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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集一身:红妆青瓷 作者:衔玥
写在看文之前
这篇小说是以南宋末年为历史背景的,但是有的地方为了情节的需要,会与历史有所出入,但是总体思路是尊重历史的。此外,玥玥也不是历史百科全书,因为是以历史为背景,有的地方难免会出错,但是玥玥会查阅大量资料,尽量避免出错。如有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给我指出来。不过,玥玥有一点要求,就是请大家以诚恳的态度向玥玥提出要求或者指出错误,请不要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对玥玥说话。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平等的,假如您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扣挖我文中的错误,我会觉得您不是来看文,而是来找茬的。
玥玥感激为这篇文章诚恳提出意见的朋友,对于惯于以上帝姿态来批评文中错误的读者,还是请您绕道而行。没有任何一部文章是不存在丝毫差错的,如果您一开始就带着批评的态度来看文,当您看到某处错误就大肆指出来:“作者我告诉你,你这里错了,应该是怎么怎么样的。”其实说句心里话,您这样并不会显得您很有水平,只会令我们彼此之间都不愉快。
请大家称呼我“玥玥”,请不要直接叫我“你”。
文章更新比较慢,因为玥玥现在每天都要工作,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写文,加上这部小说又是以真实历史为背景的,也需要很多时间查阅资料,所以写起来就会更慢,也请大家读者体谅。玥玥会尽量加快更新速度,正常情况下保证每日二更,每章1000字左右。
在此,玥玥向大家说明3件事:第一,文章以正史为背景,不恶搞,不YY,追求展示宏大场面,追求以电视剧的感觉展现整个故事。第二,文章节奏追求紧凑,不繁冗,不拖沓,不凑字数。第三,文章追求多人物场景,不围着女主角一个人转,争取表现出每个人的性格特色,但故事仍以主角命运为中心开展。
文章情节较为复杂,人物也比较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忠的奸的、善良的邪恶的、刚正的狡诈的、真诚的虚伪的、天真的城府的、美丽的丑陋的,各式各样的人物。还有朝野的权利争夺、后宫的纷纷扰扰、江湖的恩恩怨怨以及国家之间的战争,我争取把整个宏大的场面表现出来,着力将整个故事贯穿于主角的生命之中。
好了,感谢大家的支持!请看文吧! 。。 。。
已出版《深宫天下 女主沉浮》
玥玥的第一部长篇言情小说《深宫天下 女主沉浮》有幸得到大家的支持,被北京和景图书文化有限公司看中,出为实体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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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啊——”
女人的尖叫声在深色的夜空中绽放,凄厉得如同坟地里嘶吼的鬼魂。
隐约似乎听到了鞭笞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便配合着鞭笞的声音,一声一声地从阴寒潮湿充满了蟑螂和老鼠的地牢地传出来。
尖锐的男声问道:“你说是不说?你不说,她可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幽暗的大狱中,火盆里的烈火闪烁着嗜血的光彩,仿佛一只讪笑的鬼魅,用他那诡异的火光照亮了阴森的监狱。白晃晃的大刀,狰狞的刑具,此刻都仿佛幻化成凶残的厉鬼,呼啸着扑向正在受刑的女人。
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双手被铁链吊在梁上。她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蓬乱的头发遮盖住了惨白的面容,身上的纱裙已经被鳄鱼鞭抽得破烂不堪。
“还是不说?!”仍然是那道尖锐得刺耳的男声。“你当真要看着她死?”
