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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和毕少爷因为争女人而兄弟反目,虽然那姓柳的女人没再去找毕少爷,但对公子也是爱理不理没什么好脸色,这大概就叫两败俱伤吧……”胡威靠在门口,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声音大不不小。“结果来了个姓燕的男人。他还是这个姓柳的女人的救命恩人……有句老话正好说地就是这种情况,大哥,这句话怎么说地来着?”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胡嘉慢悠悠的瞟了一眼趴在窗台上看风景,实则竖起耳朵在偷听的某人。
“对,就是这句话。公子和毕少爷一个是鹤一个是蚌。这个姓燕的就是渔翁了。”胡威叹一口气,“俗话说救命之恩大过天……”
“没有这句俗话!”云碧忍不住伸出头提醒他。而后又慢慢挑起眉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你们不用费心挑拨,我像是那种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就失去理智,不顾尊严的用卑鄙无耻地下作手段去和别的男人争宠地人么?!”
所谓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就比如:给那个姓燕的下巴豆。让他拉得虚脱,直接死在茅房;雇个杀手一剑结果他,或者结果他的命根子;找个女人去勾引他上床。反正寻欢楼里喜欢她的女人那么多,然后等他性致正浓的时候。带着柳以沫去看活****诸如此类……
“真低级!”云碧一边想象一边唾弃,面上地神情不停变换,那兄弟二人看在眼里,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心想,公子分明就是在不打自招,他们兄弟肚子里可没有这么坏水。
“走吧,和本公子一起,也去看望一下这位燕公子。”云碧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拉过屏风上的披风披上,就领着面面相觑地两兄弟出了房门。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虚弱到什么程度,竟然需要柳以沫这般悉心呵护。顺便侦查一下敌情,毕竟鹤和蚌好歹算一家人,他和毕言飞之间还没分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真叫一个外人趁机把好处全捞走了。
一路穿梭回廊,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洗礼之下,云碧终于施施然来到燕深弦地房前。
房内断断续续的传出一曲笛音,曲子动听,却有些生涩,仔细听来其中还暗藏几处硬伤,显然房中人闲暇之下正在编着小曲。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专心吹笛的燕深弦,他这抬头望向紧闭着的房门,不由露出浅显却温柔的笑容,“是小柳吗?门没锁,你自己进来。”自他回来后,柳以沫一天到晚只要有空就会往这里跑,即便知道她只是单纯的想报恩,但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温暖起来。
门外的人沉默一下,然后才缓慢而有礼的开口,“在下云碧。”
燕深弦闻言愣了一下,他之前还在燕谷村时,小李奉娇花之命来传话,但小李一路颠簸得迷迷糊糊的,曲解了娇花话里的意思。他只说要燕深弦赶快下山,问原因,他词不达意的大概说是县衙里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燕深弦着急之下也懒得听他一点儿也不利索的解释,直接就和村民们道了别,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下山直奔县衙。
一路心急火燎,等到了衙门才知道所谓的出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是柳以沫和尧公子之间原本已经谈婚论嫁,中途却杀出个云碧,明目张胆的来衙门里逼婚。
飘飘就是云碧,这个他在燕谷村养伤时,娇花有次去看望他就无意中说起了。
“原来是云公子。”燕深弦打开房门,就近见到他的脸时,依旧有些吃惊,原来有人竟然可以雄雌莫辨到这种程度,“不知云公子何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找你?”云碧一挑眉,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经意间却泄露出了浓浓的火药味。
“当然不是。”燕深弦保持微笑,口吻也不自觉的冷了几分。有句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气氛在一瞬间僵持下来,云碧身后的胡嘉胡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不远处的回廊外、草木后几个灵活的脑袋若隐若现,都紧密观察着这边的动向,暗自猜测接下来两人会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亦或者干脆半点也不君子的直接大打出手?如果大打出手的话,谁又会是赢家?
