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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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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杯盛着酒,更盛着上邪辰的诚心,手举杯邀于雪枫前,“我敬枫!”
“慢着!”雪枫笑道,“太子爷问都没问雪枫一声,这酒恐怕要糟蹋了,雪枫喝茶就好!”
“无妨,那雪枫就以茶代酒与我共干一杯!”
干杯容易,讲究可不小,猫儿不在,可惜了这桌下酒菜。
“不是说饿吗,为何不动?难不成怕我们毒死你啊!”
“武王不好说,太子爷,我还是信得过的!”
“哼,那就吃,这可是太子爷精心为你备下的!”
“专为雪枫精心备下?”雪枫突然问道。
上邪辰当着雪枫面狠瞪了眼上邪武,“吃饭也堵不住嘴,雪枫尝尝,若不是不合口味,我即刻叫人去换!”
“不必了!我突然又不饿了!”最不担心酒菜里下毒,却得提防里面会掺些不干净却杀不了人的东西。
啪,上邪武将筷子摔到了桌上,全然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这些菜你是不准备吃了!”见雪枫耸耸肩,似笑非笑,上邪武干脆站了出来,“你他娘的成心是吧,我哥好心好意待你,你却摆臭架子,司天监芝麻大点儿的小官竟敢戏弄太子殿下,简直找死!”
越说越气,上邪武已离开了坐位,大步逼向雪枫,话不投机,雪枫若敢顶撞半句,上邪武便会重拳袭来,故而雪枫被逼得不得不起身,面对比自己不知高壮出多少的武王爷,雪大人步步退后,已退至流光亭外石阶上,再动分毫,便会扑通一声扑进流光湖中。
“上邪武,你是不想再踏进我太子府了,你给我滚出去!”上邪辰重斥,重拳砸去,被上邪武轻巧躲过。
上邪武由叫嚣改成了叫骂,他就不信邪了,见过不识抬举的,就没见过敢驳太子尊面的,对不识抬举的东西,用不着客气。
一个拦,一个上,雪枫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着,嘴角邪邪扬起,眸光已聚敛,不是要教训她吗,那好,就让眼前的红脸白脸看清楚,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教训得了她。
果不出雪枫所料,上邪辰一个拉扯不及,上邪武挥拳砸来,预想到雪枫必然后退,却未听到扑通的落水声,但见那俊美的娇俏身影腾空而起,锦衣舞动,脚尖已点在水面,好似湖中白莲,傲姿天下。
不屑冷笑,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这就是他们预谋的?小小伎俩低劣至极,即便她落水,浸透衣袍,即便她败露女儿身,那又能怎样!
“来而不往非礼也,上邪武,吃我一掌!”话落,掌风起,卷起的清澈湖水似一把晶莹剔透的利剑,直袭上邪武心口,若不是雪枫掌力只运了两成,上邪武躲得再快,亦会掌风所杀。
玄天神功即使只用两分,上邪武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被震出了亭子,重重摔在地上,湿哒的衣袍沾染上花泥,正待翻身而起,想是用力过猛,心口气血翻涌,一口血水喷出。上邪辰大呼扑到自己兄弟身边,上邪武更是两眼瞪如牛目,不敢置信看向雪枫。
“掂掂自己的分量再动手,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了,雪枫掌下,绝不留该死之人!”话音飘扬,人已稳稳落回亭中。
莲步款款走到上邪辰身旁,“太子,这就开始了吗?”
“枫,别生气,上邪武他……”
雪枫挥掌,上邪辰只着眼前厉风起,刮的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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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章
生气?她出手只为生气吗?
有暗鬼鲁源,上邪辰顺藤摸瓜不难猜出了她的女儿身,故此,与没脑子的上邪武给她来了这么一出拙劣小戏,酒中没料,菜里一定有名堂。上邪辰此举为他自己,跟宫中那人就没丁点儿关系?鬼才信。
要以她的女儿身不但去打击她的男人上,更圆了狗皇帝的色心,上邪辰,你好盘算。
“枫……”面对厉色冷颜,上邪辰温柔轻唤,眼中尽是歉疚。
“太子该叫我雪大人,枫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尤其那些敢算计本大人的,上邪武,你给本大人记住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死,你就再试试。流光亭美,人却险恶阴毒,今日款待,本大人记下了,不用送!”话落,步起,娇俏身姿潇洒而去。
“哥……”
突来的五指扇,扇断了上邪武后面的话,旧伤未愈,再添新痕于左脸。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这能全怨我吗,她不动菜,我急中生智助?”
又是啪的一声,上邪武的右脸再出红印。
“滚!“
“哼,滚就滚,以后请我都不来!”
