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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投几个亿把股票买回来,APC的事儿,我也掺了一脚,明儿这消息就会被挂到网上,你就看着DH的股票跌停吧!你就看着我怎么一点一点玩死他。”
言若海说完了还不解气,冲上去恨不得扇朱小北两耳光把她扇清醒,捏着她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从头到尾就该装作不知道啊,你跟我乍毛干什么?你以为在DH,我就只有一个何维彬吗?你哭什么啊?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不是怕吗?怕我把你卖了还帮我数钱?不就是担心吗?你担心我利用你?我利用你什么了?你说啊,朱小北,我叫你做了哪件违背你良心的事儿了?你能做点什么啊?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你那点本事都是我教的,你现在跟我玩心眼了?还叫我骗你就骗到底?我骗你什么了?我骗你上床?骗你结婚?我他妈真是养了条白眼狼都比你强,你居然怀疑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我叫你辞职的时候,你听了没有?为了份破工作跟我在这摔咧子?你他妈还有没有点良心?”
言若海双眼充血,只觉得胸口刺痛,平时她说些不阴不阳的话也就算了,他也就认了。他又不是傻子,不知道朱小北在顾及什么,有时候到DH国际去接她,她还不高不兴的,好像他言若海有多见不得人似的,他自问对朱小北已经仁至义尽,处处让着她,宠着她,顾及她的感受。是,他是要让舒弭倒台,可是这跟他和朱小北有关系吗?她非要把自己往那么龌龊的地方想?他言若海不是个好人,可是也没无耻到要利用自己女人的地步,他不是没考虑到他和她的那层关系对她会有影响,他三番五次,明里暗里地叫她辞职,她从来都当耳边风,那她有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这也就算了,她朱小北要是真的心里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他?摆明了她根本就不信他!言若海气得浑身发抖,门一摔就出去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被人气过,就算当初舒弭阴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气过,没想到自己掏心掏肺地对一个女人好,居然还被怀疑,越是往深处想,他就越气,平时的涵养都没了,想他年纪也不小了,居然在朱小北这条阴沟里翻了船,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
朱小北也不好过,哭得嗓子都哑了,蹲在地上,跟个小猫一样。哭了大半夜,她站起来到房间里胡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打开门就走了,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
朱小北回到自己的公寓,倒在床上,才觉得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原来,还是会痛啊。她已经哭不出来了,摸了摸眼角,居然发现自己的嘴角原来在笑。是啊,能不笑吗?原来这就是爱情,彼此都在演着戏,他的情深似海,她的温柔如水,结果不都绕不过一个利字。就因为立场不同,所以才会倒戈相向。她回想起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他扬起的胳膊,他狠狠掐住她下颚的力道,他那一句句见血封喉的话,每一句都像拳头一样狠狠击向她的心脏。他说她乍了毛,他才是像被人踩了尾巴,他还在那振振有词,有什么不能问的,有什么不能说,她能问吗?她能说吗?他说她为了一份破工作,他言若海又好到哪里去了?自己明明有一大摊生意,他在外面的事儿也不必DH笑,非得要这么处心积虑地斗垮了才算数?他那些手段,又能高尚到哪里去?他叫她辞职,不就是不让她知道自己干的那点龌龊事儿吗?
朱小北发出无声的冷笑,“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你那点本是都是我教的。”是啊,她原来在他眼里居然是这样的。八年了,她都不敢去想这八年来自己是怎么过的,回过头来收获的不过就是名片上的一个头衔。跟她同龄的人,不说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自然成家立业的不在少数,她孑然一身也就罢了,居然这么多年的心血在他眼里是如此的不值一提。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尊重过她,在他言若海的眼里,她得到的一切都像是尘埃一样的渺小,所以可以被牺牲,可以被忽略。她早就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了,可是他还是用那样的眼光看她,从前,现在,在他言若海看来,她就翻不出他手心了吧?
