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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月色浓,美人如玉】
飘飘隔着门缝远远看到毕言飞睡下,才想起先前有人来替柳以沫传话,说她在后院邀自己一同赏月。这丫头心眼挺多,让人不得不防啊,他提起嘴角,抬头透过夜雾望见明月,今夜月色不错,与她一同赏赏又何妨?
皓月当空,银白的月光倾泻而下,映着洛水县衙门后院里的假山池塘,池中睡莲已经长出片片圆叶覆在水面,月光下隐约可见几个洁白的花骨朵。
院子里零星种了几棵柳树,柔柔顺顺的柳枝婀娜垂下,柳叶偶尔随着微风轻摆,洛水县特有的夜雾在如此风景上更添几丝朦胧。
柳以沫已经先到了,她坐在柳树下的石桌旁,石桌上摆了两壶酒,还有几碟下酒菜。她一手托腮安静的仰望着夜空,雾气打湿她额上的发,也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水嫩,如果个性不这么强势的话,一定会更惹人喜爱。
“柳大人。”指尖轻敲桌面,直到飘飘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轻唤,柳以沫才恍然回神。
“你来了?”柳以沫弯起眼睛,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请坐请坐。”她站起身来,殷勤的请他坐下,“飘飘姑娘能赏脸光临,实在在是我的荣幸。”
飘飘硕长的身躯挡住她前方的月亮,黑色的阴影覆在她身上,她一抬头,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那双眼里了然让柳以沫突然感觉今晚的任务有些棘手。
“柳大人客气了。”上挑的红唇最终还是平缓下来,飘飘轻吐出几个字后便依她坐下。
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一手插在发间侧头微笑着看她。此刻他已经换下白日穿的女装,一身薄薄的素锦贴在身上,外面罩一件紫色绣纹长袍,柔顺地长发也没有任何束缚。随意的披散着,有种雄雌莫辨、亦男亦女的诡异。
“白天多谢了飘飘姑娘,听姑娘一袭话。本县受益匪浅。”柳以沫睁着诚恳地眼睛,笑道,“所以今夜邀姑娘一同赏月。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与我冰释前嫌,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她这番开场白说得字正腔圆,配着满脸恳切,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自然是要被她这番诚意打动的。可惜她面对地同样是个人精。
“一笔勾销?大人要怎么个勾销法?”飘飘朝她抛了个媚眼过去,手指顺着桌面一点一点的前进,悄悄覆上她搁在桌上的小手摸了两把,然后迅速缩回,依旧微笑着看她。
“……”被吃豆腐,柳以沫盯着他作恶的爪子,怒恨不得一刀给他剁下来。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先让他嚣张片刻又怎样,看呆会怎么收拾他!
“很简单……”她继续挤出满脸笑容,好在有夜雾的遮挡。别人看不出那笑容有多僵硬,“只要喝完这两壶酒,从今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如何?”
这次不等他回答,柳以沫便扶起两个杯子,提起酒壶满上,拿起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请。”
飘飘直身坐好,双手抱胸。不说话。也不去接,只歪着头看他。像是要琢磨出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他不说话,柳以沫递过酒杯地手就僵持在半空一动不动,也没有觉得尴尬,见他打量自己,柳以沫也依旧满脸诚意的看他。
两人对视良久,气氛一瞬间冷清,耳边依稀听到虫鸣蛙叫,和着夜风的声音愈发显得此处静谧。
“呵……”飘飘突然抿唇轻笑,伸手灵活的绕过柳以沫的胳膊,直接拿起桌上另外一杯酒,“沫儿先喝给我看。”他毫不掩饰他的怀疑,站起身,一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托着酒杯直接送到她地唇边。
“你怀疑我在酒里放了什么?”柳以沫睁大无辜的双眼,对于他的怀疑隐约还有伤感和痛心,她鼓起脸,仿佛要证明自己地清白,“那我喝给你看!”
