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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和五年前的大男孩,如出一辙。
他镜头一晃,她在床上安睡。
原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起来拍的。
他小声的说,“郭白瓷是猪,你从第一天来,就是和床最亲。”灿烂微笑。“是我累着你了。”每天的需求无度,他面色一绯。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记下来,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从此这些地方的名字叫,江臣骁。以后,不论你和谁一起来,都会想起我。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是巫师啊,我给这些地方下了诅咒,如果郭白瓷敢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就会想我,想到晚上睡不着。”弯起来的眼睛,修长,明媚。
“郭白瓷,我每天都会对你说一声我爱你。”
他凑到镜头前,闭着眼睛,黑色的长睫毛,动人蛊惑。嘟起他的性感红唇,朝着镜头一个吻。“我爱你宝贝。”
心,揪紧。
被人抓起来的感觉,被吊在绞刑架的感觉。
她啪地阖上了镜头,跑进了卫生间里干呕。
心脏的痛,胃里的翻涌,生死不能的痛。
秦浩一直不想去追究她的难过,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苦痛,可是,自私和自尊让他不能够过去安慰,怎么做,看起来都是自私的举动。明明是在逼她把另一个男人从心中铲除,他就算是曾经残忍,如今也做不到。
听到了卫生间里的干呕声,他就慌了。
跑了进去,她伏在洗手盆,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正文 如果你爱我,你会来找我。你会知道,我快不能活之二
秦浩忙帮白瓷拍怕后背,她的眼泪也一起流出来,嘴里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似乎是在灼烧。
“白瓷,怎么了?吃了什么东西么?”他轻轻的揽着她的肩膀。
“没事,可能是还没有适应飞机的突然起飞。”她找着蹩脚的理由。
秦浩轻轻的给她顺着后背,“白瓷,我知道你很累,我知道你很痛,可不可以,从此就依靠着我,让我给你挡去了伤痛和悲苦?”他盈盈如皓墨的眸子,深情如斯抗。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我们走,再也不回来。”
飞机在高空,一眼万里。
我坐在听澜的包房里,看着这个白瓷和臣骁最初相见的地方,只是觉得,好像还听得到,白瓷弱弱的说肾药的声音嘶。
“这个故事很美丽。”
我和杨经理面对面坐着,他仍旧是伪娘气息不减,微微翘起了兰花指,“若不是你来问我,我跟别人还不说呢。”
“我想知道,江臣骁怎么样了?”
那个男人,从执妄到温柔,从轻狂到稳重,我有些好奇,他如今的样子。
“在医院里,进行着心里治疗,据说,一个疗程的辅导,就可以重新找到被封印的回忆,他就可以想起白瓷了。”我淡然一笑,“知道又怎样,郭白瓷也要结婚了。”、可惜的就是,相爱不相守。
相守的却不相爱。
“你们写文章的人,不是就喜欢听这种带点浪漫色彩的故事么?他们两个的事情在北京可是传开了,我昨天还听见来听澜的两个高州生还在垂涎江臣骁的专一和绝色。”杨经理得意洋洋的,“郭白瓷可是当初他很看好的小苗子,还准备培养她成大业,可惜了,她对那种行业没有任何兴趣。”开始了杨氏的喋喋不休,我厌烦他。
“往后别让高中生进来,前可不是这么赚的。”
其实是我哄骗他,我本不是要来挖什么坊间秘闻,也不是想要听听关于这皇城里的四大少之一的臣骁的浪漫情事,我只是当年和郭白瓷有过一面一缘,在机场,听到有人讲起她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正巧,今天来这听澜,这个杨经理在人群中,大肆讲着关于江臣骁和郭白瓷的旧事,我也抱肩听了很久。
郭白瓷这个女子还是和儿时一样的坚强。
“我去看看他。”
从钱包里拿出钱塞给了杨经理。“管好你的嘴巴,这种事情,我想江家不会想要这么多人知道吧。”
他看着钱,笑的秀眉弯弯。
“我的那一群女儿们可喜欢你的书了。”杨经理朝我微微笑,“下次来,给他们签书啊。”
我点点头。
北京的风这么凉了,握紧衣摆,收紧了围巾。
推开听澜的门,冬日寒风萧瑟。
可是,我却很暖,关于这个故事,我很喜欢,很喜欢。
就如同,当年我离开秦修仁时的那个结局,我自认为很美丽,很完满。
走进医院里,消毒水味道刺鼻,杨经理说他在这家医院里,我循着走廊慢慢延进,这群子弟们的个性,我可是十分了解,果然,在这最僻静的独立病房里看见了门上的挂牌,江晓。他们住院时候一般为了避免很多的访客,都会采用假名,这样就是人家找来了,也找不到,避免了很多的麻烦。
