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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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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回头再看老者一眼,眼中有询问之意,老者对她点点头,小姑娘退开一些道:“大爷,奴家这里有首新曲子,肯定是大爷们没有听过的。”
那客人见那小姑娘说得肯定,脸上带了丝戏笑,吊儿郎当道:“那就唱吧,爷听着呢。不过,先说好,你这曲子若真是爷没听过的,爷赏你纹银五两,若是爷听过的,你可得赔爷银子。嗯,看你们过得也不好,就二两吧。”
这不是成心为难吗?若他没听过也说听过,这老者和小姑娘不是也得赔他二两银子,这一老一小就算卖十天唱怕也难挣到二两银子吧。
紫苏听了不免气闷,可自己还是个逃奴呢,不能冲动,只能坐着。
小姑娘似乎胸有成竹,她福了福后,对老者点点头,老者便开始拉胡琴,曲调一起,紫苏便觉得熟悉无比,竟是自己曾经在观湖楼唱过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只是这歌有些沧桑,不太适合小姑娘甜美的嗓音,更唱不出词中缅怀亲人、感伤自身处境的意境。
但到底是新曲,自己那天也只是当着群文人逸士唱过一次,应该还没流传到市井中间来,一曲终了,满堂喝彩,紫苏对这祖孙二人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那客人倒也爽快,真的拿了五两银子丢给小姑娘,还意犹未尽地问道:“如这样的曲子还有吗?”
小姑娘脸上便露出为难之色来。当然没有了,除非这里还有穿越者,紫苏在心里嘀咕道。
那些看客便有些遗憾了,各自又开始喝酒吃饭,老者便拉着小姑娘离开了。
紫苏看着那一老一小的身影若有所思。
就听得刚刚进来的几位客人在抱怨,其中一个说道:“今天又是哪里犯了案,搞得老子没出得城去。”
另一个接口说:“九门都在查,说是找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也没说犯了什么事啊,怎么就查那么严?”
“可不,带点货物出城也不方便了。听军爷说,找人的是成亲王世子,成亲王府不是今天在办喜事么?难道是新娘子跟人跑啦,哈哈哈。”
“快别胡说,小心隔墙有耳。”
紫苏只听得背后冷汗涔涔,幸亏自己没去城门,想起冷亦然看到知画后的心情,心里就一阵后怕,赶紧上了楼。
58
刘府里,刘老爷和夫人正坐在老夫人房里,尚书大人眉间皱成川字,目中隐含着怒意。老夫人叹口气道:“他家二公子不是早已成亲?成亲王只有两位公子,婚书上说明是嫁与成亲王公子做嫡妻,难不成那二公子休了原配,让兰儿去做继室不成?”
老爷虽然心中有气,对母亲却很是恭谨,言语间竭力克制着,“儿子去问过了,他家二公子是周大人的儿子周文轩,原二公子应是三公子。”
“这是何说法,周大人的大公子怎地又成了成亲王的二公子了?”老夫人奇怪地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说起来,早年间我也曾听过一些传闻,没想到传闻是真。王妃与朱夫人原是亲姐妹,王妃生文轩是难产,文轩出生后,王爷王妃都身染怪病,请青云观主持青云道长看过后,说是文轩与其父母相克,父母儿子必须分离,否则必死其一,王妃才忍痛把文轩交给其妹妹周夫人抚养。儿子过继给姨母,姓氏也改为周姓。所以,文轩确实是成亲王的儿子,婚书上也没指明是世子,只是当初大家都是想当然以为兰儿嫁过去就是世子夫人了。”老爷气归气,却也没有办法。
“既是相克,这会子如何周家公子又回亲王府了?”夫人有诸多疑问,毕竟她是母亲,兰儿的心思她也明白一些,女儿明明中意的是世子,却嫁了另外一个人,想必现在正伤心失意吧。
“文轩已经十八岁,青云道长曾说,文轩过了十八岁行弱冠礼后,已是成人,再说早就改了周姓,入了周家祠堂,相克之说自是破了,现在回去两方父母都敬着认着,倒也说得过去。那天我也见到了周大人,他也乐见儿子回亲王府认亲的。”老爷说话间,又想起那日王爷对自己礼遇有加,又颇有愧意,周大人对自己也很是亲善。一个女儿倒结了两个身份显贵、权倾朝野的亲家,女儿虽然有些吃亏,但对刘家却是好事,以后自己和枫儿在朝中说话的分量就重了许多。想通这一点,老爷心中郁气便是消散了些。
