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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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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我临逃走时,不慎从衣袖中抖出了些许花粉,正洒向老和尚的面部,就见他立刻抽筋倒地。
我心道不好,连忙赶到寺庙前院大喊:“有人中毒了!”
直到确定老和尚被人救起,我才匆忙赶下山。
我给贾忠下毒的分量并不重,可以保住他三五年的命。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模仿贾忠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内容指出是百贱生生怕昔日旧事被人泄露,所以杀人灭口。
第二天,贾祸见到昏厥的贾忠和此信,深信不疑,立刻派人向南方庄家提亲,还叫人临时假扮了贾老爷。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  。。  txt全本小说网
等庄晓泪进了庄家,我又趁夜潜进她的房间,试图用美色将其迷惑,可惜没成功,令我不禁暗忖自己是否宝刀已老。
之后,贾祸拿了店里的死当品珠钗和珠链送给庄晓泪——那所谓三宝之二。再加上庄晓泪身上的玉佩,若是她知道三宝的内情,一定会有所行动。
可是等了许多天,庄晓泪除了整天带一头的首饰出去耀武扬威,便不再做其它
我等的心急,眼见婚期越来越近,生怕庄晓泪嫁进门以后会发现真正的贾忠是中了五毒花而昏迷,就此将我的计划拆穿。于是,我又连夜潜进了妆衾的房间,趁她因贾祸要再娶而伤心失落的空当,将其引诱。
当女人一旦决定要遗忘一段爱情的时候,便需要另外一段爱情的填补来加速遗忘。
妆衾果然上钩了,和我一拍即合。
我知道妆衾私自扣下了庄晓泪的家书,特让她再附上一封写给庄十三的信,内容详尽的讲述了庄晓泪在贾家受到的不人道对待。庄十三爱姐心切,看到这封信一定会赶来京城闹事。我又让妆衾收买一群黑道人物,暗中相助庄十三,里应外合的大闹婚礼。
婚礼当天,我们借由庄十三的嘴说出三宝的秘密,顺便歪曲贾祸的本意,就此污蔑他是因贪图虎符的威力而对庄晓泪感情投资。
庄晓泪一听,果然大发雷霆,不但捣乱喜堂,还刺伤贾祸,更当场休之,如此搅和真不愧是百贱生的徒弟。
而贾祸,有口难言,既不能说娶庄晓泪是为了引出百贱生,又不能否认三宝的秘密是假,哑巴吃黄连,只能看着新娘出走。
身为一个男人,我很同情他。
身为一个仇人,我很唾弃他。
之后,我得知庄晓泪受了泄天机的救济,住进了京郊的庄子里。
三宝都被庄晓泪带走了,我正发愁如何引出百贱生,泄天机已登门找上我,要我连同他一起请出京城十大首富注资于庄晓泪的钱庄,我立刻应了。
商谈那天,我故意说出庄晓泪的身份,又故意安排了小红、小绿、小黄透露给她知道真正的贾老爷已病重数月,更故意安排妆衾和那《九己》的当主在“贾当”门口大打出手。
庄晓泪见到《九己》果然出手,快、准、狠,我却暗中希望这一连串的安排让她起疑,进而尽早引出百贱生。
怎奈,百贱生始终未现身。
直到“老庄”开业当日,我决定釜底抽薪,当场制造了黑衣人袭击开业典礼的混乱,当着贾祸和泄天机的面将庄晓泪掳走。虽然我蒙着面,可我知道以贾祸对我的熟悉,一定认出了我,我索性在沿路留下记号,在贾祸赶来的刹那间,当场拽走庄晓泪脖子上的玉佩,知道他为了庄晓泪定不会追我,就此堂而皇之的走人。
我本以为,这番变故已足以让庄晓泪联络她师父,可又等了数日之久,庄晓泪才回了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令人心急。
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就来明的。
我决定,去“老庄”一趟,开诚布公。
庄晓泪果然依约来到了树林里,想不到她却一脸平静。
我夸她脑子好使,她也厚着脸皮受了,还一连问了我许多问题。
于是,我决定用这篇番外的形式讲清楚原委,也准备直截了当的请她联络她的师父,为我解答我爹的死因,否则我会将她的所有秘密宣扬出去。
却不料,庄晓泪听完后,只是嘻嘻哈哈的对我道:“哎,我不防老实告诉你,所谓‘百贱生’其实是两个人……你们一起赶到南方追查的百贱生,是我。你们都要引出的‘百贱生’,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自两年前把我留在庄家就失去了踪迹,你以为我不想找他啊,我是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所以你的仇,这……俗话说的好,‘冤有仇,债有主’,是是非非都请你找我师父理论,切莫赖在我头上。”
由此可见,庄晓泪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难以对付,主要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联络百贱生,害我白忙了一场。
——贾祸番外完,下章回归正文。
第六章 。。。
听了我的话,贾二一脸的不认同。
我知道,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推卸掉是不可能的,于是也沉默了一会儿理理思绪,再开口时忽而诡异的一笑,说道:“贪婪者多损,谦卑者多福。我说贾多灾啊,也幸好你不是什么贪财好色之徒,否则我一定会找你算账。”