【一零九奇淫技巧】
一零九奇淫技巧柳以沫蹲在火炉面前,双手托着脸颊,看着明明灭灭的炉火发呆。炉子上正用小火炖着一小罐燕窝粥,伴随着嘟出的白色热气,慢慢蒸腾出一阵甜腻的粥香。
“大人,粥看样子差不多熬好了,你盛在碗里给燕公子端过去吧。”陈婶一边忙碌,一边提醒柳以沫。陈婶其实也搞不懂,只是给燕公子熬粥或者炖补品而已,为什么柳以沫却硬要在这里帮忙?偏偏她也只能帮忙看看火什么的,甚至有时候陈婶一个不注意忘了提醒她,结果粥就熬得一塌糊涂。
“哦哦。”柳以沫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却糊里糊涂的把手直接伸向被火烧得滚烫的瓷罐。“哇,好烫!”指腹火辣辣的疼,她惨叫着收回手。
陈婶在一旁哭笑不得,“抹布就在你手边上,你打湿了用它隔着就不烫了。”
“哦,我知道的。”柳以沫不好意思的挠头,她刚才只是恍恍惚惚的没搞清楚状况而已。
“大人怎么跟掉了魂儿似的?”陈婶无奈的摇摇头,用长辈的语气矮声劝慰,“虽然我一个老婆子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但我也发觉了,尧公子没来的这些天你就一直是这样。燕公子其实也是个好男人,但明显你心里的人不是他啊。我就搞不懂了,既然你喜欢他他喜欢你,那还有什么问题?大人你也不像是会被困难难倒地人啊……”
这些天陈婶也多多少少从下面那些丫头的嘴里。知道了柳以沫的一些事情,于是唠唠叨叨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柳以沫在旁边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又何尝不想简简单单?!云碧的搅局她其实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她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厌烦了这样整她,然后就会心甘情愿地抽身离开。这是一定地,不过是时间多少的问题。
所以现在问题不在云碧。而在她和毕言飞之间。
她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毕言飞的突然退缩,让她开始有些不确定这段感情的坚实程度。
其实仔细想来,她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可言,她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他们之间就好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路人,只因为走着走着碰到了一起,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看对了眼。
或许他和她之间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看得更清楚。柳以沫低头迈着步子心想,如果他对她连这点信任也没有。那么,就算是忍痛割爱……她也不会后悔!
端着托盘的手颤抖了一下,盘子里地碗也跟着颤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燕大哥?”她腾出一只手去敲门,却因为手上地力气重了一些,房门被推开。房中空无一人。“去哪里了?”她诧异的小声嘟哝,燕深弦素来都是如果没事就显少离开房间的啊。
“大人,我看到燕公子和云公子两个人在后院。”有衙役凑过来告知她。
“和云公子?”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个云公子是谁。足以可见这些天她确实将云碧无视得很彻底,“他们怎么会跑到一起的?”
“是云公子主动来找燕公子的。”衙役继续补充说明。“而且好像来者不善。”
“哦。”柳以沫皱眉,把燕窝粥连着盘子往他手里一塞,卷起袖子就快步朝后院走去。
一群衙役和丫鬟堵在回廊出口,却奇怪的没有人说话,都只望向院子地方向。柳以沫也想看,但她的视线被人墙割断,只能隐约听见院子里有清脆的敲击声传来。
莫不是死人妖真地没安好心,在找燕大哥的麻烦?!柳以沫脸色一沉,燕大哥旧伤未愈,若真地要和人妖动手,肯定是要吃亏的。
“让开让开。”懒得再绕路,柳以沫直接去推人墙,可人墙出乎意料的不为所动,她只得抛出杀手锏,“伍师爷来了!”
