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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妇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风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干净来。”转身出去。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热水,新衣进来。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个妇人按着,实实在在的洗了个净。
走出昏暗小屋,才发现,置身在一处林边看守园林的小屋。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戏笑声,马车前后围着数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妇人将白筱轻轻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上反退,刚退出半步,便被身后妇人拦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车辕上。
车门一开,已被车内探出的一只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马车,猛的拽进车内,腰间一紧,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车厢内铺着的厚厚羊绒垫上。
尚未来得及坐起,沉重的压负感随之而来,惊望过去,却见风荻衣襟半敞,赤着半边古铜胸脯,将她压在身下。(这风荻的胸脯本来不是描写是雪白的吗,这会又变成古铜色,不过男人还是古铜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觉得奇怪)
刹时间三魂吓飞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风荻那张邪媚的面颊近在咫前,凤眸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
风荻细看着身下苍白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过她怒视着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该玉润,此时却微微干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随着一阵液体注入玉杯中的声音,白筱才想起,方才在车外听到女子嘻笑声,转脸看去,身侧坐着两个艳美女子,赤着一双雪白小脚,也未着亵裤,衣袍下探出的大腿肌光似雪,胸前衣襟大敞,近乎半裸。
两个女子,正一个把杯,一个斟酒。
白筱再看压在身上的风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感情他要把她当成这些女子,那日的羞侮再聚上心头,反手使劲推着风荻,怒喝道:“放开我。”
他将身子伏低了些,将她完全覆在身体下面,空了手出来,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拇指抚过她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痕迹,胸口居然一痛,脸上却谑笑着‘啧啧’两声,“这般细皮嫩肉,他们居然也下得了手。”
将她的手拉高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潮热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她更面红如滴血,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唇舌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紫痛舔了个遍。
他将她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头顶,空了手出来接了捧在他面前的玉杯,将杯中酒一口含了,将玉杯随手一抛,女子慌忙接住。
风荻含了酒液,照着白筱的唇压覆下去。
白筱从来不曾想过会被他当着别的人面轻薄,眼里噙了泪,将脸别开。
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擒住下颚,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进她口中。
他的舌随之探入,在她口中一阵撩搅,迫她将口中酒水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的咳。
一旁的女子娇嗔道:“皇子好偏心,奴家也想要皇子喂酒。”
风荻的唇离了白筱,只看白筱,手指刮着白筱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面色微僵,偷偷暼向白筱,年纪虽小,却是从未曾见过的绝色,一张脸羞得通红。
风荻锁着白筱含泪的眼,懒懒道:“下去。”
这时车队已然启程,两女子微微一愣,再看风荻,他眼里只有身下之人,眼角也不扫过她们,面色转白,不敢违逆了他,只得开了车厢门。
第166章 看一回现场
风荻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厢门,手已抚上白筱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把。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心中化开,心里一荡,这感觉甚好。
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丰挺,见她眼里去着飞刀,一刀刀的往他身上戳,勾唇笑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白筱将脸一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奢望他能说出好话,倒不如不听。
风荻握着她胸脯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在她重新回头怒视向他时才道:“我收到北朝贺兰皇后的飞鸽传信。”
白筱眸子瞬间大睁,北皇未死,贺兰在北朝怕是难以平安。
虽然贺兰也不是纯良之辈,但比起北皇,简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北皇执政多年,于朝中自有他根深蒂固的根基。她不明白为什么北皇未死,却不回去揭穿贺兰的那番谎话,而拿她不送给风荻,到底是有何所求。
“不想知道信中内容?”风荻见她神色不定,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亮的眸子,心里砰然乱跳,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提不起兴趣,对着她,却莫名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白筱忐忑不安,他就连出来认个人,也随车带着两个女子玩乐,如此**无度的人,实在让她难以安心。
将眼睑垂下避开他的视线,却落在他赤着的胸脯上,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转开,看向别处。
尽是僵着身子,不作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你不想听,我却想告诉你。”她的失而复得,让他心情大好,虽然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并不急于有所动作,“你母后得知你落在了我手中,巴巴的来信说,只要我能善待你,便请求与我联姻,将你许配与我。”
白筱知道这是贺兰为了保她平安的计略,但听在耳中,仍微微一惊。
又听风荻接着道:“你们北朝当真有些意思,贺兰的来信,我尚未答允,你父皇却巴巴的将你送来了。”
白筱更是哑然,蹙了眉,来人间逛一趟,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真真是她的大不幸,然自已又且能随便由着他人摆弄。
风荻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微诧之后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无趣,眉头微皱,握着她胸前的手猛的重重的一捏,她痛呼出声,他脸上方带出些笑意,眼角间越加的邪媚,换作别的女子,任谁也想缠上他的身体,尝尝他的味道,而白筱看来,心里却是透心的凉。
“虽然说北朝二公主媚骨无双,世间人人想求,如今看来,所言非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我为何要答应贺兰弄什么联姻?”
