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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听话些。”宇翰墨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元初夏另一个没有受伤的肩头。
元初夏生怕宇翰墨一时兴起,又给她的另一个肩头也弄伤了,元初夏赶紧捂着自己的另一个肩头忙不迭的点着头。
宇翰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元初夏,看了一会,才眼神深邃的道,“你从来都没有听过话。”
元初夏又有了一种不好的直觉。
果然,下一刻,她的睡衣整个的就被宇翰墨撕成了两半,而她的另一个肩头果断的也遭了秧。
元初夏看着不远处的两片破布,她要告那个厂家,这什么破质量啊,居然被人这么轻易地一撕就撕成了两半,这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在坑她这种小透明神圣不可侵犯的money!
“我感冒会加深的。”元初夏决定才用另外一种挣扎的方法,肩头的疼痛让元初夏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就该病死。”宇翰墨的话语不带一丝的感情,嘴底下更是咬的发狠。
……禽兽!元初夏疼得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
这是红果果的谋杀亲妻!
等宇翰墨终于停下动作之后,元初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泪眼迷蒙的控诉宇翰墨。
宇翰墨看元初夏这副可怜的模样,这才眸子微微的放软了一丝,语气中仍然是满满的阴狠,“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是是是,我错了,”元初夏透过眼帘看着宇翰墨嘴唇上的几抹鲜红,顿时心中一疼,尼玛,那都是老娘鲜红鲜红的血液啊,今天就拿来喂宇翰墨这个吸血鬼了。而且,这肩头上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会不会留疤,要是敢留疤,擦,她就和宇翰墨拼了。
元初夏抬头,用着异常坚定地,不容宇翰墨拒绝的眼神,神圣无比的吻上了宇翰墨的嘴唇。
那可都是老娘的鲜血,必须全都拿回来,宇翰墨这个吸血鬼,嘤嘤,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很狂风暴雨式的一个吻,于是宇翰墨又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了元初夏和常霁抱在一起的场景,某人再次的愤怒了。
宇翰墨将元初夏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床上,嘴唇开始在元初夏的脖子上游离。
元初夏本来还在为自己超水平发挥的吻技而得意,突然就被人推回了床上,元初夏可是异常的愤怒。只是,看看身上的某人,元初夏就熄火了,她要是敢冒火,估计宇翰墨就敢让她全身都长满牙印,不是牙印,最起码也是草莓印……
只是,宇翰墨这唇齿留恋的地方不太对啊。
那里是脖子啊,元初夏突然想到宇翰墨刚刚咬她肩头的狠劲,不由得出声,呆呆的道,“宇翰墨,咬脖子咬破动脉是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宇翰墨的动作滞了滞,又是轻轻地在元初夏的伤口处咬了一下才对元初夏道,“没我的允许,你什么都别想。”
大哥,不带你这么霸道的。
元初夏额上冷汗冒得动作稍微缓慢了一些,只要这位大哥不是真的和她玩命就好。其他的,商量商量也不是不能接受。
元初夏突然就觉得宇翰墨好像越来越往下靠近,元初夏可以感觉到宇翰墨那轻柔中带了些冰凉触感的嘴唇已经快要靠近她的下腹了。整个身子也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敏感来。
虽然上床这事不是不能接受,可是在父母面前真的接受无能啊,大哥!元初夏赶紧身子也往下滑,就是不让宇翰墨得逞。
“你做什么啊?”再一次被宇翰墨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床上,元初夏摸着自己撞到了床而疼痛的脑袋,不由问道。
“帮你清洗身子。”宇翰墨回答的很快,动作继续往下。
……这是传说中吃醋的反应吗?元初夏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不用用脑袋去思考。
昨晚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话说,这家伙不好好的在他们市待着,去跑到她家里来,是来做什么的?难道是怀疑她的人品,话说,她就人品好,这点不用怀疑的!
等宇翰墨替元初夏清理完身子,元初夏早就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连动也不想动。
当然宇翰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比她还要狼狈一些。
元初夏静静的和宇翰墨躺着,忽然就伸手抱住了宇翰墨轻轻地在宇翰墨唇上印下一个吻道,“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宇翰墨拧眉,“废话。”
好吧,元初夏本来的浪漫和旖旎的句子全部都被宇翰墨的这句话给堵在了喉咙间。
废话神马啊……不说喜欢了,讨厌!