上邪辰目露凶光,蠢货,哪次不是这句话,哪次不是不请自来。
人去亭空,上邪辰孤傲身影独立流光湖边。她竟然沾水而不湿衣袍,她竟点水而立于水面,是他眼花看错了?还是她的武功高深莫测,已至出神入化之地,正应验了鲁源当日所说,她是神女天降,护佑转世星帝。
脚抬起,点上水面,流光湖水瞬间打湿鞋底,渗透鞋面,运内力试了再试,鞋已湿透,更湿了裤脚衣袍。
“哈哈,几日不见,太子爷又鼓弄什么新玩意儿了!”飘扬笑声,引得上邪辰转头。
“恼人夏日,湖中正好嬉闹一番,可是没有佳人同游,何来乐趣,太子何不请出画中人!”
来人说了如此多,上邪辰已重回流光亭,脸上尽是热络,“今天怎么会得腾出空闲,不陪红颜知己抚琴私磨了!”
“知我戴申元者也,太子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美色佳人,君之悦赏,申元可是羡慕太子啊,绝色在怀,太子苦恼个什么劲!”
上邪辰无奈轻笑,挥手示意总管另换酒菜,今日要与申元名坊的戴大师一醉方休。
“醉?太子竟要图醉?哈哈,申元没听错吧,这酒醉之境可是百中滋味千种回肠,太子是为朝事而醉,还是为那画中人痴醉?”
苦闷轻叹,举起酒杯,将杯中酒全数灌入腹肠,“为朝政,亦为她,失意而醉!”
如此坦言,足见上邪辰与来人交情非浅。
人生在世,即便是大奸大恶之人,亦会有几个可交心、可信任的朋友,戴申元便是这样的朋友。此人论相貌只可谓五官端正罢了,然才情不失为人中杰瑞,一支丹笔,绝妙鲜活,申元明坊的名气早已远播,戴申元此人喜好美色是出了名的,如此人物不但能与太子交心,更被其所用,太子曾笑言,申元哪天败光了申元名坊,就到他的太子府来做军师。军师之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下的。
“皇上喜怒无常,生性多疑好猜忌,太子又不是不清楚,放眼夜蓝朝堂,太子举足轻重已是不争之实,您何必跟皇上较劲,恼了自己心性更慢怠了床上美人,是不是美人身心不满,与太子发脾气呢!”
“哈哈,你是三句话不离女人,她的脾气确实大、确实狠。身心不满?唉,我连她的衣袍都沾碰不得半分,哪还敢提身心二字。你今天是白跑一趟了,画中人只是我的画中人,却在别人怀中承欢娇吟。为了得到她,皇上竟要废我这个太子另立他人,哈哈,可笑吧!”
苦笑声中,上邪辰已自斟自饮起来。
“太子听之任之?”
“他是皇上,你想让我如何?不但听之任之,还得动些拙劣手段,满足他的色欲。在你之前,佳人已愤怒而去。”
戴申元不愧是个好听众,上邪辰滔滔不绝,他则仔细聆听,关口处会稍有打断,说上两句。
“五皇子之事,我在紫玉阁中已有耳闻,只是没想到皇上迷恋的男宠竟是个女人,还是太子的画中人。皇上既然动了心思,太子该早作打算。”
“如何打算,我是太子,他是皇上!”
“哈哈,我就不信太子未有准备。”
“准备是有,你也知道,墨逸一死,如同砍断我一只手臂,我舅舅跟上邪武,指望不上多少,我不得不另作安排,皇上突来之举却在扰乱我的全局。”
“不,我倒觉得皇上此举来的好,这样太子就能更早痛下决心,早做决断。何谓父子兄弟,既然生在皇家,只有稳稳坐上大位,才是生道。否则,不但是太子,连同皇后娘娘,闵氏一族都得……”言至此,上邪辰自然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我有一计,不知太子敢不敢试!”
“快说!你我之间有何不可说!”
戴申元收敛笑意,一口饮尽杯中酒,好似下了大决定般,小声言道,“与其让皇上牵着走,不如太子来招出其不意。皇上既然敢动废太子另立的心思,不如太子就此成全了皇上,让!”
“让?!将太子位让出来?让给上邪烈?!”
“没错,只要上邪烈敢接,其野心昭然于朝堂,更昭然于天下。到时候,民间会有传言,五皇子狼子野心,以夜蓝安危相威胁逼迫太子退上。众口铄金,这把火申元替太子点。太子此举惊动朝堂,更要震动帝王心,让咱们的皇上看看,天子私欲,失了贤太子却引来豺狼于身侧,此乃第一局。北境大仗早晚而已,到时候剿匪立功的新太子当然要当仁不让,亲率大军征战雪尘三十万大军。太子爷可知行军打仗,大军的命门在何处?”
