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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柳以沫回头看着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认出她来,不由微笑着打趣道。“变得这么漂亮,让我差点认不出你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散散心。”艳红有些腼腆,她前些日子为了躲避陈双喜的纠缠,一直足不出户的呆在家里,现在虽然出了门,但方思贵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几个家丁跟随在她左右。
“大人你呢?”艳红微微露出笑容,足可见一段感情地失败并没有让她要死要活。她甚至庆幸柳以沫及时告知了她陈双喜的真面目。不然等她掉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再伤心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我也是。”柳以沫耸耸肩回答。
然后两人找了个地方继续聊了一会儿,临分别的时候艳红说。过几天会去衙门看望陈婶和大家。柳以沫点点头,但又突然想起陈双喜似乎还在衙门,她难道不怕会遇见他尴尬么?
犹豫了一下,柳以沫还是说出胸中的疑问,结果却听见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
“他不是被大人辞掉了么?”艳红诧异道,“难道他是骗人的?”
“呃?我什么时候辞掉他了?”柳以沫不解的挠头。
“大概四五天前吧,他又跑来找我,说自己已经被赶出衙门了,虽然我爹没让他进门,但是我那时刚好路过门口,所以听到了他地话。”艳红说。
“四五天前?”柳以沫细细地想了想,突然愣住。
那天不正好是自己离开衙门去燕谷村的日子么,她根本不在衙门,何来赶人一说?啊,对了,她似乎听大孙说过,伍行舟在她走后为了示威开除了几名衙役,难道陈双喜也在其中?!
“是啊,原本我还担心他一直呆在大人身边会报复大人,想提醒您又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现在我可以放心了。”艳红拍拍胸口,一脸安心地模样。
“他为什么要报复我?”柳以沫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的接了一句。
艳红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大人你送我回家以后,他总是三天两头的来我家门口闹,总叫嚷着要我给个她一个理由。本来我还有些惦记他的,可被他这么无赖的举动一搅,算是让我彻底对他死心了。于是就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大人您和我说的话都告诉了他,说他是个无赖,是个骗子,是个无耻之徒……当时他的脸色真的是有够难看的,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狠狠的对着我大骂,之后就被我家的家丁轰走了……”
柳以沫突然转身,没来得及向艳红道别,就飞奔着朝衙门的方向跑去。
她之前竟然忘记有陈双喜这个仇人了……回到衙门一查,果真那日被伍行舟开除的衙役当中就有他。如果不出所料,想害她的人肯定就是陈双喜,他有动机,而且时间和场合都十分明显的吻合。
“大黄,你和小李带人去寻找这个陈双喜的下落!”柳以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发令,“找到他立刻给我押到这里来,他要是敢反抗,给姑奶奶就地正法了他!”
柳以沫这副阴狠的模样吓得一众衙役不敢吭声,生怕一个惹她不高兴,自己也被就地正法了……
伍行舟在一旁听得皱紧了眉头,“大人,根据我朝律法……”
“你给我闭嘴!”柳以沫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吼过去,“姑奶奶的事不要你插手!”她此刻根本不想摆什么官架子,直接把自己当成泼妇,这样就可以什么也不用顾忌,只要能报仇就好!