嘴巴一张,咬着杯口,头一仰就喝下了半杯。
这是出自毕公访的酒,清醇甘洌又不失烈性,确实是好酒。是涂管家特意让人送过来的,柳以沫不知道他具体想表达什么,但他突然想起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毕公酒坊里酿的酒,都是十年前按照毕言飞研制出的配方酿成,可不管酿的人按照配方分料分得多么准确精细,都远远不如毕言飞酿出的那样好喝。
仿佛他的双手,天生就是为酿出美酒而生。
如果毕言飞是亲自酿的酒,味道会是怎样地呢?柳以沫突然很想知道,可惜,他如今莫说酿酒地手艺,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忘了个干净……
杯口突然撤离,唇上一空,柳以沫纳闷的抬头,恰好看见飘飘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月在他身后,柳以沫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看到他轻轻捻动酒杯凑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在她刚刚咬过的杯口轻轻一舔,然后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唰”的一下,柳以沫脸颊迅速变得通红,一半是恼怒,一半是某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总之,低声下气诚心与他和好,却遭到这般轻薄的对待,让柳以沫怒不可遏,浑然忘记自己也只是在假装。
猛地站起来一拍石桌,不想太过用力,以致于震得手掌生疼生疼,颤抖的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正想大骂,却听见一声轻笑从他的方向传来。“好,冰释前嫌。”他轻飘飘的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悠然坐下,活生生就柳以沫未出口的怒骂给堵了回去。
“那就继续赏月喝酒……”使劲吸一口冷气,压下满肚子的邪火,柳以沫再次微笑,笑容可掬。
两个和谐的身影凑成一副雾气氤氲的美丽图画,正所谓:夜色正浓,明月当空,杨柳依依,美人如玉,你推我让,勾心斗角,波涛暗涌、你死我活……总之,好戏开始上演。
书评区下好像不见了一个M的留言呀,我昨晚还看见了,今天来加精的时候就木有看到了(o)啊!
我明明没删呀……难道被o(╯□)o抽掉了?
抱抱,不好意思啦……
【七十一柳以沫的反击】
娇花掐着时间来到后院的时候,柳以沫和飘飘两人双双趴在石桌上,仿佛都已经醉倒了。走近推了推两人,见他们都没反应,这才招手示意暗处的四个捕头都出来。
“飘飘姑娘没事吧?”大刘伸出头来,头一句不是关心自己的主子,“大人也太阴毒了,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也想得出来。”说着他便率先跑到飘飘跟前,保险似的探了探他的鼻息,知道他只是睡着了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飘飘姑娘哪里惹得大人这么恨她。”大孙摇头惋惜,“就算是那次让人抬着大人游街,也是因为大人先轻薄她啊……”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黄挠头,“得不到她,就要毁了她?!”
“有道理!”大孙点头。
“下这么重的蒙汗药,大人不怕把自己给药傻了,也得顾忌一下飘飘姑娘啊!”大刘心疼的看着伏在石桌上的飘飘,只一身单薄的素裳,就这样酣睡在清凉的夜雾下,反倒柳以沫身上却不知何时披了一件紫色外袍。
“我们还是快把大人扶进屋去吧,她在这里睡着,会着凉的。”此时若是柳以沫能听到声音,一定会觉得这四个家伙当中,还是性子软弱的小李最可爱,至少他知道先关心主子,其他三个全部精虫上脑,一看到漂亮姑娘就毫不
【第三卷七十二魅力女知县】
近日里,洛水县种又发生了几件值得说道的事。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人妖事件。原本但凡男子,几乎人人爱慕的飘飘姑娘,却被人拆穿男扮女装,这么好看的美人竟然也是个带把的……这让那些扪心自问没有特殊爱好的大老爷们恼羞成怒,几乎要出口成脏。
还得多亏了柳以沫提的四个大字,飘飘便当之无愧的被冠上了“人妖”的称号。
还有一件就是,原本最受人关注的王老族长家和南苑方府的联姻,似乎彻底黄了。王老太爷亲自去南苑方府退婚,方府主人方思贵立马答应了,还很厚道的退还了当年王家送的聘礼,当机立断的解除了两家纠缠已久的婚约。
虽然方思贵求之不得的模样惹得王老族长阴沉了老脸,但却也没说什么,回到家里就立刻放话要为独孙重新择媳,但凡贤良端庄的女子,不论出生,都可以请媒婆上门说亲。
于是乎,一时间王老族长家大门的门槛几乎要被媒婆踏破。
在继悔完婚之后,王家大少王瑞雪又有了新的苦恼:日日被逼迫着去见一个又一个矫揉造作的庸脂俗粉,这让他愈发觉得还是柳以沫这样直白率性的女人可爱。
