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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辜负了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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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人给他打电话,“老言,人都在我这呢,还是按原计划走?”
“24小时之后再放吧,给他点面子。”
舒弭没想到这招棋早就在言若海的预料之中。两败俱伤,让政府出面施压,可是言若海不仅仅是个商人,这点上,舒允文看人的眼光远比他老爸来得毒辣。玩政治,这是言若海的老本行。
舒弭的一份份检举信,像雪片一样飞过来,又被人悄无声息地销毁掉,没有署名的检举信,说了等于白说。至于DH集团几十个人的检举材料,更是被言若海又来了一招将计就计。
前一天,这帮人被带进了公安局接受检查,二十小时之后因为证据不足全部放了出来。
“老舒,你还想不想让我安心坐这个位置了啊?你这是在搞什么?当我们政府机关是旅馆吗?你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舒弭接到孙副省长的电话时,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可是言若海知道朱小北居然也是其中之一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当然,三天,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第二十九章言若海的死穴
一开始,这帮检察院的人对她都很客气,例行公事地问了些基本资料就把她安置在一个小房间里。
甚至还有个同志跟她说:“委屈你了。”
朱小北隐约觉得这是一出戏,可是不知道是唱给谁看,也就不做声。包括对方问她要不要打电话,她也摇头拒绝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事情就有些不一样了。
过来提她问话的人,也不像当初那么客气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她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一阵恍惚,想吐,可是又吐不出来。对方一条一挑 列举着她的罪名,诸如某年某月某日是不是签过一张多少金额的单子,这些款项去了哪里,用作了什么用途,接待的费用为什么会这么高,这笔个人借款又是怎么回事……林林总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了出来。
朱小北只觉得嘴巴很苦,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是该怎么回答,是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还是保持沉默。
她只觉得房间里明明很热,可是她却一阵一阵的冷汗往外冒,她觉得自己快要倒了,但是一晃神,眼前坐的还是那三位,只是觉得有些重影。
“对不起,我想休息一下。”她艰难地开口。
对方看见她一副虚弱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吃不准到底该拿眼前这位怎么办,也就沉默了下去。
对方把她带回小房间的时候,她还是隐约听到了门口两个人的对话。
“这位是怎么回事啊?这事也太棘手了吧?上面也不给个明确的说法。”
“谁知道啊,上面给的名单里独独就少了这一位,保不准真是拿来……”
剩下的话朱小北也听不见了。
第三天的时候姜敏娜来看过她。按理说在调查阶段是不能见外人的,可是这边知道了DH这出闹剧,早就惹得上面大为光火,上面也有人发话了:“别让他们以为咱们这里来去自如,给我认真地查。”
认真的话,自然就是另外一种查法了。
说实话朱小北这份材料真的不够看的,明眼人一看就是没事找事,你说一做销售的,而且动辄就是几千万的单子,回扣和招待这些费用自然是免不了的,而且也早就算在了成本里面,这是大家都清楚的规则。只是说,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罢了,你要说真的能定个什么性也很难。他们之所以放姜敏娜进来,是因为上面的人开了条子,全程监控,就看能不能套出点料来了。
朱小北没有想到在这里面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姜敏娜。
姜敏娜看见朱小北的样子,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好受,于是彼此都有些沉默。
“小北,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帮你带给他的?”姜敏娜尝试着开口。
朱小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小北,我知道你现在也不待见我。可是,至少易地而处,舒弭他再怎么坏,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对吧?”
朱小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现在那些该保的人都保出去了,你就没想想自己的处境?”
“敏娜,你想说什么就痛快点吧。”
“小北,你是个聪明人。既然他要放弃你,你就想个自保的法子。现在什么局面你也清楚,上面斗得厉害,是,看上去他的赢面是要大些,可是他言若海会丢车保帅,难道舒弭就没想过抛砖引玉吗?他在这里经营了这么多年,上上下下的关系也不少,不是他言若海想让他垮,就能垮的,你明白吗?”
“我该明白什么?”
“小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值得你为他这样吗?你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你爸妈要是知道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儿,你就忍心?你就这样自暴自弃?”
“敏娜,那是男人们的事情,你觉得你可以做什么?”朱小北静静地看着她。
“小北,我是真心为你着想,要不然犯不着跑这一趟。说白了,大家底子都不干净,就看你站在自己这一头,还是他那一头了,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我哪一头都不想站。”
“傻丫头,你说你是图个什么?你觉得你这样,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了?他既然两年前把你扔在DH,两年后,自然也能狠心把你扔在这不闻不问,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朱小北再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朱小北在那间小房间里,一直都在冒冷汗。她觉得很不舒服,哭不出来,也吐不出来,脑子里混乱得像是千军万马在打仗一样,太阳穴一阵阵地跳痛,痛得她说不出来,痛得她不想思考。
好多声音,好多画面都在脑子里交错,明明空气里很闷热,可是手指却冰凉入骨。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又说不出到底是病在哪里。
当天晚上,言若海请检察院的人吃饭,饭桌上才知道朱小北居然也在局子里。
“老言啊,那个叫朱小北的,你是个什么意见啊?”
