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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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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这两件宝贝,哪里还顾得了衣衫单薄被他看了去,心里是一阵阵的欢喜,顺便联想到贾家贵为全国连锁当铺大东家,宝库里的死当品应是不少,尤其是能贵为死当品的大多是精品中的精品,这不是意味着我将有戴不完的珠宝首饰么?
快速整妆完毕,贾公子低首审视我的脸蛋半响,煞是满意,待欣赏够了便牵着我的手往外走去。
我本是心花怒放的,却被他的一句话推入谷底:“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啊。”
我立刻沉下了脸,甩开他的手,怒瞪。
贾公子不明所以,左右看了看来往的下人,凑上前问我是否身子不爽。
我这才醒觉自己有些使性子了,又立刻强撑起假笑,娇声问道:“相公,奴家可美?”
贾公子下意识答道:“美。”
我眨着眼又问:“有多美?”
贾公子犹豫了一下,说:“要多美有多美。”
我美了,简直美上天了,忙拉住他的袖子摇摆着,问道:“那可是入得了相公的眼?”
贾公子被我撒娇的样子搞得不知所措,轻咳了两声,瞪走了周遭偷笑的下人们,才小声对我道:“入得、入得……这话不能在房里说么?”
是以,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嫁了一位木头相公,非得拿话铺垫完了,才能拐出他的真心。
看我满意的点头,贾公子又牵起我的手继续走,我问这是要去哪儿,他说带我上街逛逛,我大喜,又问他今儿个不必工作么,他说暂时都搁下了,先陪我要紧。
顷刻间,我的心里被灌满了蜜糖,甜的腻人了。
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我对沿街的珠宝店尤其热衷,家家都要进去参观,顺手挑上几件所谓的“镇店之宝”,贾公子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狭长的眼睛一扫,那掌柜的便低头哈腰的奉上,声声保证着即刻送到贾家。
我对贾公子的崇拜已经无以附加了,唯有用行动表示,比方说握手的时候用我的小拇指骚他的掌心,比方说买每下一件首饰便扑进他的怀里腻歪一下,又比方说我试探的问他:“是不是日后都能常常出来走街。”
贾公子答道:“若是我忙,你便叫上衣衣、服服陪你。”
我又问:“那若是银子不够呢,是否能带上账房先生。”
贾公子疑惑道:“你要这么多首饰做什么?”
我回答:“做妻子的珠光宝气,自然是为了增长相公的面子。”
贾公子点头,表示认同。
走着走着,我俩走到了贾家在京城的当铺总店,只见镶嵌着“贾当”两个烫金大字的牌匾高高挂在头顶,牌匾下两个伙计张罗着,里面大堂的掌柜带着三、四个伙计寒暄着,来来往往,生意很红火。
我看在眼里,不由自主的估算着总当铺的价值。
正巧一阵小风调皮的扭过,吹散了我鬓角边的几缕发,贾公子轻柔的帮我抚顺,又低声问我可要进去参观。
我连忙做好了耀武扬威彰显少奶奶威风的准备,羞着脸应允了,却被身后突兀而至的一道声音打断:“相公,妹妹?”
我俩双双回头,正见妆衾,她身边还站了一个看热闹的——泄天机。
(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样都不希望被人窥探。而对于我来说,我的秘密除了身世以外,还与另外两个男人息息相关,比方说奸夫贾二,又比方说眼前这位态度暧昧的泄天机。
我曾做过贼,所以眼下心虚。
低首不语似乎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再后退两步,借由贾公子的高大掩盖我的渺小。
贾公子问妆衾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语气听不出喜怒,但妆衾却有些畏惧,小心翼翼道:“来买书。”
贾公子了然的看到她手里的《麻子传情》,又挑眉看着身边事不关己的泄天机。
泄天机没等人家问,就笑答:“我是来卖书的。”随即箭步越过贾公子,将躲在他身后的我拖了出来,惊喜道:“娘子,你怎的会在这里!”
