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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你在这里等我。”他愿意给她一点点空间去思索,反正她逃不了。
吁了口气,堂可可不禁抬头仰望无垠天际,谁来告诉她,她是该满足冷无肃掠夺的情,抑或延续自己无情的心。
难道真是宿命,所以走到哪,都注定得去沾惹上他,甩都甩不掉?!
烦哪!
再叹口气,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一瞥,却瞥见人潮中有两名男人正尾随在一名女孩身后,从那种神态与预备动作看来,这两人正打算行窃。
这也是另类的一种宿命吗?让她瞧到偷儿扒窃,顺便注定他们失败的结果。
也好,她正烦呢,正巧有这“游戏“来让她舒展一下筋骨,顺便宣泄徘徊辗转的无奈情绪。
“你们在干什么?”小手往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上一拍,吓得对方一愣。
“干么——“年轻人横眉竖眼回头一瞪,瞧见身后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脸色马上变得垂涎。”哦,是个漂亮小姐哟——““闭嘴!”想也知道这种混蛋吐出来的尺度肯定是不堪入耳的调戏话,她耳朵不想遭受污染。”别跟我扯谈了,交出来,你们两个小偷把东西还给人家。”“你在说什么?听不懂。”小混混见她凶恶地泄漏他们的底细,立刻回复了恶形恶霸状。
“我说,交出你们'拿'走的东西。”“什么东西?”她没好气地翻了记白眼。”够了吧,别装了,蠢蛋!”“你骂我们蠢蛋?”混混顿时杀气十足。
“你们本来就是蠢蛋,干么怕人说。”“X!”脏话一出,两个混混立刻变成出闸的饿狼,狂怒地开始攻击她,堂可可轻易地侧身闪开,也出拳回击。
“恼羞成怒啦。”赤手空拳打架,她不会输的。
“你这个女人找死。”银光一闪,在围观群众的尖叫声中,两个混混抽出预藏的利刃,狠毒地往可可身上刺去——“啊——“惊叫声四起。
一记闪身,她避开。然而身后却突然冒出第三个人,拿着小刀凶狠地朝她背部冲过去。
“小心——“堂可可没料到背后还有偷袭者,只来得及一退,重心却来不及移转,狼狈地跌坐在地,原先的两名小偷见状,疯了也似地往她身上划去“住手。”冷无肃蓦然抓住其中一名混混的肩膀,狠狠地把他甩开,又出脚,在踢飞另一名男人之后,迅速扶起堂可可。
“可可,没事吧?”冷无肃绷紧脸孔审视她。
“我没事。”她却气红了俏颜。
“快跑。”小偷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吼道。
“给我站住。”堂可可随即拔腿想追,冷无肃却阻止她贸进。
“不要追了。”“怎么可以放过他们——““警察已经来了,让他们处理就好。”混乱中,接获报案的警方人员也赶到现场,开始进行逮捕的包围行动。
“可是——“堂可可仍忿忿不平。”我还没玩过瘾呢!”叹,丢脸,竟然遭到暗算,她想争口气回来。
冷无肃强行拉住她住人群稀少的地方去,这妮子真当自己是个“女侠“。”这么危险的行为你当是在玩乐?”闻言,晶亮瞳眸忽然蒙上一层阴影。
“怎么,你吓到了?”某种被排斥的情绪击中她的灵魂。
“这么危险的行为哪里好玩了?”真实的打架争斗,伤的是身体人命。
她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既然你无法苟同我的行为,那么就别跟我在一起。”一种不被认可的惶惶感袭上心间,让她忿忿然。”你听好,这才是我原本的生活,你要是害怕,就离我远一点。”她甩头便走。
“我的出现正是要改变你的未来。”他攫住她手腕,一扯,脸对着脸。
“改变我的未来?”她声音变了调。久久后——她幽幽一笑,美丽却不带生气的脸庞给人一种虚幻感。而后她抬手,柔润的指腹点上他性感醉人的薄唇,轻轻抚摸着,再开口的声调依然是无法形容的冰寒。”那么我奉劝你放弃我吧,我的未来是无法改变的,你是金枝玉叶,并不适合陪我过这种刺激日子。”他抓住她的小手。”倘若我决定非得跟你在一起呢?”“非得要——呀!”她突然惊呼了声,冷然情绪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冷无肃的手背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还在滴落,让她顷刻间忘了跟他之间的“理论“。”你的手背在流血!”她紧张地捧住他的大手。
