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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雪寻找着力点的手,胡乱摸着蹭着,不知不觉地就……
“你这只不华丽的兔子……”迹部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掉了,“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我……”似雪只觉得手下滑溜溜的,不似迹部身上的浴袍,应该是迹部的皮肤。
“把你的爪子从本大爷身上挪开……”迹部咆哮道。
“哎?哦哦,我马上拿开……”似雪已经顾不上抗议迹部说她的手是爪子的问题了,直觉告诉她,她似乎摸到了迹部不该摸的地方。
不过,真的可以挪开吗?
两个人显然没有来得及考虑到这么深奥的问题,似雪整个人是倒在迹部身上的,全靠撑在迹部身上的手维持着,但是,这个手一旦撤走,就像是楼被抽走了地基……
迹部美纱在监控室里很愉快地喝着咖啡,她在自家儿子房间里装的都是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清楚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一片黑暗根本不影响她观察自家儿子和媳妇的友好互动。
资料显示,她这个媳妇不仅害怕鬼片,而且看完鬼片之后,还有一个习惯,就是要开灯入睡,一旦熄灯就会吓个半死,现在她把所有灯都熄了……呵呵,景吾,小女生这时候最脆弱了,只要你好好哄好了她……嗯,只要没人打扰他们,肯定会……
屏幕上,媳妇和儿子已经滚到了一起,媳妇还把手伸到了儿子的浴袍里,抚摸着,接着,媳妇还整个人躺倒在了儿子怀里……
啊,不能看下去了!
关掉关掉!
想点别的,比如说……
哎呀呀,她家小孙孙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于是,某位夫人在激动之余,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件足以让她扼腕到死的事情。
她忘了观察三楼走廊里人员走动的状况。
房门响起的时候,迹部松了一口气,他用一种很不华丽的激动的声音叫了出来:“谁?谁在外面?”
某只今年也有15岁了,已经发育了一半,蹭到他身上的时候,有些地方……
这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啊!
忍足楼上楼下来回一次以后,终于拿着似雪从阳台丢到楼下的钥匙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忍足突然有了一种“其实迹部我是不是不应该太相信你”的感觉。
迹部就不去说他了,浴袍半退,露出了大半胸膛。
但是……为毛似雪也是衣服凌乱啊?
最最重要的是,为毛床上也会这么乱啊?!
忍足囧了。
72。关西惊闻(一) 。。。
忍足感到很憋屈,虽然知道迹部和似雪没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好好的,这叫什么事啊?两个人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天啊,他都想揪自己的头发了。
哎,还好昨天他没脑抽风地发动所有人找那两个人,还好他没一时脑子进水告诉向日他急急匆匆找迹部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他们今天肯定成为头版头条。
光是开门的时候,迹部和似雪那引人遐想的一幕,就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消遣。以某只粗比麻绳的神经来说,说不定就上演一出“原来你喜欢我我一直不知道经大家挑明以后我才了解到你的想法渐渐地我发现我也很喜欢你”的三流狗血爱情剧。
这绝对不是他想太多,也不是他脑神经短路,是真的可能发生的。在某只身上,“一切皆有可能”这句广告台词一直在不停证明着自己所蕴含地深远涵义,让他在感慨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的同时,不禁对自己的未来泪流满面,这种暗恋未明的日子,这种天天坐云霄飞车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难道是以前他活得太舒畅了,女朋友换得太勤了,老天看不惯他隔三差五逛夜店享受,所以特地派了一只粗神经没脑子的“小白”兔来关照关照他,让他后半辈子更精彩?
哎,说来说去,他现在真正纠结的还是——迹部你丫和似雪到底咋啦说出来你会死啊不要一问你你就光知道岔开话题外加指责别人“不华丽”好伐?让我吃不着睡不好训练走神干啥事都没心情你很开心是伐?
在忍足红果果的嫉妒和不甘心交织的眼神中,迹部依旧过得顺风顺水,一路行来春光满面,气势磅礴。
不了解事情的大众直呼有JQ,没道理才过了一天,原本志得意满的某只关西狼就萎靡了,而原本诡异非常好像随时要被三振出局的某位大爷就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好吧,最近经济危机,工作不好找,全球股票市场都在跳迪斯科,起伏比较厉害,但是……股票赔钱也不会这么狠吧?!丫的,这两只的情绪真是比股票涨落还快!
