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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乖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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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辞了诚远的工作,卢荻送她到楼下,目光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林舟舟真诚地道谢:“蒙学长照顾这么久,非常感谢。”卢荻沉默了很久,欲言又止,最后只淡淡地说:“舟舟,以后我也还是你学长,如果需要我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林舟舟扮个鬼脸,幽默地笑:“不不不,我希望以后不会遇到需要求助学长的事。”诚远干的可都是扒拉隐私的活儿,不是什么好事。卢荻也笑了,虽然心里惆怅,还是和她握了握手:“多联系,有空我请你吃麻辣火锅。”
他站在楼下目送林舟舟离开,神色说不出的复杂,他和明辞早已没有重新来过的可能,那一晚在酒吧门口的拥抱不过是最后一次告别,说到底只怪他发现得太晚,假如他能像陈肯那样死缠烂打面不改色,或许那时候林舟舟也会有回头的可能。
但说这些话终究是迟了,卢荻毕竟是卢荻,不可能成为陈肯,陈肯有那样灼烧一切的勇气,卢荻没有,他有许多顾忌许多需要翻越的障碍,因为领悟得迟了,只能失去她。
晚宴
婚期定下来了,就在七月上旬,正好合了陈肯的意思,天气不算太热,穿婚纱穿旗袍都合适。一切事宜都有他妈妈在打点,林舟舟过意不去想帮忙,他妈妈就说你还有事业要忙,不必担心这些事。她惭愧得不行,只是和秦闯合资开个小店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业。
手工艺店虽然小,林舟舟做得很认真,和秦闯商量着真的就办了个工作室,部分花艺作品拿到家居店代卖,倒是十分的受欢迎。陈肯跟她开玩笑说:“老婆,过几年你就比我有名多了。”晚报上都刊登了林舟舟和秦闯那个工作室的作品,据说还很受年轻人的喜欢。
林舟舟谦虚地奉承:“哪里哪里,陈总可是科技行业的领头羊,本市企业的小黑马,我怎么能和陈总比。”端茶倒水伺候,极尽所能挖空心思吹捧陈肯,陈肯听了直发笑,林舟舟的脾气他还能不知道吗,在家里要她说几句好话比登天还难,这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摆起大老爷架子,开门见山得意洋洋地说:“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你老公我搭把手?”其实他心里多少有些数,天池科技和擎天集团合作,最近频开新产品发布会,电子类产品的展柜背景布置需要不少同类风格的装饰品,林舟舟那是打算走后门从他这里下手呢。
果然,林舟舟边给他捏肩捶腿边讨好地说:“下一期你们公司的发布会什么时候呀,给我们工作室一个竞争的机会吧……”陈肯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一会,严肃地说:“报选是可以的,不过即使是我老婆,也得正儿八经送作品来参选,我不能给你开后门。”故意拿出老板的气派,说得一本正经、煞有介事,林舟舟轻蔑地说:“切,谁稀罕走后门,我只要个参选表,就不信比不过别家工作室。”
陈肯心里乐着呢,表面上还故作惊讶:“真不要我帮你打点?”他还以为林舟舟真改了脾气,会服软学圆滑了呢,看来还是小倔驴一头。
“不要,谁稀罕!。”林舟舟见达成目的,随便给他胡乱捶了几下充数,“好了。”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回电脑跟前去看动画片,陈肯在客厅里坐着,简直是啼笑皆非,她这真是过河拆桥,达到目的就对他敷衍了事,太不像话了!