男声的主人身着一套深棕色的宦官服,尖锐的嗓音说明了这是个受过宫刑的男人,哦不,他已经不是男人了。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失去了男人最根本的象征,那就不叫做男人,叫阉人。
阉人凶狠的目光射向盘腿坐在角落里的白衣女子,她安静地闭着眼,淡定的表情令他颇为恼火,一袭洁白素雅的白纱裙分明与这晦暗潮湿的大牢格格不入。
“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会说的。”白衣女子轻轻地睁开眼,如水波般澄清的双眸中跳跃着烈火的光芒。她的声音清淡且幽远,有种与世隔绝的美。她静静地盘腿端坐着,姿态优雅,仿佛是天生的贵族,微微扬起的下巴透露出她不屈不挠的傲气。
阉人因为她清高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是的,她是个天生的贵族,她清高,她高傲,她的母亲是郡主,她的舅舅是亲王,所以她与生俱来这种高贵。阉人啐了一口,他讨厌这该死的高贵血统,他该死的就必须割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他该死的就必须沦为他们这些所谓有着高贵血统,实质骨子里卑贱肮脏的贵族的奴仆。
阉人恨得咬牙切齿,他只不过是投错了胎。阉人恨恨地想着,下辈子老子要投胎到皇后的肚子里,叫皇帝老子把皇位传给他,后宫佳丽三千,普天之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要玩得彻底。
阉人的想法亦是肮脏和卑鄙的,获得权利只是为了让他满足自己内心那些肮脏的私欲,甚至是变态的私欲。也许,阉人在接受阉割的那一刻起,内心就已经畸形和变态。
白衣女子静静地坐在蓬乱的草堆里,大牢里随处可见的蟑螂和老鼠在她四周蹿来蹿去,但仿佛总是刻意不去侵扰她那圣洁高贵的身躯。她的白衣,盈盈发亮,就连火光,也自惭了起来。
“拿水来,把她泼醒。”阉人对这一身雪白傲然清高的女子束手无策,他只得吩咐一旁的刽子手取来一盆冷水,继续折磨受刑昏迷的女人,以发泄他几乎快要爆炸的怒气。
哗——
深秋的水果然刺骨,被剧痛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幽幽转醒,终于抬起了她的头。
“你疼吗?”阉人诡异地笑着,将涂抹了胭脂的脸凑近女人苍白憔悴的脸庞。
女人冷笑一声,啐了一口唾沫在阉人脸上,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下地狱挨千刀万剐的狗东西,阎青釉那贱人的走狗,你不得好死。”
阉人的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抹去唾沫,啪的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面目狰狞地道:“狗娘养的废物,死到临头的还敢骂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泼辣椒水!”
端坐在角落里的白衣女子神情动了动,眉宇间似乎透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阉人把头转向她这边,她又闭上眼睛,仿佛刚才那抹一闪而逝的哀伤从不曾存在过。
“哈哈哈哈……”阉人看到白衣女子的表情,狰狞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用木勺舀起桶里的辣椒水,突然眼中迸射出凶残的光芒,将整勺辣椒水泼在了伤痕累累的女人身上。
“啊——”女人惨叫一声,再一次晕厥过去。
白衣女子抬起头,眼中渐渐腾起一丝水雾。她咬了咬下唇,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够了吗?”
阉人听到这句话,似乎万分惊讶。“你愿意说了?”
白衣女子凄凄一笑,说道:“请阎贵妃来吧!我有话和她说……” 。。 。。
人生若只如初见 (1)
南宋理宗年间,临安城。
柳色青青,烟雨蒙蒙,三月里,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路上行人举着油纸伞匆匆而过。
西湖边上,住着一个大户人家,家主名叫莫上聪,是宁宗年间的状元,在朝为官,颇有声望。莫上聪的祖籍景德镇,父母的坟也都在景德镇,眼看清明将至,莫上聪便向朝廷告假,携妻儿一起回老家去祭拜父母。
春雨绵绵,打湿了大红门前的青石板,缝隙里的青草都耷拉着脑袋,两头石狮子却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长大了嘴。
莫家上下前往景德镇的马车早已停在大门前,大红门咯吱一声向里敞开了,几名身着华服的男女出现在大门口,为首之人便是莫家家主莫上聪。他约莫四十六七的年纪,下巴留着胡须,眉毛也是向上飞起的剑眉,很有一家之主的威严。
莫上聪见到门口停着五辆马车,有些不满,便说道:“不是说了只顾三辆马车就够了,你怎么顾了五辆。”
“老爷。”一名仪态优雅的女人走了出来,她身上带着贵重的首饰,服饰也是这么多人里面最繁琐的,看得出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女人笑了笑,说道:“老爷,我怎么算都得五辆马车,这一路赶往景德镇,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到,怎么说也得十天半个月,路上不都需要休息么?我和你一辆马车,若冰一辆马车,莫若寒一辆马车,岳婉情一辆马车,还有丫头下人们也需要一辆马车呀!”
