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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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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西其实早就猜到他去灯笼道应是办案的,但此时只好揪住此事不放,道:“先别说我,只说你,就算你去查案,那你可有在那里叫过什么姑娘?你总不能说没有吧?如果有,那你可是对得起我?”
谢劲一时语塞,不再解释。
凝西听到他默不作声,猜到必然是叫过姑娘的了,想到灯笼道旁红楼上那些招展的姑娘,心里竟不觉真有了点恼,便走到他面前,质问道:“你竟然果真是有的了,所以才无言以对是吗?那你有没有碰过她们?有没有亲过她们?
谢劲却只站在那里,抿紧了唇,盯着她。
凝西见他不说不动的,心里更恼,抬头望了他,睁着灵动润湿的双眸,委屈地道:“你,你,你欺人太甚!”
谢劲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一只手被握紧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便攥成拳捶他。
谢劲又用那只手,把她这只拳头也制住。
凝西再也不得动弹,不禁又气又恼,眨巴眨巴眼睛,就滴下几滴泪来。
谢劲见状,一下子急了,忙放了她双手,无奈地道:“你别气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凝西睁了双泪蒙蒙的雾眼,撅着小嘴,得理不饶人:“本来就是你的错!”
谢劲却一下子笑了。他原本略显冷峻的脸那么一笑,就仿佛春日那融化的冰雪般温暖。
凝西见他这么一笑,心里正要得意,却见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收敛起了笑,道:“那金娇玉媚又是怎么回事?”
凝西见他提及此事,心里暗恼怎么还记着啊,抬头看到面前一张俊颜,不禁灵机一动,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面颊,又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几蹭,才撒娇道:“我要你抱着我到床上去!”
谢劲脸一下子红了,也不再问金娇玉媚了,只低首望着她,眼里一片深黯,小声道:“现在是白天。”
凝西不言,只趴在他胸前,贝齿轻咬了几口。
谢劲的吐纳逐渐重起来,终于一下子将凝西拦腰抱起,走向床去。
这日的谢劲,简直如下山之猛虎,攻城略地,勇猛无比。只弄得凝西娇喘连连,再无还手之力。
当一切到达那最巅峰的灿烂后,谢劲趴在她的胸前轻喘,汗湿的发一缕一缕纠缠着她的长发,也纠缠着她胸前的一块光泽的玉。待气息渐渐平稳,凝西听到胸前传来他的声音:“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的。”
________________
“你命中少了六情,必是活不过及笄之年的!”
她有时候会想起那句谶语。
当初她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到这盛京城,所求的,不过是平凡幸福的一世罢了。
如今她得到的,已经远比当初想要的,多出太多了。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她轻轻摩挲着胸前那块玉,唇边露出了一抹笑容。
花间一光阴

四年的光阴,能够改变多少事?
对于当年远走他乡的孟无尘来说,当他风尘仆仆地回到盛京城时,似乎这座古老的都城没有什么改变。
这依然是一座繁华的都城,依然是威严的城墙,还有那喧闹的街道。是啊,对这个古老都城来说,四年,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对于他,四年,却是脱胎换骨的四年。
他走过了很多从未去过的地方,见过了许多从未见过的东西,看到了在大昭之外的美好河山。
他也认识了很多人,这些人,有些是娇美红颜,向他投出了橄榄枝,有些是豪爽侠客,和他成为了莫逆之交,还有些,是浪迹天涯的流人,一杯热酒之后,便天各一方。
他依然冷傲,却在冷傲间,多了几分对世间的了然,和对世故的通达。
这次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商队。这个商队长久在西土各部族间通商达物,此次跟了他来,便是要见识一下这大昭国的繁荣昌盛的,同时也为大昭国带来了西土的珍奇特产。
也许皇上到底对西土那个遥远的地方抱着一种特殊的感觉吧,在听说孟无尘带来的那个商队后,居然破例召见了商队首领,在当场饮了首领奉上的西土特产——淩洄酒后,皇上大赞,道我大昭泱泱大国,却没有这淩洄酒之甘醇!
因这金口玉言的一句话,一夜之间,盛京城淩洄酒风靡一时,千金难换一杯淩洄酒!