元初夏转过身子,然后就看到了地上被撕成两半的衣服,想到她现在身上还不着寸缕,元初夏怒了,元初夏指了指地上的衣服对宇翰墨道,“你把我的衣服撕成了两半,怎么办?”
怎么办?身后没有了声音,只有宇翰墨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
元初夏回头看了看宇翰墨,就看见宇翰墨已经陷入了沉睡中,额头隐隐的皱着,还有一丝疲惫。
元初夏突然就有些愧疚,听妈妈的意思,好像宇翰墨还照顾了她一夜,这个家伙应该是连夜赶过来,连觉都没来得及睡吧。
第一百七十章 救命恩人
元初夏摇摇头,下床将衣服捡了上来,随后就有随手扔进了抽屉中。
就算是睡了一夜,经过刚刚那么激烈的事情,元初夏还是有些精神疲劳,捡回来衣服之后,元初夏才在宇翰墨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宇翰墨完美的让人想要喷血的容颜就在她的头顶上端,元初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宇翰墨的脸庞……他是杀人犯吗?
元初夏突然觉得脑袋隐隐的疼起来。
她知道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途径就是向宇翰墨求证。
可是要是宇翰墨承认了呢?一边是宇翰墨,一边是常霁……而且,若是常霁把他的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肯定是偏向于常霁的,到时候她又怎么处理,怎么站位?
元初夏想的太累了,直接就靠在宇翰墨的怀中睡着了。
元初夏的母亲本来想喊两个人出来吃饭,结果推开门就看到两个人相拥而眠的场景。
这两个人……该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元初夏的母亲眼神中的意味瞬间就有些凶狠,不过这凶狠在看到穿戴整齐的宇翰墨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嗯,宇翰墨是有分寸的人。
元初夏的母亲忘了,不,她根本就不知道,宇翰墨还是一个醋桶,偶尔也是一个无原则的人。
他的分寸从来都不是针对元初夏。
晚上时分,元初夏和宇翰墨两个人才堪堪醒过来。
元初夏也只是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的功夫,就感觉有一个火热正抵着她的后臀。
元初夏回头去瞪宇翰墨,后者十分坦然的接受了元初夏的这一眼瞪视。无赖果断的伤不起,元初夏掀开被子的时候看了看宇翰墨身子下面搭帐篷的地方,突然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起来。这个,和宇翰墨结婚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早就被宇翰墨看光了身子,元初夏也不矫情了,反正现在窗帘也拉着,屋子内虽然说不上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光线还是很昏暗的。她又是背对着宇翰墨,元初夏便也就袅袅婷婷的起身却衣柜中找她的衣服了。
可是……元初夏不知道,这样的场景,其实是有着致命的诱惑的。
宇翰墨的手指头敲着桌子,昨天的时候他拿到了元初夏家的户口簿,不如先把婚结了,在给元初夏说吧。
不错的办法,宇翰墨顿时就下了定论。
背对着宇翰墨的元初夏没有发现,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十指连动,飞速的给自己手下命令着他生命中的大事。
当然,这件事情的另一个主人公正在衣柜中翻找着她的衣服。
突然发现……怎么衣柜里的衣服都这么的像是小学生穿的呢?元初夏不由得捂脸,她记得自己的品味不是一直都挺成熟的吗?要是宇谷雪在这里,一定啥都不说,就送元初夏两个白眼。
话说,元初夏穿衣服,不是一向都是可爱路线咩……最近还是在宇翰墨的纠正下才逐渐的走向了偏向成熟的范啊,看着总算是顺眼多了,都工作了,要是元初夏还维持之前的审美,她真的是想去死。
等元初夏穿好衣服,宇翰墨的笑容顿时就停滞了片刻。
这样带着元初夏出去,就感觉好像是带了自己的妹妹出去。关键是宇谷雪站在他的身旁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宇翰墨眉毛一拧,“等会去买衣服。”
元初夏点头,狗腿的表示万分同意。反正是花某人的钱,花多少她都不心疼。
等元初夏和宇翰墨收拾好着装出去之后,元初夏的爸爸妈妈已经做好饭菜了。
想到宇翰墨一向吃的精致而且宇翰墨吃的一向寡淡,基本上以素食为主,不像是她家,无肉不欢。元初夏就悄悄地拉了拉宇翰墨的袖子道,“你等会就在饭桌上装模作样的吃两口,等会我陪你去外面的餐厅吃。”
宇翰墨拧眉想着餐桌上的饭看过去,这一看,宇翰墨就沉默了,点了点头,宇翰墨才很是无奈的跟着元初夏一起走向了桌子。但是,等宇翰墨一走到桌子边立马换了一副我很有食欲的样子。
这转变让元初夏觉得,宇翰墨要是肯去演戏,绝对秒杀所有的影帝影后啊。
元初夏本来以为爸爸会最先对着宇翰墨发难呢,没想到爸爸倒是很温和的劝着宇翰墨吃这个,吃那个,还时不时的问问宇翰墨桌上的饭菜合不合他的口味。元初夏觉得她的思想有点跟不上变化。
话说,老爹不是一向最看不惯长得比他帅的人吗?宇翰墨这长相都已经甩老爸不知道几个太平洋了,老爹问什么还是这么的淡定?
