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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山脱掉外衣,鞋子,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她一会儿,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伸手,轻轻地将她的外衣解开,又摸摸索索,将里面的亵衣也解开大半,本看着她瘦瘦的,看不出什么变化,可是,解开才知道……几天不见,她竟……是长大了许多,看的他忍不住面红耳赤,拼命克制才缓缓地探手过去,在她胸口记忆的地方好好地看了看,又摸了摸,可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也许,真的是被人用药物消除了吧。
忽地他想的多了:究竟是谁,在这个地方替她用药……可是那人不是他,他觉得十分可恨。
他叹了口气,收了收神,目光却只管在她胸口地春色流连不去,过了半晌才咳嗽一声,神智恍惚地醒了过来,将她的衣裳一一合好,又整理了一下,才将她重新抱在怀中,感觉她小小的温暖靠在心口,微微呼吸,一颗心也安稳下来。
手贴在她的后心上,凝神去感觉,果然察觉一股轻灵浑厚的真气在她体内流动,原先那些紊乱不堪的杂乱真气都驱除,才显出最初也是最后的这道,他修炼过的黄龙谱,在他的手心贴上她地背心之时,让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仿佛是心灵相通一样,感觉到真气在相互吸引,微微鼓荡。
春山微微一笑,怕长久如此对微宝身体不好,手离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望见她香梦沉酣的样子。真是看了又看,不舍的离开一眼。
不知是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睡着了,将近清早的时候,却又飞惊醒起来,望了一眼怀中人,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又睡着,他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过去,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才起身来,轻手轻脚出外。
“是什么事?”
“回王爷,已经找到苏小姐了。”那人跪倒在地,是铁影流的精锐。
春山一惊,沉默片刻问道:“人呢?”
“已经回太师府。另外,跟苏小姐一同回来地,是宁公子。”
春山皱紧眉:“宁子詹?他在何处?”
“宁公子伤势不轻。人已经被接回来,急速送到冷幽轩去了。”那人回答,“另外在距离两人不远之处,发现了销魂血池的尸体。还有一家被灭口了地客栈,共十一人,属下等皆已经处理过了。”
“甚好!”春山眉一挑,果然是销魂血池做得怪……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轻易就死了,苏盛遇到他竟能全身而退,难道是因为子詹地原因?然而他听宁子詹受伤。心中十分记挂,暂时按下心头种种疑点,挥挥手,那人自行退了,他迈步出外,又叮嘱不许打扰微宝休息,才快步向着冷幽轩方向而去。
“真是精彩万分,伤的这样简直达到了艺术地高度。”叶迷夏冷哼着,望着床上包扎地跟粽子一样的人。白色的绷带将宁子詹缠的很艺术,稍微一动便像个虫子一样。
春山哭笑不得:“这究竟是怎么搞的?伤的这么严重。”
“总之不会是雪山神剑的手法。”叶迷夏说,“这伤口奇特的很,看来倒好像……”
“好像怎样?”春山问,心头想到了销魂血池之事。
“没什么,”叶迷夏扫他一眼,“我回来的晚,可也听说了,据说那具有不祥之身地销魂血池。据说他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而且前几日苏太师小姐失踪……”
春山笑说:“知道瞒不过你,”摇头说。“只是我没想到,子詹居然会遇上那个大煞星。”
“果然是销魂血池的手笔?从他手中伤成这样还能活着回来,这小子还真是命大。”叶迷夏啧啧称奇,仿佛宁子詹不死很遗憾。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中,抗议般呻吟一声。
叶迷夏吐吐舌头,放低了声音:“罢了,这兵刃这般奇特,加上他失血过多,必定要好好地休息一阵子才能养回来,不过一番痛苦可是少不了地,要不要给他用些麻药呢……”
“别用别用,就这么着吧,”春山叹了一声:“子詹也算是因公受伤,若是不幸逝世的话,可以追封他个什么什么公……”
叶迷夏撇着嘴扫他一眼:“你莫不是在恨他怀你好事?”
