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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居然还天天看股票。真是要命!
辗转一夜未眠后,季经纶去找了弟弟,告诉他自己打算自主创业。
风君平知道季经纶的打算后,乐的手舞足蹈,马上回家跟父母谈判。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她的父母居然同意给季经纶三年时间,三年之后,如果他还是一事无成,就不要再对风君平有念想了。
季经纶把为了结婚存下的钱全部拿出来做投资,风君平也贡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季经纶为公司取名为“季风”,就是取自他和风君平的姓氏。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骨感的。
季经纶不懂经商,风君平虽然从前在学校是学商学的,但是这几年在她父母都公司,大家都当她大小姐,每天上下班对她来讲完全就是个形式。两个人凑在一起,处处碰壁不说,四个月后,公司亏损惨重,面临倒闭。
季经纶几乎要绝望了,难道今生注定与她无缘吗?
这时候,花纶结束了这个学期的课程回来了。他给了季经纶一笔钱,说是自己用压岁钱炒股赚的,还有他的奖学金跟参加大学生创业大赛的奖金。花纶说他也要投资这个公司,并且想利用暑假的时间在哥哥的公司实习。季经纶自然知道弟弟这是在帮自己,他感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夏天,花纶为了哥哥公司在奔波。功夫不负苦心人,季风内部的问题被一个一个地找了出来,并且得到了修正。
9月后,花纶要会学校上课。托互联网的福,他还是可以随时掌握季风的动态,并且提供一些建议。
季经纶惊奇地发现弟弟的投资眼光是如此的准,本来已经濒危的公司竟然开始起死回生。
或许是看到女儿铁了心,又舍不得女儿吃苦受罪,风氏在生意上时不时会提携一下季风。有了风氏的人脉支持,加上正确的投资策略,季风开始渐渐走上轨道。
三年后,季风在B市的地位依然不容小觑。季经纶如愿把风君平娶回了家,有情人终成眷属。
毕业后在季风帮忙了一年的花纶要去了国外进修读研,但是季经纶和风君平都已经习惯了季风由他打理,身在国外的他值得继续通过互联网关维持季风的运作。
一年半后,花纶学成归来。季经纶忙把肩上的担子全部交给他,自己重拾画笔,开始搞一些设计。风君平的父母要她帮忙打理娘家的企业,也无暇顾及季风。就这样,花纶成了季风实质的掌权人。
本来以为王子公主结婚后会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风君平身边的好朋友多多少少都有些婚姻问题。为了专心搞设计,季经纶在外弄了一间工作室,接一些设计活自娱自乐。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季经纶会在工作室过夜,风君平就开始担心他是不是有外遇。开始的时候,两人还能心平气和地谈。后来渐渐升级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当惯了好好先生的季经纶对此一直忍让。花纶受不了这样的吵吵闹闹,没过多久就搬出去自己住了。季德辅和楚曼不放心大儿子,只得硬着头皮在家继续住。
21岁遇见她,然后在一起,到现在33岁了,从少年到青年,他们之间的爱恋也从青涩到如今的腐朽枯败。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这样?季经纶心中呐喊。
两人同甘共苦的时候,公司的人都说老板娘是母老虎,甚至有人还到他面前说要介绍更好的给他。他一笑置之,因为他知道,她有她的温柔,且只他一个人独自拥有,别人知不知道不重要。
但是,她却不相信他,总觉得他会背叛她。
难道真应了那句,再真挚的感情也终究敌不过时间吗?
把季经纶安置好,花纶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以后了。
糟糕了,他刚才跟紫紫说了要等他,她不会还在客厅等他吧!
想到这个,花纶立马驱车往回赶。
回到家,开了门,发现客厅真的还有人。不过——
“妈,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不是她,花纶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要生气。一方面希望有个人等自己回家,一方面又怕晚睡对她身体不好。
“你说,我能睡得着吗?”楚曼无奈地答道。
噗,花纶笑了,难得听到楚曼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讲话。
“紫紫呢?”花纶问。
“你把老大丢哪个角落去了?”楚曼不答反问。
“大哥不肯回家,我把他送到工作室去了。”花纶简单交代了他大哥的下落,“紫紫呢?”
