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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他全然没有自救的任何措施,让她心急如焚,如果他到了这时候还为了不暴漏身份,不肯显露医术,就是天大的傻瓜。
“我与他二人身份替换,一旦传出,必定天下大乱,不可收拾。”他看着她哭华的脸,莞尔一笑“我当真无妨,你不必哭,你笑起来很好看,笑一笑,或许我就不得死了。”
叫她不哭,她反而流出的泪更多,谁这时候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真的很混蛋。”欺瞒世人,到头来还落得这么个下场。
贺兰看着二人,脸色越来越黑,有些无奈的闭上眼,强压下怒火,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如此对待抽人家的儿子,深吸了口气,睁眼冷睨向愣在那儿不知所以然的北皇,“手刃亲生儿子的感觉如何?”
北皇只觉得晴天霹雳,苦寻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被伤在自己手下,而且命已不久,惨白的面色蓦然一沉,指着贺兰,“你很毒的女人,虎毒不食子,而你给自己下毒,飞了一双腿不说,还给亲生女儿下毒。我怎么会瞎了眼,将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留下?”
白筱即时愣了,一直苦苦查询的下毒之人,当真是贺兰?眼露出迷惑的看向贺兰。
贺兰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的下半身废了,你再也在我身上练不了邪功,便打上我的女儿的主意,你养着她,不过是等她十五岁,供你练功泄欲之用,我的女儿且能给你当做泄欲工具,我宁肯她死,也不肯让你得逞?”
北皇怒极,“你何不将她掐死,留着她受那苦?”
贺兰看向白筱突然凄然一笑,“你也会说虎毒不食子,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舍得亲手将她杀死,何况她不死,你天天看着她,就存着一份希望,对她自然会好,可是你对他越好,见她的腿没有起色,就越苦闷,这些年来,我不得好过,你也休想好过。我每次看见她,就会想到是自己将她毒成那般,就想千万把刀在我心上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这一切全是你逼我的,我发过誓,这一切全部要还给你,如今你知道手刃亲子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美妙?”
贺兰双手握着轮椅扶手,仰天大笑,泪却顺着脸滑下。
白筱无力的闭上眼,一切算是明白了,所有一切都是欲望和仇恨作怪,知道了一切,反而没了怨念,只有无奈,对着人间事态的苍白感到无奈。
贺兰一声声笑声将北皇全身热血激上头顶,手一握拳,“我现在就杀了你,为他报仇。”
“你以为你还有本事杀我?”贺兰止了笑,冷看向北皇,唇边挂着讥讽,“你以为你用过那邪功,你还能杀得了我,你不妨运运气看。”
北皇脸色大变,一吸气,浑身筋脉如要断裂般的痛,顿时滚倒在地,哪里还提得起一丝力气,“你。。。你做了什么?”
贺兰不懈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们家族可以供你们练功之用,也该知道我们同样知道该怎么与你们相克,当年你强了我之时,我便给自己下了死咒,吸着我的阴精练功之时,却不知同时吸进了我身上的死咒。”
北皇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唇角瞬间发紫“不可能,死咒早已失传,你怎么可能会用。”
“失传?”贺兰又是仰天大笑“从来不曾失传,不过死咒害人害已,被我家族中人仅用了罢了,对外相传却是失传,就是防着你这样丧心病狂的畜生,你为了一己之私,灭我满门的时候,可又想到会有今天,你就慢慢享受筋脉断裂而死的滋味,当然你儿子也很快来与你相会,你也不至于孤独。
白筱默默的听着,暗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突然觉得怀里的人,身子一偏身压覆过来,顿时一惊,收敛心神,向容华看去。
只见他面白如缟,申请已不如方才精神,心脏陡然收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容华紧闭双眼不答,白筱越加心急如焚,将他手臂搭上肩膀,欲将他扶起,只要走到无人的地方,他或许可以不必顾及,对自己施救“我带你出去。”
然用足了力气,也未能将他扶起,急得骂道“没事长这么高大做什么,重的要命,也不嫌浪费粮食。”
容华已无多少力气,如今也是极力保住元气,听了她的话,微睁开眼,不禁苦笑。
白筱更恼,又骂“你还未满二十,一天到晚老成的跟个老头子一样,就不能生气,你倒是设法用用力。”
她扶不动他,使了横,反骂他不肯用力,拽了几拽,动不得他丝毫,又急得哭了起来“我看你打仗的时候很威风的,怎么这时候这般没用?”
