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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上下部+前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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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被你们这些无耻的男人抢来抢去?滚你的江山,滚你的天下,都是狗屁!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东西是吗?戴在身上能闪闪发光,拿在手里好跟人炫耀?姓萧的那个浑蛋因为我是内阁首辅的女儿要娶我,你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把我抢过来,你们觉得这样很好玩是不是?你们都是浑蛋吗?是啊,我是个女人,长得不够倾国倾城,功夫差得像白痴,不聪明也不懂怎么讨男人的欢心,可是你们问过我到底想干什么没有?你们有哪个浑蛋问过我高兴不高兴,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没有?一个个说喜欢我要跟我上床的浑蛋们,你们问过我没有,我到底愿不愿这么活着,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扯住库莫尔的衣领吼着,我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疯了,我狠狠地把库莫尔摔到地上,“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你摸,不想跟你上床,你给我滚出去!”
库莫尔站起来擦擦嘴角被我打出的血迹,他把沾血的手指放到嘴里吮着,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好,我干过那么多女人,汉人皇帝的女人,比你还辣的不是没有,你知道她们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他把头欺过来,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直视我的眼睛:“我把她们扒光衣服绑在木柱上,就竖在大营前,只要哪个士兵想了,随时可以上去干。”
他说着,轻轻捏住我的下巴笑了:“像你这么白净漂亮的女人,士兵们一定很喜欢,只怕不到一天,你就会断气。”
薄唇上讥讽般的笑意更浓,他含笑盯着我,鸽灰色的眼睛里,分明是猫耍老鼠一样的表情。
他的佩刀就扔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屋里包铜方桌的桌角也很尖利。
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是选择自尽会比较好一点?
但是,死在女真大营里的感觉一定不好,不会有人为我伤心落泪,也不见得壮烈到哪里去,我的尸体说不定还要被扒光了衣服挂到大营外示众。
库莫尔不说话,他只是微挑着嘴角等着,然后,他放开我转身就走。他一出这个帐篷,我大概就要被人拖出去绑在柱子上了。
我赶快抢上两步,从后面抱住他:“大汗,我想了想,我还是愿意侍奉你,只要你喜欢,我的身子随时都是你的。”
“真是聪明的女人。”库莫尔停下脚步,冷笑,“可惜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了。”
那么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等我的身体开始僵直的时候,库莫尔忽然回头抱住我,轻笑着:“不过我从来不厌烦聪明的女人,你就留在这个大帐里,看着我怎么把你丈夫的东西全都抢过来,当然,也包括你。”他笑,“我并没有说你是东西,我只是想要你而已,开始想要你的身子,现在你的身子和心,我都想要。”
说完,他再次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转身出了大帐。
帐外的寒风呜呜拍打着皮墙,我有些恍惚,只想上床躺下好好理理思绪,帐篷的角落里却猛地传来两声轻咳。
我低声呵斥:“谁?”
那边没有动静,我从地上挑起库莫尔的佩刀握住,慢慢走过去:“谁?出来!”
“是小的,夫人,别杀小的。”帐篷角落的兽皮中滚出来一个身着正黄旗军服的汉子,长得獐头鼠目,胡子拉碴,身上的军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看他这样,我收起刀问。
“回夫人,我是跟着敏公主来的,小的是汉人,家就在河北,上长白山贩参,就被捉来了。小的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前一会儿夫人和那位老爷吵得那样厉害,小的也不敢吭声,就藏了起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还没说要怎么样,他已经用肮脏不堪的袖头遮住脸,快要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不杀你了。”我摆摆手说,就算看在都是汉人的分上,我也会帮他遮掩的。
“谢谢夫人大恩大德,谢谢夫人大恩大德……”
我赶紧再次摆手:“行了。对了,你是敏公主帐下的?敏公主也来了吗?”