“被我赶走了,我们家不收留乱七八糟的女人。”楚曼理所当然地答道,“她是什么身份啊?居然以为上过你的床就可以住在这里,切!”
好好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花纶嚯地站了起来,尽管极力压制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但眼中的怒意却藏不住,“她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她是我的妻子,你怎么可以把她赶出去!”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楚曼悠悠然端起茶杯,以十分优雅地姿势喝了起来。
花纶怒不可遏,转身就向外走。
“站住!”楚曼喊道。
花纶不理她,一步不停地继续走。
“你给我回来!我骗你的!”楚曼急了,站起来喊道“你媳妇在你房间里睡觉呢!”她演技有这么好吗?随便说说儿子就信了。
瞬间,花纶跟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硬地转过身:“真的?”
“你妈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那么不是人吗?”楚曼哀怨地说道,“你大嫂在这个家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我一句怨言都没有。像我这样珍稀动物级别的好婆婆怎么可能大半夜的把那么可爱的儿媳妇赶出去呢?连儿子都不信任我了,我白活了……”说到这里,楚曼重重地坐回沙发,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装模作样地抹眼角。
“妈……”花纶无奈了,走回她身边坐下,“下次不要这样吓我。”
“嘿!谁让你娶了媳妇都不跟我说一声!你现在大了,当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存在了是不是?”楚曼把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往身后一丢,瞬间来了个大变身。
“我早上才领的证,本来想周末带她回来的。”花纶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大嫂最近在家里闹成什么样,而且公司最近又忙……”
“对对对。”楚曼附和着点头,“你都有理由。”
花纶不说话了,觉得母亲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我问你,你们交往多久了?”楚曼以审犯人的口吻问道。
“交往?”花纶微愣,他们好像没有交往过,他是直接求婚的,然后火速结婚……
“上次你生日是上周一,今天也是周一,老大说那丫头到你公司上班也不到两个月,上次介绍你相亲是三个多月以前的事……”楚曼开始掰手指做算术,然后猛地一拍桌子,“你这个混小子干的好事!我就说那丫头怎么一脸委屈呢!”
“委屈?”花纶皱眉,他不明白。
“哪个女孩子结婚不喜欢自己的白马王子捧着玫瑰拿着钻戒来求婚然后穿着婚纱美美地出嫁啊?”楚曼戳了戳花纶的脑门,“你上次带她来见我们的时候,看过去才在一起没多久吧?你这么匆匆忙忙地就把人家拖去领证,难道还不是委屈人家?退一万步讲,至少也要两家家长见个面吧?”
她怎么生了个这么不开窍的儿子!要不是自己一贯了解他,肯定会以为他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地手段强迫人家跟他在一起。
“我没说不办婚礼啊!我只是想先把手续办了,后面再慢慢筹备啊!”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楚曼斜了他一眼,“跟你老婆说去!”想到那孩子刚才想留下来又不敢说已经和自家儿子领证的样子,楚曼就替她觉得委屈。
“我……”花纶低下了头,他不仅没和她说过自己的计划,而且还跟自己岳母说“没想好”。其实他是想说他还没想好婚礼怎么办,不是说没想好要办啊!