他心里一动,她看过他打仗?轻喘了口气,终是出声不得,这时身后传来贺兰一声喝叫“筱筱,放手。”
第130章 以伤换心
白筱身子微麻,哪里肯放,回头可怜巴巴的看向贺兰,“那些只是北皇的过错,与他何关?这些日子,他对我很是照顾,如果不是他,我。。。。。。我早不知怎么样了,娘,救救他吧。”如果不是他涉险相救,她怕早服够春合散,沦为一个荒淫无道的女人。
贺兰叹了口气,“傻孩子,你以为他当着是为了你吗?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当今世上,只有你能让他们练那邪功了。”
白筱细想那晚,他虽然粗鲁了些,但并无其他异样举动,“他不会。”
贺兰紧锁眉头,“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分辨这些,你是被他迷了心窍。”暗叹口气,再看容华,整个人如同怨谁青山,春风如絮,她一个小姑娘,难能抵得了他这般的风华绝代,事到如今,也只能以后慢慢的劝。
望着双目紧闭的容华,“当真是父子亲情,浓于血,他害死你母亲,你恨得他入骨,反过来,却还是要救他,可惜你为他拦了箭,他送你一剑,娶你性命,你与他蜜饯,他与你毒药的滋味如此。”
容华面无作任何表情,睫毛都不颤一颤,白筱才赫然想起方才听到的暗器破风之声,但方才一门心思放在容华身上,并没加注意,这时想起来,心下冷浸浸的一片,脸色略变,张了张唇,没吐出一个字,只是将容华抱得更紧,过了一会儿,才向他问道:“你到底是在等双目?”
以他的才谋机略,不可能这么等死。
等了片刻,没等到容华的回应,却听北皇苦笑道:“我所以输给你,不过是因为我不够你狠,你可以拿自己女儿的生死来做赌注,那两箭,一箭射向我,另一箭NIIT射向谁的?”
白筱神色黯然,果然。。。。。。
北皇哈哈大笑,“你就是赌他不会不顾白筱,如果他当着不顾,这儿还得多一个白筱的尸体。筱筱啊筱筱,这就是你娘,心如蛇蝎的娘?”
白筱将脸贴向肌肤冰冷的容华颈项,这凡间当真是人情淡薄,这些人都已经被仇恨吞噬。
贺兰冷哼一声,“你笑得太早,不过是你儿子太傻,秀秀那箭根本就没有对准筱筱,大不了削断几根发丝,可惜你的宝贝儿子眼力太差,上了这个当罢了。”
望了望天色,“时辰也差不多了,不必再拖延时间。”
北皇挣扎起身,“你以为你当着就胜算在握?你得意的太早。”
从袖中甩出一物,直冲上天,却是一枚红色信号弹,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你就等死吧。”
贺兰嘴角轻抽,不屑道:“我倒要看看,我怎么个死法。”
等了片刻,外面不见任何动静,北皇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人呢?人呢?”
“你的人没事,不过是小睡一会儿。”花径后又转出一个人来,一身明艳的丝袍,懒懒散散,一排风流,转脸向白筱道:“筱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暗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要来的。
贺兰朝秀秀使了个眼色,秀秀向着北皇走去,正要一掌拍出,一个黑影急闪而来,一掌拍向秀秀,掌风辛狠,全不留余地。
秀秀慌忙闪身避开,这一顿之间,黑衣人已提起北皇,跃开。等秀秀反应过来,要追之时,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带着北皇离开。
白筱望着那个背影,认得正是劫持她的莫言,略松口气,莫言未死,那莫问也不会有事。
贺兰见走掉北皇,气得美眸半窄,冷哼一声,“就算逃了,也活不长。”视线收回,望向仍紧抱着容华的白筱,这气真是不知打哪儿出,自己亲生女儿竟死活护着仇人的儿子,“筱筱过来。”
白筱不知贺兰会如何对待容华,哪里肯放手,咬咬牙,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有办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
容华平时手便极冷,这时更冷如冰块,白筱越加着急,暗恨自己无用,这时竟不知怎么样才能救得了他,只觉得他呼吸越来越微弱,心一横,低声问道:“你当着是求死吗?”