春山高深地看他一眼:“我又有什么好事,哼,整天被那帮老不休地缠着,真是烦也给烦死了。”
“是啊是啊,等你烦的受不了,终于登基成了皇帝,”叶迷夏停了话口,顿了顿才说,“日后你真的登基了,不知……”
春山见他脸上露出惆怅神色,他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头:“你在忧心什么?无论我是皇帝也好玉皇大帝也好,我都还是轩辕春山啊。”
“玉皇大帝……”叶迷夏噗地一笑,“你做梦啊。”心中却也跟着宽慰。
两个人在边上说说笑笑,那边病床上宁子詹手一动,接着一声痛苦呻吟,叶迷夏踱步到跟前查看,却见这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又说:“老子……在这里痛的快死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那里谈笑风生?”声音微弱而嘶哑,嘴唇有些泛白。
春山伸手,从桌上提了一壶茶过来,倒了小杯子里,叶迷夏说:“你不宜动弹,免得伤口裂开,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宁子詹如愿躺着,享受帝王级服务,春山倒了茶,举起来到他嘴角边上,却找不到合适角度,勉强回头看了叶迷夏一眼,说:“小叶。”
叶迷夏问:“何事?”
“这怎么喂?”
“这个世界上有种方法叫做嘴对嘴,劳烦王爷您就牺牲一把吧。”叶迷夏抱着手臂,施施然说。
“怎么!牺牲的是他么?”宁子詹虽然不能动,目光之中露出惊悸之色,紧紧地闭起了嘴
春山暗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说:“本王虽然很想这样子牺牲一把,不过呢本王早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了,我忠贞的嘴唇从此也只是她地。从此任何人都不能碰。”他一脸忠诚贞洁,视死如归似的。
叶迷夏最是瞧不得他装纯,“噗”地一声喷笑出来,转过头去擦嘴角唾沫,宁子詹也差点跟着吐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鄙视的目光看向春山,偏他不以为然,轻松地耸耸肩头,说道:“两个不开眼的,没见过像本王这么深情的人么?哼,也算你们两运气好,跟着学着点吧。”学什么?怎样碰壁情场失意么?若说以前的他万花丛中过尽可以学,现在的他却实在是要不得,明明被一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却还乱得意一把,真不知他在自得些什么。
春山倒是泰然自若,自夸完毕之后,不顾宁子詹地抗议,伸手扶住他的脖子,缓缓抬起来,让他的头保持微微地向前倾着的姿势,一边小心将杯子凑到他嘴唇边,慢慢地喂他喝茶起来,做得倒是得心应手,大概是因为在某人之处练习过了的缘故。多半都是两个人的戏了,大家可以搬好小板凳咳咳
粉红榜真是伤透我的心了,不过虽然情形危急,仍要努力的不是么……
好吧我游走了……
春山爱笑 第一百九十章 谁清白
宁子詹喝了茶,略镇定了会,情况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春山交代了,然后又看向叶迷夏。
叶迷夏望着他:“想求我么,想求你就开口吧。”
宁子詹说:“小叶,麻烦你就向太师府去一趟吧。”
叶迷夏挑眉说:“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味道。”说着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春山一眼。
春山心领神会地接过他的眼神,说:“我们堂堂的国手小叶神医,怎么能就这么自降身份地跑到人家府上去哭着喊着给人家治伤呢?”
叶迷夏眯起眼睛,想象不出自己“哭着喊着”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奇观。
那边宁子詹心想:这人可真是坏透了。
挣扎着想起身来,叶迷夏一伸手按住他:“你干什么?别动,小心伤口。”
宁子詹说:“小叶……”
叶迷夏看到他哀求的目光,心头软了软,咬了咬唇说:“我也没说不去啊。”
春山的目光立刻扫过来,似乎奇异于他的忽然反叛。叶迷夏看他一眼,忽然恶质大发,忍不住说:“王爷你看什么看?你是不是也在求我过去太师府啊,我知道王爷是惯常怜香惜玉的个性……更何况苏小姐身份很特殊么……”总算他聪明,望见春山的脸色从尴尬到愤怒,咳嗽一声,不再多说,便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春山望着宁子詹。宁子詹转头看着他。半晌才说:“王爷……”
春山冷冷一哼。说:“你自己地伤就已经够呛了。何必再多生事端?”
宁子詹叹了一声:“王爷。苏小姐吃了不少苦。”
春山看着他:“哦?你想要说什么?”
宁子詹垂了眸子:“我自是不敢说什么。只不过……苏小姐出身名门。又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生地也国色天香。大家都知道。她是合格地皇后之选……”他搜肠刮肚地想着这些词。说地也吞吞吐吐。
春山冷眼看着:“完了?”