“是,小的也是前两天刚给抓进来的,今天跟着敏公主过来了。”那人连忙回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河北口音,不过很奇怪,听不出年纪。
这个人口里的敏公主就是库莫尔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敏佳,是那哈赤唯一的女儿,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深得那哈赤宠爱。这位敏公主不但在女真人中颇有艳名,骑射也算一流好手,比许多男人还娆勇善战。敏佳本来在镇守部族,并没有来山海关前线,可能是在后方等得太急,所以索性就带兵赶来了。
我随口问:“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赵富贵,他们都叫小的老赵头。”那人答道。
“好了,老赵头,你出去吧!没关系,我不告诉大汗,下次可要看好路,不要这样乱闯了。”我冲他笑笑。
赵富贵似乎是愣了愣,随即马上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看来今天也算个好日子,萧焕来了,敏佳也来了。大帐里空无一人,我坐在床沿上闭上眼睛。从刚才起,一直在眼前晃动的那双苍白消瘦的手不见了,取而代之,库莫尔留在我嘴唇上的炽热却越来越清晰了。
11
据山海关内传来的消息,萧焕在到达前线的第二天就因为旅途劳顿而病症加重,卧病在床。
不过随军前来的翰林学士们还是很快发出了这次征讨的檄文。
檄文义正词严,文采飞扬,字字敲金断玉,对于皇后被俘的事却只字不提,看来他们已经打算把这桩有辱帝国威仪的事件从官方文献上抹去了。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我已经打定主意,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与其费劲去把库莫尔的马屁拍顺溜了,还不如想办法从这鬼地方跑出去。
而那位被称为敏公主的敏佳来了之后,更是专门到库莫尔的大帐里来看我这个她哥哥的新女人。
她哥哥的新女人,这称呼简直比养心殿的绿头牌还让我恶心。
不过说实话,敏佳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她来的时候一身火红的骑马装,翻身下马的时候,石榴长裙在长筒的麂皮马靴上翻开,简直像朵会动的花。
下了马,她耍着马鞭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点了点头:“这次的还好,哥哥看女人的眼光有长进了。”
我暗自翻翻白眼,笑眯眯地对她说:“谢谢公主夸奖。”
“不谢。”敏佳不客气地接口,眨了眨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喂,你觉得我哥哥怎么样?你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吗?”我笑问。
“关系大了,我哥哥有过那么多女人,可现在连个侧福晋都没有。”她又冲我眨眨眼睛,“怎么样?如果你想做福晋的话,我帮你。”
我放着皇后不做,跑你这儿做个福晋,你当我是傻子?我笑嘻嘻地打哈哈:“这个,做不做都可以。”
“怎么搞的,往常那些女人可愿意做我哥的福晋了。”敏佳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回头叫了一声,“老赵头,我的马备好了没有?”
昨天那个误闯入库莫尔大帐内的亲兵小跑着从外面进来,点头哈腰地说:“公主,早就准备好了,就在门外拴着呢。”
“啊,拴着?拴什么地方了?”敏佳很感兴趣地问。
“帐前那根大柱子上啊,那不是让拴马的?”赵富贵老实地回答,他口音浓重,再加上憨厚懵懂的表情,实在有些好笑。
敏佳咯咯地笑了出来:“那是我哥哥大旗的旗杆啊,你居然拿来拴马。”说着冲我挥挥手,“你不愿做就算了,我要出去巡查一下,走了。”
“唉,敏公主。”我连忙叫住她,“你要去干什么?”
“营地四周巡查一下,看到可疑的人或者敌方的探子就抓起来。怎么了?”敏佳问。
“我也和你一起去吧,整天呆在大帐里,闷都快闷死了。”我回答。和敏佳出去巡查的话,可以趁机熟悉一下营地的环境、哨兵的部署,等到逃走的时候也方便点。
“你能骑马?”敏佳怀疑地打量我。
“说笑话,年年骑射大赛,我都是夺头名的,你以为我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居然质疑我的骑术,我毫不客气地反驳。
“好,是我错了。”敏佳性子爽朗,马上笑着吩咐赵富贵,“去给夫人牵匹马来。”
赵富贵人有点愣,手脚倒快,立马领命出去。
我看着他缩头缩脑的背影,忍不住问敏佳:“他不是刚被俘虏来的汉人,你为什么让他做亲信?”
“对啊,前两天在路上刚被我抓来的。”敏佳咯咯笑着,“人是傻乎乎的,经常闹笑话,不过还有点本事,懂些医术,我们有匹马生病,就是他给治好的。我看他好玩,就留在身边了。”
说了几句话,估计赵富贵也把马牵来了,我从库莫尔派人送来给我穿的衣服里挑出一件窄袖银狐袄穿上,就和敏佳出了大帐。
库莫尔另有专门用来议事的大帐,这会儿他正和八旗的头领在里面商讨对策。自从大武皇帝御驾亲征的大军到来后,这边库莫尔就有速战速决的打算,毕竟天气越来越冷,就算在东北山林中呆惯了的女真人也有点不耐酷寒,相反大武军队有堡垒森严的山海关城为盾,反倒比女真人的处境好些。
出了帐,我拉拉衣领,裹紧身上的银狐袄。天色有点阴沉,天空中聚满了铅灰的乌云,风中也有着刺骨的寒意,看来真的要下雪了。
萧焕体内带的是寒毒,如果天气寒冷,只怕真的会加重病症吧?我一直觉得他一到这里就称病有点故意示弱之嫌,但这几天天气的确寒冷了起来,他该不会是真的病重了吧?
