一点。”
金晓书笑道:“吹牛也不打下草稿。”
江明月看着金晓书直笑。从她下楼一直到现在,江明月一直在笑。江明月的笑容很好看,杨雨星暗想追她的人一定很多。
金晓书低头用吸管喝牛奶,杨雨星看着她殷红的脸颊暗想,我这么说会不会显得太亲密了?出误会怎么办?她爱上我怎么办?我误会她爱上我怎么办?
金晓书喝下两口,再问:“你到底去不去啊?”
“去哪里?”杨雨星再次呆呆的问。
金晓书张牙怒目紧盯着杨雨星,江明月笑得更欢,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肚子。
杨雨星想了想,问:“是不是去你家做饭吃?”
金晓书咬牙道:“是!”
“我们三个?”
“是!”
“我先申明,我什么也不会!”
“吃饭会不会?”
“会!”
“洗菜捡菜会不会?”
“不会!”
“炒菜会不会?”
“不会!”
“洗碗总会了吧!你再说不会,就把你做菜吃了。”
“嗯……其实我真的不会,不管既然你这样说,就姑且算是会吧。”
“那就行了,走吧。”
“现在几点了?”
“你自己没有表啊?不会看手机啊?”
“哦。”
杨雨星掏出手机看看,惊呼:“怎么那么快!谁把我的时间偷走了?”
金晓书瞪他一眼说道:“逛街不要时间啊?喝茶等人不要时间啊?你都干什么去了。”
金晓书付帐走人,杨雨星和江明月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什么地主之谊或者男士付帐之类的似乎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赌约
金晓书家在城东一个小区里,在云大的东方,而医学院则在云大的西方。三个人打的到小区附近的一个菜市场。杨雨星惊讶在下午五点时居然还有人在卖菜卖肉。
买好蔬菜鸡肉,几个人步入小区,来到楼底下。
“没有电梯的吗?”杨雨星抬头看着金晓书手指的六楼。
“没有,只不过六楼而已,要电梯做什么?”金晓书携着江明月的手在前面带路,杨雨星提着菜肴瓜果在后面跟着。
爬上六楼之后,杨雨星已是气喘吁吁,抬头看着六楼之上还在有三楼。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可以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你吗?”金晓书转身笑道。
“什么词?”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看看才不过爬了几层楼你就累成这个样子,你需要多锻炼了,杨大侠。”
“首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两个词,其次假若你手中提着这么多的东西,如果你爬上六楼不喘气的话,我就服你!”
“怎么个服法?”金晓书认真道。
杨雨星想也不想就说:“以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上天入地,在下在所不辞!”
“果真?”金晓书眼睛一亮。
“当然,我杨雨星千金一诺,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杨雨星拍胸脯道。
“好!”金晓书喝一声彩,从小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把小包随手仍在沙发上,转身就要去提菜。江明月赶忙阻止,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说道:“六楼呢,才上来又要跑下去,你不累啊?再说真的要赌你是输定的了。”
杨雨星抱着手依在门框上笑道:“反正你是输了,不如就直接乖乖听话算了。”
金晓书哼一声道:“少说风凉话,我跟你赌定了,愿赌服输,输了不准赖皮。”
“好,千金一诺,愿赌服输,来拉钩。”杨雨星伸出小指,金晓书和他拉钩,又对江明月道:“你作证,来先把东西提下去。”
“真的要赌啊?”江明月一声轻叹,轻轻摇摇头。
“嘘!不用跟她说什么,明月作证,愿赌服输,来吧,一人提一点。”杨雨星笑道。
“好吧,晓书……哎,是你自己一定要赌的啊,等下不要怪我啊。”
“我怪你干什么。反正我是赢的!”金晓书得意的说道:“我可是练过瑜珈和柔道的哦,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对付这点还是不在话下。”
于是,三个面有得色的人傻气地提着刚刚费劲才提上来的几大袋东西又往下走,好在往下走总是要比往上走容易些。
在楼角,三个人互相望着笑个不停,三个人都自认为知道结果,杨雨星和金晓书都自认为自己已经赢了,剩下的就是考虑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愿赌服输,去做那些不愿做的事情。
“好了。”金晓书笑完看着杨雨星说道:“我已经赢了,现在我命令你,杨雨星,把这些东西提上去,动手吧。”
“什么?”杨雨星一愣,继而笑得更开心:“晓书,小输输,输的人是你,别赖皮。”
江明月看着他们只是吃吃的发笑,也不参与他们的口水战争。
“分明是你输了嘛。”金晓书也不急,慢慢说道:“我们只说把东西提上去,又没说要多长时间,我走一层楼休息一分钟,我十分中走到六楼你觉得我还会像你那样喘气吗?”
