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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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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叔,您会笑啊!”赫连宝雅乖巧问道。
邵云峰收神看来,他当然会笑,“明日午时,船便可靠岸了!”
“真的啊!太好了,再不靠岸,我就该忘了脚着地是什么感觉了!皇叔,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邵云峰果断回道,佳人娇美的小脸叭叽摔了下来。
“您又没听雅儿说什么,就说不可以!”
“实在觉得闷,就让马公公陪着到亭上看看景,两侧通道还有船尾不是女儿家该去的地方,你若有何闪失,我如何跟皇上交待!”
“是是,爷放心,老奴紧盯着公主呢!”
“嗯,我到仓下看看,不是喜欢吃河鱼吗,我叫他们今晚多做些。”
看着那毫不输于皇兄威严的皇叔渐行渐远,赫连宝雅敞开怀深吸了口大气,在她的皇帝哥哥跟前都没这么难挨过,这皇叔太厉害,不但能猜到她会说什么,那份霸势甚是压人。
雪尘的粮草由恒河源源不断供来,夜蓝这边却被自己人逼到了风口浪尖,留守木图城的邬图海眉宇间尽是揪结。
“大都督!”
“可是粮草到了?”
“连点鬼影都没有!大都督,城中粮草仅够大军跟百姓三天的用度!”
邬图海重拳挥出,狠狠砸在桌面上,朝庭想让将士们空着肚子浴血杀敌不成,没有粮草,大军跟百姓的命便丢了一半。什么恶匪猖獗,鬼都不信!
“大都督快拿个主意吧,城中将士可一日只吃一顿,把余下口粮省下来给大元帅的北伐军送去,可是,这绝不是长久之计,最多能再坚持三天啊!
“再探,再探,派出飞骑再探!”邬图海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自己骑上快马直奔皇城,直奔皇上跟前,好好的问问皇帝陛下,军粮为何不至,到底会不会来?陛下您将北境大军还有城中百姓的性命视为何物,那督办粮草之人到底何种居心!
“不用探了!”袁山从厅外大步而来。
邬图海急迎了上去,焦切问道:“袁兄弟,可是粮草到了!”
袁山恨笑道:“大都督看看这个吧!”未等话落,袁山将闻元吉传来的密信递给了邬图海。
堂堂北境大都督,威武七尺壮汉,竟因一封信变得手抖脸青,恨怒不足以形容邬图海此时心境。闻元吉密信所说,上邪辰轰轰然然集粮,在百姓欢送中,护送粮草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离开皇城,却停于皇城外四十里的放马坡,大队人马立即分成小队,粮草随各小队趁夜原路折回,未入城,而是直接进了皇城大军的军营,自有闵月川的亲信接收打理。
如同失了魂魄般,邬图海死掐着手中密信,一屁股坐回将军椅,这就是他要誓死效忠的皇上吗?这就是他要誓死保卫的朝堂吗?将士何罪,百姓何辜,却要再次面对地府阎罗,而这次,害死他们的并非黑龙军,更不是雪尘军,而是他们夜蓝自己人,是他们的大皇子,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等浴血死战,为何换来这等下场,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要把大军,要把木图城百姓活活逼死!”
“帝王权!”袁山重声而来,见眼中赤红、泪花滚动的邬图海抬头看来,袁山接言道:“何止大都督仅剩的十万兵马会死于自己人手中,就连随大元帅而来的十二万黑甲、金甲大军亦在皇上算计之列,不惜将士性命,只为陷大元帅于万劫不复之地。大都督不用震惊,虽是父子,更是君臣,我家主子乃傲天圣帝重托守护夜蓝之人,不但得圣帝帝玺、帝旨,主子随身配戴的那把玄铁宝剑,可是圣帝的帝王剑,试问,得如此多圣帝之物,为其中玄机无需袁山道明。你我兄弟这等蠢钝之人都心中了然,更何况我们的皇帝陛下。就算你派再多的探马,也迎不来上邪辰的粮草!”
“不!不!我绝不能让大军再死一次,绝不能让大元帅无粮而战!”
