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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谦让,郑可方搁了棋子,竟是十分羡慕:“我家要是有个愿意陪我下棋的闺女就好喽。”陈肯爸爸颇为得意,脸上的笑也多了几分。
小两口临走的时候,陈肯妈妈拿了瓶鹿茸酒塞给陈肯,笑眯眯地叮嘱儿子记得喝,补肾补阳气,林舟舟的脸轰得一下红到了耳根,天底下唯有妈妈最是心细,什么蛛丝马迹也瞒不过妈妈呀。陈肯倒是坦然,嬉皮笑脸地揣大衣口袋里。
陈肯他爸没出来送他们,在客厅里威严地吩咐:“年三十都给我早点回来,听到没。”
回了车里林舟舟才反应过来,老头子说“都”给我回来,这是不反对她了?当下在车里抓着陈肯亲了好几下,开心得不行,陈肯失笑,她至于这么开心嘛,这还不是早晚的事,他就知道他爸迟早得低头。
林舟舟没有他那么笃定有把握,她把此事真当一场硬仗来打,僵持这么久,陈肯爸爸终于松了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高兴之下按着陈肯的肩膀狠狠亲了他一记,抹抹嘴傻笑:“陈肯,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陈肯没料到她会在这时候这么给他表白,顿时压在心底的那些不确定烟消云散,他是个精明的商人,趁势反压过去,给她一个绵长火热的吻,亲得她晕乎乎的时候哄着说:“咱俩过完年选个好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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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林舟舟在陈家大宅守岁,还没到十一点,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坐着看春晚呢,看着看着头就歪到陈肯肩头去了,陈肯笑话她说:“你看爸妈精神多好,你怎么就这么困了呢?”他爸妈在另一边沙发上下着飞行棋看着小品,正笑呵呵乐着。
林舟舟恨不得掐死他,还不是被他闹到天亮,陈肯倒是精神不错,她自己反而困得要死;今晚守岁到零点才能吃饺子,陈肯妈妈看林舟舟实在是困了,先给她拿小锅下了碗饺子吃了,赶她上楼睡觉。
林舟舟迷迷糊糊地睡下了,睡到半夜被钻进被窝的陈肯闹醒,吓得差点尖叫,她这是睡的楼上的客房,不敢让陈肯妈妈听到动静,只好手忙脚乱踢他下床。陈肯扑上来压着她磨蹭,在她耳边笑得十分邪气,林舟舟只好求他:“你你你回你房间睡嘛。”陈肯偏不,搂着她不放,手脚麻溜得很,三两下就钻进了她睡衣里边撩拨,林舟舟红着脸拽住他的手,低斥:“我们没有带TT过来!”
陈肯一下僵住,果然是忘了带套套,他也没想到这事,林舟舟本来就不愿在他家里发生那啥,这下真是松了口气,她还要脸呐,万一被陈肯妈妈听到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诶诶诶我写了七个小时T。T好卡,每到快完结就想去史一史,泪奔……
各位姑娘原谅俺……
迟钝
林舟舟死死捂着睡衣拽着睡裤不松手,陈肯没办法只好哄她用手给他解决,他是不介意不做安全措施的,最好是早点怀上,到时候她不想结婚也得结,靠着林舟舟磨磨蹭蹭,抓着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帮我。”一边亲亲摸摸占便宜一边在她耳边流里流气地说荤话撩拨她。林舟舟很紧张,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轻轻走过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偏偏陈肯还故意说话挑逗,这种情形下两个人就像是在偷情,惊险又刺激。
陈肯趁机把手伸进她腿间揉搓轻弹,林舟舟吓得一哆嗦,指头上用力一捏,感觉他激动无比,就在掌心射了,不觉惊讶:“这么快!”陈肯咬牙切齿地去换了睡裤回来,懊恼无比,抱着林舟舟百般辩解,林舟舟故意叹气说:“杂志也上说男人年过而立就可能会不行了……”再想到陈肯妈妈特地给他塞的鹿茸补酒,立马作恍然大悟状。
可把陈肯郁闷着了,难得地红着脸左右解释,林舟舟就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安慰他:“你放心,你就是ED了我也不会爬墙的。”这还是头一次见陈肯脸红,平时他多流氓啊,谁也没他脸皮厚。
陈肯气乐了,饿狼一样扑上去,抓着她的手就往下面摸,调笑说:“我ED不ED你摸摸就知道了。”林舟舟骂了句色狼,裹着被子滚到床里边去,陈肯就势拿被子把她一卷拖进怀里,奸计得逞了,得意洋洋地笑,无论她怎么在被子里踹他,就是不肯回自己房间去,厚颜无耻地说:“这是我家,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睡别的房间?”心安理得地很。
大年初一早上,林舟舟睁眼就开机看时间,推醒陈肯就要赶他回房,陈肯睡眼惺忪地一看,才五点半,又倒回被窝里赖着不动,把林舟舟急得出了一身汗,掀了他被子小声嚷嚷:“你快回你房里去!不要给人看见了!”
