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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他转过她,让她小脸对着他。
替身游戏结束,她露出编贝玉齿,微笑言明道:“错了,我叫堂可可。”“堂可可?”对着她不怀好意的大眼睛,冷无肃怔了怔,混浊纷乱的心渐渐明朗。
“回魂了吧,冷大少爷。”她邪里邪气地取笑他。
冷无肃并不想多作掩饰,倒是对她的无所谓态度相当的好奇。
“你似乎很习惯当别人的替身。”不闹、不吵、悖离一般女子的痴缠行为。通常女人一见到他便黏个死紧,但她不,她看不上他的外貌。不喜欢他的家世、拒绝他的主动接近——堂可可算是难得一见的奇葩。
“喂,你的指责有问题哦,被错认是我的错吗?”是他自己死缠着她不放。
“是你的错,是该怪你。”他似真又似假地回咬她,总归一句,她不该跟沈默长得这么相似。
唉,这种替身游戏要玩到几时才能终止?”冷无肃,说实在的,你不累,我却快瘫了。”“要解决这件事情很容易,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处心积虑地想逃走,你我就会过得很愉快。”“说来说去你就只有这句话。”她恼了。
瞳中乍现的占有寒光与俊脸上的笑容形成强烈对比。”准教你满脑子只想离开。
““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待在你的身边,冷大少爷,看在我好心抚慰过你脆弱心灵的面子下,高抬贵手放我走吧。”她狡侩地索讨人情。
“不!”他却毫不迟疑的搭话。
“不?”堂可可额上的青筋已经冒出来了。
“我不会放你走,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你——“她忍着即将爆炸开来的怒气。”你到底留着我做什么?”“听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放过一次,他灵魂尽毁,再错放一次,他连躯壳都会跟着灰飞烟灭。
堂可可怒极反笑。”好,很好,但是就算你不放我走,我还是要离开。”他诡异万分地弯起唇。'我说过,没经过我的同意,你是走不了的。”“走不了我也要走。”懒得再跟偏执狂扯下去。
“你有这个本事?”“不妨试试看。”转瞬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灵巧的跳上窗恰,打开窗户,跨出矮栏杆,就要纵身往下跳!
“堂可可!”这妮子狠劲十足,冷无肃一见她动,也跟着迅速掠前,在她跳下之际,飞快护住她的手臂。
“啊——“猛烈的拉扯让她疼得哇哇叫。”放手,你放手啦!”她整个人挂在窗户外,摇摇晃晃,若不是右手臂被他给紧紧拉住,她早逃之夭夭了。”放手啦,冷无肃,你给我放手!”三层楼高度说高不高,但没勇气的人是不敢做这危险动作,况且她还是个外表娇滴滴的女孩。
“你不害怕?”他得重估她的勇气。
“怕死我就不会跳了。”这种高度其实还好啦,她受过些训练,何况底下就是座游泳池,危险性已经降至最低了。
“堂可可,你不后悔。”对于她毅然决然的勇气,他是该想个办法好好“教训“她一下。
“留在这里我才会后悔。”真不明白他到底关着她做什么?
