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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推拒,“阿姨,您的帮助白瓷一生难忘,怎么还能收您的东西呢?”
黄阿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过她的身子,套在她的脖颈上,如雪的肤色配上这玉佩,通透的好看,阿姨拍拍白瓷,“白瓷,以后幸福,是你给我最好的回报。”
她感动的心都热了,走进车子,黄阿姨还站在窗台挥手,她不忍,“您快回去啊,风大。”阿姨抹抹眼泪点点头,她看着阿姨关上了窗子才坐进了车子,自己的脸上也已经是泪痕纵横。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感受,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独自承受,被人关怀,她都会很满足很感动。
从十八岁开始就变得没有亲人的女子,亲情是奢谈。
秦浩只是静默的看着她擦眼泪。最后终于忍不住扳过她的脸,故意咧开嘴笑话她,“爱哭鬼。怎么从小的毛病一直不改。”
说着,用自己的手指给她抹去,她也不拒绝,只是不动。
抱着小天,小天欢喜的坐在车里,“妈妈,这辆车子真大真好看。”白瓷刚要说什么,秦浩就把小天拉到了自己的旁边,“小天要是喜欢,秦浩叔叔明天去给你买一个儿童版的奥迪车好不好?”小天下意识的看白瓷,白瓷摇摇头,小天心里明明很喜欢,可是嘴上还是逞强,“叔叔不用了,小天去公园坐木马就行了。”
秦浩瞪了白瓷一眼,“不就是一辆玩具车么,我当成生日礼物送他不行么?”
白瓷无奈的看着他,“秦浩同志,小天的生日还有两个多月呢。”秦浩也不管她,兀自拉过小天,眼对眼的看,“小天马上就有小车子了,等我们回北京,叔叔带你去选。”
他无辜的瞪着一双大眼看向白瓷,白瓷摆摆手,“收下吧孩子,秦浩就是个土鳖暴发户,让他霍霍吧。”小天高兴的扑到了白瓷怀里,“妈妈真好。”
秦浩义正词严的说,“郭白瓷,孩子面前请给我好一点的称呼。”
她弯了唇角浅笑,“那么,叫你什么好呢?知心姐姐?”
我走到你身边,用了五年之六
车子早高速路上奔跑,沿途的树木如同过眼云烟。
而奔驰宽敞的后座三人闹成一片,白瓷拉着小天,而小天拽着秦浩的衣角。她弄乱了他坚硬的发,他笑闹着抹她一脸的蛋糕,小天忙的也不知道是帮谁更好,只是傻傻的笑。
露出尖尖的白色牙齿。
可爱的浅笑。
开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那温馨甜蜜酷似一家人的他们,也不由得跟着勾起了唇角,跟着少爷这么多年,鲜少看他露出如此真挚的笑容。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轻易泄露出自己真实情感的男人,爱的深沉,恨得内敛。
可是如今和他们那么的热络。
效看来,这次这个看起来并不是美艳,却透着温暖情意的女子就是少爷跟老爷说的那个郭白瓷了。他颠覆了北京城,要找到的女人。他以死相逼和老爷求的的婚姻自由权,也是关于她了吧。
真希望,她能答应少爷的求婚。少爷这些年,太苦了。
家里的纷争,外面的敌人,还有甚至来自自己亲密腹背的背叛。他孤军奋斗太久。他的小妈正在利用所有的机会,把自己的儿子推入秦氏企业,他的敌人想尽办法和内部奸细合作,试图阻止新产品的研发。而他一直因为最磁的哥们,韩风禾,居然,是那个商业泄露案的主谋。就是为了把白瓷送进监狱。
他却从来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在郭白瓷面前的秦浩,就是一个单纯的秦浩,没有阴谋,没有伎俩。或许偶尔的作恶,也是不想她一而再的受伤。
这样的男人,一生只能付出一次,因为一次,就费尽了心里。
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有此有待。
车子终于驶回了北京,她透过黑色的玻璃看着窗外熟稔的街道,内心那股燥热又忽地燥上来,是恐惧,是害怕,是期待,还是兴奋,她也说不清楚,只是,固执的想要压下那个人一张英俊的脸却愈发变得轮廓清晰。
希望,有生之年,再不相望。希望,就此放过彼此。
秦浩招呼司机把车子停在了东方君悦门口,“为什么停在这里?”白瓷望望那太过富丽的高楼,不自在的就皱起了眉头。
秦浩置若罔闻,已经推门抱了小天下车,白瓷忙追过去,“秦浩,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
干净利落的眉眼,他专注的眼睛落在她嘴角明知故问的挑眉,“为什么?”
