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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戏唱了,他很无赖地又闭上了眼。“男人憋久了会肾亏,你要为你未来的‘性’福着想。”
“我又没有叫你不准去找其他女人。”她赌气的说,对自己薄弱的意志有着不满。
被轻易得逞,表示她定力不足,他才轻轻一撩拨,她就像久旱的干地,迫不及待地迎接这阵甘霖。
“真要我去找别的女人?”他问得很轻,微眯的黑瞳凝聚起一股风暴。
咬着下唇,她没回答,只用柔皙小手紧抓他衣服下摆,说不出令人绞肠的违心之论。
“别把我最疼爱的嘴唇咬破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嗯哼!就不信你无动于衷,看你敢不敢再随随便便就把我推给路边的野花。康永泽蓦然地注意她内心的挣扎,他要逼得她避无可避,承认自己是爱他的。
“那个……你……我们以前是夫妻,那我失踪后,你有没有……有没有跟……”她心有千千结,想问又迟疑,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找个女人代替你是吧?”他想过,毕竟他是重欲的男人,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被制约的不只是心,还有他的身体,他再也无法跟不爱的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即便投怀送抱女人前赴后继也一样。
广告业最不乏急于出头的小模、女星,她们为了争取露脸的机会,不惜拿稚嫩的身体作为交易,谁可以捧红她们就和谁上床。
在没结婚前,他也是玩得很凶的一夜情高手,只要长得不丑,身材又惹火,通常他都不会拒绝。
不过在遇到生命里的小糖丸后,他放浪的生活就终结了,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竖起白旗,彻底投降了。
“我不是……呃,如果有也不意外,男人是感官动物。”她本来想说的是下半身活跃的生物,“梅屋”住客风亦菲常用这一句形容铁木兰前老板柳重鸿,说他是风流得病的花柳先生。
他轻哼了声,抓住她的手往胯下一放,“瞧瞧你多对不起它,离家三个多月也不来探望它,害它天天只能跟我的右手过招,跟我吵着找老婆。”
“你、你不要……说这么色的话……”她不只是脸红,连雪白颈项也呈现粉红色。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不然你肚子这一个是怎么来的,你总不会以为是送子鸟送你的吧!”
她完全无语,面颊赤红,手掌不敢乱动,怕碰到他的生殖器官。
康永泽忽地眼珠一转,放低声音。“要不要重温旧梦,让你的身体去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她气弱地摇头。
“试试看嘛,说不定你会想起什么,身为前妻,你还欠我一个多月行使丈夫的权利。”他动作极快,一下子就放倒她,随即身体覆上,置于她双腿间。
“不行,我怀孕了……”她怕伤到孩子。
他喉音粗重的吻了吻她。“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宝宝。”
“可是……”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莫名的亢奋,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我绝对会很小心、很小心……”跟他谨慎的保证口吻完全相反,他的动作快速,忙着脱彼此的衣服。
突地,贴着窗花的拉门洒入微亮的阳光,它由左而右被拉开。
纠缠的两人倏地分开,慌乱地抬头一瞧。
“呵呵……年轻人有活力是很好的,但是别太冲动,我看这天色挺好的,想找个人泡泡茶。”
“樱、樱子奶奶……”莫筱亚整张脸红透了,又羞又难为情的蜷成一团。
樱子奶奶看了她一眼,不责备也不过问她的“偷情”。“女孩子家要懂得洁身自好,不要太快被男人得手,太容易获得的东西,他们往往不会珍惜。”
“物部啊,屋里的空气有些浑浊,是不是跑进什么公猫或饥饿的土狼?记得多巡巡门户,别让有的没的跑进来扰乱安宁。”
“是的,夫人,我会特别留意。”
管家物部川恭敬的一弯身。
被当成隐形人漠视的公猫,不,是土狼……呃,也不是,是两眼正在喷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瞪向坏他好事的老妇,忍不住朝她狂飙脏话。
第6章(1)
“你这老太婆到底是哪里有毛病?人家小两口好好的,相亲相爱,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厚,你干嘛棒打鸳鸯,非要拆散人家?坏人姻缘可是会倒八辈子楣,做再多好事也补不回来。”
