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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东一致同意是吗?”风君平冷笑,“不错,我是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季经纶占百分之十五,季花纶有百分之八。到现在为止,他们两个都还没出席,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不会同意?如果他们都同意了,那不就超过百分之三十了吗?”
“哪有这样算的算的!”已经有人开始发火了,“没有表态,就应该算默否!”
“你还想花纶来?你都把人家开除了,他怎么来?”
“你不是说我的开除无效吗?怎么现在又承认有效了?”风君平嘲讽地说道。
“你!”那个人抓狂了。
其余的股东们也有些急躁,感觉跟风君平讲话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叩叩叩……”有人轻敲会议室的门。
姜炳仁十分狗腿地跑过去开门,发现是季经纶。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来的除了花纶还有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总裁来了!”有人兴奋地喊道,虽然说季经纶不怎么管季风的事,但是他为人幽默风趣,但还是十分得人心的。
“总经理也来了!”
见到季经纶,风君平并不意外,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但是看到那张一贯浅笑温和的脸如今仅是一片淡漠时,风君平的心凉了半截。
季经纶一进来就像几位股东赔不是:“抱歉,我给各位造成这么大的困扰。”
花纶则走到肖菀紫身边,与她并肩站着。
“这位是刘律师。”季经纶指了指身边的中年男人,“最近,我和风君平小姐在办离婚。我决定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部转让给风小姐。刘律师,把股权让渡书拿出来吧。”
刘律师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文书,给风君平:“风小姐,请在这里签个字,季先生名下的股份就都是你的了。”
“为什么?”风君平盯着季经纶,看也不看那份股权让渡书。听到他口口声声的“风小姐”,她肺都要气炸了。
“你不是说要离婚,就要把‘季风’给你吗?我现在就按你说的做,我也将会辞去总裁的职位。”季经纶此刻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不过,季风是靠弟弟的辛苦经营才有今天的,你不能开除他。”
“你要跟我离婚,我就要开除他!”风君平本来还能维持一点所谓的修养的,现在她全然不顾了,“季风没他不行吗?我一样可以让季风发展的很好!”
季经纶摇头,她还是这么争强好胜。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竞选学生会主席失败,只剩一个文艺部部长的空缺没人当,她就硬要从学习部调到文艺部去当部长,因为她不能空手而归。
“如果你坚持,那我只能委屈弟弟了。”季经纶淡淡地说。
“不行!我们反对!”几个股东异口同声地说。
花纶微微叹了口气,肖菀紫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眼前的局面,除了旁观,他们也无能为力。
怎么会这样?风君平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她费尽苦心维持的婚姻,怎么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局?她不明白,也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我代表所有的股东,提议罢免副总裁!”一个股东站起来激动地说。
“是,罢免她!”其余股东附和道。
风君平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了,周围的人声吵得她头痛欲裂。
“统统给我闭嘴!”风君平抱着头,声音似在隐忍着莫大的痛苦,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刘律师是吧?”
被点到名的刘律师点了点头,这个女人的样子好可怕啊。
“我同意离婚,麻烦你尽快帮我们办手续。”这个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多停留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
说完,风君平抓过股权让渡书,在上面签下了她的大名。然后笔一扔,仓惶而去。
关门的瞬间,风君平的泪水决堤了,在脸上疯狂地肆虐。
看着股权让渡书上熟悉的签名,季经纶闭上眼睛,无力地在身后的椅子坐了下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刘律师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很快就替他们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
之前闹得不可开交,到了签字的时候,两个人反而都很平静。
民政局就是个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存在,结婚和离婚都归它管。
这样笑着走进围城,那边哭着离开围城。
生活因为无处不在的强烈对比而精彩非凡。
出民政局的时候,风君平对季经纶说:“我订了下午的机票去香港,没什么意外不会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是你的烦恼了。”
季经纶不知道心中是悲是喜,淡淡一笑说:“我以前的同学在日本开了个建筑公司,貌似混地还不错,请我过去帮忙,我过几天也要走了。”
风君平苦笑,他比她走的还要远。这样也好,省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当天下午,花纶收到一封快递,里面装的是一份股权让渡书,风君平把季经纶转给她的股份连带她自己原来的股份都过渡到花纶的名下了。
这时,落地窗外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划过。
季经纶看着那份股权让渡书,久久没有说话。
情人节快乐
清晨,天空下起了细细绵绵的雨。这种天气,非常应景。
机场人来人往,有人迎归,有人送别。
“你们两科真够意思!在我离婚的当天就把婚结了!”季经纶佯装生气地说,“要不是爸妈告诉我,你俩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昨晚,季经纶想自己就要走了,得跟爸妈交代一下督促弟弟早日完婚。他这辈子,估计就这么单身了。
谁知,楚曼听完跟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他们早结婚了。”
季经纶大惊,问:“这是神马时候的事?”