你看,这就是你朱小北要的爱情,他连质问都那么理直气壮,高高在上,而你呢?你不过就是他眼里卑微到不值一提的小角色。朱小北,你那么努力,就想追赶他的脚步,你那么用功,目不旁视,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站在他身边与之平视,你现在看清楚了吗?在他心里,他从来就没有正视过你那些狗屁的价值和自我存在。收起你装腔作势的利爪吧!放弃你那在别人眼里狗屁不值的事业吧!你以为你已经足够强大了吗?你以为你已经足够成功了吗?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朱小北恍恍惚惚,不知道是委屈过了头,还是身心俱疲,终于还是在那些胡思乱想里睡了过去。梦里面也不踏实,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结果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告诉她前面是万丈悬崖,有个声音在耳边说,女孩,这不是你该走的路。
言若海开着车在外面晃荡了一个晚上,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的确是失控了,那么凶她,还是第一次。不禁有些后悔,虽然心里还是憋着一股邪火,但还是绕了回去,还去了市中心买了朱小北爱吃的豆浆和油糕,结果一回到家,发现朱小北不仅人不见了,连东西也不见了,言若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腾地一下又起来了,狠狠地把袋子里的早餐掼到地上,还不解恨,死命地踢了茶几一脚,“还长行市了!”言若海修炼多年的道行还是毁在了朱小北手里,气得全身都发麻了。
第二十六章灵魂的裂缝
朱小北请了三天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就递交了辞呈。
何维彬诧异地看着她,“小北,这不是你的作风。现在DH正是共度患难的时候,你怎么可以离开?”
“我累了,想休息。”朱小北面无表情。
“小北,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何维彬关心地问道。
“要听实话吗?”朱小北一时也编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可以打消掉何维彬的好奇心,还不如索性摊开来说。
何维彬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DH以后到底是姓舒还是姓言,我不想掺和进来,就这么简单。”
“小北,你这不是在说赌气话吗?再说了,他们斗他们的,跟你有什么相关呢?”
“如果没有相关,你又何必要我的委托授权书?你在舍尔法的案子里做了什么手脚,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何维彬脸都白了,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朱小北叹口气,“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任晓东是谁的助理?为什么他会去电信局查我每个月的通话清单?何维彬,我是天真,可是我不傻。”
“小北,你听我解释。”
朱小北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拒绝他继续说下去。“我没有跟你秋后算账的意思,那份委托授权书没有任何法律效力,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仔细去看看我当初发给你的委托事项里面,我补充的免责条款。如果你要让我背黑锅,抱歉,我真的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不过,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真的不关心,也不想知道。我现在要辞职,请你批准。不批准也行,我累积了那么多年的年假,就当一次性补偿给我吧,一个月之后我回来的时候会直接跟人力资源部办手续。何总,希望我们好聚好散。”说完,朱小北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北,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走出DH的时候,刚好碰到才来上班的舒允文。舒允文之前因为舒弭离婚的事情,消沉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天才来上班,一上班就看见朱小北大早上的抱着个箱子往外走。
“怎么了?”
朱小北不想说话,也没搭理他。
“你干吗呢?心情不好?扔垃圾呢?我帮扔。”舒允文说着就来抢朱小北的箱子,朱小北躲了一下没躲过,也就让给了他。
径直朝停车场走去,打开后备箱,指了指,“帮我放进去。”
“你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起开,别挡着我。”
舒允文挡着车门,不让朱小北上车,一个劲地问她怎么了。
朱小北一阵烦躁,脸立马就拉下来了,“走不走?”
舒允文看她面色不善,还是让开了,然后立马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
朱小北简直拿他没办法,“你到底上不上班了?”
“你不是我上司吗?你去哪,我跟着去哪啊。”
“我现在不是了。”
“不是了?你刚才还命令我。”舒允文嘟囔了一句,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了,“你辞职了?”
朱小北发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哪个瞎子不长眼啊,居然敢开除你?等着,我打个电话。”
“你别捣乱了,行不行?我自己要辞职的。”
“辞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不舒服,不开心,不爽了,行不行?”
