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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如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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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当看到一切照旧时,心里竟长长呼出一口气,却紧接着被一种深深的悲伤所笼罩。
我跟温希承已经整整半年没有联系了,真的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几次给贺梓飞打电话,想要探听一些消息,可他却什么都不曾说过,好像这个名字从未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一样,而我更是懦弱地不敢去问,害怕得到让自己崩溃的消息。
一天天的思念中,我总是反复告诫自己:他肯定已经跟Amy结婚了!
在跟夏磊的一次聊天中,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他骂我是典型的悲观主义者。
然而这一刻,我的脑袋像是被人给了当头一棒。
如果,他没有跟Amy结婚呢,如果,他过得并不好呢。
这样的想法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越来越强烈,等到腊月二十六,书店关门后,我终于鼓起勇气拨了贺梓飞的电话。
我说:“梓飞,你有希承在美国的联系方式吗?”
贺梓飞显然愣住了,他沉默着,而我的心却开始变得不安,“梓飞,你说话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希承三个月前就回国了。”
听着他声音里的萧索,我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你在哪里?”
半响后,他轻声说:“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应大多数人的要求,继续正文,老冯的番外等完结后再奉上~~~~~
明天就让他们见面好不好?嘎嘎~
60
60、六十○【病房的重逢】 。。。
当天晚上我就到了X市—我上大学的城市。
赶到医院时,远远地就看到贺梓飞手里夹着一根烟斜斜地靠在医院大厅外面的柱子上,低头像是陷入沉思。
我付了车费直接跑了过去,站定后,气息不稳地说:“我来了。”
贺梓飞抬起头,胡子拉碴的一脸疲惫,有大半年没见了,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却是搂着我转身,“走,先去吃饭。”
我转头,一脸焦急,“希承怎么样了?”
他弹掉烟蒂,紧了紧羽绒服,仰头看了看夜空才开口:“捡回了半条命,没事。”
我站定,不肯再往前走。
他叹息,“走吧,他吩咐我先带你吃饭,再说我也饿了,都已经分开半年了,也不在这一时。”
我察觉到他话里的萧索,低着头跟他去了附件的一个小饭店。
他点了个羊肉锅仔,烫了一壶黄酒,慢慢喝着。
我心里一直牵挂着温希承,只想着快点儿吃完回医院,吃在嘴里根本不知道什么味儿。
“慢点儿吃,小心烫着。”
我看了他一眼,“你说他刚做完手术,是怎么回事?”
“胃出血,止不住,只能手术了。”
“怎么会这样?”
“医生说长时间未进食加上过度酗酒,自虐的呗。”贺梓飞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慢悠悠地说。
我放下筷子,抿了抿嘴唇,看向他,“他三个月前就回国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你想知道自然会问,妮子说你没有义务对希承的痛苦负责,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黄酒,辣得眼眶都红了,“你们在怪我吗?”
贺梓飞弹了弹烟灰,垂眼沉默了一会儿,说:“也不是怪你,就是看他这样,觉得挺可怜,也挺没出息的,一个人躲在这里玩隐居,要不是打扫的阿姨发现他晕倒在卧室,估计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听他把“死”这个字说得如此平淡,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半天没有松开。
贺梓飞恩灭烟蒂,又点了一根,慢慢抽着,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那一圈圈不断上升渐渐散开的烟圈发着呆,脑袋里想象着温希承晕倒的场景,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梓飞才出声:“想好了?”
我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我能放心地把他交给你吗?”
“能!”
“成,走吧!”
他掐灭烟,套上羽绒服搂着我走出饭店直奔医院,步子迈得很大,我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到了病房外时,我俩都有点儿喘息。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从昨天醒来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是知道你要过来,让我先带你吃饭,情绪平静的吓人,你别被吓住了。”
我说:“我不怕!”
贺梓飞露出了晚上见面后的第一次笑容,轻声说:“进去吧,我在外面,有事喊我。”
我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抬头看向病床,猝不及防地,目光直直地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那双眼眸像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可是里面却是一片空洞和死寂!
