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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丑 人多作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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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狸的心情手札
  最近不知走什么狗「屎」霉运,没多久前才搞得一手黄金,如今连皮都给扒了!

  前几天老人家我的肩膀又开始酸疼难受,再加上头痛欲裂,于是约了个也是身体快要废到不行的朋友一起去某间熟识的中医诊所看病,那天我朋友被中医师推拿到惨叫连连、哀嚎不绝,幸好在一旁窃笑的小狸只是要把肩膀推开而已,不然整个诊所的病人可能都会被我们俩凄厉的求救声吓跑吧!

  后来,好不容易推拿完毕,那位医师拿了三块药膏给我,于是隔天,小狸就带着一身的药膏味去上课,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一直贴到晚上都忘了拿下来,然后……本世纪最悲惨的事件就在小狸下班回家后发生。

  一回到房间,猛然想起身上还贴着三块药膏,于是反手一撕……

  MY GOD!痛死我了!

  真的是超他X的痛!这一定要骂几句才能发泄当时的痛楚。

  赶紧照镜子-看,只见被我撕下药膏的部位红通通的,其中还有两小块很明显的已经在飙血的区域,再低头往手上的药膏看去,薄薄的一层……就这样被我撕下来了……

  吓得小狸赶紧跑到老妈房里求救,老妈看我背上血淋淋的也有点吓到,不过惊吓之余还不忘尽老妈职责念个几句,「活该!谁叫你要贴那种东西!」

  「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的皮已经不在我的背上了啦!超痛的,而且还有两块药膏还没撕下来耶!」

  「唔,长痛不如短痛,我帮你痛快点撕吧!」

  「……够了,真是一点建设也没有,我不想整片肩膀都被你撕下来!我去用水沾湿再撕。」

  好不容易忍痛把药膏撕下来后,幸好这次没有再撕下任何一块皮,但肩膀上到处都是一块一块过敏,风一吹都觉得好痛,只是那样薄薄的一层没了,居然痛到我快起肖翻桌,连上衣也不敢穿,因为衣服会摩擦伤口,只好围着浴巾到处跑。

  那天晚上,小狸首次裸……虽然没有全裸啦,但也差不多了,光着上半身睡觉,而且只能趴着睡!

  唉!幸好我还算有点年轻,恢复力还OK,过两天后,伤口已经结疤,比较不那么痛了,但这次惨痛的教训让我学到两件事情。

  别人在哀哀叫时,千万不能在一旁幸灾乐祸,不然会有报应!

  还有,在身上贴药膏时,不要自以为贴得越久药效越好,绝对绝对不能超过四、五个小时以上,要不然就会像小狸一样惨兮兮、凄凉凉,因为那天我至少贴了快12个钟头!

  GOD,我是白痴……

故事开始
  她就像个小仙女,一个粉妆玉琢完美无瑕的小仙女,一个天真可爱活泼快乐的小仙女,一个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小仙女,一个……

  顽皮又可恶的小仙女。

  她穿着淡绿色的小衫裙,白里透红的脸柔嫩又细致,双颊上两朵苹果红,配上她那黑白分明的水灵眼,樱桃般的小嘴儿,说有多逗人就有多逗人。

  但此刻这位小小仙女就像个小乞丐似的又脏又邋遢,鼻尖上一小团泥浆,可爱的双角髻散了一边,另一边尽是花瓣青草杆,裙襬裂成了两幅破抹布,因为她想和小猫咪玩,但是小猫咪觉得抓老鼠填肚子比较重要,没兴趣陪她闹,老是翘着尾巴拿屁股给她看──虽然已经舔干净了,所以顽固的小仙女发誓非要抓到它陪她玩不可。

  然而当她甫从一坨狗屎上爬起来,不屈不挠地准备继续她的捉猫大业时,冷不防地,一双愤怒的手横里杀来,她便嘤嘤抗议着飞进了一个软软的怀抱里。

  「真是的,小姐,早跟你说了老爷今儿个要回来,好歹就这一天给我乖点儿不成吗?瞧瞧你,这什么样子嘛!唉,早些时已经帮你洗过两回澡了,这下子又得再洗一回才能见老爷了。」

  一听到要见爹爹,小仙女立刻撅起了小嘴儿,两条软软的手臂缠上了胖胖奶娘的脖子,用她又娇又腻的童音撒娇。

  「不嘛,奶娘,不见爹爹好不好?」这一招百试百灵,就不知这一回灵不灵?