贾二面有狐疑,问我为什么。
我道:“那本你所谓的《九己》实际上是我儿时的一本笔迹,名曰《杂记》,虽说字体潦草些,可身为笔记的主人,也不喜欢看到它被人改得面目全非,还害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修复。”
贾二立刻无语了,主要是被迫无语的,傻愣愣的看着我,显然是没料到那本江湖人士争相抢夺的制毒秘籍只是小孩子上课的笔记而已。
我没理他,自顾自继续道:“我准备为贾老爷解毒,不管是看在我和他儿子夫妻一场的情分,还是看在我要为师父澄清的义务。”
这一点,贾二表示颔首认同。
我满意的笑笑,又叹了口气,扶额原地打转三圈,状似苦恼,一会儿对着树摇头叹息,一会儿望着天一脸惆怅,直到贾二终于受不了我的表演欲,出声阻止。
我才一拍脑门,说道:“哦对了,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原委,是不是想找我师父?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既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想帮你引出他,你听了会不会生气?”
贾二面上浮现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你别忘了,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若我告诉外面的人你就是庄晓泪,你说那些资助你的人会怎么想?”
我“啧啧”有声的斜睨他:“你也别忘了,我可以替贾老爷解毒时顺便告诉贾家的人,毒是你下的,圈套是你设的,妆衾也是你勾搭的,你说贾家的人听了会怎么想?”
贾二狠狠的看着我,刚要出言侮辱,哪知忽然从我俩身后传来一阵骚动,我二人皆一惊,双双看去,却只见贾公子从隐匿的矮树丛后跳了出来,随意弹弹身上的泥土,一脸的阴冷,直直盯着贾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贾公子果然青出于蓝,看来他要不就是跟踪我来的,要不就是跟踪贾二而来的,待听完一切原委才现身质问。
我不语的靠着树,并不打算出声阻止任何一方,索性摸着腰间,摸出一包花生,就此悠闲的看戏。
哪知贾公子却不给我看戏的机会,直截了当道:“昔日父亲为何要手刃二叔,你我都不知道,虽然我不满你下毒谋害父亲,但是你也有你的立场。是对是错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不如一切都等父亲康复后,你亲自问他。”
贾二微有惊讶:“你不打算追究?为什么?”
贾公子冷哼一声,侧首看了我一眼,进而道:“父亲临病前交代过我,若是他日你要找他寻仇,不得阻止,我想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贾公子的这一眼,把我看毛了,主要是因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看我,又暧昧,又猥琐,又轻蔑,又欲言又止。
我轻咳几声,笑吟吟道:“今儿个太晚了,明儿我就替贾老爷解毒,但是从这里赶回京城又太累了,麻烦二位给妾身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回去,待我休息充足再……”
谁知还没等我话音落地,贾公子就出声打断:“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
等我们三人到了马车跟前,我立刻震惊了,别说马车大而宽敞,里面还准备了青色软垫和茶水,软垫柔软且富有弹性,茶水温热,足可见贾公子的体贴。贾公子说当他到了树林里,眼见我脚下虚浮,遂掏出怀中信鸽送信回府,派人驾了马车来树林前等候,以备不时之需。
我睐了贾公子一眼,见他不自在的别开脸,我也有些不自在,就像是偷了人家什么宝贝反被人家抓到一般的羞赧,直到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在回味贾公子的细心,心里甜甜涩涩的。
我知道有只手揽着我的腰,在腰带间的穴位来回按摩,我还知道揽着我的手臂健壮而有力,虽显得笨拙却令人安心,我更知道下了马车后,有人把我打横抱起走了许久,又放在一张软踏上,却没有离开,始终陪着我。
哎,贾祸啊贾祸,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初醒来时,果然见到贾祸,他闭着眼枕在软榻边打呼噜,嘴巴微张,一脸呆相,简直二百五到了西天。
我起身时正巧惊醒了他,他睡意朦胧的看着我,揉着眼睛的样子好似不知身在何处,直到我低低骂道:“猪。”
贾公子一愣,呆的更像一只猪。
我笑道:“我今天精神很好。”
“哦。”贾公子看着我,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个微笑。
我继续笑道:“我想先去看看贾老爷。”
“哦。”贾公子脸上柔都能漾出水了。
我依旧笑着:“解完了毒以后,我就要回去了,你们贾家的内部恩怨,便不要再牵扯我了。”
贾公子怔住,柔情蜜意也随之殆尽,欲张口说话反被我打断,道:“你不用再说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向我提亲是为了查出你爹的中毒之谜,我也知道你送我二宝是为了引出我师父,我还知道贾多灾的爹是因我师父而被你爹手刃的。可是这些又怎么样,又与我何干?”
