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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安安静静地听着,在我吐槽的过程中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过了一会儿才沉吟道:“我可以当你的舞伴。”
“真的?”我一时大喜。
“但是有个条件。”他又道。靠!我就知道萧洛这只狐狸!他才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呐!
“神马条件?”我试探地问。
“现在还没想好。”他眯着眼睛说。
“什么杀人放火啊以身相许啊偶都不干的啊!”虽然我觉得他不靠谱,但是也好歹人家也给了我一点希望不是?!好歹人家也算是一只舞伴不是?!好歹人家也是个男人不是?!
“嗤。”萧洛用鼻孔发出一个单音节以嘲讽我的担忧。
“哼。”我也用一个单音节以嘲讽对面这个傲娇受别扭受的傲娇和别扭。
十二 你才小脑没发育你全家小脑都没发育!
更新时间2011927 19:28:23 字数:2518
对于萧洛会跳舞这件事,我一直持着怀疑的态度。谁知第二天丫就要求我穿上高跟鞋开始跟他练舞。
额……偶有木有说过,其实偶是个舞痴?是的,你们不用猜了,此舞痴非彼舞痴!我这个舞痴的意思是……我,苏雅安,是一只舞、蹈、白、痴!从小学开始的广播体操、初中的交谊舞、高中的拉丁舞……凡是带过我的舞蹈老师都讲过同样的一句话:孩子,我教不了你,真的。然后……然后他们都面壁思过去了、蹲墙角种蘑菇去了、买粉丝上吊去了--。
我不知道为啥米我的舞伴总是换个不停,我也不知道为啥米我的老师们总是对我说要我去补脑,我更不知道为啥米教到最后那些老师都会不约而同去做同一件事(掀桌or捶桌……囧)……
萧小受挑了首特别活泼的曲调好像是神马意大利歌剧里的一首很著名的歌来当伴奏,然后他向我伸出左手。
我有没有描述过萧洛的手?好像没有。因为从来没有仔细看过。
修长白皙的指节、剪得很干净的指甲,微微弯曲着向我伸出,手掌上的线条非常清晰明朗,并且流畅,手心是微微泛了一点红,食指第一个指节上有一颗浅淡的痣,整个手掌看上去有力而诱惑。
“呆什么?”他低低地问道。
我被问得一阵尴尬。总不能说我看他的手看呆了吧?!只好胡诌了一句:“我在想你刚刚上完厕所有没有洗手。”
“苏、雅、安!”萧洛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洗了!”
“哦哦,表生气,表生气,开个玩笑嘛~”我谂谂地将右手递给他,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然后右手搂着我的腰。
我照着他的样子将左手也放在他腰上。萧小受顿时“虎躯一震”,强压怒火,将我的手掰到他肩上,手心朝外手背紧贴他肩膀外侧。
“诶,我觉得这个姿势有问题诶……你……你真的会跳舞吗?”我贼兮兮地问他。萧洛脸色发紫,一言不发地等着音乐合节拍。
“我觉得吧,应该是我的手搭你腰上才对,好在我够高,要是碰到特别矮的女人够不到舞伴的肩,那肿么办?还有诶,我觉得吧……”
“闭嘴!跟着我走。先练基本步,学会了之后我再教你其他经典动作和一些连接性的动作,还有,苏雅安,我希望在我教学过程中你最好给我闭嘴。”萧小受的小宇宙终于在我的喋喋不休中爆发。好吧,这正好引证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其天可见,其实我就是提出了一点点小建议嘛,有必要这样黑着一张脸嘛~~~好吧我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不是这样,我退的时候,你要进,我进了,你就要退,我喊进退好了……”
“退退退,退退退,退进进,错!是进!第二步开始就要进,左脚。左脚!你左右都分不清楚吗?左脚!这是右脚!好,再来。进进进,进进进,进退退……停!”萧洛叹了口气,却没放开我的手。看得出来虽然他有点怒,但是没有生气我踩了他n脚,像是感慨一样地说:“苏雅安,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舞伴了。”
“为什么?”我好奇。我也想知道……
“非战之罪、非人之罪,天之罪。”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讲明白点?”尼玛,讲点我听得懂的啊!