虽然他本性风流,不排斥多拈些花草,但因为不满爷爷如此安排,便生出了逆反心理,每每媒婆带女子上门,他都要从头到脚鸡蛋里挑骨头将那女子说得一文不值,然后一件件细数女知县的好,惹得媒婆一面怪异的看他,一面带着倍受打击的女子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老族长家门前便彻底清净了。关于王家大少爱慕女知县的传言也充斥了整个洛水县城。
当然,这点传言对于柳以沫过往传奇的事迹来说,有点不痛不痒地。反正她已经备受争议,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也不少。
柳以沫这几天心情不错。成天扬起嘴角,不管对谁说话都细声细气,办起案来也特别有耐心,不管是偷鸡还是摸狗的案子,她都先仔细盘问原告和被告一番,然后让衙役前去调查,再经过分析和判断来判定孰对孰错。
有人琢磨着会不会是柳以沫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有人战战兢兢看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娇花也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那天酒里地蒙汗药下得太重,把柳以沫给药傻了……但是这种可能很快被她排除,因为每次提起她该履行约定同去燕深弦解释时,她都插科打诨,耍赖的法子一次比一次高明。
“尧公子,你喜不喜欢我家小姐?”娇花自知及不上柳以沫的无耻。只得从单纯地毕言飞身上着手。“你说柳姐姐?我当然喜欢她。”提起柳以沫,毕言飞清亮的眼睛便弯成月牙儿一般,俊朗的脸上是浓浓的依恋。
“有多喜欢?”娇花继续问。
“?”毕言飞一脸疑问。显然不知道喜欢也要分程度。
“那换种通俗明了的说法吧”,娇花咽了口唾沫,道,“如果我要你别喜欢我家小姐,大概需要花多少力气?一头驴子够不够?”
毕言飞皱眉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
“那一匹马呢?”
摇头。
“一头牛呢?”
继续摇头。
“还不够?!那你说要多少?!”娇花不满的撇嘴。
毕言飞再次想了想,突然伸出两个手掌。
“十头牛?!”娇花瞪大眼睛。
“恩?太多了?那九头吧。”毕言飞很乖地扳倒一个大拇指,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唔。再加两只老虎。”
“你的意思是说需要九牛二虎之力?”娇花翻了个白眼。怪异的看他,“原来你不傻呀?”
“当然。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听人说自己傻,毕言飞有些不悦的澄清,“总有天,我会慢慢记起来的。”
“那你喜欢我吗?”娇花沉默了一下又试探着问。“呃,一点点吧……”这真是一个难题,但好在毕言飞比较厚道。
“一点点?那是多少?”可惜娇花不好糊弄,“不如和小姐对比起来说吧,如果小姐是九头牛的话,我是几头?”
“这么多。”毕言飞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头牛?”
“不是。”毕言飞摇摇手指头,满脸严肃,“是九头牛身上地,一根毛……”
娇花两眼一翻,鼻子都要气歪了,谁说这家伙是傻子来着,损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猛地一跳脚,娇花怒道,“姑奶奶现在就告诉你,你要是想娶那九头牛,就必须先娶我这根牛毛!要是连牛毛也接受不了,你就别想打牛的主意!”愤愤的起身离去,决定将毕言飞这个人选彻底踹开,总之如果柳以沫要嫁他,她娇花第一个不答应!
“怎么回事?谁要娶九头牛?”柳以沫纳闷地看着娇花气呼呼的跑开,走到毕言飞身边摸不捉头脑的问。
“好像是我要娶……”毕言飞挠头,笑眯眯的回答。
燕深弦在书房忙碌的时候,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跑进来,先是往门外仔细看看,确定没人看见后才转身。
原来是陈双喜,燕深弦认出他来,这个人近些天和柳以沫接触频繁,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陈双喜在看清楚屋内只有燕深弦一人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不甚恭敬的问。此时他眉梢眼角都是扬起着的,整个人春风得意,连燕深弦也没放在眼里了。
“小柳等会儿就回来了,”燕深弦一边翻阅文书,一边记录,漫不经心地回答“你找她有什么事?”
“那我等她回来。”陈双喜说完便拉了张椅子,悠闲地坐下,脚下打着拍子,鼻子一哼一哼的唱起昨夜听来地小曲儿。
燕深弦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眉,却也没说什么。过了不久,柳以沫回来了,她刚才也只是出去透个气,顺道看了下毕言飞。
其实她发现了一个端倪:但凡有毕言飞在的场合,燕深弦不是压根儿不见踪影,就是从头到尾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