偏偏两个人还都守口如瓶,一个一脸你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再问我就跟你急的倒霉样,还有一个就是一口一个“实在是太不华丽了”接着就用鄙视的眼神看到你浑身发毛直到你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劲”最后失去信心不再找他为止。
不要说什么,这是三个人的故事,这两条路不通,还有一条路。想想都有了,剩下的那条路……幸村亲自把关,一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说啥不可能”的样子,被他那么一笑,估计要冷上一天了。
就算过了幸村那一关,他们也不可能从长着豆腐脑的某只嘴里得到什么重要信息,说不定还会被她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扰乱思维,整出一个笑死人不偿命的结论来。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隐藏的八卦因子,一个控制不好,它就会冒出来。八卦的力量,有时丝毫不亚于网球的向心力。
在一系列乌龙事件之后。
合宿结束了。
好戏散场了。
迹部把时间掐得刚刚好,手塚生日一过,就去合宿,合宿一完,第二天就是忍足的生日了。
忍足的生日是在关西本家过的。
趁着忍足过生日,大伙儿一早就商量好了,要去大阪好好逛逛。
早上,似雪坐在桌前两眼迷蒙地扒拉早饭的时候,夏妈妈正拿着吸尘器处理似雪准备的礼物。
礼物不重,但是体积有点小大,似雪的小背包里刚好放不下,只好用吸尘器和压缩包处理一下,将它浓缩成薄薄的一片。
等到夏妈妈处理完礼物的时候,门外刚好传来汽车喇叭声。
忍足前一天合宿之后,就直接赶回关西本家了。
本来想坐迹部的顺风车的,不过,迹部大爷他久别的双亲突然从美国飞回来了,据说,他到时候要和双亲一起出席。似雪本来还想厚着脸皮上去掺一脚,混在人家一家三口当中的,只是一想到迹部大爷他每次亮相时的排场,若是她跟在后面,估计明天冰帝学院又要沸腾了,再过不久说不定樱井小姐就要从医院里爬出来找她算账了……
想到那个莫名其妙落水住院的樱井小姐,似雪就忍不住汗颜,直到合宿结束,她也没弄清楚到底是谁把那位倒霉的大小姐给弄下了水。别跟她说是什么
田中阳子,她实在是想不出来那个橙子头哪根神经搭错要去害樱井。那位大小姐也真是的,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去游泳池旁边晒月亮,脑子简直就是被拖拉机压过了……
事实证明,夏家的女人都是强大的,尤其是她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姑姑。
夏妈妈和姑姑打电话时说:小雪要去参加关西某位学长的生日宴会。
姑姑说:这么巧,明天爷爷也要去关西参加世交孙子的生日宴。
夏妈妈说:小雪的学长叫忍足侑士……
姑姑说:巧了,爷爷要去的那家人家也姓忍足。
于是,似雪的交通工具敲定鸟,和幸村爷爷一起,搭顺风车。
咳咳,其实,按照辈分来说,似雪应该是叫幸村曾爷爷的,不过,这声“曾爷爷”在老人有意地忽视之下,换成了“爷爷”——老人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老到了做曾爷爷的程度,还是一个15岁的曾孙女。
某种程度上来说,幸村精市拥有这样一个只肯为自己“考虑”的爷爷,也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你觉得别人叫你“曾爷爷”把你叫老了凭什么我16岁就要有一个15岁的侄女啊?
幸村要和自家部里的正选们一起走,所以并没有同行。
所以,最后,和幸村爷爷同搭一部车的只剩下似雪。
幸村爷爷急着见老朋友,他们出发很早。
太早出发的结果就是,到忍足家的时候,还不到吃中午饭的时间,别说是开宴了。
幸村爷爷您和忍足爷爷几十年至交,当然不必理会这种细节。但是,深受中华五千年传统文明教育似雪可就脸红了。
就像是春节亲戚家请客,亲戚说:明晚我家请客,你们要来吃饭啊!然后,你第二天中午就跑到人家门上蹭饭了……
她要是幸村爷爷的孙女倒还好,关键问题是,她只是一个搭便车的啊搭便车的。
在似雪一脸菜色的时候,忍足琴子阿姨出现了。
这位阿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幸村爷爷打过招呼,拖着似雪就走。
也不知陪这位阿姨绕了多少路,等似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这位看似柔弱其实彪悍无比的阿姨拖到了小花园里喝茶了。
“忍足阿姨……”
“小雪啊,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阿姨啊?”忍足琴子笑眯眯地看着似雪。
“呃……”这个……要回答“想”是不是有点假啊?他们还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诶。
“小雪前段时间是不是也去合宿了?”