他批评林舟舟:“宝贝你不能这样,你还没给我按摩完呢。”跟进卧室里来靠着磨蹭,林舟舟嫌他挡着屏幕,用手巴着他的脸往边上一推,不爽地说:“脸真大,别挡着我看片子。”陈肯板着脸教训:“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小心我不给你填表机会。”脸上装得严肃,底下手已经不安分地到处摸了,林舟舟憋着一口气快速看完片子,转过去把他反压在床上,红着脸握住他挑逗地笑:“陈总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手下一用劲,陈肯倒吸一口凉气,色狼样地对她笑:“林小姐把我伺候好了自然没问题。”
就冲他那挑衅样,林舟舟也不能服软,熟门熟路地拉开床头柜最底下一个抽屉,陈肯瞒着她买的润滑液什么的都藏那儿呢,手伸进去摸出瓶子倒了点在掌心,凉凉的滑滑的,抹在那事物上,陈肯丝丝地抽冷气,太刺激了。
林舟舟慢条斯理地弄,坐在他身上调皮地笑,陈肯咬着牙等那股劲过去,转身把她压在下面,按着就是一阵热吻,把她对他的手段如法炮制用在林舟舟身上,折腾得她捂着脸求饶。胡天胡地放肆完,陈肯抱着她笑:“如果压力太大,就直接跟我说,放水也不是不行的。”按着林舟舟的脾气,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商场上处处有人使绊子,难保她这性子以后不会树敌遇挫。林舟舟累得眼皮直打架,虽然是明白他的好意,但还是撑着点精神模模糊糊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跟唐僧似的,真唠叨……”
陈肯失笑,他这是大发善心,还被嫌弃太唠叨,她还真会打击人。
最后合作名单下来,陈肯给林舟舟打电话,说不错啊我老婆果然有点本事,林舟舟再三求证了他这个大老板没有插手放水,小辫子快翘到天上去了,得意洋洋地说:“我就说不用你帮也能拿到合同。”
陈肯在这头笑了笑,心里是很替她高兴的,他那些狐朋狗友结了婚,无一例外都让老婆在家做全职太太,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家装个好丈夫,到他这儿,他反倒是希望林舟舟能有自己的事业,大小无妨,做她喜欢做的事,也是对他的一种监督。林舟舟越是独立,他越是不敢乱来,这是对伴侣忠诚度的长期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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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产品发布会很成功,天池科技和擎天集团财大气粗,特地挑了周末办庆功酒会,周三晚上陈肯回家,拿了邀请函给林舟舟,让她和他到时候一块儿去,林舟舟不满地抗议:“我才不要和你走一起,不然到时候别人都觉得我能拿到合同是靠了你的关系。”
陈肯知道她牛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黑着脸给她做思想工作:“那你就一直瞒着所有人?再过两个月咱俩就得结婚了,到时候还不是人人都知道。”
林舟舟铁了心严词拒绝,一本正经地说:“到时候再说,我这正是事业上升期,不能有任何不良影响。”说完她倒是自己先笑倒在床上,陈肯拿她没办法,只好退一步:“那回来得一起走,不许坐别人的车。”
他去浴室放水洗澡,流氓似的一路脱光了进去,领带衬衣长裤丢了一地,林舟舟收拾起来丢进洗衣篮里,郁闷得不行,这坏习惯是谁惯的!回到电脑前没敲了几个字,他丢床上的手机忽然嗡嗡响,陈肯回家后一般都会直接关机,不想再谈公事,今天可是例外了,林舟舟狐疑地拿起来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备注名是刘总,怕是生意上的什么事,就帮忙接起来,那头却不说话了,沉默了几秒钟就挂掉。
过一会又打过来,林舟舟这次没接,琢磨着事有蹊跷,等陈肯洗完澡出来就有意无意地问:“刚有个刘总给你打电话,那是谁呀?”陈肯翻开记录看了看,把手机丢回床上,擦着头发奇怪地说:“擎天销售部的刘枚,这个点找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这名字林舟舟知道,布置会展的时候见过,是个美女,美女俊男夜半电话总让人不那么放心,尤其陈肯前科累累,又是个明面上的黄金单身汉,不知道多少女人暗中觊觎。林舟舟嗖的跳床上,叉腰怒目而视,看得陈肯头皮发麻,忙辩解:“我和她没什么,就工作上有过接触。”家里蹲着个凶悍母老虎,他哪儿还敢有半点歪念头。
林舟舟半信半疑,酸溜溜地说:“人家可是风情长波|浪卷。”比划比划胸部:“34C海咪咪,听说你可就喜欢这类型的。”陈肯被逗乐了,看她吃醋那样子心里很是受用,拿眼睛色迷迷地瞅着林舟舟胸部说:“谁说的,34B小馒头我就很喜欢,一手掌控,又软又香。”林舟舟羞愤地拿个枕头丢他,嚷嚷:“呸!34B才不是小馒头!”
陈肯抱着她闹了一阵,发誓说:“你别瞎想,我和刘枚就工作关系,其实都不熟的。”见林舟舟斜眼看他,忙溜须拍马:“宝贝我现在只爱你一个,短发34B就好,给我波霸都不要,真的。”表情一万个真诚,只差掏心挖肺表明心迹。
林舟舟往下一把握住他,皮肉不笑地警告:“你要是给我在外面乱来,我就拿剪刀绞了它,让你跟林平之学辟邪剑谱去。”陈肯忙赔笑:“不敢不敢,老婆手下留情。”
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意大利一个著名的小提琴乐团因为中意文化交流来市里演出,陈肯妈妈订了贵宾席两张票,周四晚上给林舟舟打电话,笑得合不拢嘴:“舟舟啊,周五晚上有空没有,陪妈妈去音乐会怎么样?”