“你这也太浪费了,五辆马车这十天半个月的,一路上得多出一半的开销。我说了我和你还有婉情用一辆马车就行了,若冰和若寒他们两兄弟用一辆马车也就行了,你干嘛非得分开呢?”莫上聪不悦地看着发妻,显然是怪她太不懂得计划用钱了。
莫上聪的发妻名叫白惠芳,也是京城达官之女,那岳婉情是莫上聪的小妾,她本就不喜欢岳婉情,又怎么会愿意与岳婉情同乘一辆马车呢?白惠芳哼了一声,把身子扭到一边,说道:“从前在娘家的时候,哪里会因为这么一点小钱斤斤计较了?”
“你……”
“父亲别生气,夫人这么安排,也只是希望大家旅途都过得舒服一些。”说话之人是一名年轻的男子,他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异常俊美,身材挺拔高大,一袭绛紫色长衫令他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
有人为白惠芳说话,不过白惠芳并不领情,她轻蔑地哼了一声,一眼也不看那说话的男子。
那男子有几分尴尬,轻咳了一声,说道:“父亲,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
莫上聪也有些尴尬,正妻不喜欢他这个庶出的儿子,他一直都知道。莫上聪拍了拍这个小儿子的肩膀,说道:“若寒,你和你哥哥一辆马车吧!路上也好有个照料。”
莫若寒点了点头。
白惠芳忽然叫道:“不行,若冰不能和他一辆马车。若冰有思彤思诺两个丫头照顾就行了,他也乘一辆马车,挤着若冰怎么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人生若只如初见 (2)
莫上聪立刻怒道:“你儿子是莫家少爷,若寒就不是吗?你也太自私了吧!”
“我自私?”白惠芳也发怒了,指着莫若寒道:“他娘要不是趁着我不备,偷偷爬上你的床,现在会有他吗?要不是他,若冰又怎么会变得痴痴傻傻的?”说着,白惠芳红了眼眶,转过头去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莫若冰。
莫若冰站在两个丫头中间,虽然他和莫若寒一样生得俊美非凡,不过他的脸上却是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莫若冰手里抱着一个竹筒,竹筒里不时发出几声蟋蟀的叫声。莫若冰看到白惠芳转过头来,嘿嘿笑道:“娘,我们是不是要出去玩了?我们去的那里有没有人和我斗蛐蛐?”
白惠芳一听,更是心痛万分,抱住莫若冰哭道:“我的儿啊!你怎地还是这幅痴傻的样子啊?你叫娘怎么活呀?”
莫若冰听到母亲哭,仿佛更来劲地说道:“娘,你是不是斗蛐蛐输了?娘你别伤心,我的蛐蛐是最厉害的,我去帮你赢回来。”
莫上聪一看这一哭一傻的母子俩,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们闹够了没有?回乡去上个祖坟也这么不省心。不行你们就别去了,我带若寒回去就行了。”
白惠芳一听,顿时就不哭了,抱着莫若冰说道:“那怎么行?若冰才是莫家的嫡长子,哪有上祖坟嫡长子不去让庶出子代替的道理?”白惠芳说的时候还刻意看了莫若寒一眼。
莫若寒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的神情,他摇了摇头。是啊!他在莫家只是个庶出的儿子,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他的母亲是莫家的丫头,因为获得莫上聪的宠幸,侥幸怀上了他。可是,他和她的母亲却成为了莫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母亲也在几年前过世了,母亲的死因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莫上聪看到自己庶子心里难受,他心里也不好受,又碍于正妻在旁,怕她一会儿又发飙,只得说道:“好了好了,什么嫡什么庶的,都是我的儿子。你也别总拿身份压人,在这里的都是我莫家的人,你要是觉得你比别人多些什么,或者是高贵些,那景德镇你还是别去了,省得你路上闹心。”
“你……”这回轮到白惠芳哑语了。
“时候也不早了,管家,安排一下咱们上路吧!再这么耽搁下去,就别想回老家了。”说完,莫上聪谁也不看,径自向马车走去。
白惠芳气鼓鼓地瞪着莫上聪的背影,最终只能妥协,跟上他的脚步。
从临安到景德镇,路途本不算远,但莫上聪带着一大家子走得就很慢,加上白惠芳果然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