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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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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也是一震,来时王妃也说,只是走个形式,安个心而已,还说看紫苏的眉眼、走路方式也知道是个黄花闺女,可眼前这位这脸色可不大对劲啊。
那宫里来的嬷嬷倒是冷笑起来,很多厉害角色就算破了身子也很会化妆,眉毛处会用了细毛刷子刷清晰了,不留一丝杂色,致于走路方式,那更好说了,练练就成,她在宫里几十年,验看了不下千人,不经最后一道关,谁也不敢打保票。
陈妈妈便扯了扯紫苏的衣服,轻呼道:“小姐。”眼里便带着丝慌张,世子爷是她一手带大的,他心里有多在乎紫苏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紫苏身份底下她是知道的,能让王妃和王爷点了头让他正经八百的娶,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可眼前这位,一点也不合作啊。
紫苏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她笑着对春梅说道:“春梅姐姐,这位嬷嬷是来验身的?”
春梅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干笑道:“可不是吗?小姐还是进了内去,让嬷嬷验了吧,嬷嬷可是宫里的大忙人,一会还得回宫呢。”
紫苏抬眼看那嬷嬷,见她一脸的讥讽,她不由一笑道:“春梅姐姐,紫苏不愿验身。”
陈妈妈与春梅听不由面面相觑,难道真的是个破落盘子?可这位胆也够大的,竟然公然明说,而且还一脸的泰然自若,春梅便冷笑了起来,眼神也带着丝凌厉,“真不愿验?”
陈妈妈立即挡在了紫苏前面对春梅摇了摇头,让春梅稍等,回头小声劝道:“小姐莫怕,只是一会子的事情,验验没什么的。”
紫苏感激地看了眼陈妈妈,这个妈妈虽然只是服侍了她一两天,可是对她确是爱护有加,她歉意地对陈妈妈道:“紫苏真的不愿验,春梅姐姐,劳烦你了,就这么回了王妃吧。”说完,也不等她们回话,径自走出了内室。
一出来便看见知画正坐在几子前吃着干果儿,眼睛正往屋里瞄着,看紫苏面色无异,心里不由一沉。正要说话,帘子一撩,春梅满脸怒容的带着嬷嬷出来了,陈妈妈也是一脸的失望跟在后面,她便了然地一笑,心道,这么快,怕是来验身的吧,世子爷若要娶紫苏做正妃或是侧妃,以她和身世地位,进王府是必须查验清白,看春梅那脸色,怕是已经查出结果来了,哼,她做的那些事,自己早就亲眼看见过,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心下不由幸灾乐祸,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招惹是非,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告辞走了。
春梅回到梅园,王妃正在与二奶奶说话呢,见她进来便笑着对刘景兰道:“就让文轩带着你回去多住几日,多在老太太跟前尽尽孝也是好的,难得你这孩子这么懂事啊。”
刘景兰也坐了一会子了,见春梅进来,也知道王妃有事要办,便起身辞行,让侍书拿了王妃准备得礼品单子交给王府里的管事,自己便走了出来。
刚出梅园,正准备回自己院里去收拾东西,就碰到了知画从紫园里出来,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便停了脚步。
自那日嫁到王府来发现新郎被李代桃僵之后,三小姐刘景兰意外地发现紫苏也被换成了知画,不由哑然失笑,心里便有种报复后的快感,虽然人不是她换掉的,但那人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欺骗了她,没想到同样的痛苦那么快就报应到了他身上,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人儿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换了,叫她如何不解气,如何不开心,因此,每次看到知画,便有种恶劣的快感盈满心间,知画从紫苏那过来,又是一脸的得意,紫苏那怕不会有什么好事吧,又想起春梅刚才脸色不善地带着个宫里的嬷嬷见王妃,她心里便有丝了然。
知画也看见了刘景兰,她笑着上来行礼道:“给二奶奶请安。”
刘景兰笑道:“姨娘不必客气,可是从紫园出来?”
知画回头看了看紫园一眼,笑道:“可不,二奶奶您也知道,我和紫苏到底是一个府里出来的,她来了,我自当要去看看的。”
刘景兰便拉了她的手道:“是啊,说起来,你原也是我大嫂身边的红人,只是我哥没福气,要不……”又顿了顿,叹口气道:“不说那些了,你和紫苏聊得怎么样?”