“嗯……”
“合宿有趣吗?”
“还好……”
所有的问题都是关于此次合宿的,似雪老觉得,其实这位阿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问题都是围绕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打转,比如说什么“迹部家轻井泽别墅漂不漂亮”啦,“在轻井泽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啦,“还有就是有没有在轻井泽遇到奇怪的人”。
似雪不明就里,一一相告。说到遇上一个奇怪的姐姐的时候,忍足阿姨突然叫出了声,说到她和迹部被反锁在一间屋子里的时候,忍足阿姨手下的桌布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似雪觉得忍足阿姨激动得有点不对劲,又不好挑明了说,只得讷讷道:“忍足阿姨……你没事吧?”
“啊?”忍足琴子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没事,我没事……小雪遇到这么多事,迹部家的那个小子……有说什么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雪觉得,忍足阿姨把“那小子”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迹部吗?他没说什么,不过,后来想想,应该是有人在恶作剧吧!”
“恶作剧?!”忍足阿姨咬牙切齿了,“这种恶作剧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是在拿小雪你的名誉开玩笑啊!”
“啊?”似雪黑线了,“没……没那么严重啦……”
“小雪,话不能这么说的,你要知道,迹部是个大男孩了,已经可以说是男人了,你是一个小女孩,你们在一起,很容易……”
忍足阿姨说的语重心长,头头是道,似雪听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怕爸爸知道以后又开始疑神疑鬼,似雪回家以后,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和妈妈单独谈这些她的糗事,现在听忍足阿姨那么一分析,她冷汗立刻冒出来了。
估计爸爸听到了,也会是这个反应吧!
大家都想太多了啦,迹部有未婚妻的,樱井小姐虽然看起来脑袋不怎么灵光,但是那张脸,实在是长得非常漂亮啊!迹部怎么可能会看上长得不咋地的她呢?她和樱井小姐可不是一个档次的啊!
忍足阿姨的长篇大论是被管家给打断的,似雪看他们似乎是有重要事情要谈,就随便找了一个逛花园的借口溜之大吉了。
忍足家的花园很大,和她去过的幸村家的花园有的一拼了。都是日本古建筑,像似雪这种中国古建筑都辨不清楚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看出什么来的。
所以,她一路迷路到了后门。
当然,似雪这种天然傻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前面这扇颇具气势的门是后门的,所以,当她通过这扇门走了许久,看见便利店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不对头。
幸好,她还没有呆到会认为“忍足家好有钱家里居然有马路有便利店”的程度,稍微小紧张了一下以后,她马上镇定下来了,MA,船到桥头自然直。
摸一摸口袋,手机和钱都在,反正横竖都没事,干脆到处逛逛吧!
似雪一直觉得,关西人除了日语发音比较奇怪以外,应该和东京人没啥两样,不过,她今天倒是长见识了。
她得出了三个结论:关西的男孩子喜欢穿着豹纹服走野性路线,跑得比兔子还快;关西的男生还喜欢在手上缠着绷带到处晃,cos木乃伊造型;最后一个,也是让她最抽搐的一个,关西的男同性恋特别多,她这种第一次到关西的人在关西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遇到了一对,让她觉得最扯的是,这对男同志居然还穿着校服!
上帝保佑,希望这是大学的校服,不然,关西的未来堪忧啊!
似雪就这样带着对“关西未来深沉的思考”,一路晃啊晃啊晃到了一所学校的门口。
原本也没打算进去的,但是那个校门实在是太具有特色了,像寺庙就不去说了,居然还要求进校门的每一个人都耍宝?!
真是太BT了!
似雪站在风中,凌乱了不止一下之后,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个极具爆发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