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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眉眼飞扬,鞭子甩起,眼睛严肃瞪视前方,专心赶车(开心曾将小腰撞入过文川河,至那次以后,他赶车就格外小心),引得路旁姑娘小姐一阵阵惊呼仰慕!小腰望着月夜灯火下的开心难得认真的一面,强压制住内心起的波澜,移开目光,望向京城夜景,想着待会该做什么说什么,可却是事与愿违,脑袋一片空白!
马车匀速不快不慢地在路上前行,夜风吹起车帘子,小腰那姣好容貌配上华服,蹙眉想心事的表情就映入路人眼底。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却能吸着众人的目光移不开眼!美人很多,但过眼难忘,一眼比一眼美的天下间却是屈指可数!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不论是已到太子府的子君,还是身在闹市落入旁人眼里的小腰!
开心专注赶车,小腰心事凝重,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惊艳小腰绝色容颜的越京玩儿界教主楚宁小爷!楚宁是户部尚书楚啸的独子,母亲是大周第一首富万流云的千金,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楚宁可谓是家财万贯,骄横于世。
如果说开心是混世魔王,那么按江湖话说,楚宁就可称之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开心心地还有善的一面,甚至相处深了还能看到他天真浪漫的孩童形象;但楚宁不同,他骨子里就流着混蛋的血液,家世显赫,身家富足,父母双全,没有经历任何风雨,人生更无坎坷一词,小半生来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甚至比皇子世子更纨绔,更霸道,再加上其处事圆滑,作风狠力,几年下来,在京城势力不断扩张,枝脉茂盛!特别是最得宠的九皇子离京三年,最有前途的小将军情伤难愈,混世魔王世子爷家事烦身,京城年轻一代的权贵皆调整了风向,大都以楚宁马首是瞻!
这些都是后话,我们还是将镜头移向晚宴。
开心今日驾车成熟稳重,京城不比郊野,行人众多,这一路下来竟耽搁了不少时间,待二人到了太子府,竟已迟到了一刻钟有余。太子设宴,只有宾客早到候着的道理,哪有如此嚣张的晚到宾客!龙齐麟坐在上首,万年不变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晚宴本早该开始,但太子殿下没有开口,谁也不敢乱动,大家都屏住气,等待左上首唯一的空桌主人到来。
赴鸿门夜宴
“殿下,是否可以开席了?”身旁小太监嗲声嗲气地问道。
齐麟摆了摆手,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一动不动。
小腰还没到,裘仙坐在齐麟身边已经有些不自在,她与红菱坐在太子右首,瞄了瞄太子,不安地搓着双手时不时往殿外望去。由于不是节庆之日,所以座次不按尊卑,裘仙下首位置坐的是文宣与小千,他们皆没携带女眷,互相搭了一桌。而左手边第二张桌子坐的就是三公主龙鸣黛与齐国前皇储裴子君,三公主已经起禀圣上,帮子君弄到了正式身份证明公文,从此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入大周上流社会。而他们的下首位置是五皇子龙云飞和女驸马林若莲……
纵观整个大殿,柳霏,莫辛,楚宁……世家公子名门闺秀来了个齐整。此中,不得不提的是那豪门贵公子楚宁竟携青楼第一名妓廖欣欣到场,倒也还准点,识趣地隐藏锋芒坐于中游位置,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刚回京的皇子将军们。
晚宴一再推迟,众人不敢吱声,但都在互相瞟着。
裘仙焦点只有三个地方,殿门,太子,还有就是坐在斜对面的裴子君,今日得见,终是明白为何小腰会着迷了,乍一看那举手投足间,还真有几分暮年的影子。可一看到黏糊在他身旁的龙鸣黛,裘仙就忍不住鼻哼扭头,齐国皇储吗?最是无情帝王家!小腰这回怕是要押错宝了!
“子君,再忍一忍,人到齐了就可以吃了,唉,真不该带你来赴宴,定饿坏了吧?”
鸣黛看着脸色苍白,毫无精神气的子君,心疼万分。
子君敷衍一笑,摇了摇头以示没事。这一晃动,却引发了咳症,掩嘴咳嗽不止,鸣黛急忙倒水拍背,一阵手忙脚乱。子君稍稍避开与她的距离,捡了湿巾擦了擦嘴角,抬头望向对面坐的文宣、小千,皱了皱眉,复又忍不住低头掩嘴轻咳。
就在众人皆不知所措之时,殿外终于响起了太监回报声:
“安定侯小世子甄开心携伴到!”