我怔了一下,竟觉得有些无措,床上的人穿着蓝色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异常消瘦,他的神态有些呆滞,看到我,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静静地坐着,抿着的嘴唇紧了几分。
压下心里的不安,我走了过去。
跟对贺梓飞说的一样,我轻声开口:“我来了。”
温希承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我,听到我的话,垂下了眼睑,停顿了一下,慢慢侧身躺倒,只留给我一个僵硬的后背。
他说:“我睡一会儿,你帮我看着点滴。”
他的嗓子哑的厉害,听得我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我轻轻应了一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白色被子裹着的单薄身型,我鼻子酸得只想哭。
他看到我没有任何惊喜,眼里也没有我熟悉的温柔和眷恋,声音冷淡地几乎不带一丝感情。
他甚至都没有拉我的手。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听到开门声,贺梓飞走了进来,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点着头对我勾了勾手指。
我刚站起来,背对着我的男人倏然转过身,一脸惨白地看向我,眼底轻颤了两下,他说:“你要走?”
这三个字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恐慌,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生疼生疼的,我站着没动,偏开头忍着眼泪。
贺梓飞看他没睡着,走过来,低声说:“夏天来了,我回趟家。”
温希承轻轻应了一声就重新背对着我躺好,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动作太猛,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就挂满汗珠,在灯光下让人看着特别难受。
贺梓飞离开后,我就一直坐在床边,直到护士过来拔了针头,温希承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在这样的沉默中我盯着他的背影,仔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半年前他是认为我爱上了冯苏川,带着绝望离开的,而这六个月我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他应该是在这样的等待中慢慢彻底死心了,否则他的眼神不会那么空洞地让人心惊,仿佛对这个世界再无任何留恋。
想到贺梓飞说的造成胃出血的原因,我不敢想象这三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温希承刚离开的时候,妮子说:“为什么我们都坚信希承非你不可,你就是不相信?”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我庆幸还不算太晚。
将灯光调暗,我刚站起身,听到床上的人有些虚弱的声音:“我想喝水。”
我抿唇笑了笑,倒了热水,取了吸管,绕过去蹲在床边,看到他是睁着眼睛的。
他垂着眼慢慢喝着,失了血色的嘴唇干裂蜕皮。
半杯热水下去后,他才松开吸管,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将水杯放在一边,继续蹲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上他的鬓角,那里冷汗涔涔,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很厉害。
温希承在我的手放上去后就绷紧了身体,久久都没有松开,睫毛一下一下抖动着。
动了这么大的手术,还没有拆线,刀口肯定疼得厉害,他虽然极力地克制着,但脸上还是有了痛楚,我不敢再让他的情绪有什么波动,轻轻帮他按揉了一会儿太阳穴,就想要收回手,只是手指刚刚抬了起来,就看那双原本闭着的黑眸刷地一下就睁开了,直直地盯着我的手指,满是眷恋。
我的心瞬间软成一片,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我站起来,直接坐在床边,帮他掖了掖被角后,握住了他紧攥着拳头的手,轻轻掰开他的手掌,与他的手指相扣,依旧是冰冷潮湿,感觉到他慢慢握住我的手后,我笑了笑说:“手还是这么凉。”
温希承仰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没什么波动,也没有回话。
我继续笑,“以后我帮你暖着,慢慢就好了,别怕。”
他低下头的时候,轻轻松开我的手放进被子里,慢慢蜷起了身子。
还是有些抗拒的,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将他搂住,手放在他的后背时摸到的是咯人的脊椎,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感觉到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担心地问:“伤口疼对吧?让我看看。”
我的手向被子里探着,却被他一把握住,停顿了一下就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的手就放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小心翼翼地,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到那份珍视。
感觉到他的妥协,我轻声说:“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温希承没说话,片刻后,挪动了一□子,拽了拽我的手臂,闷闷地说:“躺下来。”
我顺从地躺了下去,然后就被他拉进了怀里搂着,他将脸埋在我脖颈处蹭着,感觉很无助。
我将手放在他的腰侧,那里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犹豫了一下,慢慢撩起他的上衣,顺着腰际一点点移到腹部,感觉到他向后缩了一下,我抽了一下手,然后又轻轻放了上去抚摸着,他的身体先是紧紧绷着,过了一会儿,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察觉到他搂在我后背的手正慢慢向下滑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他停下了动作,然后开始亲我的耳垂,我在挣扎了一下后,小声说:“你出了一身汗,我给你换身睡衣吧,我顺便也洗漱一下。”
搂着我的手臂在过了几秒钟后主动松开,我听到他哑哑地说:“快点儿。”
先帮他简单地擦了一□子,换了睡衣,我就去了卫生间,收拾完走出来,看着病床上缩在被子里眼巴巴望着我的男人,我脸红红地抿着唇上了床。
温希承重新将我搂进怀里,先拉着我的手放在腰侧,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我胸前的绵软,捏了捏后,用下巴蹭着我的额头,说:“怎么小了?”