“你不会没有说过吧?”楚曼瞪大了眼睛,天呐!这个笨儿子,怎么跟他老爸一样,不,甚至比他老爸还闷骚!就知道自己低头默默地把一切都做了,不懂得适当的时候吱一声。
花纶的头更低了。
楚曼要晕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拉下脸她还不肯去睡呢!我一个人才在这儿坐了十来分钟,就觉得难受,亏她能那么好耐心坐了那么久。你要是再晚几分钟回来,我也回房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和季德辅也插不上手。好在有一对是好好的,不然他俩就要吐血了。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花纶拧开了小灯,昏黄的灯光下,明显地看到床上有一个凸起。
走到床边查看了一下,肖菀紫裹着被子蜷成一团,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花纶好想吻她。但是想到可能吵醒她,就作罢了。
花纶开了衣柜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过程一直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声响太大吵醒了她。
洗过热水澡,没有比躺进被窝更舒服的了。
花纶正准备翻个身把蜷成一团的家伙拥入怀中,结果就先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抱住。
“怎么了?”花纶心中一阵惊喜,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今天难得她主动抱他。
“别动,让我抱会儿。”肖菀紫更用力地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听见她这么说,花纶不动了。本来想转身把她拥入怀中好好亲热一番的,说什么今天也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的,结果给搅黄了。
“为什么不跟妈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花纶的大掌覆上缠在他腰间的小手,细细的摩挲。
“你没说,我怎么敢说。”
“傻瓜,结婚证就是让你到哪里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宣布所有权的。”花纶低笑道,“害得我被我妈数落。”
“嗯?你妈妈不是已经去睡觉了?”刚才她坚持要在客厅等花纶,季家两老见拗不过她,就先回房了。不过快一点的时候,楚曼又跑到客厅,跟她闲聊了一会儿。时针指向两点的时候,楚曼说什么也不肯让她继续等了,非让她去睡觉不可。她明明记得她们是一起离开客厅的,难道后来楚曼又跑回客厅了?
“哎。”花纶叹了口气,“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上车一定要买票,你那样说,她以为自己教育失败。深更半夜的还不睡觉,在客厅等着我回来好继续教育我呢!”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肖菀紫心中一阵愧疚。
“你真是个傻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花纶忍不住转过身抱紧她,“我会尽我所能把一切都给你,一个妻子应有的。”
闻言肖菀紫不语,只是用力地抱住了他,把脸埋入他的胸膛。
刚才她和楚曼闲聊的时候,提到了季经纶和风君平以前的事。
故事听完以后,肖菀紫心中感慨良多。即使经历过重重波折,辛辛苦苦克服了那么多的困难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那么她又何必纠结于什么婚礼之类的,只要现下他们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我只要我们好好的。”肖菀紫抬头看他,坚定地说。
“我们当然会好好的。”花纶轻吻了她的额头,“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花纶拉过被子,细心地盖好,两人相拥而眠。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听见手机铃声响,肖菀紫条件反射地抓过床头的手机放到耳边:“喂?”
大脑未醒,身体先行。
“……肖……肖助理?”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嗯。”肖菀紫模糊不清地回答,“什么事?”
“麻烦你叫总经理接一下电话好吗?”
“总经理?”听到这个称呼,肖菀紫猛然一惊,挣开眼睛一看,自己拿的居然是花纶的手机!
“喂,是我。”花纶笑笑地从已经陷入呆傻状态的肖菀紫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丢人丢大了!肖菀紫觉得两耳发热,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陆兰之……天呐,怎么会发生这种乌龙!正想从他怀里起来,谁知他搂得更紧了。
看着拿着手机唇边挂着笑的花纶,肖菀紫心头一阵恼火。这家伙明明就醒了,还看着她借错电话,分明是故意看她笑话!想到这里,肖菀紫毫不留情地在某人的胸口重重一捶。
“唔……”花纶一声闷哼,脸色也微微一变,“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先不去公司了,嗯,有什么事再跟我汇报。”
挂了电话,花纶眉头微皱,右手保持着搂住她的姿势,左手却捂上了胸口,不说话。
本来一脸看好戏神情的肖菀紫见他脸色不对,忙轻按住他的胸口,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要谋杀亲夫吗?”花纶艰难地说,“我的胸口好闷。”
“胸口闷?”肖菀紫重复了一遍,仔细打量了他,“莫非是内伤了?”
说完,肖菀紫原本按在他胸口的小手轻轻地为他揉按,边按边轻笑着问:“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啊?”
“没有……”花纶倒抽一口凉气,这下说话真的不利索了。
“这样啊……”肖菀紫作担忧状,“那我帮你吹吹好了!乖,吹一下就不痛了。”随便撞一下就内伤,骗谁!
衣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花纶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神色像是在压抑什么。
“你在玩火。”花纶低低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