随着这一声通报,裘仙、红菱终是松了口气,太子脸上表情也有了些轻微的变化,众人皆望向殿外携手前来的两位,排场十足啊!
开心小心翼翼地牵着小腰的手缓步走进殿内,今夜的小腰不比五皇子婚宴上身着粉衣清新脱俗,此刻她华服环佩,锦衣绸缎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面颊施了稍许脂粉,一出场就惊艳四座!
开心望着众人的目光,得意地贴近小腰,微笑环顾四周,直直牵着她往太子上首左侧空桌走去。许晓晓见着小腰,一个惊诧竟站了起来,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坐下;小千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发丝掩饰眼底的嫉妒和痴恋;林若莲瞟了小腰一眼就转头直视文宣,见着文宣眼里的欣赏爱慕,袖下的手也不免颤抖,而龙云飞见新婚娘子难忘旧情,眼底的伤痛再难掩藏,为自己倒了杯酒,闷喝起来……
子君咳嗽不止,还来不及抬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两人影已经来到跟前,遮了眼前光线。鸣黛焦急地在一旁问询,本不打算让子君陪自己来的,可又怕得罪太子,不得已,只好将子君从病榻上请了过来,临行前给他吃了几粒补精力的丹药,却不见起色。
小腰显然发现了一旁的子君,心中大喜,就要甩开开心的手奔过去,却被太子一句话拦了下来。
“开心快带小腰过来,我选的衣服,还喜欢吧?让我们等了这么久,来,让我验收一下。”太子在为她解围,毕竟满殿的公子小姐就只等她,太子不帮她说话,以后还不知会如何绕人口舌。小腰无所谓,无官无势,但开心不同,虽名声在外,但只要在朝堂一天,还是要谨慎行事。他天真浪漫,本就难敌暗潮汹涌,而他们此番迟到,太子也会颜面尽失,为着开心和太子着想,小腰也不该在此刻任性放肆。
开心应了一声,牵着小腰越过子君朝上首走去。
在座众人大惊,有些人认出小腰是皇子婚宴上闹事的丫头,都异常惊讶,暗暗揣摩这女人与太子,将军,世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竟得他们如此青睐爱护。
子君听到小腰的名字,猛的抬头,映入眼帘的竟是开心牵着小腰的手,一口闷气难咽,血气上涌,剧烈的咳起来,慌乱中用手巾挡嘴,摊开手巾,竟沾上了咳出的血丝!鸣黛大惊,忙呼太医前来查看。
听闻子君咳嗽不止,小腰再也忍不住,管不了那么多,用力甩开开心的手,转身奔向子君。
开心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里滋味无法表达,沉住气独自向前,朝太子行了礼,默默退到一旁的座位上坐定,在背后盯着她看也好,即使她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他!
瞿红菱皱眉,轻叹一口气,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痴情种!
楚宁身旁的廖欣欣望着上首位置伤心难掩的开心,心疼万分,开心生来坎坷,她从不舍得让他有一丝难过,什么都顺着他,在背后默默支持他做的一切决定,今日看来,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要是自己能够强硬一点,或许,在开心心里她廖欣欣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位。
望着小腰不顾一切奔向子君的身影,文宣、小千他们何尝不心碎?只是,心碎了千万次,依旧舍不得,放不下,就这样望着她吧,望着她就好!
楚宁环顾四周,眼里泛着精光,如此微妙错综复杂的感情真是有趣,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再无聊了!
裘仙、太子互望一眼,轻叹一声,随她去吧,她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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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子君,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咳血了啊?啊?你没事吧?我瞧瞧!”小腰跑至子君身边,焦急地拉过他的手把脉。
子君稍稍偏过头不看小腰,但没有避开,依旧咳嗽不止。
“你是什么人,何故拉我贵客的手,大胆!放肆!快放开!”一旁龙鸣黛早已不悦,这女子一出现,子君竟然咳血!影响力如此之大,不得不除!
小腰不理睬他,专心为子君把脉,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鸣黛见小腰竟敢无视她,子君对她还不排斥,大怒,就要抢过子君朝小腰出掌。
开心早已窜至他们身边,伸手握住鸣黛的手腕,眼神狠厉。
文宣,小千皆站起了身子,裘仙紧张地望向龙齐麟,求助之意明显,局势一下峰回路转。
就在这时,上首太子殿下轻咳一声,沉声道:
“都给我住手!本宫今日难得有雅兴在此设宴,你们难到要毁了本宫晚宴不成?”龙齐麟眼神犀利直视龙鸣黛:“世子爷也可以放手了!这是皇宫,不是你世子府!”