“你小脑还没发育。”他说。
靠,拐着弯骂我是吧?
“你才小脑没发育!你全家小脑都没发育!”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怕了咩?怕了就说,别给自己找借口!哼~”
最后一个“哼”得特别重,以表示我十分愤慨。萧洛慢悠悠看了我一眼,说:“苏雅安,你同手同脚。”
“同手同脚怎么了?同手同脚就是小脑没发育了咩?你生下来小脑就发育了咩?你不是从同手同脚过来的咩?!”我相当气愤。伤自尊了……
萧洛没有理我的诘问,继续他的论题:“但是,你身上也有优点。”
“什么优点?”我一听,兴冲冲问他。
“知道会踩到我的脚却从来不低头去看地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这一点应该值得表扬。”
“靠,损我呢吧你?”我心道:踩你怎么了?就是要踩你,我踩到你不能走路不能泡妞不能搞基不能生育!哼~你自愿让我踩的,怪谁啊~我还欠你一个条件呢!要是你以后提出很过分的要求,我也好有个寄托是不?
休息完了,萧洛站起来说:“不是损你,真的是在夸你来着。很多女孩子刚开始学跳舞都是眼睛看着地面专注,这习惯其实不好。因为以后即使跳会了她的双眼还是会习惯性地看地面,舞姿会特别难看。你就不是。”
“真的咩?”我双眼放光。我竟然还有优点?咩哈哈哈……一时得意,又踩了他一脚。
“没事,慢慢来,刚才是我太心急了。”萧洛说,“我知道该怎么教你了。”
“怎么教?不是刚刚那种教法么?”我问。
“不,我得像幼师一样教你。”他笑道。“靠。”我知道他在损我,但是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应该从幼儿园开始学起。嗯,跳舞就是要从娃娃抓起。
第一天,萧洛从零开始教起,我从零开始学起,从下午一点一直练到晚上八点半,我竟然一点没觉得肚子饿。期间萧洛说要吃晚饭,被我用“我学得如此认真,你身为老师肿么可以如此怠慢”为由喋喋不休批了半小时,他终于受不了我的唇枪舌剑舌灿莲花长枪短炮,乖乖缴械投降,继续矫正我的走姿直到我觉得肚子饿为止。
“今天要不不要煮饭了,我请你吃饭吧?”我有点不好意思,踩了萧小受那么多脚,他的皮鞋都快被我踩烂了却一句话都没说,仍然坚持一声不吭偶尔批几句。任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做饭白吃白喝了,况且他还不收我学费!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去取了外套披上,说,“去穿件衣服,外面冷。”
“好,等会哈。”我屁颠屁颠儿地跑回我的小房间换衣服,对着衣橱的穿衣镜又走了几遍,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也多了那么几分“高、贵、优、雅”的气质(众:再次呕……!)
我换好衣服出去,萧洛看见我,眼神抽搐了几下,随即又淡定地把我的鞋子递过来。
“不是吧?还要穿高跟??我的脚肿了……”
“对矫正你走姿有帮助的。”他慢慢道,手上却依然提着我的鞋。
“好吧!穿就穿!我如果死了,那就是世界上第一个练跳舞练死的!”我笑嘻嘻地拿过鞋子穿上。萧洛瞪我一眼:“胡说什么你?”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萧大侠,您想吃啥?”我问。
“随你。”他淡淡道。
随我??那好办。
于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世界上最华丽的一幕:A大的黄金校草手拿三十串羊肉串,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往来穿梭的人群,脸部肌肉抽搐着,在十月的寒风中屹立不倒……身旁一个穿着绿色风衣戴着红色帽子穿一双白色高跟鞋的女孩纸拉着他的衣袖,模样八分猥琐一分神经质再加上一分色迷迷,依偎着身旁的男子,神情从容地从身旁男子的手中抽着羊肉串吃,顺便把吃完的竹签塞到身旁男子的另一只手里。
第十三 企鹅你好,企鹅再见(一)
更新时间2011928 21:12:36 字数:2372
跟萧洛“同居”以前,我一直在忘记一个人,跟萧洛“同居”以后,我还是一直在忘记同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想要忘记的时候,反而记得越清醒。
我竟然又见到他。那个人让我的大一生活无比光彩,而后又无比黯淡;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用来忘记他,当我觉得我无比快乐无比嗨皮的时候,他竟然又开始像他离开时的那样如同一个幻象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出现在我和萧洛的面前。那个时候我正好挽着萧洛的胳膊啃羊肉串。
他从街对面朝我走来。我开始紧张,手心出汗,开始莫名的恐慌,想要喊却发现喉头堵塞喊不出来,想要哭眼泪却掉不下来,我只有紧紧攥着萧洛的白色外套,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都说不出话,讲不出一个字,仿佛被人毒哑了一样。
李冰若,这个人如其名的、像冰一样怎么都融不化的男人,他回来了!