“粮草!”
“太子圣明,就是粮草,先断粮草,再乱军心,而后将其于乱阵中除之!到时候,力挽狂澜之人只能是太子。”
“那北境战祸呢?”
“哈哈,北境战祸不好灭,亦好灭。”
“怎么说?”
“北境战事,关键在一人身上,那就是暴军之首断崖。雪尘之所以不攻自破北境县镇,全是内贼之功。只要解决了断崖,雪尘军如同断了牵引的绳索,暴民源于皇上的暴政,断崖恨的更是当今皇上,太子爷何不送个人情于他!”
“你是说?引断崖入京……”上邪辰禁声,断崖入京后的所为,他知,戴申元也知。
借他人之手杀自己的父皇,天下除戴申元知,还会有第三人吗?此招虽险,却能绝后患,鹬蚌相争,他只要隐于后,最终将全局皆收。
好计,先失后大得,确实好计。那人不仁,他何需有义,生于皇家,有情有爱只会害死自己,打小他就亲眼所见,亦牢记这个道理。他之宏图大愿,得天下,登大位,待成就帝王霸业,夜深人静又怎会对画思人,她,定得之。
杯鸣,酒溅,风卷云涌动。
待雪枫回到醉香居时,上邪烈已回来了好一阵子,虽与李锐闲聊多是李锐自语不停,由始到终,上邪烈所说加起来不过三句。
见雪枫回来,李锐赶紧施礼让座,“正与殿下说及北境暴军之事,小姐与殿下应尽早决定才好!”李锐说道。
五皇子于断崖之间说白了,恨了断崖七年,那渗进骨肉的恨哪是一时半会听他李锐言语一通就能化解的。小姐在五皇子心中的地位,他李锐可看得清楚,此等大事之时,有小姐在,兴许会更容易决定些。
雪枫接过上邪烈亲自递来的温茶,一口全喝了去,“锐叔谁断崖恨皇上,不惜引外敌毁了夜蓝,为何?就因为他蒙受冤屈?”
李锐眼中瞬间来了光彩,还是跟小姐说话顺当,不像那位冷冰冰的主,他几次拿话扯引,那位大殿下可话,就是给他一个默不作声、神色如水,让他这个老油虫根本看不出端倪来。
断崖所作所为,并非为他自己,而是为含冤而死的玉贵妃,他要替玉贵妃娘娘报仇,要让夜蓝帝不得善终。
“断崖此举确是过于偏激,他曾说过,老天爷连那般善良美好的人儿都忍心伤害,要天何用,不如毁之,随她而去!李锐并非替自己的异姓兄弟讨殿下的好,既然殿下要改天换日,北境之事,殿下不但要管,更要收在自己手中。”
“掌柜可是雪尘人,若没记错的话!”
“殿下当然不会记错,李锐确是雪尘人,还是誓死效忠天马山庄的家奴,李锐言不为雪尘朝廷,只看在我家少庄主的情面,才与殿下交托实语。夜蓝地大物博,北境更有天障,若不是暴军做内应,任雪尘三十万大军袭来,没有数月半年,怎会如此轻而易举拿下数座城镇,再看看夜蓝的皇帝陛下,国门破,他却还惦记着百姓的赋税,若国中民乱,到时候,夜蓝可真是有热闹看了,到那时殿下再动手,恐怕要麻烦些。不如趁此机会,殿下现身,断崖那里定是另翻天地。暴军已至十万啊殿下,虽不是精兵强将,却是各个饿狼,被他们咬上,便会撕下大口血肉,此等力量若为殿下所用,不愁北境不归殿下所有,得北境则得了夜蓝三分之一江山。”
言之义尽,李锐起身,正待恭身退下,去被雪枫叫住。
“以锐叔之才做将军统率富富有余,锐叔可愿意!”
“小姐美意,李锐心领下,李锐生是天马山庄的人,死亦要回去雪尘做天马山庄的鬼,李锐告退!”
待李锐离开,上邪烈轻言,李锐的见识不在闻相之下,难怪天马山庄霸势一方,连家奴都这般了得,可想而知,庄主邵霸雄又该是何种人物。
没了外人,上邪烈难免询问太子府之事,雪枫毫无隐瞒,一五一十回之。
“你呢,你可在御书房中为难于你?”雪枫关切,上邪烈却把玩起佳人的小手,揉揉亲亲,好不自在。
哎呀,她这边正里八经的说正事,他倒好。
“说正事呢!”雪枫娇斥,上邪烈耸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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