  奶娘瞄她一眼,轻轻叹息,晚些会儿,当她把小仙女塞进澡盆里时,才耐心又温和地问:「为什么不想见爹爹?你有好久没见着他了不是吗?」

  大大的眼儿眨了两下。「爹爹好凶嘛!」

  奶娘狐疑地蹙了眉。「老爷对你凶过吗?」

  「没啊!可是……」抹了满手泡泡,小仙女心神跑开,鼓着腮帮子用力吹了老半天,只吹得奶娘满脸泡泡地黑了脸,这才吐了吐舌头,忙将两手泡泡藏到水里头湮灭证据。「爹爹看起来好凶嘛!」

  横袖抹去一脸泡泡,奶娘又叹了气。「不,老爷不凶,只是严肃了点儿,可这也不能怪他,他本就是个武将,不严肃哪带得了兵?何况夫人那么早便过了世,老爷一个大男人哪懂得如何对待小娃儿?不过,哪!小乖乖,给老爷一个机会,你会知道他其实是很疼爱你的。」

  奶娘说得好长、好复杂,她都听不懂了,不过她还是懂了其中一句。

  「不要!」爹爹老是板着一张气嘟嘟的脸,又不爱笑,一点儿都不好玩,还是小猫咪比较好玩。

  「试试看嘛!小乖乖,待会儿奶娘买糖葫芦给你吃好不好?」奶娘软言劝诱。

  「不要!」

  「这样不乖,将来没有男人肯要你喔!」

  没辙,奶娘只好换个方式:威吓她,可惜被威吓的小小人儿全然不懂,白搭。

  「我也不要男人!」她只要小猫咪。

  「你不要男人作夫婿,谁人来养你?」

  「爹爹!」

  「妳爹爹若是不在了,谁理你!」

  「爹爹要到哪里去?」又要出远门了吗?

  「这……呃,你不要爹爹,他也可以不要你呀!」

  哦,这可麻烦了,谁来出钱买糖葫芦给她吃呢?

  「那……」咬着手指头,小仙女开始烦恼,但不过片刻工夫后,她便想到办法解决这个不值得烦恼的烦恼,得意洋洋地说:「我自个儿养我自个儿!」

  奶娘哭笑不得地直摇头。「小乖乖,女人是少不了男人的,你不要爹爹,也不要夫婿,难不成你想孤独一辈子?」

  「什么是孤独?」奶娘怎么老爱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呢?

  奶娘叹气。「总之,听奶娘的话,去试试和你爹相处看看好不好?」

  「不要!」

  「小乖乖……」奶娘仍是不肯死心。

  「不!要!」小仙女却铁了心横了性子,只想快快洗完澡,她还要去追她的小猫咪。

  瞧见小仙女那般执拗的模样,奶娘知道再哄再劝也没用,别看她才五岁多,一旦固执起来可比谁都固执,待会儿就算把她抱到她爹爹面前,担保她一下地就一溜烟跑不见,看来这会儿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骗!

  善意的谎言是不得已的。

  但,又该拿什么来骗她呢?

  奶娘攒眉苦苦思量,直至帮小仙女洗完澡,在为她穿衣梳头时,终于给她想出一个只能骗得了小娃子的幼稚谎言──横竖她要骗的就是个小娃子。

  侧厅门外,小仙女与奶娘各探出半颗脑袋朝里望去。

  「瞧清楚没有,小乖乖?」

  「瞧清楚啦!奶娘,爹爹有两个呢!」

  「所以说啊……」

  奶娘压低了声音对小仙女耳语,小仙女听着听着两眼睁大了。

  「骗人,奶娘,小铜儿也有啊,他也有两个呢,可是他最爱欺负我了!」

  眼珠子一转,奶娘忙又耳语了几句──一个接一个,谎言总是越滚越大团,滚到最后,谎言就不得不变成事实了!