我隔着防菌的玻璃窗看进去,里面只有他一人,修长的身子靠在枕头上,端着一本书,认真的阅读,其实,他们几人里,我见得最少的就是他,可能他也不记得我了。我跟秦修仁那几年,他在国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们有这么大的兴趣,我素来是喜欢清冷惯了,听着热闹故事,虽然是有些兴奋的,但是还没有过这么兴致勃勃的找来的遭数。
他比着前几年俊朗了,也挺拔了,虽然和修仁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可是,我总是觉得,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心境处世和我们这群在平常百姓家长大的是有些不同的。
正在看书的臣骁,觉得光线有些差。
偏偏头,才发现有人站在了窗外。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以为是她。
可惜,这个女人,是短发。知道被臣骁发现了,就转身走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这个女人很眼熟,尤其是,在右边脸颊上的一枚小小的泪痣。
还没等他细细琢磨,江妈妈来了,推开门,雷厉风行的女人,一辈子都是这样,“儿子,今天让厨娘给你做了一条大鱼,多多补脑,就早点想起来了。”
“我不想吃。”
臣骁把手中的书往椅子上一掷。
江妈妈的脸色一沉,但是还是强颜欢笑。“臣骁,我知道,我和若素这么做是不对,但是,如果你记得,你又能帮到她什么呢?难道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能够结婚么?”
“起码,我不会让她五年来,苦苦等待,起码,不会让她带着小天靠着卖啤酒生活,起码,我不会。”
“别说了。”江妈妈捂着自己的胸口。
自从那夜知道白瓷带着小天走了,她一晚上没睡。
江家欠她太多,可是她也报复江家了,抱走了唯一的孙子,让他们的宝贝儿子进入了没有天日的黑暗悲伤中,“我要去英国。”
最痛苦的是,记忆一点点复苏的时候。
记起了年少的两人,所有的过去。
“臣骁,见到她,替我说声对不起。”
江妈妈看着已经传好了衣服的儿子。
臣骁背着身子,点点头。
黑色的长皮衣,深棕色的上好皮草,他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闻到了他身上浅浅的柠檬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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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果你想起我,你会来找我之三
肉不能吃,鱼腥也不能沾,只要是一口就吐得昏天黑地的。
秦浩本来是在法国定了婚纱,可是,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来,江臣骁,原来他们都知道,她已经怀孕了,所以江妈妈才会告诉小天,他从来没有真的想要放在她,怀着他的骨肉,他在和她的心相抗,看看,她到底爱没爱过,这样一个孩子会不会被他留下。
江臣骁,你真是狠心。
在机场里,我对你说了郭美丽的名字,你却仍是没有想起我,如果,我只是一个过客,我还能够坦然,可是,我们曾经那么的近,曾经那么的亲密,我曾经以为那就是此后的一生炕。
秦浩端了汤进来。
“喝吧,”放下汤,他走出去。
“秦浩。”她怯懦的出声。
房间有些昏暗,因为她自从怀孕以来变得嗜睡,常常是天黑天明睡得颠倒搡。
他柔软一笑,坐在她身边,“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在这样的时候,我居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白瓷抓着自己的手指。
咬紧了唇。
“那我们去打掉他。”他逗她,她本来是端着汤匙正要喝汤,手一抖,汤匙里的汤全部又洒进了碗中。
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一想到那是江臣骁的孩子,就不舍,和五年前的感情那么的似曾相似,放不下,扔不掉,对他的爱。
他温温脉脉一笑,“我可不是那种人,不要害怕,我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的。”
拍拍她的肩膀,他端着托盘走出去。
白瓷就静静的目送他出去。
这个房子很大,除了有他们两个,还有一个作坊很好吃的厨师和负责家务的女佣,厨师做的饭菜中西结合,味道鲜美,每次吃到那厨师的菜色,都几乎要感动的流泪。
秦浩后来才告诉她,其实,他并没有在臣骁这次的兴师动众的收购案中失去太多,他的股份也都卖了,不过是失去了一个空名,可是,那些财产还是都在他的账户中安然无恙。
为了不让白瓷自责,他给她解释,说自己本来也不愿在秦氏做下去了,人人都比他资格老,在他面前讨好处,他已经厌烦了。
早就想要逃开那个名利场。
白瓷喝完了鸡汤,躺回床上。
手掌覆上自己的小腹。
这个感觉真是奇怪,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一天天的长大,慢慢有了四肢,眼睛,可以感受这个世界的风动,和味道。也会慢慢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无可奈何,和逼不得已。