而那商队首领随了孟无尘一起暂居在大莫先生府邸,时有大臣贵戚宴请,讨问一些西土民情风俗,议论一下两国诗词历史。这正是物以稀为贵,这商队首领竟成为京中大户人家座上客。
这一日,谢劲无事,便带了小儿阿宝一起到大莫先生府中闲玩。
阿宝是凝西公主和谢劲之子,年方三岁,长得机灵可爱,皇上甚是宠爱,赐名阿宝。大莫先生也是个膝下无子的,对阿宝也是喜欢异常,时常命谢劲带阿宝到府中玩耍。
孟无尘自回来后,一直忙于各种应酬,虽见过小师弟,却也是在外面匆忙几眼而已,根本未及细看。
这次见谢劲过来,那柄剑依然插在腰间,还是一身普通黑衣。但右手里,却领了一个总角小儿,那孩子,大大的脑袋,乌黑的发间映衬了一颗硕大红珠
圆圆的脸蛋上有双水气汪汪的大眼睛,项间挂了八宝长命如意锁,甚是可爱。想来这便是阿宝了。
谢劲领着那阿宝正要过来,阿宝却不走了,谢劲只好弯腰耐心询问。不知说了一些什么,谢劲一下子将阿宝抱起。顿时,那孩子天真欢快的笑了起来。谢劲一向冷峻的脸,在那阳光下,微微一笑,竟洋溢着几分纵容和温和。
孟无尘忽然觉得四年的时光果然是很久的,原来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么多。小师弟,真得变了好多。
而那个女子,已经为人母了,不知道,她如今,是否还复当年模样?
谢劲转头见到孟无尘,唤了声:“三师兄!”他的声音干净而充满生气,冷然而又温暖。
又抱了阿宝过来见礼,让阿宝喊四师伯。那阿宝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了看孟无尘,道:“我以前以为三师伯很好看的,现在见了这位师伯,才知道,什么叫更好看!”说完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四师伯。众人不禁哈哈大笑。
一时之间,谢劲,孟无尘,还有公孙若都到了,三人一起到了大莫先生所在的雾林居,拜见了先生。
大莫先生是极为开心的,便命人上了酒菜,师徒四人并一个幼童,一起做下,谈天论地,好不开心。席间阿宝童言童语,而是惹得众人大笑,大莫先生爱抚着阿宝圆圆的脑袋,道:“你们五个啊,没有一个像阿宝一样聪明伶俐的!”
谢劲和公孙若不语,这种话他早听多了。孟无尘笑道:“弟子原本愚钝,怎及得阿宝伶俐呢”
阿宝听到这话,却故作老成地宽慰他道:“师伯,你莫要难过,这原本也怪不得你呢?”
众人听此话,不禁都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为何怪不得他?”
阿宝却摇晃着圆圆的大脑袋,得意地道:“皇姥爷说了,阿宝的脑袋大,因此才格外聪明伶俐的。四伯父的脑袋没有阿宝大,自然及不得阿宝聪明伶俐啊!”
听到这话,大莫先生哈哈大笑,只说:“说得对,说得对。”
其余三个弟子,或者无奈摇头,或者也哈哈大笑。一顿饭,吃得是极为开心的。

玉阁里,凝西坐在窗前的琴案旁。
四年的时光也许真得太短了吧,她依然是四年前的那个凝西,静静地坐在那里,仿若花上的一滴露注,又如林间跳跃的一点阳光。
她轻抚了一下琴弦,悠扬婉转的琴声四溢开来。
身后,站着一个人,垂首而立,是萧行。
这几年,萧行在公主府做一个普通的贴身侍卫。
公主府的人都知道,萧行见到公主,恭敬无比,但除此之外的人,即使是驸马,也是不冷不热,不卑不亢。但公主也从未怪罪过,慢慢地,府中的下人也都习惯了,见到萧行会尊称一声萧护卫,就连路侍卫长,见到萧行也以礼相待。
而谢劲,自萧行出现,也没向凝西问过这人的来历,也默许了这个人的存在,从不过问。
偶尔两人见到,萧行不冷不热地行个礼,谢劲也面无表情地点个头,也就这样过去了。
此时凝西轻抚了琴弦,萧行很有耐性地垂首立在后面。他从不多言,他的主人不说话,他是从不会多问的。
琴声断断续续地,终于停了。
凝西轻叹了一下,道:“看来我不希望的事情,总归还是会发生。”
微风轻轻拂过萧行的披风,他抬起头,望着凝西略带几分冷清的脸庞,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凝西站起身,靠在窗前,外面的树叶正黄,片片飘然而下;红花正浓,团团似火。
这样美丽的秋色里,为什么端端地透出几分杀意呢?