“错了,我们赌的是不喘气提东西到六楼,是不是?”杨雨星问。
“对。”金晓书点点头。
“而喘气表现出来的其实就是呼气和吸气,对不对?”杨雨星又问。
“对。”金晓书再次点点头。
“而呼气和吸气也就是呼吸了,对不对?”
金晓书又点头,感到哪里有点不大对劲。
“那换一句话说就是说喘气就是呼吸了,对不对。”
金晓书此刻知道自己已经入瓮,大叫:“不对不对,我们开始说的是像你一样喘气,不是说呼吸的问题。”
“我喘气也是呼吸啊,晓书,除非你能闭气爬到六楼,不然你是输定的了。”杨雨星笑得极为开心。
金晓书不服叫道:“明月作证,要明月说了才算的,明月你说我们谁输了。”
江明月吃吃笑道:“我一开始就说不要赌了嘛,你是输定的了,你偏不听。”
“好啊,胳膊肘往外扭啦,小妮子,看我呵你!金晓书作势去呵江明月,江明月笑着往楼上逃。”
杨雨星初始大笑,待她们跑上两层楼以后杨雨星才反应过来,又要自己提着东西爬一次六楼。笑声立刻停止,看着几大袋食品,杨雨星咽了一口口水。抬头看看楼层,再次开始艰难的旅程。
进了家,金晓书换了衣服,在一身有些宽松的红色休闲服的照应下,金晓书的身材显得更加苗条,挑染的红发,俏丽的脸庞和颈中灿烂夺目的白银胸坠,使得江明月相形之下要失色好多。
杨雨星看着暗想,其实江明月身材容貌不输于她,只不过衣服首饰一搭配起来,这个明月就要黯淡了。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以后有钱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一堆衣服回来摆着。
心中暗暗想着江明月穿戴了她的衣饰之后是何等景象,然后又想起穿着更朴素的杨月菲,不知道她穿戴了之后又是何等模样。
正呆想着,金晓书叫道:“雨星,来洗碗。”
“你到底认不认输啊?晓书。”杨雨星一面环顾金晓书家漂亮的客厅一面问。
“杨雨星你玩不公平竞赛,明明是我赢了,你耍赖,我不承认游戏的结果,现在快来洗碗,不然等下没碗吃饭。”金晓书一面捡菜一面跟着杨雨星斗嘴。
杨雨星不答,用脚踏踏木地板,又在几张大沙发上轮流坐了一遍,看看墙上的字画再看看壁栏上几件木雕的船和小房子。
看着空旷宽大而又温馨充实的房间,杨雨星由衷赞叹道:“晓书,你老爹真是个有品味的人。”
“那当然啦!我老爹嘛,还用说。”金晓书在厨房答应着。
“对了,怎么不见你老爹老妈呢?这个房子别不是专买来给你住的吧?”
