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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声嘶力竭地叫。
云碧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寒光一闪,冷冷一笑,说道:“人妖?很好,你一会儿就知道我是不是人妖了……”
他话中的潜台词如此的明显,柳以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脑中反应过来之后,扬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也不管自己是在雍王府上,而王府的人恐怕也都不站在自己一边,拼命地大叫起来。
“叫吧,叫吧,谁也不会来的。”云碧轻笑了两声,目光在柳以沫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忽然俯身下来。
“你干什么,别碰我!”柳以沫尖声大叫,拼命试图躲开,然而又能望哪里躲。
云碧亲吻下来,吻住了她的双唇,将柳以沫的大叫都堵回了喉咙里,柳以沫眼睛涨,感觉他的嘴唇很软地贴了过来,可偏偏那么有力,仿佛是一阵烧得很旺的野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自己也给点着了。
“防火防盗防人妖……”欲哭无泪,只有心底仍然有个不安的声音在大叫。
当云碧还以飘飘的身份行走的时候,她也曾经吃过她一回亏,但当时她心里底气十足,笃定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在柳以沫心底,云碧嘴巴一直很贱,但其实在那次之后从没有再迫过他什么,是个完全不具有伤害力的人物,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完全推翻。
不是没有亲吻过,同毕言飞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可是仍旧记得。然而跟现在不同,云碧的这个吻,疯狂,激烈,充满了占有的感觉,让人丝毫的抵抗都没有。而以前……柳以沫模模糊糊地记得:同毕言飞在一起,那是一种交流似地,礼貌似的,玩的投入似的吻。
不像是现在,这个人,像是不要命了似的,像是不亲下去,不狠狠占有的话,那下一刻就会死。
“嗤啦”一声,柳以沫的衣裳已被云碧毫不留情地撕开,露出的肌肤畅露在空气之中,恍恍惚惚引起了一阵冰冷的刺痛感,柳以沫望着双目红的云碧,感觉浑身从上到下以极快的速度僵硬了。
【一五三逃离(上)】
王府的大厅之中,几个黑衣老大马金刀坐着,望人,一番沉默之后,自内堂的帘子之中走出一个人俩,到了那席之人身边,附耳微微地说了几句话,那人面露惊诧之色,旋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下座的众人看他如此面色,有人问道:“王爷可是有事么?”
上座之人正是雍王陈夜歌,当下说道:“无,一点小事而已。”手一挥,那人退后。陈夜歌抬手拿起桌上茶杯,小小喝了一口,才有问道:“各位叔伯,不如开门见山的说,这么晚了来找本王,究竟是有什么要事?”
几个人面露难之色,面面相觑了一阵,坐的最靠前的那人才谨慎开口,沉声问道:“王爷,我等最近听说一个消息。”
“哦?是什么?”陈夜歌问。
那人眼睛一眯,道:“听说王爷,已经拿到了玉玺?”
陈夜歌一惊,双眉皱起,慢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面上,才问道:“王阁老,你何出此言?”
王阁老沉沉眼看着陈夜歌,说道:“这话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我们最近都听说这个风声,今夜特地来向王爷询问一下,此话是否属实。”
陈夜歌目光阴晴不定,回答反而问道:“这话我不明白,请问各位,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无稽之谈的?”
王阁微微抬头,说道:“既然王爷这么说,那就是否认了?”
陈夜歌冷一声。说道:“不错。本王从未见过玉玺。这话说来倒是奇怪了。”
“地确奇怪。”王阁老点了点“我们本以为这消息万无一失。王爷怎会没有呢?”
陈夜歌听他说地笃定。再看在座地其他人。都也是一脸怀地看着自己。他心知必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地变故生。不由问道:“为什么这消息会是万无一失。请问。是出自何人口中?本王手中地确没有玉玺。若是得到又何必隐瞒大家呢?”
王阁老淡淡一笑。不再说话他老地脸上也露出了深思地表情。陈夜歌见状。知道这群人仍旧不信自己。他不由地在心头勃然大怒。想道:“那玉玺地确是我所愿以沫那小丫头也地确正在我府中被压着。然而那丫头没有开口我又怎知道那玉玺在哪里?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玉玺还没到手。消息却已经走漏。嗯……这几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各位叔伯。本王并无说谎话。若是得了玉玺定第一时间告知大家。请大家稍安勿躁。”心底暗自恼怒面上却仍旧一团地春风暖暖。安慰着在场众人。
王阁老转头看向陈夜歌然一哼。说道:“王爷可真地能说到做到么?”