到时候,会不会和他讲述,关于自己和江臣骁的过往呢?那些已经连绵的起伏着的记忆。
自己已经忘不掉,要不要在孩子身上,再留下痕迹。
她每天最多的活动就是在别墅的花园里兜圈,听着外面街道上小朋友们的欢颜声音,很怀念,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大多数的时间,是处在处心积虑的争夺他的爱恋,虽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是真的报复他,那是一个借口还是一个呆在他身边的方法,她都不在乎了。
有生之年,还爱过他。
就很满足了。
抹抹已经在湿润的眼睛,女佣已经走过来了,“夫人,门口有好几个男人,说是要见你。”
她披着披肩,诧异的问她,“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我在英国没有认识的人啊。”
女佣焦急神色,“他们很凶,说我如果不让你出来,就找人把大门卸了。”
她的心悸动一跳。
“是他们?”说着站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大门。
果然,一群皇城子弟,悠闲的等在门口。
青岚的眼睛,仿佛要把洞穿,恶狠狠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她亲自打开大门的门阀,“好久不见,”
皇城子弟,四大帅,只来了三个。还有一个蓝书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和他们混在一起。
四人不请自进,眼里仿佛就没有白瓷这个人一样,直直的就往屋子里走。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
四人悠闲的各自选了一个沙发坐稳当,白瓷只得站着,“秦浩不在家,请问……”
根本不等她话说完,“谁说我们是来找那厮的,我们是来找你的。”
白青明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
“找我?从北京飞过来找我?”她不这么认为,如果是找她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江臣骁。
“我们是来看看,你和秦浩过的怎么样。”
青岚托腮,认真的打量着郭白瓷,除了肚子有点大没有一点异常,倒是脸色红润多了。想想童暖最近火爆脾气就觉得脊背发凉,原来怀孕的时候反应也是因人而异的。
“多谢四位挂念,只不过是平平淡淡的日子罢了。”白瓷恭恭敬敬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的温柔服帖如同菟丝花的郭白瓷了,这种的恭敬,带着刻意的淡漠和疏远。
“如果只是为了平平淡淡的日子,需要这么折磨他么?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躲在病房的卫生间掉泪,你还真是狠心啊,郭白瓷,我真恨我当初怎么没看清你的丑恶嘴脸,你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秦修仁现在只有一想起臣骁那样子,就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心堵,太让人心疼了。
“如果是来指责我的,那么我去找个凳子过来坐着,让大家开个批斗会。”她说到就做到,转身去搬凳子。
蓝书乾其实是特地从北京过来看好戏的,据说会有经典戏码,所以会也不开就过来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很闲,可是每天都在工作,偶尔的找点乐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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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许诺,是最后一次让你等我之四
凳子被女佣搬在了楼梯间的过道,刚才擦天窗玻璃的时候踩着来着,她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楼梯间,四个男人都是对着她有着那么多的不满,所以心里想要去帮她,但是每人都不肯做第一个。
蓝书乾在四人之中算是和江臣骁的关联最小的,而且,看着白瓷已经怀孕了,所以就思虑再三,站了起来,朝着楼梯那边走过去,去帮她搬下来。
白瓷一直都是动作干净利落的女子,就算是怀孕也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也觉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根本也觉得自己现在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孕妇,抱着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