讲什么律法?!她和燕深弦被狼群包围着,求救无门的时候律法在哪里?燕深弦殊死和狼群撕杀的时候,律法在哪里?她被恐惧和绝望驱使得簌簌发抖的时候,律法又在哪里?她只想将那个人找出来,然后将他也扔进狼群,让他也切身体会随时会被狼撕开身体、被掏出肚肠、被啃咬骨肉、被分而食之的恐惧和恶
也正因为这样,在未寻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她虽然一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仍然无法掩饰对可能是凶手的毕家的厌恶,才会对着毕言飞说出伤人的话来。
伍行舟没有再次开口,只因为柳以沫眼里出现了某种疑似是泪光的东西,这让他诧异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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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断子绝孙脚】
整个洛水县翻了个遍,却找不到陈双喜的影子。也是,现在离事发已经过了几近四天,如果他心中有鬼,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至于他会往哪里逃,找那些曾经和他一起混过的衙役一问,都说他多半是逃往邻县了。
与洛水县相邻的叫做洛宁县,上回银鱼和茉莉在这里呆不下去之后,也是跑到了洛宁县去,这回估计陈双喜也是投靠他们二人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柳以沫派人便衣去洛宁县,打探陈双喜是否真的去过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还是谨慎谦虚一些的好。
在探子去打探期间,柳以沫一直在思考要怎样和毕言飞道歉。要怎么和他说清楚她不但一点儿也不厌烦他,而且还希望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不过,这样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啊,并且其中的暗示性太明显了。
毕言飞这些天一次也没再出现过,似乎她的话实在伤他很深。没有了记忆的人大多都十分脆弱,他把对她的记忆当做是全部的依靠,但她却告诉他,这些都是错的。若换做是她柳以沫,她大概也不知道将来该如何自处。
微微苦笑,柳以沫打定主意,等抓到陈双喜之后,就带着他去找毕言飞解释清楚。
所以,当她听说陈双喜确实在洛宁县出现过的时候,她就决定亲自去洛宁县,她料想洛宁知县应该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肯给。
“大人等一等”,正在柳以沫穿好了官服准备亲自带人跑一趟的时候。烦人的伍小师爷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卑职有几句话说,听完了大人再决定去不去也不迟。”
“你又出来捣什么乱!”柳以沫一看到他就想翻白眼,当初她还嫌伍四三麻烦,哪知他这个侄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目中无人。还喜欢多管闲事,“本县想亲自去抓个人犯。也碍着你了?!”
“陈双喜还不算人犯,只算有嫌疑吧。”伍行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纠正。他不是傻子,柳以沫对他的态度一向不好,他自然看得出来,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
“……”柳以沫无语,直接把他当中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抬腿就走。
“大人请听卑职一言,此番就算是您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找得到嫌疑犯,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伍行舟追上去,拦在她身前。
“让开!”柳以沫瞪圆了眼睛,一点也不想听他多说一句话。
伍行舟固执的摇头,“大人先听卑职把话说完……啪……”一声清脆地耳光,他地左脸上迅速浮现五根通红的手指印。警告你不要太目中无人,要知道这里是本县最大。不是你伍小师爷!”柳以沫咬牙说道。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一直看在伍四三地面子上不想跟他计较什么,但他实在是得寸进尺了!
伍行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忽略掉脸上的疼和周围衙役射过来地幸灾乐祸的视线,低着头继续语调平缓的道,“卑职只是想提醒一下您,听说洛宁知县张想平和银鱼是表亲,张想平从前没少从银鱼那里捞到好处,但银鱼帮被大人搅散,他必然会怀恨在心,所以卑职猜想他不会轻易让大人如愿……所以,您还是有备而去比较妥当。”说完,他面色如常的朝柳以沫点一点头,识相的转身走开。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柳以沫原本恼怒地表情逐渐松动,变得有点儿怪异,“他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有曾经在银鱼帮混过的衙役回答,“小的曾经亲口听银鱼本人吹嘘过。”
“那你怎么不早说!!”柳以沫张嘴就大声呵斥过去,把说话的衙役吓了一跳。
洛宁知县和银鱼是表亲,这点柳以沫还真的没想到。若是这回真的冒冒失失就过去,那张想平和她官职同等,但仗着资格老,肯定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到时候她无疑会被人耍得团团转,因而必须事先想一想怎么让这个张想平不得不把人交出来。
这么说来,刚才倒是她误会伍行舟地一番好意了?柳以沫有些郁闷,最近怎么尽是她误会别人?!