她轻轻拈起落在窗棂上的一片黄叶,放在洁白的手心上,轻道:“这片叶子黄了,就是它最美的时候,而到了这最美丽的时候,便是它落下的时候了。”
萧行垂首恭声道:“那些商人,来历不明,属下会去解决他们。”
凝西摇头道:“不用了,我会亲自动手的。”
她轻轻一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死人了。不过——”
她转过头,望着萧行目中的讶意,继续道:“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人了。”
凝西不再理会萧行,只转首望着那满园的秋色,秋风落叶起,红花正浓时,正是杀人最好的时节,不是吗?

月下两重天

天慢慢黑下来了,当月亮还没有从东边姗姗升起时,凝西就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手里摸了一把短刀。
是的,今晚,她就要当一次刺客,去杀人!
她要杀的,便是那来自西土的商队!
那个商队首领,绝不是一个商队那么简单。十年前,这位首领就曾出现在二十四天的上弦月!
二十四天,即使在西土,即使在束屠,也是一个那么神秘的地方啊!更不要说二十四天中的上弦月了!
而这个人,偏偏去过上弦月,而且,还是见过自己,见过萧行的。
尽管十年前的自己还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小姑娘,这个人并不是一定能认出自己。但是,凝西是不会让自己冒这个险的。
同时,她也不会看轻任何人。是的,对于一个能够出入上弦月的人,无论他外表看起来是多么普通,也是不容轻视的!
这个人来到大昭有什么目的?这个人到底谁派来的?这个人的到来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这些问题凝西并不想去探究了。她现在只知道,这个人不能留在世间。无论这个人是来做什么的,一旦他看到自己,自己隐于大昭皇室的消息将传回束屠,传进二十四天!届时,自己是万不能做这个悠闲的公主了!
所以,这个人必须死!不仅如此,他的所有手下,也必须死!
当凝西轻轻地站在那些人面前时,那位首领反应极快地抽出了剑,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答言的是凝西手中的短刀。
二十四天一向以剑法见长,但凝西却故意在手中拿了一把短刀。
其实对于她来说,是一把刀,还是一把剑,抑或什么都不拿,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只是,她不能拿剑,那样会被人看出路数,也不能空手杀敌,那样易被人推出功力高低。
所以,她只能拿了一把刀。
刀是短刀,本没有剑长。
但这把刀现在是在凝西的手中。
一把短刀,在夜色中如幽灵般翻飞。
顷刻间,一个商队,十三个汉子,倒在了血泊中。
凝西看着这一片红色。
她已经很久没有杀过人了。
其实她现在也不想杀人。
但是,当她知道,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或者说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她只能杀人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去杀人!
也许,即使她处在怎样的繁华温柔里,即使她头顶桂冠身穿锦衣,即使她被万人跪拜口称千岁,她依然不是那个凝西公主,她,还是那个小小的,冷冷的,阿九。
过了很久,凝西轻摇了摇头,不是的,她早已不是过去那个阿九了。
那个阿九六亲背离,冷心冷面,杀人无数,她怎么会是她呢?
她对着湖水练了九日,才练成了那绝世的笑容;又跟着一个小女孩十一天,学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才有了那娇憨纯真的仪态!
然后,她一个人,一匹马,千里迢迢从西土来到大昭,就为了拥有那世间最温暖的情!父女之情,兄弟之情,夫妻之情,母子之情,朋友之情!
如今,她是不再缺少什么的了!
她早已不再是阿九了。现在,她是凝西。
凝西想到此,不再犹豫,轻身一纵,离开这里。
月光儿轻轻落在园中花荫树梢间,谢劲穿过弯曲的走廊,来到自己房门前,却见到门前立了一个人,是萧行。萧行也有一把剑,剑身宽而长,挂在腰间,从未见拔出。如果这萧行正手握剑柄而立,披风微扬。
见到谢劲过来,萧行面无表情地一拜,道:“驸马爷,公主在休息,不想让人打扰。”
谢劲心里略奇,此时也不过申时而已,公主怎么就已经歇下?
这个房间,是凝西往日住的,他也是时常住在这里的。但在前院,还有一间房,偶尔他也住在那里。说到底,凝西是公主,历来没有公主的同意,驸马也是不能随便乱进的,因此有时候他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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