“没什么大碍的。”他松了口气,于她的不安有种快意,真要感谢这道伤痕。
“受了伤为什么不说,还有闲情逸致跟我站在这里争辩。”那边有医疗院所。
“看住你比较重要。”他悠哉地道。
“你——“堂可可重重一跺脚,被他无谓的态度给气到。”你充英雄的本事远比我想像得更加厉害,你真行!”从头到尾没听到他哼上半句,若不是他恰巧抬起手来,他很可能继续像没事人似地。
“可可,你别担心了,小伤而已。”他的神情浮现了感动。
“你以为我喜欢担心吗,若不是——“迎上他感动的神情,她倏地警惕了起来——她为何会生这种荒谬又离谱的念头。
“若不是什么?嗯,说啊,我等候下文。”她沉下脸。”若不是你可能会流血至死,我将倒楣的背上杀人罪名,我才懒得理你。”“可可心地真好。”逸出唇片的调侃似高兴又像是安慰。
“你去死啦!”她叱道,都毒话说尽了,他竟然还能自我安慰。
“可可,你又何必否认,你会为我担心才算正常,毕竟我为你付出了那么许多。
“他还讨赏。
她瞪视他。鹰眼下的锐利,以及潜藏在锐利之下的邪恶,冷无肃自以为是的功力她太清楚了。”笑话,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已经战胜了我的铁石心肠?”“胜负是已经分出。”“你!”手背伤口没意思停止的红色血液刺激着她的心田,几番张口想再争辩,然而——“够了,我现在不跟你瞎扯,先找家医院包扎你的伤口。”她不再跟他舌战,拖着他去找诊所。”快点啦!”她真的担心,却又好恨自己这种担心的心情。
他由得她拉着,带着浅笑,悠哉悠哉地找诊所去。
胜负是已经有答案了嘛!
※※※
返回别墅休息了一晚,翌日,堂可可顶着睡眠不足的疲惫脸孔下楼去,正在客厅阅览早报的冷无肃一见她无精打采,眉头立蹙。
“你的脸色很差,没睡好。”或者她昨天也受了伤,只是没发现。
“没什么,失眠而已。”见他还能安安稳稳地看早报,手上的伤口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昨晚他的手背被医生缝了十多针,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可是她一直觉得心口浮浮的很不踏实,辗转难眠,竟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来坐,先喝杯牛奶。'在冷无肃的示意下,佣人忙不迭地倒来一杯温热牛奶。
“谢谢。”她接过饮用,直到放下杯子,冷无肃的目光一秒都不曾离开她。”你在着什么?”“看你。”她似乎心事重重。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回避地移开了视线。
“我在猜测你为何一夜无眠?”原本微蹙的眉头因发现某件事实而又愉悦的舒展开来。
那副知之甚详的模样让她一惊!
“无聊。”她逃避地骂了声,改变话题道。”换药没?要不要我帮你?”“当然好。”她忽又一怔。”我……我看还是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明白刚才混沌一片的脑袋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她一向安稳淡定的思考逻辑确确实实被冷无肃给破坏殆尽,才会常常胡说八道。”还是请医生过来比较恰当。”“我喜欢你来为我换药,可可,我信任你,因为你绝对舍不得害死我。”他诱惑的语气缠绵到了极点。
她又被激怒。
“是吗,你最好别太过笃定。”小嘴不服输地反驳,小手却轻柔地开始替他拆解绷带,然后上药,重新缠上绷带。
看她熟练且俐落的拆解、上药、包扎,他不免问道:“你似乎很习惯做这些包扎工作。”“久了自然就能生巧。”他口气陡地沉下。”换句话说——你经常受伤?”她抬头。”值得大惊小怪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他下巴抽紧,身子倾前,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将她留在怀内,眼睛闪烁着决断的火焰。
“我不会再允许了。”他毅然道。
“什么事情不再允许?”他干么这样盯死她?