想必秦浩不会不知道,这里是江臣骁的老窝,朋友搓麻,生日聚会,偶尔的宿醉都会在这里长期包下的总统套房住上一晚,而安排她和小天住在这里,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时刻需要胆战心惊的意思。
她不要,她拉着小天,“秦浩,我们自己去找地方住,我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随便你啊,郭白瓷,你走开这里试一试啊,我倒要看看满京城托了人找你的江臣骁会不会把你抓回去扒皮拆骨,他连公安局都去了,全国的查你的祖籍,如果不是公安局的局长和我认识,他肯定早就跑去那里抓你了。”
秦浩走过来,手指慵懒的爬上她脸颊,幽幽的轻轻托起白瓷的脸,“而你如果住在我长期包的套房里,就算是正式的对外声明,你,郭白瓷,从此就是我的女人了。”他慵懒的靠在奔驰黑色如墨莹亮的车壳上,“你的生死从此与我相连,而从这里出去送死还是要留在我身边好好的活,随便你。”
她没得选择,他相信江臣骁的能力,找到他易如反掌,折磨她更是轻易。如果真要从此脱逃,只能靠眼前的男子。
再次抬头看着这高大如巨人的大厦,紧紧的抱住小天,甚至有些晕眩。
“我住。”尽管,她知道自己这样抱着别人的孩子投到他的怀抱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她奔波太多,她累了,心也死了,秦浩这么多年的付出她无以为报,只剩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既然他不嫌弃,她还有什么借口逃开呢,既然命运都已经让她再见到他,她就妥协了,彻底的妥协,反正现在,她只是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了。
曾经是对的人,可是,如今在错了的时间重逢,就变成了彼此生命里多余蔓生的枝杈,舍不得放弃,可是,又不得不舍弃。
抱着小天,紧紧追随在秦浩的身子后面,走进这个富丽堂皇的皇宫一样的地方。多少次,在电视上见过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没有想到,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住进来。
玻璃的门扉在身后紧闭,她回头看着窗外的秋日艳阳,内里的空调低凉,郁郁回转身子,脸上看不出的忧伤才是真心的忧伤,而她,感觉,自己正走出一个男人,走到另一个怀抱。
那应该是解脱的心灵,为何感觉到了悲伤。
起码,能确定的是,秦浩能够给小天一个好的环境,不论是生活还是未来。小天开心的观望这个好似妈妈曾经讲的宫殿一样的地方,清清淡淡的眉目露出甜甜的笑容。
白瓷,心里的说不上的酸涩空荡,被那个微笑填满,牢牢抓着她的手的小天就是她的全部,他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
当着众人,秦浩的手伸过来,脸上带着一丝让人舒服的笑容,年轻的男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无穷魅力,不容许挣脱的握住白瓷的手,他笑是因为,隔了五年。
终于,走到了,她的身边。真真实实的拥有。
恢复两更。鲜花钻石加更。
我想说的是,我嘴上说一更,但是每天都是最少两更。如果说我不体谅你们,这话是不是太重了。
我的要求很卑微,只是希望你们爱上这个故事就够了。
难道,这样都会被责怪么?