“哗啦”人墙一下子在眼前化开,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分散,眨眼就跑得不见踪影。柳以沫嘴角抽搐,心想衙门里有个铁面师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人群散开,院子里的景色就出现在眼前,快步上前,视线往左一转就恰好见到云碧和燕深弦正面对面坐在池塘边的石桌旁。
池塘里的睡莲大多凋谢,却仍有几朵小花顽强的开得十分灿烂。垂顺的柳枝被风轻轻吹动,一摇一摆的节奏,好似在随着清脆的声音起舞。
什么声音?柳以沫诧异的四下张望,却只看到石桌边云碧的双手各拿一根筷子敲击着桌上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碗,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异动。很显然,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燕深弦正襟端坐,目光亦随着面前灵活优雅的双手转动,恬淡的眉眼中不经意的透出些许欣赏。
原来没有动手,柳以沫松了口气,虽然还是搞不懂云碧这是在搞什么。就算想做和尚,该敲的也是木鱼,犯不着拿几只碗来制气吧?!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把视线集中在云碧身上。
专心致志的挥动双手,认真起来的云碧倒是有股不同于平时的惑人气质。眼睫轻垂着,依稀还可见睫毛随着风在微动;鼻梁挺直,薄唇轻抿,神情是柳以沫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的自得其乐,有着仿佛目空一切的潇洒。
原本显得妖艳的外貌配上此刻的神情,耀眼得让柳以沫有些睁不开眼睛,她抬头看向天空,才发现今天阴云密布,根本见不到太阳的踪影。从来都不知道,只是几只简单的碗筷,竟然可以敲出这样悦耳动听的曲子。
“哦?沫儿也来了。”敲下最后一个音符,云碧眼波流转间瞥见柳以沫,于是偏过头对着她轻轻一笑。
上扬的眉梢和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潇洒,这样眼波转动间轻飘飘的一眼,却仿佛可以勾人魂魄一般,让柳以沫有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不说话?”云碧嬉笑着,远远的用筷子在她眼前摆动,“莫不是被我的天籁之音迷住了?”轻带着嘲弄的口吻,平日里的云碧回归,这让柳以沫也终于清醒过来。
“你找燕大哥做什么?”柳以沫板起脸,故作镇定的走近他们。刚才一定是她的错觉,她不过是被阳光闪花了眼,才会像失了魂一样。
“沫儿没看到么,我和燕兄在切磋音律。”云碧一脸无辜,见柳以沫不信,于是转而望向燕深弦。
“是啊,小柳。”燕深弦连忙微笑着解释,“云兄技艺高超,燕某甘拜下风。”
“哪里哪里。”云碧装模作样的摆手谦虚,“不过是偶然学来的奇淫技巧,燕兄才是真本事。两人称兄道弟,打得一片火热,倒是让一旁的柳以沫懵了。不过她还可以确定云碧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光是看他偷偷冲自己嚣张挑眉的模样,就可以确定。
“燕大哥,我给你熬了燕窝粥,快去趁热喝了。”柳以沫不理会云碧的挤眉弄眼,冷静的伸手去拉燕深弦的胳膊。不管怎么样,还是让燕大哥离这家伙远一点的好。
“你的手怎么了?”注意到她的手指在碰到燕深弦的衣袖时微微瑟缩了一下,云碧起身迅速的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到自己跟前,皱眉查看。
“你做什么?!”柳以沫眼睛一瞪,没好气的想挣脱,却发现他抓得很紧,“只是倒粥的时候稍微烫到了。”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冷哼,“快放开,男女授受不亲!”
云碧微微抬头轻横她一眼,她原本还想借机嘲讽几句的,却突然别开视线,一言不发。
“对不起,都是为了我。”燕深弦望着她五个被烫得通红的指腹,隐约还有些浮肿,“我去拿药给你擦一擦。”他正要转身,余光却瞟见云碧突然低下头,张口含住柳以沫的一根手指。
手指突然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缓解了指腹上原本**的疼痛。柳以沫愣怔的回望过来,一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云碧长长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这张脸不管什么时候看去都美得不可思议,除了——那条灵巧舔着她手指的鲜红舌头。
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柳以沫忍不住猛地抽出手来,五指一张,顺势贴上那张极美的脸蛋,以飞快的速度。
“啪!”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浮现。
“下流!”柳以沫嫌恶似的狠狠骂了一句。
【一一零康庄大道上的云碧】
一一零康庄大道上的云碧云碧很委屈很委屈。一连两三天,他漂亮的脸蛋上都顶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垂头丧气、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胡家两兄弟起初见他的时候,差点喷饭。
胡家一连三代都是云家的家奴,大哥胡嘉今天刚好二十,弟弟胡威十八,两人年纪都比云碧小了不少,但是私底下在云碧面前一直都是没大没小的,尤其是性格活泼酷爱搞怪的胡威。
“公子,你现在已经不是女人,所以你大庭广众之下去咬人姑娘家的手指是不对的。”胡威强忍着笑意,跑到云碧身边感慨,“要换做是我大哥,就算侥幸没砍死你,你也得少掉大半条命。”
胡嘉一听他拿自己打比方,立刻就不乐意了,“我可不是女人!”
云碧皱眉满脸苦恼,“我娘以前就是这样帮我的啊……”
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