开心动了动唇想要争辩,但对面小千一直给他打手势,只好愤愤住手,但依旧站在小腰身后不离开。
龙鸣黛咬牙,甩手握拳朝太子作揖:“鸣黛失礼了,皇兄见谅!”
“裘腰是我义妹,也是一名大夫,我看裴公子病的不清,让她给他把把脉也好,鸣黛不用担心,好了好了,开心,你回来,开宴吧!上舞姬,诸位可以动筷了!”
太子大人发话,开心也不好再站着,不情愿地慢慢挪回位子,众人都响应太子号召,举杯入宴。这恰好分散了众人对小腰他们的注意力,太子在上首看着,大伙也不好直往他们这边瞧。
小腰把完脉的手没有收回,反手握住子君,脸色异常沉重:“怎会病的如此之重?撑不住就别来了,要是有什么闪失,你拿什么赔我?”
子君不愿转头看小腰,微抬头瞟了鸣黛一眼,复又低头望着桌上空杯,也不说话。
“敢问裘姑娘,我朋友何故要赔你呢?他欠你什么,我替他还就是!”鸣黛似是要将子君护到底。
裘腰瞟了一眼鸣黛,没搭理她,再望向子君道:“跟我回家,明儿个我们就回洛川!”
“你!”龙鸣黛气极,好个无理悍妇!
子君也一惊,终于肯转头望向小腰。
“子君,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解释,一句话说不清楚,你要相信我!我……我离不开你!”小腰急着示真心。
“裘姑娘,我朋友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跟你回家,他不会跟你回洛川的!”
小腰还是不理睬鸣黛,揽着子君的胳膊轻轻摇晃,眼神哀求,子君依旧不吭声,就那样望着她,似乎想要看进她心里。
鸣黛伸手要拉过子君,子君一晃,又要咳,小腰这才看向鸣黛:
“你别再拉他了,他受不得半点晃动!如此病躯,你竟舍得他颠簸赴宴,三公主对我家相公还真是‘照顾周到’、‘爱护有加’啊!”
听闻后,龙鸣黛赶忙松手,对着小腰语气不善道:“哼,相公?裘姑娘不是已经签了和离书了吗?子君与你已经毫无瓜葛!你莫要再纠缠!”
“那个和离书不是我签的,子君,你信我,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小腰望着子君解释道。
子君一听和离书,狐疑地转头望向鸣黛,眼神探究,鸣黛被他看的不自在,转移目光看向别方。子君似是明白了什么,再转回头望向小腰,动了动唇,半天才说出一句,声音细如蚊,可见伤势之重。
“我还能相信你吗?”
“能,当然能,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情为谁留下
殿内歌舞升平,公子小姐们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而太子左右两边的气氛却是极为微妙,众人凝神望着三公主这边三人的交锋,各怀心思。
“呵……为何要信你?咳咳……”子君轻笑,却诱发咳症。
“子君……”小腰惊呆,她坚信子君不会伤害她不会这么快移情别恋!坚信无论她在前头跑的有多远,只要哪天她累了倦了,一回头,子君就会在原地等她!坚信她只要撒撒娇,认认错,子君一定会原谅她,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子君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可是今次,得来的答案却让她如此不知所措!为何信她?对,她三番四次令子君伤心,凭什么让子君信她?试问她裘腰之前可有真心待过子君?是付与真心没错,却无关情爱,甚至至五皇子婚宴遇到暮年之前,子君在她心中不过也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她捡回来的人她就要负责到底!但昨晚她已下定决心不再封闭自己,试着去爱,结果人却已死心,不想再等她了!
此刻的小腰怔忪失措,搜遍脑子,却是找不到一个理由让子君信她一回!
“你可听清楚了?子君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请你不要再纠缠!”
“子君,我……”千言万语到嘴边还是无法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字。
“你心里可还有我?不是同情不是还债!”子君见小腰心急如焚却又哑口无言的样子,终是软了下来。
“有!”小腰思索了一会,认真道。
“如果要我相信你,你心里有我是不够的!”
“那要如何?”小腰见有转机,略微放下不安。
“你心里必须只有我!可否做到?”子君撇开小腰,望向文宣他们。
小千、文宣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但就坐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