我觉得异常窘迫,分开半年,什么事儿都还没说清楚,怎么一上来就讨论这个。
在我渐渐适应了这样的亲昵时,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向下滑了滑,然后将脸埋在了原来手掌握着的地方,我的手依旧放在他腹部的刀口处,也不敢乱动,只能绷直了身体抗拒着。
在那里蹭了一会儿,他仰头看着我,眼里的冷漠早已消散,目光灼灼,满满的都是热切的渴望,我抿了抿嘴唇后,放松了身体,像是得到许诺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低下了头解开我睡衣的两粒扣子,用下巴拱了拱后,将脸埋进去开始亲吻。
我不断地深呼吸,看着他不安分的脑袋,望着天花板感叹,事情的发展真不是我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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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八天的日更,真吃不消了,今天是上班的最后一天,准备下午继续翘班,嘿嘿~~~~~~~~
明天回婆婆家,估计又是一番忙乱,年前恐怕无法更新了,我到时候在微博里及时公布更新时间哈,爱你们~
61
61、六十一【年三十回家】 。。。
大年三十一早起来,温希承就坐在床上白着一张脸与我对视。
这几天我悉心照顾着,他虽然话很少,但对我已经不再有抗拒,扎针的时候就握着我的手安安静静睡觉,伤口或者胃疼的时候,会搂着我用不太纯洁的方式消除疼痛,除了吃饭的时候会拧眉,基本上挺乖的,像这样子闹情绪是从昨天晚上开始。
起因是我妈妈的一个电话,当时他正在打点滴,我的手被他握着,不好离开,就在病床边接了电话,我妈妈在电话里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不能回去过年了,我妈妈当然很失望,一声叹息自听筒传了过来后,温希承就睁开了眼,挂断电话,他就执意要今天出院,陪我回家过年,我当然不同意,别说伤口还没拆线,单单他的身体,就虚得根本经不起长途的颠簸。
昨天晚饭开始就不再理我,阿姨送过来的粥一口都不肯喝,药也不吃,我好话说了一箩筐,这个小兔崽子倔得跟头驴一样,除了朝我翻白眼,一句话都不说,一整晚都给我一个蜷着的僵硬后背,一动不动。
我躺在陪护床上,盯着他的后脑勺叹了一夜的气。
今天早上,他依旧拒绝吃早饭,也不肯扎针,自己折腾着换下了病号服就抱着身子坐在床上瞪我。
再好脾气的人也会有耐心耗尽的时候,我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拧了温热的毛巾,想要帮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刚坐过去,他脖子一扭,给了我个后脑勺。
冬日明净的晨光打在他苍白的侧脸上,勾勒出的弧度完美而消瘦,上面的冷汗清晰可见,闪着亮亮的光,我的心怎么都硬不起来。
我很没出息的绕到病床的另一边,在他转头前,将毛巾盖了上去,顺手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等你出院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他没有挣脱,任由我轻轻擦拭着额头和脸颊,不说话却是抿紧了双唇,惨淡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过了一会儿,他扯下毛巾拉着我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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