“爸爸、妈妈,你们以前认识吗?”元初夏总算是瞧出了一些端倪。
“嗯,小墨刚刚没有跟你说吗?”元父接口道,“小墨曾经救过你妈妈的命,他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元父说的很严肃。
元初夏顿时想到了初中的一件事情。
初中时候,有一次,父亲和母亲被派去保护一个商会的会长,那个会长是替国家出面采办一些军火武器的,因为那批武器及其的重要,所以这个会长可能会有些生命危险,当时父母就是被派去保护这个商会的会长的。
当时果然发生了袭击事件,但是父母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妈妈因为是站在那会长旁边的,所以首当其冲,眼看就要被一枚子弹击中的时候,突然被旁边的一个小男孩推了一把,妈妈踉跄了一下,子弹这才只是穿着肩骨下面而过,没有直接打到胸口上。
元初夏现在每每听到母亲将这个都觉得一阵阵的凶险,可是这事情又是爸爸妈妈这辈子最爱做的事情,元初夏实在是没能力叫停。
这个小男孩,想必就是宇翰墨了。
宇翰墨只是挑了挑眉道,“举手之劳而已。”
他当时只是看见一个女保镖傻傻的被别人推到了外围挡子弹却不自知,所以一时间起了同情心而已……不过,这一丝少有的同情心倒是恰到好处。早知道,当时就稍微用点力气了,最起码也要把元初夏的妈妈推离那个子弹才行。
“哪里,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呢,我老早就想感谢你了,可惜我们也没有途径见着你,这才罢休了,”元初夏的妈妈有些遗憾,但是又有些庆幸的道。
随后,看了看乖乖的坐在宇翰墨身边的元初夏,元初夏的妈妈才又正色道,“我听说你们两个已经交往了半年多了?”
连游戏中的时间都要算吗?
元初夏看了看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宇翰墨点了点头称是。为毛她在自己的地盘上却也还是受威胁的那个人,这不公平!
元初夏的妈妈本想叮嘱两句,但想想宇翰墨对元初夏的关心绝对不似作伪,便也就没再说话,而是微微抱怨道,“怎么不早些说呢?”
宇翰墨不说话,只是斜眼看了看元初夏。
元初夏苦哈哈着一张脸,谁知道宇翰墨还和爸爸妈妈有这样的经历啊,早知道她就不忐忑那么多了好吧。
宇翰墨的那一眼,让对面的二老充分的认识到了,他们之所以晚认识半年恩人完全都是元初夏的错。
不过,错归错,女儿他们是不舍得罚的,只是一想到这么笨的女儿就要去祸害人家精英家庭出生的天才少年,对面的二老同时老脸一红。早知道,就对元初夏严格要求一些,不然这孩子也不至于都快二十的人了,还是缺跟筋。
肯定是遗传了她妈(爸)的基因,二老同时同仇敌忾的想到。
“小墨啊,”元父先用一种沉痛的声音道,“我们家丫头,她从小啊,就粗心,不管到哪里都只会给人添乱,你可千万要多包容啊,实在忍不住,你就说她,这孩子没心没肺,你说的再重,转个身她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所以你尽管放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宇翰墨表示,对于元初夏的左耳进右耳出,他已经深有体会。
元初夏泪奔了有这么说自个孩子的吗?她有那么的挫吗?
“小墨,”元初夏的妈妈接口道,“这孩子啊,打了都不长记性,你随便打。”
“爸、妈!”元初夏怒了,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