我惶恐,我惊讶,我失语,我很不得撕了他那张嘴脸,但眼下……
我只是冷而淡的瞥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做作的在衣衫上蹭了两下,终是凉凉的说道:“什么娘子?莫非公子连自家的娘子也会认错么?奴家一生只许一人,还请公子不要自作多情,徒增失望。”
说罢,我侧身歪进贾公子的怀里,一手揪着他的裤腰带保持平衡,一手掀起他的袖子故作擦拭着眼角。
以往,我总有这样一番念想——若是丑事被揭穿就要扮高贵,若是好事被传开就要扮无辜,若是奸夫、情夫被发现就要装圣女,若是丈夫搞外遇就要表现的无所畏惧,但若是遇到了危险,还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危险,我会冷艳的,高傲的变身九天玄女。
果然,我的架子这么一端,身子这么一歪,眼泪这么一拭,不仅连贾公子、妆衾都无言了,就是抱着围观奸夫□的群众们也基本没看法了,被我的忠贞所感动。
再看泄天机,神色哀戚,貌似死了老娘般抖着嘴唇,指着我半响也蹦不出一个屁字。
是以,在只有妆衾和泄天机的角度能看到的情况下,我侧过脸,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微笑。
只要幸旁人的灾,乐他人的祸,我的人生就是完整的,快乐也都是这么来的,这就是咱一贯的喜剧人生。
我虽看不到贾公子的表情,但近身摸到他纠结紧绷的肌肉也可想而知他定是不爽的,又听他对着泄天机宣誓着所有权:“一懈兄,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夫人。”
霎时间,我被感动了,觉得贾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大丈夫之中的大丈夫,有担当,有气魄,有身材,有内涵,真不枉费我要安身立命在他家的苦心。
“相公,妹妹许是跟天机公子认识的……这,或许有什么误会?天机公子,您说是么?”妆衾含蓄的发问,意有所指。
泄天机不语,蹙眉盯着我的侧脸半响,忽而恍然大悟并痛心疾首的说道:“啧啧啧,命硬不详,生来克夫,八字逆天,贾兄的未婚夫人好大的来头啊!”
我听着周遭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哪知他仍说不够,继续道:“贪狼命格,七杀之相,破军之本,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妖怪啊!方才真是在下眼拙,误以为夫人是我那失踪多日的娘子,如今再看面相,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话一出,在场人都惊了,围观群众退避三步,窃窃私语。
我委实找不到语言了,主要是对泄天机所比喻的贪狼、七杀、破军也略有耳闻,据传贪狼化桃花煞,生为女子多半妖媚祸人,七杀化为玉帛,好争好斗,亦人亦鬼,破军自傲自大,好物欲享乐等等……
泄天机竟将这三颗最致命的星曜安在我的身上,居心为何可想而知,也无怪乎周围群众各个神情惊恐畏惧,也让我不由自主的骄傲起来。
“这……天机公子,您可曾看错!可有破解之法!”妆衾抢先贾公子一步问道,神情也是半畏、半怕,但眼里的轻蔑是不容忽视的,许是正打着我是天煞孤星,入不得贾家大门的主意了。
“哎!难啊!”泄天机为难道。
难个头!江湖术士多爱卖关子、装为难,自抬身价,开口闭口财能通身,更不忘强调改风水、命格会伤本、伤气,借此邀功,依我看民间第一术士泄天机也是这类人。
果然,泄天机在妆衾的急问之下,又道:“破解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相爷千金到,闲杂人等一律回避!”这时传来个破锣嗓子,嘶吼的极其卖力,恰好压过了泄天机的下文。
群众们一哄而散,留下街道中间我等四人面面相觑。
我趁机做作的抽泣两声,附耳与贾公子道:“相公,奴家虽不知道这位公子何以污蔑,但此处也不是话聊的地方,不如先进当铺再说。”
贾公子朝我安抚一笑,牵着我的手就要走。
却哪知,那所谓的相爷千金的轿子已来到不远处,前面开路的下人眼尖的瞅见红衣黑发泄天机,扯着嗓子又喊:“是天机公子!”
就听一声压抑着兴奋地娇呼从轿内传来:“快落轿!”
紧接着,身穿蓝粉色衣衫罗裙的宦小姐掀开轿帘,一路手执纨扇半遮面的碎步而来,直至泄天机跟前,才珍而重之的捧着一本《麻子传情二》,说道:“请天机公子帮我签名,可好!”