陈肯还是赖着不动,林舟舟叉腰在床上跳来跳去,急得跟松鼠一样,不小心踩了陈肯几脚,他龇牙咧嘴的终于醒了,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拖,林舟舟尖叫一声栽进他怀里。陈肯捂住她的嘴坏笑:“嘘,别给爸妈听见了。”林舟舟狠狠咬了他虎口一口,心急火燎地催他快走快走,陈肯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香枕美人暖春宵,谁不留恋,她还急吼吼地赶他,真是惨无人道。他悻悻地按着她好一阵热吻,贴着她柔软的嘴唇笑:“老婆,新年好。”
林舟舟眼睛一亮:“噢!今天大年初一!”陈肯一乐,坏心眼地忽悠她:“公司大小客户都要到下午才会来拜年,所以我们可以睡一上午。”眼神赤|裸|裸地瞅着她的睡衣领口,林舟舟哪会不知道他想什么,赶紧连滚带爬跳下床,义正言辞地训斥:“不行,我要早点起来帮妈妈做事!”她下午还要带宁星出去玩呢,没工夫陪陈肯耍赖。
陈肯妈妈起得早,这时候担心地过来敲门,轻声问:“舟舟,你醒了吗,刚刚怎么了?”林舟舟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怎么,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容易瞒过了他妈妈,陈肯还靠着床头坏笑,林舟舟蹦上床噼里啪啦一阵拳打脚踢,气呼呼地去洗漱,小声警告他:“在我洗完脸之前你一定要从房里消失!”
陈肯倒是很听话地回去了,林舟舟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正好碰见他妈妈上楼,笑眯眯地责怪她起太早:“大年初一能有什么事啊,快回去接着睡,睡饱了再下来吃早饭。”林舟舟还是小孩子心性,大过年的开心得不得了,前两年都是孤零零地守岁,今年在陈家不知道多欢喜,她挽着陈肯妈妈的手乖巧地说:“妈妈新年好,我睡够啦,起来帮您一块儿做早饭。”
陈肯妈妈十分受用,林舟舟的家庭情况她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小小年纪就格外懂事体贴人,不像陈肯,从小就调皮捣蛋,叫她费了多少心思。
这时陈肯进客房晃了一圈出来,还穿着睡衣,头发乱乱的,打着哈欠说:“戒指落你枕头底下了。”他妈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暧昧地一笑,林舟舟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明明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当着长辈的面又不好发作,头都垂到胸前了。
陈肯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看来过完年就可以找人挑日子喽。
初一这天陈家大宅里十分热闹,早上开始就有市里的建材商来给陈天池拜年,老头子见客时破天荒地穿了林舟舟给他织的毛衣,灰色V字领毛衣里边配了白衬衫深蓝色领带,显得格外的年轻。陈肯笑着恭维他爸说:“爸,您瞧瞧您这身打扮,英俊得就像我哥似的。”老头子横了他一眼,骂他:“油嘴滑舌,年纪也不小了,就不知道沉稳点。”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并没有不高兴的神色,似乎也对毛衣很满意。
林舟舟给他奉茶,叫了声伯父,立马也被横了一眼,她赶紧知趣地改口,老头子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毕竟死要面子,不好在小辈面前低头。林舟舟丝毫不介意,用她的话说,陈肯这个人都是她的了,何必再介意他爸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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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冬天很快过去了,正月一走,天气就暖和了,陈肯妈妈给挑了好日子,因为林舟舟这边没有父母做主,一切事宜都由陈家来布置。陈肯知道她脾气犟,谁的话都不理会,唯独很听他妈的话,干脆凡事都从他妈那里着手,走迂回路线曲线救国,果然陈肯妈妈一开口,林舟舟都乖乖地答应。
这天晚上她挂了电话就逮着陈肯胖揍,陈肯不痛不痒,啼笑皆非:“又怎么啦?”林舟舟没好气地说:“结婚好麻烦,不结了不结了!”她参加过普通人的婚礼,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已经是非常热闹,没想到和陈肯结婚会阵仗那么大,要请这个经理那个经理,又是局长又是董事长,太吓人了。
陈肯安慰她:“到时候你就当那些人都是大白菜,萝卜头。”林舟舟嘀嘀咕咕还是不情愿,有那么威严的大白菜萝卜头吗!抱着他脖子小声商量:“能不能低调点?旅行结婚什么的……”陈肯失笑,正色说:“舟舟,别闹了啊,你要是喜欢旅行,咱们到时候出去补蜜月也成。”
林舟舟不是不知道分寸,陈家在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是不可能真随便应付了事的,以前她只看到那些新娘子穿得漂漂亮亮,还真没想到结婚这么麻烦,尤其是和陈肯,真是麻烦透顶。
还有宁星,她该怎么介绍,犹豫了好一会才试探着给陈肯说了,心里忐忑着等他的反应,陈肯翻着科技杂志,却只随口说:“我早知道了。”这事是林舟舟心里一块疤,她不愿意说他就假装不知道,有些事并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白不是。
林舟舟愣了一下,陈肯就靠过来搂住她亲了亲,见她似乎是松了口气,不觉有些心疼:“舟舟,那些烂帐是你父亲欠下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又开玩笑说:“难道被别人知道你和宁星的事,你就不要嫁给我了吗?”