楚曼:“就是你离婚的那天。”
季经纶吐血倒地。
“我们是怕刺激到你。”花纶淡淡地解释道。
“对啊!这是善意的隐瞒!”肖菀紫在旁边附和。
“不错嘛,开始夫唱妇随啦!”季经纶打趣道,“得了,既然你们手续都办齐了,赶紧生个娃吧!”
这大哥,怎么三句话不离生孩子!
“大哥,其实你想做喜欢的设计工作也不必跑日本那么远的。”花纶突然说道。
“是啊,你跑那么远,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哟!”楚曼故作哀怨地说道。
“小曼!”还不待季经纶回答,季德辅就先轻斥道,“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我待不到三个月就回来了呢!”季经纶笑笑着说,“再说了,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爸也是!你们都要好好的。”
可以的话,谁想离乡背井呢?只是,在待在这个地方,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维持表面的欢乐。他需要一个地方疗伤,所以,爸妈,对不起了。
机场的广播已经开始提示可以登机了。
“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别太想我啊!”季经纶回过神来,灿烂一笑,“弟弟,弟妹,爸妈以后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花纶走上前,抱了抱季经纶:“大哥,保重!”
“会的,等你的孩子出生了。我一定回来。”季经纶在弟弟的背上拍了拍。
依次和楚曼,季德辅抱过之后。季经纶戴上帽子,拖着行李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众人心中各有感慨。
出了机场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经过上次离婚风波后,花纶本来想把季经纶的股份转回他的名下,但季经纶说什么也不同意。股东会又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一致通过由花纶担任新的总裁,肖菀紫的职务也由总经理助理变为总裁助理。陆兰之成为新的总经理,王欣怡依然是总经理秘书,姜炳仁的职务不变。
“为什么你不再请个秘书了?”肖菀紫抱怨道,这不就是说以后端茶倒水伺候他大爷的活儿都要她干了。
“我有你就够了啊。”换了新的办公室,花纶直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加了一张桌子,整个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他才不要再请个电灯泡来妨碍他们呢。
“那你要给我加工资才行!我一个人要干两份活,不能只有一份薪水!”肖菀紫抗议了。
花纶抬头看她,温和一笑:“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肖菀紫一口水喷在电脑屏幕上,花纶继续低头看文件,心中暗暗庆幸他没有把肖菀紫的桌子安排成和自己面对面的。
今天是情人节,可惜天公不作美,从早上开始天就灰蒙蒙的。
肖菀紫说附近新开了一家菜馆不错,提议晚上去吃,花纶听了以后说好,并加了一项看电影的内容进去。
吃饭的时候,居然有人送来了一束鲜花,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喜欢吗?”花纶问她。
“马马虎虎吧,没什么心意。”肖菀紫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不住地摆弄那束花。
花纶也不生气,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巧克力:“没办法,谁让我没有追过女孩子呢,做这些事对我来讲还蛮新鲜的。”
肖菀紫瞥了一眼那盒巧克力,连个包装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Dove。
Dove——Do you love me?