一个人走了太多之七(鲜花加更)
她从来就不是能够享受这样地方的人,在充斥着果香气的大屋,她莫名的手足无措,看着一屋子的华美的装饰,吊灯甚至都是水晶,映着阳光灿烂夺目。
真皮沙发,软的芙蓉垫,高贵的土耳其手工的地毯。水果已经在大桌上摆了一行,香蕉葡萄都是寻常果子,竟然还有青木瓜和番石榴。
雕梁画栋的深沉有,也有油画的现代和立体。
她还是第一次住进这样高级的房间。
开小天总归是孩子,夸张的在红色的高级地毯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奔跑,她只觉得,这里太奢侈,没有生气,让人浑身冰冷。
秦浩的司机在她们观赏之时已经帮她把行李拿了上来。秦浩细细打量了屋子里,应有的都有了这才安然的坐到了乳白色的沙发上,抬眼看着还在站着的郭白瓷,带着一丝笑朝着自己身边拍拍,她这才停止了继续的打量,这才跟过去,坐下。
他眯了眼睛,真心的笑,“白瓷,这里是我们花钱买来住的,不是博物馆,你不用那么忐忑。”
效她不安的握握手指,使劲点点头。
“这两天就顾着找你了,我本来是要去广州谈个项目,人家等不及今天找来了,我先去,你和小天乖乖呆着。”他指指宾馆的电话,“如果饿了,或者小天要吃什么,尽管叫。”想想,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才慢慢的站起身,她也跟着站起来,心想送送他。
秦浩却忽然的回转过来,掰过她的额头,嘬了一口。这个男人的温度,还是不习惯,她脸不自然红了一片,白皙的脖颈也带了红色,还来不及抱怨,他大步已经迈出去,小天也被他抱起来也亲了一口,爽朗的笑声,好看的眉眼,轻轻摸摸小天的脸蛋。“等叔叔回来。”
小天可爱点点头,也回了一吻在秦浩的脸上,秦浩立刻喜笑颜开,屁颠的就去工作了。
白瓷自从进了这个大房子,就浑身的不舒服,身体坐车很累但是看着宾馆一尘不染的被子,却没有一丝躺上去的意思,没有家的味道,没有人情味,是个很恐怖的事情。她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从来都是一个人呆在冷冷的房间,没有人声,没有耳语,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来回的摇荡。最害怕,那种周围都空荡荡的感觉,恨不得,能够长出一个翅膀飞离那里。好在,现在有了一个没有翅膀的天使,秦墨天。
她靠在沙发上,带着一丝想要愚弄孩子的坏心思,摆摆手招呼还在满地乱跑的小天。“秦墨天,给妈妈表演一个节目。”小天忸怩的从厕所里面跑出来,好奇的孩子套了一个浴帽冲出来,蓝底白花的浴帽扣在脑门上,因为头太小,所以浴帽扣进去了半个脑袋,白瓷哭笑不得,“小天,你是要笑死妈妈么?”
以为是表扬的孩子愈发来劲,手舞足蹈的边唱边跳,浴帽就随风摇摆,白瓷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想起那个人的笑声。那样无法忘怀的声音,那人眯眼微笑的魅力,那就算是闭了眼睛也仿佛近在眼前的一张俊俏的男人脸。
在耳边,在脑海,绕呀绕,不停歇。
毕竟是孩子,却无法像是大人一样乖乖的呆在屋里不动,呆了一上午就浑身的不舒服,吵着闹着要出去玩,白瓷无奈只得拿了房卡陪他出去,秦浩虽然叮嘱过,但是她想了又想,江臣骁一般都是晚上才过来,现在不过是下午,抱着侥幸心理锁了门带着小天出去透透风。
小天明显的对这里的电梯很满意,拍着手让白瓷一遍遍的带她坐,她头晕的差点一口吐在小天头顶,强忍着,一次次的自我折磨。所以,当佟乐民出现在电梯里,她还是面色苍白,拼命止着呕吐的憔悴样子。
“郭白瓷?”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差点被全国通缉的女子此刻无比泰然的站在自己面前,这种说不出的感觉比中了****彩还让人无法相信。郭白瓷木木的抬头,脑子轰的一声,居然还是落网了。
也顾不上了心里的呕吐感,忙随手按了一个最近的楼层,抱着小天就在怀里,电梯一停也顾不得身后的叫喊,拼了命就跑。
佟乐民简直快疯了。
一边手里的手机江臣骁的号码一直跳,而那边白瓷已经跑出去十多米,他一声叹息,只得接起电话,电梯门扉在他面前慢慢合上。
带着惋惜的口吻,佟乐民的手指在透明的电梯上划拉。以一种波澜不惊的口吻,尽量让他的杀伤力达到最低值。“我看见郭白瓷了。”
可是那边还是轰的一声,一个咖啡杯子废了,英俊的男人立刻成了另一副样子。
“你知道,如果有人拿郭白瓷跟我开玩笑,我会立刻杀了他吧?”
“东方君悦,她刚从六楼下电梯。”
电话已经挂断。
“给我把东方君悦里所有房客的名册调出来。还有,拿着郭白瓷的照片去给我一个人一个人的问,我要知道,她住在哪里。”
江臣骁的脸臭的可以,明眸暗沉,只是冷冷的看着碎了一地的咖啡被子。
白青明张着大嘴看着刚才还优雅的王子一样端着咖啡喝的人,此刻猛兽一样,也不敢怠慢,朝着手下人一摆手,“快去办。”
喜欢这个故事,不必喜欢我。
我脱离在这个故事外。
我只是一个讲述的人。
我的过错,请不要加在这个故事中。我更文速度是可以调整,但是一个好文,可以再找么?
我希望大家都开心的,从这个文中学到什么。
相爱或者被爱。
就那么多。谢谢鲜花。谢谢月票。爱你们,一如既往。
真的。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