林舟舟犯了难,陈肯在边上听着,凑她耳边说:“随你高兴。”他妈妈和林舟舟这段日子相处得很好,他也是乐见其成,庆功宴就是个商业活动,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陈肯妈妈见她犹豫,忙说:“你要是有事也没关系,我找朋友去好了。”林舟舟赶紧抢着说:“我有空我有空。”约好了时间,明晚他妈妈开车来接她。陈肯嫉妒无比:“就知道你只听太后老佛爷的话。”林舟舟冲他扮个鬼脸,看这人多幼稚,连他妈的醋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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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舟以前没正式听过音乐会,穿上小礼服还有些忐忑不安,陈肯在电话里听出她有点紧张,笑着安慰她说:“一会妈妈来了让她给你看看,就是听个演奏会,瞎紧张什么。”林舟舟怒道:“我不是没去过嘛,万一穿错衣服给妈妈丢脸怎么办?”陈肯失笑,她还真是做什么都那么认真,可爱得很。
音乐会也不长,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林舟舟回到家才不过九点五十,把高跟鞋一甩,倒回沙发上挺尸,她真不是欣赏高雅艺术的人,别人都面露笑容看起来十分享受,只有她听得直打瞌睡,回来路上还被陈肯妈妈笑话了好一阵。
手机在音乐会开始的时候特地关了,刚开机就有好几条短信提示进来,翻了翻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在关机期间的拨打记录,林舟舟一条条删掉,正删着,收件箱进来一条彩信,她打开一看,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0一会还有更新
狗血
那是张照片,昏暗的角落里一男一女热烈拥抱着贴在墙上,女人穿着水红色丝质晚礼服,长卷发及腰,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红唇就贴在他的唇角,而那个男人林舟舟分外眼熟,他的领带还是昨晚上她亲手挑的。
林舟舟脸上褪尽血色,这算什么,这他妈的是什么!她愤怒得浑身发抖,更多的是伤心,一遍遍地抹着眼泪,哭累了爬起来收拾换洗衣物,球球靠过来蹭着她喵喵叫,不安地看着她,林舟舟一下就忍不住了,抱着球球哇哇大哭。
哭够了顺便把球球也装猫包里,抱着一块儿下楼去打车,早春的晚上已经不算冷,她坐在车里却觉得血液都凉透了。急火攻心的时候再想不到别的,只把陈肯所有的坏处都单独拎出来,一桩桩一件件,掰开了揉碎了,逐渐失望透顶;她在感情上是有洁癖的,陈肯却并不像她,商场上打滚的人逢场作戏熟练老到,可她不能接受。这算个什么事,不啻是当面给了她一个耳光,扇得她连自尊都没了。 。 。。 全本小说下载站
林舟舟躲到了宁星那里,宁星嘴快,问得直接:“你和姐夫吵架啦?”林舟舟躺着看天花板不吱声。宁家的房子不大,也很安静,平时她不大愿意来,此时却觉得世界之大,只有这里能让她藏身。
陈肯晚上回了家,找不到人,看到客厅里的猫包和猫都不见了,忙打电话给他妈问,知道林舟舟回过家,打她手机却一直关机,这下是急坏了,四处打电话找人。林舟舟有意躲着他,连店里都不去了,陈肯抓着小学徒逼问也没问出个什么,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找到宁星这儿来。
宁星正在书房里写作业,外边门铃响,林舟舟在厨房脱不开身,让宁星去开门,宁星一看是陈肯站在防盗门外边,也不急着开,冲屋里喊:“姐夫来了。”
林舟舟原本已经冷静下来,这下火气直往上蹿,摆好碗筷让宁星先吃,开门冷淡地说:“进来说。”带他进书房里说话。陈肯找了她一天,火气也不小,黑着脸劈头盖脸地训斥:“怎么出来也不打声招呼,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两个人都被折腾得不轻,陈肯更是觉得冤屈得很,自认为占了上风,气势十足,林舟舟拿出手机给他看那条彩信,愤怒地吼:“你敢说这个不是你和刘枚吗?”她精心给他挑领带给他烫衬衣,结果他和别的女人去搂搂抱抱,她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陈肯也是震惊无比,他和刘枚是走到角落里一起聊了会,可他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僵硬地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