吃完饭出来,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两人郁闷了,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糟糕了,伞在车里!”
因为这饭馆就在季风附近,两人刚才是走路过来的,车子还在风华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虽然说距离不远,但是看这雨势,走过去非成落汤鸡不可。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花纶看了看雨势说。
“我们一起过去吧。”
“不行,雨太大了,你在这儿等我。”
肖菀紫还来不及再说什么,花纶已经脱下外套,披在头上冲进茫茫大雨中。
很快,花纶就开着车回来,肖菀紫迅速钻上他的车。
肖菀紫惊讶地发现花纶竟然没有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西装,且表面已经湿了,头上和脸上都是雨水,嘴唇微微有些发紫。
“你的外套呢?”肖菀紫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连忙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凉的惊人。
“全淋湿了,我脱了。”花纶把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放到了方向盘了,发动车子。
见花纶淋成这样,电影也没心思看了,两人直接回了家。
一回家,肖菀紫就催促花纶去洗热水澡,自己则钻进厨房给他煮可乐姜汤。
姜汤熬好了,花纶还没出来。肖菀紫就先把姜汤装进保温杯。好在家里浴室不只一个,趁这个空挡,她可以去洗个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肖菀紫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花纶侧躺在床上,面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被子还只盖了一半。
肖菀紫走过去想帮他盖好,手下他的体温高得吓人,额头亦是滚烫。
“好热。”花纶动了动,想拿掉被子。
肖菀紫按住他:“别动,你发烧了。”
现在屋外风雨大作的,她也不可能把花纶弄下楼送去医院。找遍了家里,也没有发现退烧药之类的存在,只能先拿学着电视上拧一条毛巾搁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
突然想到书上说发烧时用白酒擦身可以降温,肖菀紫从厨房拿来白酒。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直接三下五除二,把花纶衣服给扒了,全是只剩下一条内裤。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上欣赏他的好身材了,万一贪一时眼福害他病情加重就不好了,肖菀紫马上把被子给他盖上。
为了防止着凉,肖菀紫只敢把被子拉开一点,擦多少露多少,擦完马上盖上。为了让白酒充分发挥降温的效果,她擦得比较慢。
“你在干什么?”花纶迷迷糊糊地问。
“你发烧了,我用白酒帮你擦身。”肖菀紫解释道,“麻烦翻个身,我帮你擦后背。”
闻言,某人很配合的翻了个身。
肖菀紫又往毛巾上倒了点白酒,重新拧过。
再要擦的时候她犹豫了,因为接下来要擦的就是小腹和大腿了。
大腿内侧什么的,难度很高啊!
转念一想,他是自己老公,想干嘛不行啊!
肖菀紫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把手伸了过去……
好不容易擦完,肖菀紫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看了看花纶,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肖菀紫松了一口气。
“水……我渴……”花纶呢喃道。
“你等一下,我去倒。”
肖菀紫简单收拾一下,又奔到厨房倒水。
换毛巾,擦身,喂水,肖菀紫半个小时重复一次以上动作。因为花纶时不时地就掀被子,肖菀紫还得一会儿一会儿替他掖被子。
已经10点多了,探了一下花纶额上的温度,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肖菀紫替花纶加了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好。怕他再把被子掀了,肖菀紫自己也钻进被窝,抱住他睡。
睡到半夜,花纶觉得好热,全身汗如水洗。
这时一双温柔的手穿过他的脖子扶住他的肩膀,好像想把他扶起来。
“起来,喝点水。”
是紫紫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睁开眼,就着昏黄的床头灯,肖菀紫略带倦色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洗完澡后就觉得全身难受,头疼欲裂,整个人倒进床铺就不想起来。他发烧了,是紫紫一直在照顾他。
这会儿觉得头也不痛了,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只是浑身是汗,好难受。
以她的力气,估计不好扶起自己,双手在床上撑了撑,花纶微微起身。装着温水的杯子已经递到嘴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