宁子詹“嗯”了一声。
春山冷笑:“好个出身名门国色天香,跟销魂血池那样有名的声名狼藉之人混在一块一晚上,本王难道还要当她是王妃不成?”
宁子詹听他这般无情的话,惊得心胆俱裂,忍不住说:“苏小姐是清白的!”
“她清不清白,本王不知道,”春山霍然转身,硬着心肠说,“须知道瓜田李下。有些嫌疑,是避不了的,就算本王相信。这天下人可信得么?”
“王爷!”宁子詹大惊,手撑着床面企图站起来,春山一拂袖子,点了他昏睡穴,宁子詹脑中昏昏,终究无力反抗,缓缓地倒在床上,春山看他一眼,叹声说道:“你到底在急什么……难道真的如小叶所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唉。”
转过身,慢慢地踱步出了冷幽轩。
吐一口气,仰头看天,东方刚刚放出第一丝地阳光,透过屋顶蓬勃乍现,春山负手斜睨那边,心头却沉甸甸的,终于要开始了么……这一切……
小叶神医自是名不虚传的,纯洁宁少侠的推荐也没失了面子。将养了数日,苏盛脸上那道叫人触目惊心甚至将亲娘都吓得昏过去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只须再等几日,便能消退不见,势头甚好。
而另一边,前来昭王府的大臣们纷纷攘攘,几乎没把昭王府地门槛给磨平了,无非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便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要昭王爷尽早登基;另一件就是君不可无正妃。要昭王爷尽早收了太师之女。
这两拨人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为前者而来的是忧国忧民,有一部分会简单提一提苏小姐,为后者而来的却大部分是太师交好的诸臣,都是为太师来当说客的,说完了苏小姐,也会简单地顺便提一提要昭王爷尽早登基。
总而言之,没其他大事,两件事反反复复的说,也亏得他们不嫌口干舌燥词藻亦说完了,贫困的可怜,春山的耳朵都快给磨破了,那些话简直都快能背下来了,耐心也逐渐地达到了极限,就算没有人在念叨,耳旁也仿佛有数千只苍蝇追着一样,嗡嗡地响着。
焦躁的时候会一把将旁边站着地小宝抱过来,将头埋在她胸口趁机吃豆腐,痛苦不堪状。
微宝会脸红着奋力将他推开,奈何她人小力单,起初周围的丫鬟姐姐都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不看,久而久之却也习惯了,已经可以做到目不斜视心静如水。
“王爷!”她狠了狠心,使劲地敲了一下他的肩,“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他一脸无辜,抬头望着她,仿佛是被冤枉了地小朋友。
她气恼,却又说不清,只说:“你别这样,放开我。”
春山不解:“抱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晚上我也曾……”
“这是白天,王爷你要做正经事!”她涨红了脸,努力地迸出这句。
春山看着她的神色,“哦”地答应一声,才缓缓地松手。
为什么满朝的臣子都会匆匆地向着昭王府来,他们说的都是什么做的是什么……虽然人来的时候春山都刻意地将她遣开不让她旁听,但微宝也早就在王府之中纷纷的议论里听的一清二楚。
登基自然是要当皇帝了,那也没什么,当王爷跟当皇帝都是差不多地吧……而苏小姐……虽然这么想心底还是不舒服,可是,可是,他们是先皇帝赐婚的啊,又能怎么样呢?
借口说自己不舒服,匆匆地跑出了书房,一口气跑到花园里,看着蔓延的姹紫嫣红,心情才好了些。
沿着花园向着前面走。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顺路到了马厩,马厩的管理见她来了,恭敬又热情。微宝问起小矮马的事情,果然是被细心的养着,当下立刻牵出来。她上前,抚摸着他的长毛,嗅到马身上特有的味道,回忆起王爷将他送给自己时候的情形。
心中甜甜地,眼睛却忍不住湿润起来,将脸贴在小马的背上,呆呆地不动。
小矮马也被训练的十分温顺,竟任凭她靠着,一动也不动。
旁边的人说:“宝小姐。要不要上去骑骑试试看?”
微宝缓缓摇了摇头:“不要了,你要好好地照顾他哦。”那人答应,微宝手抚摸过他太阳下闪闪发光的背部。手心感觉到小马的活力,又拍了拍,才顺着原路向回走。
刚进了花园,便听到有个声音温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