他听到这句话,惊得把杯子里的酒都弄洒了。
“朱小北,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一开口,才发现声音都变了。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他的异样,知道事情跟他们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也把上面人的交代也说了。
“王局,朱小北是我的未婚妻。你带话给孙副省长,祸不及妻儿。”他冷冷地扔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在座的人就算再愚钝也知道这事大发了。
到了晚上,王局给他打电话,忙不迭地道歉,说明天就把手续办好,朱小北随时都可以出来。言若海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他直接打电话给了那位姓孙的副省长。
孙志挂了电话,才觉得一阵后怕,紧接着惊怒交加,他这次是被舒弭害惨了。
年前的时候,舒弭跟他打过招呼,他于公于私都是站在舒弭这边的,保护的稳定发展也算是民营大型企业一件拿得上台面来说的事儿,他自然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等到检察院那边传来消息,说那几十个人根本就没有确实的证据,他就有被舒弭摆了一道的感觉,什么事儿都拿不准,你在那抽什么疯?打电话过去骂了一顿,后来下面的人说还留了一个,他以为是言若海给他留的颜面,好歹也可以拿这个事情做做文章,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居然是他言若海的未婚妻。他没有等言若海给他打电话,他就知道这下他是彻底把姓言的得罪了。
他除了撇清跟舒弭之间的关系,别的他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言若海也说得很清楚,认命还可以去人大打门球,要是不认命,谁也保不住你。他知道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言家捏死他跟捏只蚂蚁一样的容易。他跟言若海很少打交道,也是刚调任过来那会儿了解了一些DH的资料,他本没有把言家这三小子放在心上,一直都井水不犯河水,倒是舒弭私底下的走动比较频繁,他也就放松了警惕,在原则之内的事情,他都是能帮就帮。要不是今儿晚上言若海的电话,他都差点忘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权三代。他都搞不明白,舒弭到底是仗着哪条胆起了心想跟姓言的斗,这不是典型的鸡蛋碰石头?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他就找人去收集DH的资料。等他把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后背都凉了,十个舒弭他都保不住了。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直接从北京过来把舒弭带走了。
言若海从凌晨六点就一直坐在车里,车停在检察院的门外。
王局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言总,手续都办好了,要不这会儿就把人带出来?”
“她睡了?”
王局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顺着话说:“应该是的,这会儿不是天还没亮吗?”
“那就等她睡醒了吧。”
得了,这位大神居然还有这爱好。
言若海是怕,是心虚,是不敢面对。他恨不得立刻就见到朱小北,可是见到了说什么,说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只觉得苦口,无法可说。他头痛得要死,后悔得要死,他真的想不到舒弭会干出这样的事,他更想不到自己一时疏忽竟让朱小北也牵连进来了,他怎么跟她解释?解释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他有种感觉,自己真的要失去她了。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心慌,胆怯,只敢把车停在门外,看着天光一点一点放亮,等待最后的结局。
朱小北到后半夜的时候,就觉得小腹坠痛,一阵一阵的抽搐般的疼痛,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不敢相信,只觉得有些后怕。后来实在疼得没有办法,起身敲了敲门,一开门才发现门外站了好些人。
“朱小姐,你终于醒了。”
“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可是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终于体力不支倒地。
言若海刚准备进去,就看见朱小北居然是被抱着出来的,他冲上前去,看见她白得像纸一样的脸,心都纠成一团,“小北,小北……”他从别人手里接过她,二话不说就上了车。
检察院的人看见车绝尘而去,“王局,这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们对她用招儿了?”
“没啊,就是昨儿白天审了审。这不是你叫我们认真审的吗?”
“王……王局……那女的……血……”刚才抱着朱小北出来的那个男人这 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了几滴血,手上也有。
王局差点两眼一黑,这该不会出人命了吧?
第三十章就算天空再深
朱小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和空虚。言若海察觉到她醒来,连忙从沙发那边走到床边,“小北,你觉得怎么样?”
朱小北以为自己眼花,又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他,“怎么,头发都白了?”
她说的声音很低很沉,像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气若游丝。
可是,过去了多久?他连双鬓都白了。
“小北,小北。。。。。。”他拉过她的手,一直握在手里,叫得她一阵心慌。
“言若海,我想睡会儿。”
“好,好,你睡。”他把她的杯子掖好,看着她闭着双眼,把头转向一边,翻了个身,手也从他那里挣脱了。
她的手,就这么从他的双手里滑落,看起来他像是捧着一团空气。
“小北。。。。。。”
朱小北没有说话,很久很久之后,久到言若海以为朱小北真的睡着之后,他听到朱小北说了一句:“言若海,我们分手吧。”
三天的时间,不足以让朱小北交代清楚她犯过什么样的经济问题,可足以让她把她跟言若海之间的感情思考出一个前因后果。
她不怀疑言若海爱她,一点都不怀疑。可是,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这段感情里,她已经足够卑微,卑微到让自己当鸵鸟,看不见外面的狂风暴雨,听不见外面的电闪雷鸣。她太清楚言若海需要的是怎样一个妻子,不管不问不看,被他圈禁在一个安全的角落,安安心心当他的禁脔。而她,从一开始就定义错了角色。
他做的那些事情,他的心机,他的那双翻云覆雨手,他兵不血刃地夺回DH,他跟姜敏娜的交易,他跟何维彬的默契,他跟江寻的协议。。。。。。朱小北一直都装不知道,可是只有一想到,她都会忍不住全身战栗,这是一个睡在她身边的男人,那么温良无害,可是却手起刀落,毫不容情。
她妥协过,不止一次。她也曾安慰自己,把头埋进沙滩,她也曾悲哀地祈求,如果要骗,就骗到底。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看着彼此在演戏,演一出浓情蜜意,连她自己都差点骗过了,以为这就是自己要的幸福。可是这样的幸福却是建立在白骨累累的隐没诡计之上的,真相有多残酷,手段有多肮脏,这所谓的幸福就有多腌臜。
无数次,她都在劝自己,工作室工作,感情是感情。她不是没有妥协过,可是一退再退,她早已把自己逼到了死角,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怎样才能逃出生天。除非,她朱小北再世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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