替人叫屈的老先生有着上位者的威严,此刻两眉倒竖的质问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婆,搞不懂她为何老是要刁难人,给人踢铁板。
年轻人的家务事哪有得老一辈插手,他们自有想法和做法,不需要旁人推波助澜,更别说,她明着助力,暗是阻力,把人耍得团团转。
可她却乐此不疲,像是玩上瘾了,“兰屋”的那一对她玩得很愉快,“梅屋”的小夫妻也没多好过,现在是“菊屋”的冤家……
唉!有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外人身上,也不来关心关心他这位老公,她冷落他好一段时间,也该气消了,回心转意,跟他回阳明山的豪宅。
“管先生,我记得我还没原谅你,如果不想被扫地出门,我郑重的建议你少开尊口,免得我的偏头痛又犯了。”她啜着清茶,神态安逸。
“你就是爱记恨、小心眼,人家小伙子的表现还不够真诚吗?放下手边的工作不做,一心要追回心爱的老婆,我看了都感动,你怎么能继续铁石心肠,从中作梗?”男人呀!坚持所爱就是好男人,天地为之动容。
说话的老人是管仲贤,樱子奶奶的丈夫,他也是偷渡进“泷之屋”,在“梅屋”夫妻的掩护下,顺利搬回主屋。
虽然行为像小偷,不过樱子奶奶也睁一眼、闭一眼地由着他,毕竟夫妻一场,“泷之屋”是他建盖的,她也不好真撕破脸,硬撵他离开。
不过她仍是没给他好脸色,常常爱理不理,当他是一抹游魂,从分居至今仍未同房,各有各的住屋。
“我小心眼爱记恨又怎样?小亚住在我的屋檐下,我就有义务保护她。”女孩子太单纯就会被欺负,她必须教会她反击。
“哎呀,女人不一定是弱者,瞧你多凶悍……”表面温良谦恭,私底下母老虎一只,他是受害甚深的见证人。
“你说什么?”樱子奶奶凤目一瞟。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饶是在外风光的管爷爷,在爱妻面前也是矮上好几截。“没什么、没什么,我哪有说什么。”
“哼!”她轻哼,放下手中的围棋白子——本要拿来偷袭某人的“暗器”。
老夫老妻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爱斗气。
“不过呀,受伤的不会一直是女人,男人也有他们说不出口的脆弱。小亚的丈夫也不是一无可取……”说起来也是一表人才,还为了老婆甘愿低声下气,克制差到极点的坏脾气。
“前夫。”她声轻如风,徐徐而过。
“好,是前夫,你瞧他也真有心了,明明是个脾气不好的人,爱挑剔又龟毛,对人无状,不假辞色,可他从头到尾没顶撞过你一句。”这就难能可贵了,听说他连对自家母亲都非常不客气。
甄美丽始终没接受过莫筱亚这位来自南部的媳妇,不管是莫筱亚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尤其儿子摆明老婆比母亲重要的态度气得她牙痒痒,当下也不管莫筱亚肚子里有他们康家的骨肉,巴不得两人快快分开。
所以两人离婚的消息一传出,她立刻振奋起精神,积极地为儿子安排相亲,
她的想法是与其找个她不喜欢的媳妇,不如亲自挑选个看得顺眼的千金小姐,事先确定她会乖乖听话,不会跟她抢儿子,甘心当生孩子的工具。
最重要的是,一旦儿子结了婚就不能再和前妻纠缠不清。
不过康永泽一察觉她不良的意图,便立即冲着她一阵咆哮,威胁她胆敢多事,找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给他,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就没了。
她一听,吓出一身冷汗,什么也不敢再提。
“这倒是。”算是他唯一可取的地方。
“小亚也不是完全忘了她的前夫,她对孩子的爸还是有感情,只是碍着失忆,心里有着疙瘩。”不然两人早就复合了。
小亚是怕重蹈覆辙,又爱上这个有能力伤害她的男人。樱子奶奶在心里感概。“不经磨练哪能测出真情,还不到时候。”
“是磨练还是折磨?你变态的心理还没得到满足呀!”一不小心,管爷爷又祸从口出。
樱子奶奶冷眉一扬。“死老头,你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心了是吧?!”
“相爱的人不该因误会而被拆散,你离神的距离还有一大截,不要妄想做神的工作。”一说完,他双手往后腰一叉,仰头哈哈大笑。
“管、仲、贤——”他还是不知反省。
“怎样,老太婆,要认输了……咳、咳!你……谋……夫……嘴巴……”他忽地脸色涨红,抬手拚命敲打胸膛。
他那句话要说的是,你想谋杀亲夫呀!丢了什么鬼东西在我嘴巴里。
“饭可以多吃,话少说,一把年纪了还不会做人。”连承承都比他懂事。
管爷爷用手指掏呀掏的,在喉咙口的位置挖出一粒白子。“你这疯婆子蛮不讲道理,讲不赢就使阴招,你真想要我的命呀!”