见她还真的认真考虑了下,陈肯又好气又好笑,捏着她脖子恐吓:“不许胡思乱想。”缠着她王婆卖瓜一样说自己对她有多好多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云云,林舟舟回过神来,不耐烦地推开他,万分鄙视地嚷嚷:“你就吹吧,反正不上税!”
陈肯笑了笑,随即正色说:“舟舟,我敢保证这辈子除了我妈,最爱的就是你,你想想,你那么独立,又不要花我的钱又不贪图我的美色,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你,应该是我怕你不肯嫁才对,所以不要害怕结婚,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
林舟舟被说破心事,倔脾气上来就是不承认,支支吾吾地说:“呸,谁说我害怕结婚了。”陈肯捏住她鼻尖就笑:“你一紧张耳朵就发红,还说不心虚?”她下意识伸手去摸,看他一脸坏笑,才知道又被他骗了,当下气得把他摁倒在地上好一顿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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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秦闯开了一家新的店,打电话约林舟舟过去做店长,这是他们曾经约好的事情,陈肯也没反对,原因很简单,这家店靠他原来的住处很近,结了婚就会搬回那里去。新店开张当天,连市台的生活频道都来采访了,年前秦欢回N市,早就惊动了媒体,秦闯这个著名娱乐主持人的堂哥的特殊身份更加引人瞩目,甚至记者采访时还提了个十分尖锐的问题,追着问秦闯:“很多客人都说秦先生和林小姐其实是一对情侣,主店和分店就是夫妻档,这是真的吗?”
林舟舟连忙撇清,笑着说:“没有没有,秦先生实际上是我的老师。”记者颇有些失望,现下什么新闻都得带些爆点,不然真是没法吸引观众注意,他不死心,还问:“那么您二位有恋爱对象吗?”秦闯客气地笑了笑,巧妙地带过去,重新引回正题上,林舟舟在边上坐着,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个记者太讨人厌了!
采访结束,林舟舟松好大一口气,秦闯递给她一只小小的胸针:“试做的新品,送你。”简单的曲别针上别一枝粉色绢花,下缀泪滴状的水钻,看得出做得很仔细,也很好看,她开心地别在大衣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十分高兴。秦闯靠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有情绪暗涌,神色格外温柔。
林舟舟在感情上迟钝,却并非真的愚蠢,不经意在镜子里和他眼神对上,顿时吓了一跳,那样火热的目光已经不单单是对普通朋友的情谊。
晚上她回家喂猫,心神不宁间把猫粮倒进了装水的猫碗里,球球不高兴地喵喵直叫,陈肯也觉着她不对劲,拿话一套就套出了原因,他可是人精了,不动声色地给林舟舟洗脑:“这种闷骚的人最坏了,舟舟你可得提防着秦闯,秦欢心眼多你也知道的,姓秦的都是满肚子坏水!”
林舟舟啼笑皆非:“你还说别人心眼坏,我觉得你才是满肚子坏水呢。”陈肯也不反驳,第二天早上非要让她把订婚戒指带上,冬天那阵子林舟舟手上生冻疮,手指头胖得带不上,过完年就忘了这茬,陈肯严肃地说:“林舟舟同志,已订婚妇女应该时时刻刻戴着戒指,这是常识。”林舟舟拗不过,只好乖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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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辞了诚远的工作,卢荻送她到楼下,目光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林舟舟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