“可可。”他声音突然变得好温柔,还笑容满面的。
他怎么突然间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
“你、你想说什么?”她紧张地问。
他笑意盈盈道:“这样吧,我干脆给你一次机会。”“你要给我机会?”她大喜过望,但一会儿又心生狐疑。”真的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再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正经又郑重地强调。”所以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假使你逃得出去的话。”她笑逐颜开了。”只要你肯,我就有这个把握逃出去,你现在就拉我上去,我表演给你看。”“不用麻烦了,游戏直接开始,“笑意蓦然冻结在他脸庞上,冷无肃没有示警就突然松开手。
“啊——“她尖叫一声往下坠落,游泳池里的水深足够承受她下坠时的速度与力道,只是堂可可没料到他会突然松开手,栽进泳池时,硬是被灌进好几口水,顿时之间头昏眼花,手脚乱怕地跟只失了章法的八爪蜘蛛一样的载浮载沉。
“咕噜……呜……”哪里知道他会这么狠心,而且是用这种方式“放她走“。堂可可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呼吸,可是下一秒钟,有个物体也跳进泳池内,铁臂伸来便扣住她纤腰,硬是把她带上泳池畔。
她小脸胀红,狼狈地坐在池畔上,喘气又哨咳着。
“你、你——咳……”冥王的劣行又添了一笔。
“我怎样?”他不明所以的反问。
“你、你——你想淹死我啊?”竟然谋杀她。
“淹死你?哪有,我愿意放你走了呀,是你自己呛水的,这样也怪我?”他无辜极了。
不可理喻,堂可可咬牙爬起来。”那我现在走。”他迅速攫住她皓腕。”你被我逮到了。”“这样也能算数?”“那是你反应慢,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他嚣张地一扯,堂可可跌进他怀里,冷无肃把她打横抱起来,往主屋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来不及为前帐发飙,她现在得聚精会神地应付此刻的冷无肃,他放荡的笑容慑人心魂,野劲十足地像是要吃人一般。
“你全身湿透了。”他道。
“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这叫多此一举。
“千万别感冒了。”这句话让她突然觉得心窝暖烘烘,回到卧室,他并没有放下她,反倒直接走进浴室。
“呃,你——“这也照顾得太夸张了点。
他放下她。”现在把湿衣服脱掉,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一些。”“废话,只是——你该出去吧。”他竟然就杵在原地不走。
“我还需要回避吗?”他浓眉挑起的爱笑不笑。
俏脸顿时红透。”这是什么话,你当然要滚开。”“何必呢,你终究会是我的人。”她磨牙。
“等我投降以后你再跟我嚣张吧。”她恼怒地把他推出浴室外,锁上门,褪掉衣裳,镜子下的她体态侬纤合度,白嫩肌肤滑如凝脂,细致的曲线宛若吐露芬芳的花蕊。
“我美吗?”她扮了个鬼脸,硬是破坏掉惹人怜惜的风貌。”单看外型,或许可以吸引人,但是和我相处后,没有男人会喜欢我这种个性的。我不懂感情,我不想爱人,我没有心,谁会喜欢我这块木头呢?”她一心只想让自己潇洒度日,可是却因为外貌与另一个女人相似,结果惹来一身腥。
她大大叹口气。
冲了热水,擦干身体,这才发现浴室没有可以换穿的衣服。
“啊,惨了,我没拿干净的衣服进来。”她翻了翻白眼。
“可可,你洗好了没有?”哪知冷无肃的声音却恰巧从门外传进来。
她一脸惊愕。”你……怎么还待在房间里?”“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间房本来就是我的卧室。”诱人的磁嗓逸出淡淡笑意。
“可是你让我住了呀。”现在身处劣势,委曲求全点。”拜托,这栋别墅这么多间空房,麻烦你暂时换一间如何?”“不换!”她忍气吞声。”那么你先回避一下,让我……”呃,等等,能把自己的尴尬说出来吗?
“让你怎样?”笑意更深,分明知这她的“处境“.
可恨!”我没拿衣服哪!”“那就出来拿呀。”他悠哉悠哉地建议。
他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你站在那里我怎么出去拿?”“不用害躁的。”他一本正经地建议。
堂可可又羞又急,唯一确定的是不能光着身子出去见他,如今的办法仅剩——堂可可把褪下的湿衣服又穿回去,然后打开浴室门,飞也似地冲到床褥,抓起棉被迅速裹住身体。
“会生病的。”他唇角的笑意好讥讽——这女人避他宛如蛇蝎。
“不想害我生病你就快点滚开!”全身湿答答地,难受死了,可是他又赖着不走,如何当着他的面换上衣服。
他摇头,走到床边,训诫她道:“你真不听话。”“你还敢凶我。'本末倒置了吧。
“把湿衣服脱掉。”“你滚开我自然会换。”她怒目相视。
冷无肃突然伸手抓住棉被,大有掀开的架式。
“再不换,就由我来'服侍'你更衣好了。”他邪邪地警告。
“你、你……”她口吃,她当真斗不过他吗?”你真不要脸,吃我豆腐。”“你是我的女人,迟早我们会袒裎相对,现在跟我矜持这种事,不嫌太过矫情?