是啊,又与我何干?
为什么要用我的婚事扛下一切恩怨?
“不是的,晓泪,我……”贾公子脸色发白,心急的握着我的手,徐徐暖意顺着我的指尖流向心田,只可惜不是我的,始终不能强求。
我笑着抽回手,别开脸道:“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对我用情是假,利用是真,虽然孝心可嘉,可毕竟你我之间的情分是假的,再解释什么都显得多余。”
“不!”
他抖着手惶恐的将我扯进怀里,晶亮的眸子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他这般无助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点痛,可我的理智告诉我,长痛不如短痛,不是不怕痛,只是痛过一次而不想再重复罢了。
“晓泪,其实一开始我是在利用你,我也曾怀疑你,可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贾公子越说越无错,词不达意,可我竟然听明白了,可见我的理解能力多么牛掰。
我伏在他怀里,准备再留恋一瞬,闷闷地开口道:“你听过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典故么,现在的你再多说些什么,听在我耳朵里都觉得虚伪,可是我却愿意听你说这么多废话,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贾公子讷讷无语,手足无措的任我推开他,愣愣的受了我一巴掌,左脸打完,我也没放过他的右脸“啪啪”的两声清脆的响彻于室内。
“第一巴掌,是为了当日你骗婚。第二巴掌,是为了今日你还想再骗我。”
他脸上瞬间被印上红红的印子,我的手心也麻麻的发疼。
“贾祸,虽然我看似没心少肺,可我也有自己情绪。我曾估量过贾家的财力,确实是适合女人安身立命的富户,比起那些四五十岁才有你现在家产的老员外,你的条件真是太好了,人帅,多金,虽然木讷,也是可以教好的。尤其和你相处以后,我发现你很细心,知道我贪财就投其所好,还真是孺子可教。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一对男女多么来电都是没用的,一旦伤害造成了,多么深厚的感情都只会加重伤害的程度。”
我语无伦次的说了许多,说到最后连自己也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眼前只看得见贾公子绝望的脸,耳朵里嗡嗡作响,遂毫无犹豫的为这段话画上句点:“其实男女之情是有保质期的,时辰到了就要散的,而你的欺骗就像是催化剂,加速了这一切。”
“晓泪……”
听着贾公子喃喃的一遍又一遍唤我,我忽觉脸上湿湿的,伸手一摸,好多的水,是不是房顶漏雨了。
“以前,我觉得我很喜欢你……可现在,我要收回我对你的喜欢。”脱口而出这句话,我知道我和贾公子之间是覆水难收,恩情难返了。
时至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是个善于掩藏感情的骗子,不仅骗了别人,也骗了我自己,直到骗不下去的时候,才惊觉走进了死胡同,只有番强逃走。
其实细算下来,贾公子真是值得女人托付终生的男人,为人忠孝仁义,心系家人,理财有道,不好女色。得夫如此,我还有什么不满呢?
想来,可能是因为我俩的开始就是误会,所以待误会澄清之后,也便意味着结束罢。
之后,等我去看过了贾老爷,发现他中毒并不算太深,只要服食几味药就可痊愈,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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