陈夜歌露出惊诧神色道:“这是当然了,本王从来不会出尔反尔。”
王阁老说道:“王爷,那玉玺在谁人手中,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将王子找回来,只要王子肯回来的话,何愁大事不成?王爷也不用再苦心安排其他,只需要慢慢地找到王子就可以。”
“是啊是啊,先朝的正统血脉,一定要找到啊。”
“如果真的找到了玉玺,却没有王子在的话,那也是枉然。”
“阁老说的是……”
在座的几位老顿时群起而应声,面露笑容点头连连。
陈夜歌望着这几人做作的样子,心头恼怒更甚,恨不得将这几个老东西全部弄死,忍了忍,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各位说的很有道理,玉玺跟王子,都要尽快找到,本王会加派人手去搜寻,一有消息,立刻告知各位,到时候,大事可成。”
“如此的话,就有劳王爷了。”
“先朝复兴有望啊。”
“请王爷务必不要让我们失望,请小心找回王子,否则的话……”
又是称赞又是威胁,几个老家伙七嘴八舌说个不休,陈夜歌如坐针毡,心头却恼怒十分,想到:“若是以后大事成了,本王先杀了你们几个老没用的东西,什么正统血脉,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本王用得着你们几个老东西指手画脚么?一帮混账。”
又想到:“玉玺之事,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莫非是毕言飞么……”转念又想,“应该不是他……他若是在雍州露面,没可能我不知道,难道说另有其人?只不过玉玺之事十分隐秘,究竟会是谁向这几个老家伙透出风声?听王阁老的意思,那人的话十分可信,难道说……”他在脑中左思右想,忽然心头一震,心头大叫一声:“不对!”
陈夜歌变了面色,立刻起身,说道:“各位叔伯,本王还有要事要先行一步,各位先在此商议着,告辞。”转过身便走,而且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几个阁老见他说走就走,目瞪口呆,
边人已经不由分说走了,阁老们留在原地,当下不悦道:“他这是什么态度?”
“哼,当我们是什么?”
“难道真的如那人所说,他有不臣之心?”
“我们一定要留神……”
这番话,陈夜歌自然是没有听到的,他匆匆地向内,穿过回廊,一直向着柳以沫被囚禁的房间而去,还没有到房间,便望见院落中一人站在那里,正是先前去向自己通报的那人,陈夜歌问道:“人呢?”
那人说道:“回王,还在里面。”
陈夜歌皱眉,问道:“你确定们真的在里面不曾离开么?”
那人回答:“小一直都监视着,只不过云公子他忽然……咳咳,……小人不便留在门口,就出来了。”
陈夜歌皱着眉,向前走步,侧耳倾听了一阵,叫道:“不对!”伸出一脚,踢了过去。
门扇“当”一声被踢开了,陈夜歌迈步入内,他进入的匆忙,床帐被激荡的飞了起来,但只见上面被褥凌乱,然而空空荡荡,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这是怎回事,他们明明在这里?!”那个人在背后见了这种情形,吓得叫出声来。
陈夜歌目光阴晴不定,回身来,一脚踹上那人身上,说道:“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转身迈步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想:“如今已经没有异议了,怕是云碧这人吃里扒外,用计救了柳以沫那小丫头出去,对阁老们放出玉玺在我手中的消息之人,怕不是别人,也正是云碧,可恶,没想到他居然肯为了那小丫头做这些事,可恶!”
他愤怒之余,咬牙切齿,说道:“马上派人全城戒严,只许进不许出!务必要找到云碧跟柳以沫!”
“是!”身后的人急忙去传达命令。陈夜歌走到回廊中,略站住了脚,仍旧恨恨不已,想道:“云碧,我一定要为你今日背叛我的举动,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捏在背后的拳头捏的死死的,仿佛是已经将云碧捏在里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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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上,云碧拉着柳以沫骑马飞奔,柳以沫偎在他的怀中,兀自惊魂未定,云碧来不及说话,打马只是向前,逼得路上的行人向着两边急忙闪开,有人更是大叫:“赶着去投胎啊!”