“眼光尖锐到令她不敢直视。
堂可可觉得自己会被他的偏执给气成脑冲血。
他忽然坐上床褥,她惊骇得倒跌在床上,他则趁势欺身过去,俊脸俯视着她。
“你的抗拒根本毫无意义,陪在我身旁,你会快乐的。”他用着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释放勾引。
在他如火如炬的凝视下,她的惊骇与愤怒竟然一点一滴地软化下来。
不禁想着,若能跟沈默一样,被他专注着、被他宠惜着、被他深爱着,或许是种很迷人的感觉。
只是——她突然闭上眼睛。
“不——“话还没说完,冷无肃却以更快的速度她唇瓣,打断她未完的话。
他浅浅地吮吻着她,只是温柔地吻着,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久久后,他抬起头。
“你好好想一想吧。”冷无肃起身离开。瘫了的堂可可则睁开无神的眼,小脸一片嫣红、脑海一片浑噩。
第四章
“这件礼服很适合你。”头发服贴地向后梳起,美丽的容颜轻抹上淡淡的薄妆,冷无肃嘴里所称赞的礼服是一件白色丝质的衣料,古典味十足,软软地描绘出她纤柔有致的身材,堂可可光只是站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静之美便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这身典雅装束确实是把她狂野的气息全部掩盖了起来,让她变成小鸟依人,柔得宛若水滴。
“美,确实很适合你。”冷无肃满意自己的眼光。
“不会吧?你会认为这身打扮适合我?”堂可可不敢置信。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难受得要命,她才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听话的小文鸟。
自从上次逃走的戏码演变成一则笑话之后,堂可可不再坚持逃开,她改弦易辙,决定让冷无肃以“主动“的方式放掉她,她已经明白唯有让他彻底死心,她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当然适合。”冷无肃眯了眯眼,坚持己见。
“此刻的你看起来既美丽又高雅。”“哦,是喔。”她眉一挑,温柔的表情刹那间幻化成跃动的火焰,坏了柔情似水的温驯之美。
她是故意破坏形象的,因为强悍才是堂可可的本质。
冷无肃表情果然一变。
堂可可哼了哼。”懂了吧,你最好不要继续走火入魔下去。”他在想什么她明白得很,不就是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
“我走火入魔?”冷无肃敛下眼,理智抬头后,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疯狂。
“对!你最好把我看清楚,我堂可可是个野丫头,没什么教养的,我从来不会把自己打扮成千金小姐的娇贵模样,你若是想把我弄成娇滴滴的模样,一定会大失所望的。”她郑重地强调“野“才是真正她的本性。
“是吗?”“没错,还有,要是你坚持一定要带我去参加派对,那么你就得同意让我自己打点造型,这是交换条件。”他抬头。
“如何?”她嬉皮笑脸的语出威胁。”要是不肯,那就算了。”堂可可确实是只浑身带刺的小狐狸,而且狡侩。
“好,不同意就拉倒。”她悍然坐下,对着化妆抬的镜子,打算卸掉脸上的薄妆。
“等一等,我答应你。”他忽然退让一步。
堂可可讶异地望着镜中的他。”你同意?为什么?”本以为可以乘机惹恼他,毕竟她的个性和沈默并不相同。
“可可,你放弃吧,你没有机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她古灵精怪的心思在打着什么主意他一样清楚,不就找机会逃出他的掌握外。
她站起,大大的杏眼不甘示弱地瞪住他,哈,就不信他不放手。
“好,我现在就请人把礼服送过来。”她打电话给高级服饰店,一个钟头后,专人送来了她所订购的衣裳。
她喜孜孜地接过袋子,至于付帐问题就交给这位有钱人。
“我老实告诉你哟,这件礼服我在很久以前就相中了,可惜一直没钱买它,现在有你这位金主,我就拿得心安理得了。”顺便嘲笑他这位冤大头。
她快乐地换上新衣。
衣裳是无袖的,领口处也只用两条细带子交缠在白皙颈项后,薄得不能再薄的贴身紫色布料不仅让她曲线毕露,若隐若现的胸口也引得人遐思不已。一身的紫将她衬托得既动人且神秘,并且有股单纯的性感散发出来。
她又把服贴的头发打乱,让发丝自然地披散在她精致的脸颊两旁,长卷俏丽的睫毛刷上睫毛膏,红艳色的口红将她白旧的娇小面孔映衬得极为冷艳。
“好看吗?”她率性自然的蹦跳出来,表演给冷无肃看。
“你要穿这样?”他呼吸一窒,被她妖灵的气韵给攫去某部分的神魂。
贝齿微露,风韵十足,绝美得令人屏息。
“没错,我就要穿这样出席,我喜欢这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