白筱蓦然冷笑,眼里带了狠意,冷哼了一声,“我已有夫君。”
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且能与他联什么姻,又且能让他随意玩弄?“
这时的她哪里还是以往所见的娇弱弱,清雅绝俗,媚态天成的白筱。
风荻沉眉看她半晌,心里突然一颤,以前怕是看轻了她。
只以前她虽然长得比别的女子好,但女子哪有不爱慕强权美色的?只要他强硬些将她得了,也不怕她不服,这里看来,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然她越是如此,他对她越感兴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袂,手探进去,顺着她大腿内侧抚上,在平坦的小腹间留恋一阵,滑进亵裤,手指搓弄向她身下禾幺。处,伏低了头来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是勾人。
白筱脸色大变,忙将腿夹紧,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脸上掴去,他偏头避开,在她未来得有回手之时,已快如闪电般,噙了她的唇。
他从来不肯吻女人的嘴,这时竟全无顾虑,等他回过神时,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动,这次再见她,也吻了她好几回,放纵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虎锋磕破了唇也不作丝毫放松。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虽然抗拒他,但身体却本能的起着反应,没一会儿功夫,便湿了他的手。
风荻放开她的唇,揉弄着她的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却次次不离她敏感处,翘唇笑道:“与别的女人并无不同。“
白筱脸上红红黑黑,又羞又愤,怒视着他,咬唇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讨其辱。
风荻却没因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了她,暼眼盯紧她,“你的夫君到底是古越还是那个杀手小子?“
话出了口,心间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重了起来,按着她那处重重的揉了一下,白筱禁不住喘,忙咬牙忍着。
他眉梢轻挑,笑了笑,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低头到她耳边,惑声问,“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让你尽兴?“
白筱脸颊涨得透紫,落入他手中便已然料到,难保周全,心平得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迫视向他,冷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虽然明知他不会让她好过,但这么凌辱她,却实在禁不得。
望进他眼里,眉头蹙紧,他眼里对她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浓冽,炽热。
她不解,他明明怨她杀了他父王,一门心思的恨她入骨,在‘瑜城’时直接将她赏给了他的属下,这里对她产生哪门子的欲望,暗暗捏了一手的汗。
风荻刨拉着她脸上所有表情,就没找到一点渴望,就算身体上有,心里对他也是排斥没有一点想法。
平日里他被众女如捧星般捧着,他不屑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却争相献媚,到了她这儿,却百般不是。
心头鬼火直冒,从没有过的念头陡然而生,翻身坐起,顺手将她一把拽了起来,“如果我不论你杀父之仇,许你妃位,你可愿意?“
白筱浅笑,”先不说我有夫君,就算孑然一身,这事怕二皇子也做不得主。“
她杀的可是西越王,当今西越王后的丈夫,就算风荻肯就些作罢 ,西越王后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她。
风荻笑了笑,眼里怒意更盛,他的母后固然不肯轻易饶她,但这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想保得暂时周全的借口。
手一松,将她丢到车厢一角,“既然不肯,那就学着怎么服侍男人。“
不理会白筱脸色一变,拍了拍手掌。
马车有片刻间的停稳,车门一响,方才被他赶下车的那两个艳美女子满眼堆笑的重新进来。
风荻被白筱撩得周身火起,又受不得她那一派死沉的心态,就算上了她,只怕也跟奸尸没啥区别。
也不看上来的两个女人,身子往后一倒,半靠在身后靠枕上,衣襟敞开,慵慵懒懒,手臂顺手搭在白筱肩膀上,将她揽了过来,握紧,不容她挣脱,“好好看看,下次可得你不服侍我了。“
白筱心里着恼,表面上却不加表示,当真冷眼看着。
风荻招女子服侍,从来不曾单宠一人,所以这些女子也习惯一同对他献媚,除了见风荻对白筱另眼相看,有些嫉妒,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凑上前,当真在风荻身上动作起来。
起初还算温和,到了后来,动作就越来越不堪。
白筱虽然故作淡定,仍不敢再往下看,瞥了眼身边风荻,后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只是把她看着。
感情那两个女人都揉搓到了狗身上,白费力气。
他见她皱眉望来,她眼底的黑,却让他心里一荡,平缓的呼吸顿时一促,踢开在他身下捣鼓的那女子,自已探手锦裤内。
将她揽得紧些,侧脸闻了她耳边幽香,顿时吭奋,手上一阵急动。
她的体香一阵阵飘入鼻息,望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廊上淡淡透着的细小血管,腹间一涌,腥热粘稠湿了一手。
他身子微僵伏在她耳边喘息了一阵,才将手拿出,那两女子忙取了酒水丝帕给他抹拭。
白筱轻咬唇瓣,脸上红得烫人,浑身不自在,眸子仍是淡淡的。
风荻将脸从她发间抬起,轻挑眉梢,声音微哑,“可学得会了?“
白筱撇了嘴角冷笑,“原来二皇子所求也不过如此,随便一个下三等的货色便能满足了你,何必费心费力的云弄这许多过场。“
风荻脸色一僵,眼角笑意尽失,又听那两个女子不满白筱给她们的那个下三等的评价,娇嗔唤道:“皇子……她……“更是烦燥。
白筱目无表情的将脸别开,他们爱怎么就怎么的,她大不了当听了一回墙角,观了一回现场。
风荻眉头越拧越紧,心里却越来越怒,自那晚突然醒来,心里象被突然挖空,他知道自已丢掉了一个很重要的女人,无论他怎么想,硬是想不起一星半点,越想越燥,到得后来不知该如何控制那无法压下的烦燥不安。
第167章 近在咫尺
那感觉让他十分烦燥,苦恼,不断的寻艳美女子围绕身边,可是不管身边围了金箔女人,那种烦燥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甚。
白筱的话好刺不刺,正好刺中他的心病。
凤目半窄,突然将她一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角带了狠意,“我倒要你看看,什么样可以满足我。“
双手握了她领口衣襟,用车一撕,一声脆响,她身上白绫绸衫撕裂开来,自肩膀上剥落,露出玉白单薄的一双肩膀。
也胸口一紧,面色煞白,抵死挣扎,头发散乱开来,披了半边肩膀,一张绢秀的小脸更显得娇柔动人。
他呼吸一室,刚褪的欲――望瞬间涨起,伸手至她裙下,又是一撕扯,将她身下褥裤扯下,抛至一边。
欺身上前,隔着衣衫,硬硬的抵了她身下。
心间一涌,腹中火热一片,竟没有对其她女子的那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