“我不会再允许你受伤,连一丁点都不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惊愕瞬时掠过她脸庞,她傻傻地望着他。
“有必要这么讶异吗?”“我、我……”血液因他的承诺而冻结,她自我设限的世界此刻正在摇摇欲坠,她说不出话来。
“可可,相信我说到做到的诚意。”他万分怜惜地缠上了她的红唇,吻得霸气,也吻得优雅,甜蜜的热气在两人唇隙间慢慢发酵,迷了心绪,让她的双臂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颈项,并且热切地回吻着他。
身子密贴在他身上,任由他缠绵个彻底,兴奋的电流通过两人的体内,也呼唤出共鸣的灵魂。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
堂可可望着他,小嘴又张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曲起长腿,双臂紧紧抱住,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汹涌澎拜的思绪冲击着她的心神。
“你怎么了?”方才的吻没有任何的欺压或侵略,他确定她得到快乐,然而她却更加不安。
“我觉得你变得很奇怪。”她好困惑,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自己。
“哪里奇怪了?”他拉住她,将她纳进怀抱中。
她顿了下,口吻忽地转为凌厉。
“沈默对你不再重要了吗?”他已不再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她感受到冷无肃目前专心“对付“的人就只是她,难道他真的不再在乎沈默的影响力。
血淋淋的疮疤再度被掀起,冷无肃却是平静的。
“沈默依然重要——“他答道。”若不是她,我不可能遇上你,若不是她,我不可能对你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可是你却——“他点住她的唇,阻止她的话,炯炯目光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里,横亘在胸坎多年的郁闷气息也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沈默依然重要,所以我把她摆在心底最深处,也将留一块角落给她,只是——“炯亮的眼神不再晦暗迷惆,他已有了方向。”我已经说过,她不会再影响我往后的人生,不再影响了……”冷无肃笑了笑,有了真正的释然。”这也是她的心愿,不是吗?”他沉静的黑眸,不再狂乱的眼神,只专注于她的视线——她心动了!
“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他继续说道。”只是,你会生气吗?气我仍然保留一块心田给了沈默。”冷无肃温柔地询问。
“不气,我怎么会气?我从来就没要你忘掉沈默,啊——“赫然惊觉,她凭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又羞又恼地向后一退。”你该去说服的对象是你以后的伴侣,与我无关。”“问题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话声一落,他旋即又掳获她的唇,极尽缠绵。
第九章
堂可可仰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望着。
“我是怎么了?”手掌抚上了心口处,感受着它跳动的频律,怦、怦抨、怦怦怦……是鲜活的,而且也会作痛、更会揪缩、喜乐、种种陌生反应正一点一滴地摧毁原本的冰封,她甚至无法漠视。
“我终于有了感情吗?被戏称为冰娃娃的堂可可也有了爱人的温度了?”她喃喃自问着。
冷无肃那一声声、一句句的蛊惑啊……焚毁了她冰封的心。
她快招架不住了。
半晌后,她怔怔然地坐起身子,拿起电话,拨给许久不见的阿野。
“阿野。”她声沉沉。
“咦?可可,你是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烦躁。”不是决定大玩特玩一阵子,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声音。”“没事啦!”她收起苦涩。”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大哥的下落吗?这两天我一直联络不上他。”“你也找不到人啊,奇怪,我这几天也一样,只有——啊,对了,有个消息我刚刚才接到,可可,最近你一定要小心自身安全。”“小心安全,怎么回事?”“十分钟前大哥派人捎来讯息给我,说最近可能有大事发生,要我小心自身安全。”“出了什么事?”“目前还不清楚,要是有更进一步消息我会通知你,不过你最近出入一定要谨慎些,明白吗?”“明白,我会注意的。”“有更新情况我再通知你。”“好,拜!”堂可可挂断电话,才站起来,一声轰然巨响却也在同一时间劈进她耳膜,不仅吓她一大跳,连门窗都因为震波而价价作响,堂可可连忙冲到窗前向外一探究竟。
不远处,就在弯进冷家别墅大门的道路上,一辆银色保时捷着了火,赤红的火焰卷出一团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