  「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奶娘一本正经地猛点头。「不信你去试试!」

  小仙女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赶在奶娘准备先对她复习一次大家闺秀的规矩礼仪,再带她进去拜见爹爹之前,她已经提着裙子自个儿跑进厅里头去,首位上那位沉肃严谨的壮年男人尚未意会到她想做什么,她已然自顾自爬上他的大腿,张着两只粉团团的小手在爹爹脸上认真地比画测量起来了。

  客人不解,壮年人更是满脸困惑,正想问女儿在做什么,女儿便抢着先又惊奇又欢喜地叫了起来。

  「真的耶!奶娘说的是真的耶!」小仙女扳住爹爹的脖子端详他的脸孔片刻,忽地展开一朵灿烂的笑容,并把自己柔嫩嫩的脸颊贴上去。「爹爹,小乖乖想吃糖葫芦,爹爹带小乖乖去买好不好?」

  壮年人也很惊讶又意外更安慰,向来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宝贝女儿何曾如此甜腻腻地向他撒娇过。

  「这……小乖乖,爹有客人,待会儿再……」

  「不嘛,不嘛!」小仙女撒赖地把小脑袋靠在爹爹颈侧一阵乱揉。「现在嘛,小乖乖现在就要吃嘛!」

  「那……」壮年人为难地想了一下。「爹叫奶娘带你去……」

  「不要,人家就是要爹爹带我去嘛!」

  壮年人苦笑,抱着女儿起身,对客人歉然道:「我们边走边谈好吗?」

  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爹爹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小仙女对着直摇头的奶娘伸了伸舌头,然后更开心的笑了。

  奶娘果然没有骗她呢!以后她可以爬到爹爹头上尽情撒野了。

  「爹爹,吃完糖葫芦再去喝绿豆糖水好不好?」

  「小乖乖,零食不可以吃太多,待晌午用过餐后再……」

  「不嘛,不嘛,人家吃完糖葫芦就要喝嘛!」

  「好好好,吃完糖葫芦就喝,吃完糖葫芦就喝,唉,真是拿你没辙!」

  嘻嘻嘻,爹爹果真是一只纸老虎耶!

  好,将来等她长大以后,她也要找一个同爹爹一样的纸老虎作夫婿,那样她就可以一辈子耀武扬威下去了。

第一章
  清明时节雪霁冰消,沉寂了一整个冬天的汴京在繁荣热闹的街道市集中渲染出春天的活跃,特别是东大街上的苏府,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人来人往的宅邸内,处处挂满了大红灯笼,喜联贴在每一副门楣上,奴仆婢女在喧嚷中张罗着,个个忙得挥汗如雨,里里外外跑个不停,看这光景,是苏府主人苏俊彦「又」要娶老婆了。

  在这一片沸腾的气氛中,整座苏府仅有西厢房是唯一的宁静地,琥珀的闺房便在西厢房里。

  闺阁内,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模糊人影,十五岁的琥珀撅着艳红的唇瓣,满心窝囊。在这儿住了将近五年,再过几天,与苏俊彦拜过堂之后,她就要离开这里迁入苏府主人的卧室里,订了两回亲,这回她总算能嫁出去了,但是……

  房门忽地砰一声打开,不必回头看,甚而想都不必想,琥珀便知来者何人是也──除了她那个尖酸刻薄又长脸长舌的未来婆婆之外还会有谁?

  小心翼翼地做出最沉静优雅的姿态,琥珀离开梳妆台转身盈盈下拜。

  「琥珀见过老夫人。」

  苏老夫人先是回以傲慢的冷哼,然后大马金刀地在燕几旁落坐,板着一张皱纹满布的巫婆脸,开始她每日的例行公事──三从四德的唠叨……不,训话,千篇一律的内容,一字不改,半句不变,五年如一日,琥珀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记住,形如你这等相貌奇丑又一无是处的女人,亏得我儿肯娶你进门,算得是你祖上积德才有此等福分,你最好牢记我苏家对你的恩泽,成亲后,切记相夫教子之道,谨遵三从与四德,对夫要妻屈妇顺,对婆婆我要唯命是从……」

  琥珀一边唯唯诺诺,一边低头翻白眼,还吐舌头作鬼脸。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是封建时代为人子女者的宿命,婚事必须由父母决定,媒人撮合而成,琥珀的第一桩婚事便是这样订定下来的。虽然那年她不过刚满十岁,不料新丧妻室的苏俊彦年近不惑竟然肖想老牛吃嫩草,妻丧未满七七四十九便大剌剌地上门来求亲,还摆出一副纡尊降贵的高姿态,嚣张得不得了。

  想到要将宝贝独生女嫁给这么一个与自己年岁相当的老不修,她爹亲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于是仓卒将琥珀许配给自己的属下,也是知交好友的儿子,准备待她及笄后再让他们成亲,以杜绝苏俊彦的痴心妄想。

  「贤侄,我把最宝贵的独生女交给你了,将来你可要好生对待她呀!」

  「伯父请放心,侄儿敢以生命起誓,必然不会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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