我心道“不好”,却不是因为签名,而是这宦小姐好巧不巧正是我脖颈上玉佩的正主。
我紧攥着贾公子的手急着退场,生怕被贾公子在此时说破,更怕泄天机再次有意说漏嘴,却万万想不到,惹祸的并非是我,而是那对历经拍卖会无数次,闻名天下的珠钗与珠链。
宦小姐不经意的一眼,便看准了我戴着亮晃晃的极品,连泄天机的签名也不顾了,凑上前来细细打量我。
“这位姑娘好生面善,你、我可曾见过?”宦小姐疑惑道。
我垂下眼眸,刻意生疏:“不曾。”
“可你身上这对宝贝,我却是见过的。”宦小姐说话实在高深,还补充道:“就在我小时候。”
我一愣,贾公子握着我的手也一僵,泄天机则眯起了眼,至于妆衾……我没注意看。
我不得不佩服宦小姐的眼力。
人家都说女人对珠宝有种天生的敏锐,尤其是对闪闪亮亮的特别钟爱,直接造就了世人眼中的虚荣心和商贩打造珠宝时的方向。
宦小姐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富贵中的富贵,连大街上看中的极品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看她欲刨根问底的劲头儿,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所以很快的,宦小姐便包下了旁边“二爷酒楼”最大的雅间,清理了闲杂人等,宴请我等四人听她讲故事。
故事讲的什么呢?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不住和尚专产土匪、强盗。土匪、强盗干嘛呢,翻山越岭打家劫舍,遇魔杀魔,遇佛杀佛,无恶不作,直到他们杀到另外一座山里,那山里也有一座庙,庙里却来了一位京城里的贵人——相爷夫人带着襁褓中嗷嗷啼哭的千金前来还愿。
夫人很端庄,千金很娇俏,夫人身上的珠钗、珠链很惹眼,晶莹剔透,就像是一干土匪、山贼的哈喇子。
后面的故事不用说也知道,土匪、强盗若是不抢那就是太阳从北边出来了,所以他们抢了,不但抢了还掠走了夫人,幸好千金被好心和尚藏了起来,这才免过劫难。
相爷带兵赶到后,抱过千金,泪水交加,自此以后更分外珍视爱女。
千金被娇生惯养的喂大了,在儿时翻阅图册时,不经意看到一对珠钗、珠链的图样,问过相爷,才知是不知下落的母亲生前最爱之物。
过了几年,民间传某某豪绅拍卖这对宝贝,相爷带人前去寻找,未料已被关外富商先一步买走,失了下落。又过了几年,听闻那关外富商生意失败,不得已再回中土拍卖宝贝,相爷又带人去寻,依旧未果。
几次三番下来,相爷很失望。
最后一次得知宝贝消息,是流落在一位忽而暴毙的南方富商身上,可惜富商死后,宝贝也音信全无。
相爷不禁自问,莫非这宝贝只愿随夫人而去,但凡贪心之人得了也只会招来不详。
第十三章
(上)
宦小姐的故事告一段落,在坐的所有人也都陷入了沉默。
摸着颈子上的珠链,我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看在旁人眼里,没准会觉得我贪生怕死,其实我只是担心贾公子会以“此物不祥”为借口,逼我就此还给他罢了。
如我所料,贾公子见状,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捏在他手里安抚着,说道:“晓泪,若是你担心此物不祥,不如……”
“不。”
我当下打断道:“方才不是还有人说我命硬属妖的?如今想想,也合该用点镇妖的法宝克克我的妖怪属性,是不?依奴家看,此物甚妙。”
宦小姐蹙眉插话道:“其实我的本意是希望这位夫人能忍痛割爱。”
不得不说,“夫人”二字把我惹毛了!
先不论宦小姐嚣张自傲的姿态,也不论咱还是个黄花闺女,担不起已婚妇女的身份,就只说无论横看竖看,那宦小姐也显得比我老气这一点,她凭什么尊称我为“夫人”。
我虚伪的反问:“什么?什么?老身耳力实在不佳,方才宦小姐可是称老身‘富人’?哎,其实老身夫家也并无几吊钱,扣去赋税那些杂七杂八的,也仅仅只够逢年过节吃碗五花肉了,实在是没本事‘忍痛割爱’的。”
宦小姐有些不耐,右手往后一伸,其中一位下人便立刻递上册子,只见她摊开一页扔到桌上,上面正巨细无遗的记载了贾家的历史,此举之意,不言而喻。
“贾家虽是有钱,可毕竟官场无人,不会真是钱多的跟本小姐斗上一斗吧?”宦小姐撂下狠话,坐在不远处的妆衾浑身一抖。
贾公子握着我的手更紧了,面上阴沉,冷冷的直视恶势力,反观泄天机,闲在一边喝茶纳凉,好不快活。
可偏偏啊,我生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虽捧不起金饭碗,却练就了一身如何砸掉别人金饭碗的本事。
我挑着眉,含笑的看了会儿宦小姐,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对着身边的贾公子嗲声嗲气的撒娇道:“凉了,难入口。”
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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