好险他有练过,做夫妻几十年了,她那些小伎俩他早看透透,否则他就真要找阎王爷喝茶了。
“就要你的命,有胆你别闪,我砸死你。”敢说她是疯婆子。
樱子奶奶笑脸依旧,但眼底剑光闪闪,她优雅的起身,袖口半垂,行止如莲般清幽雅致,半边颈线微露,姿态婀娜。
蓦地,端庄秀雅的老妇变成了日本电视剧中的女忍者,她莲指往上一翻,一粒又一粒的黑白子射向防备不及的管爷爷。
谁也不晓得她手中几时多出装棋子的碗,而且用它们乱射一通。
妙的是,她姿态还是优雅得如一朵青莲,不见慌乱,手指的姿态好像捧着一杯茶清啜,高雅禅意,让人联想到电影中高手过招的情节。
“哇!你真丢我!你……哼!我有风度,不跟你一般见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棋雨纷飞,打在身上很痛,叫嚷两声的管爷爷落荒而逃。
一粒粒的白子、黑子躺在花圃间,红的,黄的、紫的、樱桃色,落英缤纷,盖在水气未干的泥土。
人越活越回去,这对少时恩爱老来伴的夫妻就像刚恋爱时,老爱拌嘴,互揭疮疤,吵吵闹闹的斗过一回又恩恩爱爱,把生活上的摩擦当是一种情趣。
看着他们走过半世纪的物部家珍见了只觉得好笑,她边整理被弄乱的花,边拾起雨花石磨成的昂贵棋具。等夫人气消了,肯定又会心疼不已她那些棋子。
她捡着捡着,身边多出一双手,她不用抬头,便知是丈夫。
“夫人又闹脾气了?”物部川眼神温柔,帮妻子取下发间的花瓣。
“你该说是你那位老爷子又犯无聊了,没事老来找麻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找机会和老婆杠上两句,要她别忘记他的存在。
闻言,他低笑,一言不发的捡拾棋子,不让妻子太操劳。
夫妻俩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浓厚的夫妻情分流转在彼此眼底,平凡的爱情也有它们的美丽,不需要轰轰烈烈的波折。
回廊路的樱子奶奶看到这一幕,也会心一笑。丈夫的话她多少有听进心里。
说句老实话,她确实是有意为难姓康的小子,他太傲、太不驯了,老是以自我为中心,看不见别人的付出,除了莫筱亚,没人能让他放进眼里。
所以她要磨平他的锐角,让他学会谦逊,让他了解向人低头无损尊严,要他知道世界并非绕着他运转,是无数人的成全才造就出一个他。
唇线一拉,上扬,樱子奶奶面容和善的走入屋里。和丈夫的战争持续中。
这才是婚姻中的乐趣。
“狗屎,夫妻间玩起尔虞我诈的间谍游戏有什么乐趣,根本是自找苦吃,一起滚棉被不是有趣多了。”出力绝对比伤神愉快。
“嗯、嗯!有理,我赞同,女人就是不懂我们想宠爱她们时,她们只要配合就好。”每次问东问西,像审问犯人似的,搞得男人兴致全消。
“我都说我没对不起她了,她居然不相信,要我找出证据,X的,我上哪找证据给她?说得好像我是劈腿累犯似的。”他哪知道那个花痴是谁,莫名其妙扑上来就要跟他开房间,还说那一夜她过得很销魂。
什么证据,真有证据,他不是直接宣判死刑,表示他确实背着前妻和女人乱搞。
而没有证据,更糟,人家随便说说就乌云罩顶,而且是百口莫辩。
两眉皱得快可以夹死蚊子的康永泽蹲着,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他一肚子火呕得快吐血了,却无处发泄。
本来他的追妻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前妻的心快被他打动了,可就在水到渠成时,忽然杀出个胸大腰细的波霸对他频送秋波,一转身就丢了把饭店钥匙给他,说了句:老地方见。
去他的老地方,他根本不认识她,平白被栽了脏,要是让他查出是谁整他,他非揍得那家伙连自己父母都认不出他。
哈啾!哈啾!陪第N号女友约会的邓玉锋突然猛打喷嚏,不知道是有人想揍他,还以为是包厢里的冷气太强。
“女人呀!不能宠,一宠就夫权尽丧,她要证据,你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