云碧充耳不闻,仍旧纵马飞逃,柳以沫镇定了一会儿,终于问道:“云……云碧,你这是去哪里?”
“出城!”他简单地回答。
柳以沫想了想,说道;“那你刚才……刚才……”
“我刚才只是演戏,若不如此,那些人便不会离开,我没有机会带你出来。”云碧低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柳以沫怔了怔,鼻子忽然有些酸楚,她低下头,手揪着云碧的衣襟,不知要说什么好,想到他先前的粗鲁举动,心底实在是生气,然而他却又是为了救她的,她想了想,终于犹犹豫豫地说:“我……”
云碧忽然说道:“不要说话!”
柳以沫一怔,不再开口。云碧忽然使劲将马拉住,说道:“我要出城,闪开!”
耳畔,有人说道:“你是谁啊,下马来检查!”柳以沫偷眼去看,原来是已经到了城门口,两个守门的士兵拦下了他们。
云碧挑了挑眉,盛气凌人说:“瞎了你的狗眼,连我都不认识了么,你看这是什么?”手在腰间一拉,拉出一面令牌来。
那两个守门的士兵一见,吓了一跳,急忙换了一副面色,说道:“原来是王府的兄弟,冒犯了冒犯了,这是要做什么啊,马上的那一位是……”
云碧眼光一动,狠狠地瞪向那两个人,他生的俊秀好看,本来偏向妩媚,然而刻意沉下脸来的时候,却另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说道:“这也是你们能问的么,我奉王爷之命出城办点事,你们问东问西的嗦,小心耽误了王爷的大事!”
两个士兵吓得急忙闪身到一边:“哪里敢哪里敢,请请。”
云碧耳朵很灵光,当下听到了身后急促而来的马蹄声,情知事情已经被陈夜歌现,他顾不上怠慢,当下一打马,喝道:“驾!”
骏马迈步向外冲去,正要冲过城门的时候,两个兵看到远处来人,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又有人来?”
正在此刻,听得身后那来人吼道:“拦下那人!”
士兵们大惊,急忙回头去看,却见那骏马驮着云碧,已经飞奔出城去了,烟尘滚滚,向着远处而去。
【一五四逃离(下)】
碧一路打马飞奔,听到身后马蹄滚滚,竟是陈夜歌出城来,咬着他们紧追不放,云碧护着柳以沫一路向前,马却有点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渐渐地慢了下来,云碧察觉身后追兵的距离越来越近,咬了咬牙,皱眉说道:“沫儿,从这里向前再走十里,就出了雍州的管辖范围了,在那里陈夜歌不敢轻举妄动,你小心回京,就不要再回到雍州了。”
马背颠簸,马蹄声声,柳以沫听得有些恍惚,问道:“你说什么?”
云碧说道:“你听我说,他们这么紧追不放,是不行的,这马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也许跑不出雍州就被会追上,沫儿,我会想办法挡住他们,你记得别回头,打马一直向前,可以吗?”
柳以沫浑身一抖,说道:“你说什么?你去挡住他们?万一……万一……”她心底忽然对云碧生出一种不舍来,居然开始担心云碧一个人留下的话也许会出什么意外。
云碧听她犹豫着说不出话,微微一笑,一手抬起,在柳以沫的头顶摸索了一下,说道:“沫儿,听话,你好好地回到京城,或许我们还有……相见的一日。”他的声音淡而且轻,马蹄声又急促,风声又紧,柳以沫差点听不清楚,云碧伸手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久久不愿意放开,身后的呼喝声却越来越近,云碧不再多想柳以沫的手放在马缰绳上,说道:“沫儿握着。”
柳以沫这才知云碧是真的要她一个人逃命去了,然而为了她他已经跟陈夜歌翻脸,陈夜歌哪里会放过他?柳以沫急忙说道:“不,你别去,我们一起逃。”
云碧摇了摇头道:“沫儿,要任性,快去吧。”停了停,又看着她,说道,“不要停下,不要让我失望。”
他的的那么笃定,柳以沫竟然僵住,云碧握着她的手,令她握着缰绳深看了柳以沫一眼,忽然低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亲,手按着马背,顺势在马**上一拍,身子却轻飘飘地落了地面,双脚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