他不答,只是略抬了抬眼。
白筱强忍了泪,眼却朦胧难以视物,“其实下面也不怎么可怕,只是你这般死法,不值。”
就在这时秀秀朝他们走来,心里一惊,暗生警惕。
秀秀到了她面前停下,“公主,你是姜族长老的女儿,不该为灭我们满门的仇人的儿子如此。请公主放手。”
白筱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他手上没沾我们家人一滴鲜血,何罪之有。”
秀秀皱眉,“公主执迷不悟,不要怪奴婢以下犯上了。”说完伸手去拔容华胸前长剑。
白筱脸色大变,忙松了手去护那剑,哪知秀秀那一招却是虚招,反手扣了她的手臂,将她拖拽起来,离了容华,回到贺兰身边。
容华眼睛看向白筱,浅浅一笑,白筱的心却是一沉,暮地抬头对风荻道:“我与你做个交易。”
风荻看着她 紧护着容华,心酸楚难耐,脸色却笑笑道:“什么交易?”
白筱吸了口气,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容华,心意已定,平时向风荻,淡然道:“你送他回南朝,我嫁你为妻。”
容华唇边笑意顿时僵住。
风荻也是一愕继而眼角转动扫了眼容华,才看向白筱,“好买卖,值。”
容华忽然神色一转,一如白筱初时见他时的冷寒淡漠,“你不必如此,我对你本只是利用,并无情意。”
贺兰抓住白筱的手,“女儿,听见了吗?他们家的人不会对任何人有真情,何必为他如此?”
白筱黯然一笑,“我们彼此本无情意,我只不过是想还你打搭救之情。”
容华此时说话已十分吃力,竭力不有所表示,“你不欠我什么,你娘也说了,我们想强大,就得靠你,所以我救你,不过是不让你落入别人的手中,救你不过是我一己之私,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白筱自嘲一笑,“你骗我的,是吗?”
“无需骗你,我只想将你占为己有。”他平静的看着她,声无波澜,“反正到这地步了,也不必要再让你将以后也搭上,算是我占你身子的一点歉意。”
白筱哑然失笑,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睁眼看向风荻,“我的提议如何?”
容华幽黑的眸子涌过一抹复杂神色,“你。。。。。”
风荻笑着抬手抚过白筱下巴,白筱想转脸避开,迟疑片刻,终是没动,任他的手指滑过,听他轻笑,“成交。”才慢慢闭上眼。
容华薄唇一抿,眉头紧锁,心下暗叹,筱筱,为何不再忍一忍,只需再拖延一会儿。
风荻走到容华面前,伏低头,在他耳边道:“你这般拖着她,是何居心?你对自己的名宿再清楚不过,总有一天你会遭天谴,你难道想让她亲眼看着你受天谴,伤心一辈子?再说古越靠着你的一魂一魄活着,他带着你一方记忆,他对筱筱的感觉如同你一般,怕也不会差于你对筱筱的感情。你不撒手,他日日与筱筱相对,你叫他情以何堪?再说他身中情毒,比不得你这般理智。难道你想你身边的人,都这样为你活着?”
他的声音缩得如同钻进容华耳中,即便是白筱耳力过人,也听不见丝毫。
容华双眸凝望地面,脸上看不出是他是做何想法。
风荻缩在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冷声道:“我绝不会允许你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伤害她。”停了停道:“既然我答应她,送你回去,自然得做到。看在你明知那支飞向筱筱的箭顶多削落她几缕头发,也宁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肯赌上一赌的份上,我也得救你一救,不能让你死了。”那支箭按理的确是伤不到白筱,但如果当时白筱胡乱动一动,能不能伤到,便难说了。
说话间,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长剑长,手握剑柄。
白筱陡然一惊,尖声叫道:“风荻,你疯了吗?”
“住手。”黑影闪过,一个手掌飞快的朝着风荻胸前击落。
然终是慢了一步,风荻已将长剑从容华胸前抽出,一股鲜血从容华胸前喷出,风荻手指翻飞,飞快的点向他胸前几处穴道。
以此同时拍向他胸前的一掌也重重地击在他胸前,将拍飞出去,跌落在三步之外,嘴角渗出血丝。
白筱只觉一口气卡在喉咙上,半天喘不过来,见容华神情委顿,却并没当即毙命,而胸口涌出的鲜血,也随之减少,不再大量涌出,只是他一身黑衣,只看衣裳尽湿,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