“怎么可能呢?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只是我爸我妈事情很多,一直在公司那边或者就是跑外地了,很难得聚在一起。一般他们有时间回来了,都是打电话给我,然后我从学校过来才一家团聚的。”
“难为你了,有家似无家。”
“也没有啦,我爸给了我很多零花钱,要吃什么穿什么还是可以满足的。”
杨雨星哎了一声,很惬意的缩在沙发里,调着电视看。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手艺
“雨星,进来帮忙啊。”金晓书在里面喊着。才喊完,两个女孩子在里面唧唧喳喳的笑个不停。
“需要我干什么,先申明,我洗碗的话一定会打破碗的,所以不洗碗。”杨雨星站在门口,看着厨房小小的空间,看着满地的水。不打算进去。
“帮我卷下衣袖。”金晓书把手抬起来,手指头上还贴着一片滴水的菜叶。
杨雨星一笑,伸手帮她卷袖子,不可避免地,手指头轻轻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划过,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杨雨星心跳加速,脚步有些浮华,一颗心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身体里有些不安分的分子在跳跃在呼喊。杨雨星视线在她手臂上流过,洁白光滑的手臂上几乎看不到小绒毛的存在,薄薄的皮肤下面,几条细细的血管轻轻跳动着。杨雨星看她的手臂看得有些呆了。
金晓书却没发觉,举着另一只手叫:“还有这只啊,这只也卷了。”
杨雨星定定心神,却不再看她的另一只手臂。低头帮她卷着,却看到了江明月的笑眯眯的神情。江明月的眼光一闪一闪似乎看到了杨雨星心中的种种动念。奇∨書∨網杨雨星只觉的脸上一阵火烧的感觉,脸红到了耳根。卷起金晓书的袖子后急忙退出了厨房。
只听得江明月声音说:“真的很像呢。”又听得金晓书的笑声。
杨雨星脸烧得厉害,缩在沙发里调着电视,调了二十几个台,竟没发现自己看了什么。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者真的是认为杨雨星帮忙只会越帮越忙,还是金晓书觉得自己刚才的确输了,愿赌服输,一直没有再喊杨雨星做什么。杨雨星一直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看着看着,自感有些羞愧和不安。跑到厨房门口,看着两个女孩子在里面一面闲聊一面刷锅炒菜。
“我可以帮点什么忙吗?”杨雨星问。
金晓书笑道:“不用了,你去看电视吧,一会就好。”
“真的不用?”
“不用,要用你的话会喊你的。”金晓书轻轻把他推出厨房。
杨雨星走回客厅,却坐不住,翻出几张报纸看,却是好多天以前的。
金晓书从厨房拿出两罐汽水递给杨雨星笑道:“真不好意思,忘记冰箱里还有汽水,主要是我不怎么喜欢喝,所以忘了,不介意吧。”
杨雨星接过摆在茶几上说:“我介意你不让我帮忙,我好像变成吃白食的了。”
“那你等会洗碗如何?”
“我真的不会洗碗!有没有其它事情可以做的?”
“就拖地板吧。”
“呃,好吧。”
杨雨星从金晓书手里接过拖把,拖地板,洗拖把,再拖。间隙悄眼看去,厨房里金晓书笑意吟吟。杨雨星记得痞子蔡写的一本书里面曾经说过女孩子在厨房里面笑只有两种可能,或者是第一次进厨房,或者是你看到油烟的错觉。但杨雨星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一定不是错觉。而从她洗菜捡菜炒菜的动作来看,估计也不会是第一次,看来我认识的厨房女孩毕竟和痞子蔡的不同。又或者云南的女孩子要特别一些,出厅堂入厨房犹如翻个手掌。
吃饭的时候杨雨星再次证实自己的想法,菜肴不但非常入眼,而且非常入口。
“手艺不错啊!不知道谁炒的菜。”杨雨星一面吃一面问。
“我!”金晓书快乐的答:“怎么样?和外面的大厨有得一比吧!”
“嗯,可以。如果你将来开个餐厅,我一定来捧场。”
“我收费很贵的哦!”
“不怕,我记得今天有个人和我打赌,说输了的话就会乖乖听我的话,愿赌服输嘛,如果我说我要她一生都煮饭给我吃,你说她会不会同意啊?”杨雨星一面吃一面开着金晓书的玩笑。
原本意料金晓书又会耍赖,未料金晓书一笑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