“安,我回来了。”他向萧洛点了点头,又微微颔首,低下头来跟我说话。他的声音变得比从前更加低沉,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向我袭来,我缩在萧洛的背后,不发一言,背上已经冒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你朋友?”萧洛问。
“你男朋友?”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一齐开口。我紧紧攥着萧洛的衣服,扯着他的袖子想要离开。
萧洛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再没有问我他是谁,也没有问我到底我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朝李冰若礼貌地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
李冰若没有再说话。我知道,凭他在S市的人脉,要找出我的藏身之处简直易如反掌,一路上我都在想,我得赶快搬走。虽然萧洛这个人有时候看起来很欠扁,但是他做饭给我吃、他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卖药、他还不厌其烦地教我这个舞痴跳舞……我不能连累他。如果让李冰若知道我跟萧洛“同居”的事,我真的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一定会伤害到萧洛!
我忽然想起那会儿住院时候的事情来。悍马口中的那个“太子”,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就是李冰若!
还有,我也得问问他,这一年,他在哪里?过得是什么日子?那件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一年前,李冰若这个名字,和苏雅安这个名字,在S市是联系在一起的。你可以不知道S市的市长是谁,但是无论黑白两道,都该认识李冰若,还有他的那辆尾号为0429的黑色兰博基尼。他是S市的一个神话,是传奇,却也是我苏雅安的一个毒瘾。
我不想要再回忆起任何有关于李冰若的一点点事迹,更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叫阿清和阿竟帮我把东西都搬回宿舍去,阿竟说要不周一再搬,那样可以避开萧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说好。我得避开李冰若,也要避开萧洛。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讲李冰若的这件事。不过似乎这两天他也很忙。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萧洛几乎每天要忙到凌晨才回来,关门的时候声音压得很轻,可是他不知道我也没睡着。
周日晚上萧洛忽然提前回来了,我却没有听见声音,行李整理到一半开门,他却倚在我门口,一声不吭地站着,似乎站了很久很久。我始终没有勇气问他到底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萧洛垂首看着我,眼睫毛垂落下来,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在梦里一根一根拔下来的眼睫毛也是这样,又浓密又好看。我低着头,右脚尖在地面画着无规律的圆,本来就有点感冒,此时鼻子里还在不停地抽气,“嗤啾嗤啾”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着,气氛有点尴尬得诡异。
“你要搬走?”他嗓音有点沙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一样。这一点我能理解——我玩游戏一通宵声音铁定沙哑~!萧小受你这几天早出晚归不会是去泡妞或者玩游戏了吧???不过据我推测,像他这种自视甚高的“校草”级别的男银一般是不会做“去网吧玩游戏”这种自贬身份的事情的,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去泡妞了!!(其实也有可能泡帅锅去了……我就是没好意思问出来!众:你丫是不敢问吧?!……)
“嗯,我打算回宿舍去住。”我低着头,哼哼唧唧。
“你回不去了。”萧洛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说,“你的床位被你们宿舍的同学拆掉了。”
“啊??不是吧?”我傻了……那几个女人有木有搞错啊!姐交了住宿费的啊啊啊!凭啥米把姐的东西拆了啊???不会这么野蛮的不会这么野蛮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念叨着,从裤兜里掏手机给老毛打电话,结果一哆嗦,电话通了,手机却掉到地板上,好死不死掉在萧小受脚背上,又好死不死被他给捡了起来--!
“老毛?”我从萧洛手上夺过手机,急冲冲说,“我周六要搬回宿舍住。”
“你不是吧……你跟萧洛怎么啦?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