“那大都督就点齐人马,日落时分开城门接粮吧!”袁山此言令邬图海瞬间挑眉,却满脸严肃,袁山不屑道:“上邪辰的如意算盘一个珠子也别想打响,想乱军心,想置我家主子于死地,瞎了他的眼。主子早有安排,自会有人送来足够的粮草。”
“大元帅何在?”邬图海激动的问道。
袁山神色收敛,郑重回道,就快有一场大战,一场大元帅会亲自披甲上阵的王之战。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九章 夜痕绑来的麻烦
狂风卷,秋草折,角声振,马嘶鸣。
本是天高云淡,林叶枫红之时,然大军列阵之地却是焦黑一片。只因这里曾经烈火熊熊,曾经哀嚎震天。黑龙军跟雪尘军在此设伏,前后夹击邬图海后撤大军,待大军退入林中,熊熊烈火席卷天地,惨烈的一仗,残酷的一场,彻底伤了北境守军元气,不得不退至木图城,死守不出。
今日还是这片天与地,还是这片曾经美丽恬静的丹红枫林,黑甲之海如张开的巨网,将黑龙军半围了起来。
角声威振,撕裂长空,怒吼声回荡着当日悲壮。侠路之战,天地必将凝成胭脂色,敌凶猛,北伐大军更似狂风夹杂霹雳爆雨,誓于今日生吞了这引外贼害国害民的黑龙军。
利箭于弦上,一触即发,双方都崩的紧紧的,只待将帅一声令下,便似两股海潮瞬间碰撞到一起。然,一向凶猛的黑龙军却安稳的很,只轻骑一队到了阵前。
“没想到那个险些喂了蚂蚁的还是个官官!”夜痕取笑道,身后金甲京师卫杀吼之声再起。
“大将军命上邪太子出来回话!”
“杀,杀!”
“大将军命上邪太子出来回话!”阵前轻骑不得不扯着嗓子死命的再喊。
上邪烈手轻扬,大军喊杀声顿收,夜痕带着亲随小队催马出阵。
“来人可是上邪太子?”
“猴崽子,瞪大狗眼看清楚,爷爷可是给过你糖吃!”
“你……你,是你?”
“正是爷爷!”
一身劲装盔甲的夜痕英姿俊帅,与那晚邪恶混横之人判若两人,此时那张邪恶笑脸再现,不免让对面之人心颤胆寒。
“叫,叫你家太子出阵,我们大将军要将其斩于马下!”
“猴崽子好大口气,爷爷先将你斩于马下再说!”话音未落,夜痕率亲随杀了过去。
今日马上扬威时,夜痕剑似银龙凌利狠绝,将阵前轻骑痛斩于马下,未待跨下战马停稳,黑龙军阵再出一队快骑,一马当先之辈身姿好不威武。夜痕正待催马杀上去,身后战鼓鸣,军令下,速退。
“说,哪个是断崖!”袁木拎着军中俘虏的衣领子恶狠道。
“出,出阵的就是!”
“那黑甲长枪之人?”
“是……是!”
“主子,那黑甲长枪就是断崖!”
“驾!”
随着袁木禀报,上邪烈抖动缰绳,催马出阵。身边不但有青衫劲装的雪枫,撤回阵来的夜痕调转马头再次跟了出去。
黑甲战衣,红缨长枪横于身前,风吹日晒,打打杀杀,岁月沧桑在断崖脸上留下了深深印记,若不是仔细瓣认,上邪烈根本不会将其与当初那个威风洒脱的白浪当作一人。
嘴角微扯,一声冷笑自上邪烈嘴中吐出,再如何沧桑,他却活着,更组建了如此浩大军队,无论他是为谁报仇,这份人情他上邪烈都不会领,以将士跟百姓性命垫起的功劳,别说他不领,有朝一日断崖定然深悔。
“太子爷亲自上阵,狗皇帝朝中无人了吧!”不屑冷言凌利而来,未得回应,断崖恨言,“本将军枪下绝不给狗皇帝留活口,小子,要恨就去恨那个无德残暴的狗皇帝吧!”
“白统领威武远胜当年啊!”轻言淡语随风而至,断崖眉头揪锁,厉眸微敛。
“这么多年未见,本太子就看看白统领的身手涨了多少!”
无需叫阵,高手过招即便一个眼神亦是战之开始。
一把长枪被断崖使得灵巧威猛,枪枪直指上邪烈身上要害之处,却次次落空,再看那手持帝王剑之人只是避躲,半百招式已过,上邪烈却未反击一招。如此轻怠,不但澈怒断崖,更牢牢吸住了黑龙军所有目光。
雪枫手背于身后,轻轻一个手势,留在阵中的袁木即刻明了,大军呈扇翼,越发铺张开来,半围之阵悄无声息变幻、合拢。
“上邪辰,你胆敢戏弄本将军,你找死!”
“上邪辰?哈哈哈,将军眼浊,连对手是谁都未打探清楚,便要置于死地?敢取我命之人还未生出来呢!”
话落,剑起,半百招式已然够了,此时再看那把圣帝剑,似蛟龙破海而出,似狂风、似云涌,更似夜空中眨眼飞逝的流星。快、狠、准,不待断崖长枪急收护于身前,剑锋已划破断崖胸膛。
战场绝杀,一旦招式得手必狠厉至极将敌置于死地,而上邪烈的这一剑只在断崖胸膛划了个细细长长的血口子,不过渗出些鲜红,性命无忧。断崖本是习武之人,刚才那剑他已抱死心,然刻过胸膛,他却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邪烈,那明明是点到为止,那明明是放他一马,为何?为何?是上邪鸿的儿子失手杀不成他?还是为了羞辱于他?