“大人,那我们还去不去?”大黄凑过来,他其实也知道银鱼和洛宁知县地关系,但一时没伍行舟想得那么远。其他人则是见柳以沫一副势在必得的凶猛架势,没敢告诉她。
“去,肯定是要去地……”柳以沫犹豫道,“不过先让我想个法子……”
“那什么时候能想好?”大黄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翻了个白眼,柳以沫一挥手,“走开别烦我,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洛宁知县张想平这个人,柳以沫除了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贪财以外,其他什么也不了解,实在难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直接用银子换人的时候,有人通报说尧公子和涂管家来了。
柳以沫愣了一下,然后提起官服下摆就往客堂跑去,跑到半路上又有些顾虑的缓下步子,一边斟酌着道歉的话,一边慢慢的挪动。
走到门侧,柳以沫耳尖听到有个耳熟的声音在喊冤,她皱眉,等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陈双喜的时候,她蓦地抬腿踹开房门,然后冲进去径直对着那个让她恨得牙齿痒痒的凶手,一脚狠踢过去。
周围传来一片抽气声,连娇花也不忍的微微遮住眼睛,心中微微叹气:啧啧,小姐真狠。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倒是叫柳以沫回了神,定眼一看,陈双喜正捂着裆部,脸扭曲得厉害。柳以沫吃了一惊,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才明白自己不小心踢到了人家的命根子,当即恶心得不行。
“好一招断子绝孙脚。”凑过来看热闹的四捕快在门口偷偷议论,“估计这小子以后要找不着老婆了……”
柳以沫有些尴尬,心中的愤恨倒是一时间散去了许多,这才开始大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陈双喜被绑了双手正跌在地上嚎叫,他身后还有两个同样被绑的男子,眼见柳以沫的目光扫过来,下意识就**了双腿,其中一个甚至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我招,我什么都招了,求大人高抬贵脚,我是家中三代单传啊……”
“老朽果然不如知县大人这般英明。”涂管家叹气,“审了半天也没能让他们招认,大人出马果然是不同凡响。”
“……”柳以沫顺势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毕言飞,头一次想在地上挖个洞,然后把自己埋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今天大概还会有一章,补昨天的吧。
【八十八柳以沫的感动】
陈双喜等三人是涂管家让人从邻县带过来的,过程涂管家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只说毕公宅在那边也还剩了几分薄面,要找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这让柳以沫在感激的同时,又感觉怪怪的。涂管家能在这种时候恰好将人送上门来,证明她的一举一动,毕公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他必定也知道她上燕谷山是针对毕公宅十年前发生的事,为什么他还会这么坦然?!是真的心中无愧,还是认定她不能撼动分毫?!
“这次多谢涂管家相助,本县欠您一个人情,”柳以沫半认真的说,“日后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涂管家大可开口。”
“大人不必客气,我家公子承蒙大人照顾,本来就该知恩图报。况且此事并非老朽之意,乃是我家公子授意。”涂管家意味深长的目光再次看向柳以沫,“所以大人的人情,老朽实在担不起。”
他本不想管这闲事的,这丫头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是该让她吃些苦头。可不想毕言飞竟也推测出柳以沫遇狼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然后为了她竟回来请他帮忙找到凶手。
“涂管家,我应该信任你,是不是?”他记得毕言飞找到他之后的第一句是这样说的。他当时诧异得几乎以为毕言飞回想起了什么,但是听他对自己的称呼,以及他看自己时依旧带着陌生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想法。
然后他才知道这是柳以沫和他说过的话,她说他该依赖、该信任地人是他。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相信了。这样归根究底的说讲,对比起他自己,更让毕言飞信任的人,还是柳以沫。
一个不过才出现个把月的小丫头,就比从小看他长大地长辈。更让他信任。涂管家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叹。
但一切还是在往好地方面发展,至少毕言飞不再痴傻。如今他头脑中有条有理,虽然因为记忆空白。所以有时候会像孩子一般天真,但他也确实如同一个正常的孩子,在一点一点缓慢而又迅速地长大着。
涂管家只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带着毕府地其他人先走了,留下的只有毕言飞。以及陈双喜等三人。
现在要怎么办?柳以沫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