“行行行,你姑奶奶说什么都行,得了,我也舍命陪君子了。说吧,咱们去哪庆祝?”
“庆祝什么呀?”
“庆祝你终于逃离资本家剥削啊!你想想,你都为DH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想通了,还能不庆祝吗?”
朱小北还是被舒允文逗笑了,这几天的低气压终于有所回升。
“我们去欢乐谷吧!”舒允文在车上说。
“你多大了啊?”朱小北没好气地问他。
结果,两个人还是去了欢乐谷。朱小北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可以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当她脱掉高跟鞋,被瞬间带至150米的高空时,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她还在摩天轮升至最高空的时候,在玻璃窗上用口红写着“言若海,你去死吧!”当云霄飞车带着她翻滚的时候,眼泪顺着飞散的发丝斜着都被抛到了脑后……她看见舒允文一脸苍白地在垃圾箱旁边吐完了又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烦恼?哪里还有什么烦恼呢?
“今天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了。”舒允文喝了一口水,才把翻江倒海的胃部情绪压了下去,可是腿肚子还在打颤,要不是为了哄她高兴,他至于吗?
“要不我们再去玩一次?”朱小北拉着舒允文,又朝云霄飞车走去。
“不,不,不要啊……”旁边的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们,说出去也好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恐高!
朱小北在回去的车上,嘴角就没有合拢过,舒允文在旁边一直叫着:“开慢点,开慢点,我晕车。”
朱小北又一次爆发出大笑,“老兄,这才80迈。你放心,我这车还在地面上,不是在空中,哈哈哈哈哈……”
“朱小北,你再笑一次试试,看不收拾你?”
“你怎么收拾我啊?带我去坐云霄飞车?”
“……”
吃完晚饭,朱小北正准备回家,舒允文拉着她的手说,“要不我们去酒吧吧?”
“我不想去了,那是你们年轻人玩的地方。”朱小北最擅长的就是在舒允文面前倚老卖老。
“哟喂,白天都把小孩子玩的招儿都玩了,现在跟我充什么老年人啊?”
“我真不喜欢那种地方。”
“去嘛,去嘛,就当陪我嘛,我白天可是陪你玩了一整天了。”
朱小北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既然都放纵了呃,就索性放纵到底吧。
外滩1号,是一件很出名的酒吧。出名到舒公子原来是这里的常客,他说这里有成都最好的MM和DJ。朱小北不置可否。
舒允文还在停车,就在停车场被人认了出来,“Keivn;今天怎么开这个车?”
朱小北下了车,看着跟舒允文打招呼的男人,径直走了过去,敢情他的那些兰博基尼是用来泡夜场MM的。
舒允文不知道怎么打发掉那个跟他打招呼的人,连忙跟了上来,“小北,我从美国回来后,真的没有出来玩过了。”
朱小北嗤笑了一声,“那你朋友的记性还真好。”
“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发誓。”
朱小北笑了出来,打掉他举起来想要发誓的手指,“你跟我发誓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舒允文的脸色暗了暗,又若无其事地笑了。
朱小北一进去,就被强大的声浪震得有些不适应,人夺得跟下饺子似的,可还是有人拼命地往里钻。舒允文搂着她的腰,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包间。
两个人喝酒总显得很诡异,也不见他怎么招呼,包间里很快就坐了十几个人。热热闹闹,喝酒,玩色蛊,场面一下就热闹起来了。
朱小北不说是海量,至少在职场泡了那么多年,又是做销售的,酒量自然不会小。喝得也很爽快,一下就跟舒允文那帮朋友打成一片。
“小北,刚毕业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有个男的端着杯酒,坐到了朱小北身边。
朱小北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笑得心花怒放,撞了撞舒允文的胳膊,“听见没?”
舒允文看着她眉眼都快媚出水来了,冲着那男人吼了一句:“瞎说什么呢,叫姐!”
那男的也笑出来了,“Keivn;你长眼睛了吗?她能比你还大?”
朱小北更得意了,把胳膊搭在舒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