老夫人也是精明人,孙女虽做不了世子夫人,但一下多了成亲王府和户部尚书大人两家亲家,再加之枫儿立了大功回来刘府在京城的地位比之先前只有更高。刘家是世家大族,要长久富贵除了子孙长进,还得有更好的联姻,相互关联扶持,家族才能更加兴旺。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夫人吩咐道:“三日后兰儿回门,你要好好接待新姑爷。再有,要叮嘱好那些管事,不要乱说话,若府里传出什么难听的风言风语来,就给我好好整治了,该打的打,卖的卖,别让人家笑话咱们刘家家风不行。”
夫人忙应了声“是”,却背过头去擦了擦眼角。老夫人看了心一酸,知道她一时还没想开,就劝道:“文轩那孩子你也见过,人品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原就是两家同时来提亲,我们却答应了亲王府,想那孩子也是真心喜欢兰儿的,才想出了这一招,世子怕也是不想与弟弟相争才让了他的。这女人啊,一辈子得有个真心疼她的男人才是幸福。你啊,得为兰儿高兴才是啊。”
夫人这才转了脸,笑了起来。
紫苏第二日早早就起来了,化好妆后,背起自己的小包袱,吃过早饭,结完账后就往北们走。北门出城十几里就是城郊的向春县,往那再过几十里便是丽阳,那边人少,经济不如南面发达。紫苏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就不能往人多的地方钻,人多被找到的机会就更大,她可不想刚得到自由又被禁锢了。
快到城门时,远远地就看见城门前排了长长的队伍,果然有军士在检查出城的行人。
紫苏摸了摸腰间的身份路引,好好的还在,心里就踏实了些,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确认无疑后才小心地往城门走,老老实实地站在队伍最后排着。
军士明显对女人检查很仔细,但对出城的男人也并不放松,每个人都要拿身份路引出来看,紫苏心里就有些打突。
前面的人轻松过关了,约摸一刻钟后,就轮到紫苏,紫苏面色自若地从腰间拿出身份路引递给军士,那军士翻开一看,“你叫苏紫?”
“是,小人姓苏名紫,向春县人氏。”紫苏躬着身压着嗓子答道。
那军士奇怪地看了几眼紫苏,又与边上另一个军士附耳说着:“世子爷找的可是叫紫苏?这人叫苏紫,这名字好相似。”
另一个军士也上下打量起紫苏来,紫苏背后就开始冒汗,她讪笑着,脸上露出卑怯的表情,一副乡下人怕官的怯懦样。
两个军士便有些拿不准,世子说是追一个逃跑的婢女,这人是男子不说,一副乡巴佬样,看着实在不像亲王贵府里出来的人,而且他这身份路引可是盖了户部官印的,应该不是世子爷要找的人,就把紫苏的身份路引还给了她。
紫苏接过来收好,又笑着连连称谢,便随着队伍往城外走,才走几步,便听到一阵马蹄声飞奔而来,回头看去,只见冷亦然骑着匹黑色骏马,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急急向城门奔来。紫苏脖子一缩,赶紧放开步子,得快快出城才好。
没走几步冷亦然就到了,他一跃下马走了过来,城门军士立即上前单跪行礼,“提督大人。”
冷亦然甩了甩袖,神色有些憔悴,“可有发现?”
那军士见他面色不豫,心里便有些发突,低头道:“从昨日下午至现在,小的们一直认真盯着,并没发现有单身女子出城。”
难道没有出城,还躲在城里?一想又不可能,在城里她无处藏身,一般的人家也不敢收留身份不明的单身女子。她那么聪明,必定是想躲到人烟较少的地方去,他正是想到这点才让自己的亲信守北门的。
紫苏此时已是急得汗流浃背,偏偏前面有个人推了一大车的货物,走得很慢,离城外不过几步之遥,紫苏却觉得似乎隔了千山万水般难以越过。总算走到城门口了,紫苏紧张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就听得跪在地上的军士突然说道:“大人,刚才有个乡下小子的名字好生奇怪,您要找的人叫紫苏,他叫苏紫。”
冷亦然一听,苏紫……他第一次在观湖楼见到那丫头时,她不正是化名苏紫吗?一时欣喜若狂,“那人在哪?”