“将军回头看看!”银铃悦耳般的声音突然袭来,断崖顾不得看清说话之人又是何人物,急转头后看。
“你使诈!”
“将军不知兵不厌诈吗,黑龙军再勇猛若没将军做稳阵中,不过散沙。”上邪烈清冷回道。
“散沙却吞了邬图海的二十万人马……”
断崖的话未等说完,上邪烈袖袍挥起,断崖只觉身前劲风突袭,似刀削脸面,又麻又痛。
“白浪,我娘的仇轮不到你来报,也受不起你用夜蓝将士跟百姓的血洗涮仇恨!白浪,回头看看你做的好事。”
上邪烈一针见血,断崖满目震惊。
“你要杀之人是上邪烈,不是上邪辰!”再次重言,似山崩地陷将断崖死死困住,眼中除却震惊,便是不信,他不信,他断然不信对阵之人是被罚守皇陵的五后子,他断然不信狗皇帝会立玉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他断然不信闵家会坐势不理,上邪辰会乖乖让贤。
战与不战皆在将帅之令,随断崖而来的五万人马不但被十万黑甲大军彻底围起。箭上弦,弓拉满,黑龙军敢擅动分毫,三重箭阵齐发,会是怎番强悍威势。
军中躁动无法扯回断崖心神,此时此刻断崖眸光喷张紧紧聚于上邪烈之身,“你,你是五皇子?你是玉贵妃的儿子?哈,蜘……”
上邪烈微点头,就算断崖已认不出他,那催马赶来的袁山袁木令断崖不信也得信。
仰天狂笑,道不尽辛酸苦楚。
待笑声止,断崖将手中被雪尘人盛赞的神枪狼狠插到了地上,此举,令身后黑龙军哗然,弃枪如同投降!他们神勇无敌的大将军就这么降了不成?他们雄壮的黑龙大军就这么不战而败了不成?躁动、愤怒,却被围困的箭阵死死囚压……
乌兰城与木图城相距百里,乃北境第二大城池,此城已成了雪尘军盘居之地,城中百姓如身陷水火,被雪尘军欺骂虐打。
“小崽子,看老子不踢死你!”
如此戏码在乌兰城中每天都会上演,早已见怪不怪,城中百姓似行尸走肉般,看不到生的希望,多活一天,不过多受一天的罪罢了。
雪尘兵大脚已抬起,却被突来的力道将整个人踢飞,惨叫声中,横晃于大街的雪尘兵呼啦一下子将行凶之人围了起来,正要群起攻之,却因来人衣着尤其腰间令腰,只得骂骂叽叽轰散开。
“夜痕,要事在身,别惹事!”
“这群该干刀万剐的雪尘蛮子,小爷真想拧下他们的脑袋,再将其大卸八块!”
“再忍忍,待主子挥师伐城之时,雪蛮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夜痕恨叹,手伸向窝在墙角浑身血污的男孩,想是大掌过重碰到了孩子的伤处,哭求再起。
“这孩子伤的不轻啊!”袁木愤愤道。
“何止伤的不轻,定是被吓坏了!”袁山说道。
夜痕放轻了手劲,双掌齐出,“快起来,没事了!”未等把男孩扶起,娇俏厉斥随着男孩的哭声一起袭向夜痕。
“我的小祖宗,闲事不可管,不可管啊!”
“你松手啦,再不管,非把人气疯了不可。今天我非要亲书折子派人急呈于皇兄,就算这里的百姓不是咱们雪尘人,也不待这么欺负人啊,松手,马公公,你松手啦!”甩开拦路的忠心老奴,赫连宝雅满脸义愤,恶狠狠的冲到了夜痕身前,无奈眼前之人长的太高,她只得仰着脸,无奈眼前之人太过俊美,宝公主的小脸不觉泛起红润,是气的?还是头次见这么俊的后生羞的?暂且抛向一旁,公主威严大声质问起来。
“鬼叫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这孩子是我打的!”
“你,你敢骂我,你简直大胆!”
“大胆?小爷天生大胆!你个疯丫头能把小爷怎样!”
“你竟敢叫我疯丫头,你有种给我等着,我非叫皇兄砍了你这个只知道欺负小孩的臭无赖!”
“唉呀,你个没教养的疯丫头竟敢骂小爷是臭无赖,你若不是女的,小爷的拳头早就打的你满地找牙了。赶紧给爷哪来哪去,爷都说了,这孩子不是爷打的,你没看见爷正扶他呢!”
“呸,爷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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