抓着缰绳,我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既然已经决定逃离这个地方,也不会再回紫禁城了,给萧焕生孩子、做太后什么的都成了空谈,还想这些干什么。
“夫人?”身边的赵富贵迟疑地叫了我一声,我抬起头,才看到敏佳早上马了,正回头等着我。
我笑笑,翻身上马,赵富贵也骑了马跟着。
敏佳带上一小队亲兵,也不打旗帜,就催马奔出营地,沿着女真人驻扎的山谷开始巡逻。
我驾着马紧紧跟在她身后。东北骏马肩宽腿长,奔跑起来一点儿也不颠簸,在过膝的牧草中像小船一样稳稳地滑了出去。
山海关地处海滨,城北六里处就是角山,万里长城自山海关的老龙头起,横跨角山,一直绵延到阴山,角山就是所谓的万里长城第一山。
山海关城建在角山和海水之间,占据方圆数里,城内广积粮草,营房楼宇连绵,驻扎数十万大军不在话下。关内几处城楼和角山上的烽火台遥相呼应,成牛角之势,互为依凭,易守难攻,说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也的确名副其实。
女真大营就在角山旁的山坳里,平时在大营里看不到山海关的城墙。这时敏佳带着一小队亲兵,渐渐巡到了山坳外,远远地可以看到山海关的城墙雄踞在苍苍的天空下,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不过是个关隘罢了,哥哥居然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敏佳忽然哼了一声,驾着马朝着关北的镇远门直冲了过去。
她这个举动很容易被守城的将士认为是故意挑衅。
我在她身后叫了一声:“敏佳,别过去!”
敏佳不理我,仍然径直冲了过去,我只好催马跟在她身后。
数里的路程转眼就到,山海关高大的城墙已经近在眼前,我对一马当先的敏佳大叫:“快回来,你不要命了!”
我的话没说完,一支羽箭就挟风射到了不远处的土地上,余劲不歇,直没入地,只留一簇箭羽在外,紧接着钢箭纷纷呼啸而来,我连忙抽出战马配备的军刀格挡流箭。
格开空中飞来的羽箭并不难,但是我练剑时总是偷懒不练臂力,挡了没几下,手臂就被震得微微发酸。
眼看羽箭越来越密,冲在最前面的敏佳也开始抽出佩刀挡开箭雨,战马不再往前。
敏佳的马突然屈了屈膝,好像被箭射中了,我一直在观察着她的情况,这时候心里一慌,有支箭就没能挡开。
一道刀光闪过,那支直冲我胸前射来的羽箭被劈成了两半,赵富贵打马挡在我马前,一边挥舞着军刀,一边骂着:“简直要我的老命!夫人,你退后吧!”
他的刀法虽然凌乱不成章法,但是密集的箭雨竟然都被他手忙脚乱地挡开了。我猛地想到昨天晚上虽然他躲在大帐里,但是以库莫尔的耳力,竟然没有发觉帐内还有别的人,难道他是用内力屏住呼吸,才让库莫尔察觉不到的?
这样看来,这个赵富贵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我向他点了点头:“你先顶一会儿。”然后俯身从他马上拿过弓箭,搭弓瞄准城头飘扬的大武帝国玄色军旗射了出去。
羽箭穿过箭雨,笔直地射向旗杆,军旗应声倒下。弦声再响,我的第二箭紧跟着过去,正中站在城头指挥的那个校尉头顶的红缨。
这两箭立威,楼上的士兵有些惊惧,箭雨马上就稀疏了下来。我趁这工夫赶紧叫住敏佳:“先撤退!”
敏佳拨转马头,边挡边退了出来。
我和那队亲兵也赶快往后退去,退到一里之外,城头的羽箭已经射不到了,敏佳忽然回头大叫了一声:“你们这些汉人听着,问你们的皇帝好,叫他洗净脖子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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