军士回头向城门看去,紫苏此时刚好出城,哪还看得到那乡下小子的人影,便懊丧道:“刚刚出城。”
冷亦然一把将他提起往身后的马上一丢道:“快,随我去追。”
59
城外一条官道朝着正北,紫苏一出城门就撒丫子沿着城墙往东跑,跑了不到一百米,便看到离城墙不远处有一丛密密的齐腰深的蒿草,紫苏毫不犹豫地窜进草丛里躲了起来,好在她今天穿一件土黄色粗布短袄,下面着青灰色粗布裤,与枯蒿颜色接近,便于隐蔽。
刚躲好便看到冷亦然带人骑马追了出来,刚出城的人突然见到这阵势都吓得往官道两边躲,那推着一大车货物的男人更是吓得差点把那独轮车给翻沟里去。有抱小孩子的女人忙捂住孩子的嘴巴,怕小孩子不经吓,哭成声来引了官大爷的注意。
冷亦然打马跑了一里多路后,放慢了马速问身后军士:“你可看到?”
军士正细细察看着一旁的路人,心里就奇怪,那小子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在他前面出城的人都没走多远呢。嘴里就喃喃说道:“穿着土黄色的短袄,嘴上贴一撇胡子,对,头上还包着块灰布巾,怎么不见了呢?刚才就出来这些个人啊,怎么就不见了?”
见冷亦然问,他只好摇摇头。
冷亦然听了他碎碎念的内容,原本懊恼的心里就有些想笑,竟然还贴了撇胡子,一出城门就躲了起来,有意思。
吩咐身后的随从又在官道两边的沟里寻了一气,还翻看了拖货物的马车,都没找到,便调转马头往回走,走近城门时,冷亦然勒住马,骑在马上看四周,苍茫茫一片,既没个土堆也没有树林,不过一刻钟不到,又是两腿,她能跑到哪里去?
转过头,看到东面不远处那一丛蒿草,心中一动,打马过去。
紫苏躲在草丛里紧张地注视着冷亦然的举动,见冷亦然果然一出城便往官道上追,便稍稍松了口气,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小声说:“我是来帮你的,你别叫。”
被人无声无息从身后捂住嘴,紫苏哪里敢不听,点了点头,那人就松开了手,紫苏回头一看,大惊,竟然是昨日那卖唱的小姑娘。
草丛里有踩踏过的痕迹,冷亦然一跃下马,急急走进草丛里,除了乱糟糟的杂草,空无人影。他又细细地寻了一遍,发现一根小竹管,拾起一看,嘴角就微微翘了起来。知道自己肯定会在官道里寻,便反向往东逃,遇事冷静,还有急智,丫头是越来越有意思的,好,我就陪你玩玩这捉迷藏,看你能躲到几时。
下意识地抚着手里的小竹笛,心便变得柔软起来,想起在刘府后院的湖边,她吹笛,他伴箫,她总有那么多新奇古怪却又赏心悦耳的曲子,两人还暗地在音律上较量过几次,她的乐感很强,自己刚一和上,她便变曲。那一日,她白衣翩翩迎风而唱,歌声空灵,身姿绰约,美得令人眩目,那一刻,他的心为她而醉。
随从们打马也跟了过来,见他一人站在枯草丛里发呆,面面相觑,却不敢打扰,下了马站在原地等着。过了半晌,冷亦然才苦笑着从草丛里出来。
跃上马,冷亦然又向四周看了看,再没找到可以藏身之处,打了马再往东行,行了不过小半里路,冷亦然停下马,前面便是护城河,没有桥也没有船,她过不去,正要打马回头,就看见一个老者带着两个小姑娘从河边过来。
刚才查看过四周,除了官道上,东西两方并不见有人影,这三个人出现得很突兀,冷亦然不由蹙紧了眉头,眼睛锐利地看向那三个人。
他的随从身快,就有一个打马上去:“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大的大约十四五岁,头上包着块蓝花布巾,里面散落出几缕头发,身上穿着碎花棉袄,神情木讷,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见有军爷上前便吓得直往老者身后躲。那小的大约十一二岁,倒是生得白净伶俐,见到生人来也不害怕,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
老者却是佝偻着背,满脸皱纹,双眼混浊,随从问他时,他把头往前伸过来,手放在耳朵处大声问:“你说什么?”
问话的随从脸上就露出几分不耐来,那小姑娘机谨地走到老者身前说道:“大爷,我爷爷耳朵不好,我们是从青风县来的,要进城去卖艺讨生活,刚才大爷的马骑过来时,我傻姐姐吓坏了,突然跑到沟里面去了,我和爷爷才把她找回来的。”说着指了指躲在老者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子。
冷亦然看那女子目光呆滞,头发散乱,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双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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