知画便贴近了刘景兰的耳,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直到侍书找来,说是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刘景兰才依依不舍地跟知画分了手,临走时她又走近知画道:“这男人啊,怎么都是喜欢身子干净的,知画,你也得见机点儿,别傻呆在知院里干等,你这模样儿也不比别人差,多用点心思,哪有不吃腥的猫呢?”说完,还对知画挑了挑眉。
知画听了眼睛不由一亮,脸也红了起来,她娇羞地低了头,小声嗔了一句:“三小姐如今可真知事了呢。”
刘景兰不由笑了起来,转过头,看见周文轩正与冷亦然双向内院而来,忙迎了上去。
【第106章】
周文轩还穿着朝服,看来刚下了朝回来,见妻子面色正悦,他不由也勾起了嘴角,眼里带了淡淡的笑意,回头对冷亦然道:“大哥,我跟兰儿回娘家去了。”
冷亦然也还穿着朝服,他拍了拍周文轩的肩膀道:“去吧,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话。”
刘景兰走近了,嘴角带着讥笑看了冷亦然一眼,规规矩矩地施了一礼。冷亦然也回礼道:“弟妹多礼。”
周文轩便拉了妻子的手道:“马车准备好了吗?”刘景兰娇笑道:“好了,相公先去换了衣服,咱们再去吧,可要多带几身?明儿上朝吗?”小两口便说说笑笑地走了。
紫苏昨天生气走后,冷亦然就一直没见到她,心里正惦记着,正要抬步往紫园走,就见王妃屋里的夏荷急匆匆赶了过来。
“给世子爷请安,王妃说了,让爷一下朝就去见她。”夏荷行了一礼道。
冷亦然不由看了紫园一眼,不得已跟着夏荷往梅园走。
春梅走后,紫苏便一个人坐在窗棂下,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致,园里种了几株高大的杏花,如今正是四月,杏花开得满枝满丫都是,粉白粉白,阳光下艳丽异常,一群群蜜蜂蝴蝶在花枝中飞舞穿梭着,忙忙碌碌的,好不惬意,见或有几只美丽的小雀儿在树间飞来飞去,自在活泼,紫苏不由看痴了,隔着窗棂,她好羡慕那群自由自在的小动物,哪儿有花,它们便飞向哪里,自在的采着花,吸着蜜,吃着虫子,享受着自由,自己却被圈在这屋子里,想也走不出去,就算出去,又能去哪里?哪里才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陈妈妈出去了一趟,一个时辰后才回来,见紫苏呆坐在窗下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不由叹了口气,自己去厨房弄了些吃的,玉楼玉串出来摆中午饭,陈妈妈便去请紫苏用饭,紫苏轻摇头道:“还不饿呢,妈妈自己吃吧。”
陈妈妈便冷了脸道:“小姐还是安生点吃了吧,一会世子爷回来,还得想着怎么回话呢?”
玉楼是个精明人,见陈妈妈脸色不对,立即联想起上午的事情,对紫苏的态度就冷了许多,见紫苏仍是不动,也不多劝,自己带了玉串玉串几个下去用饭了。
陈妈妈见说不动紫苏,更加生气,“随便你吧,饭就放在桌上,一会子你饿了就去用些,我去找李妈妈商量此事情了。”说完,也不等紫苏点头,径直去了。
紫苏心知陈妈妈在生她的气,她也不好怎么解释,便由了她,一个人无聊,便拿了根长丝带来打络子,打着打着就想起前世的卡通形象来,不由便打了只卡通小兔的络子,兴冲冲地,又拿笔在络子上部画好了小兔的脸,点了两只红红的兔眼,自己个儿拿在手里端详,细细地抚摸着兔子的眉眼,眼睛就开始酸涩了起来,使劲吸了吸鼻子,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要往下掉,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穿到这个地方来,她好想回家,回到那个有爸爸妈妈关爱的家里去,回到那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去。
冷亦然从王妃屋里出来,脸如黑锅,长入鬓间的剑眉紧蹙着,心里像堵了团棉花似的,吐又吐不出,吞又吞不进,烦闷得很,越发惦记起那个惹事的丫头来,出了梅园,便加快了脚程,直直地往紫园赶,路上一众的丫鬟婆子小厮们,原想打招呼行礼的,见了他这架势,全都躲到了一边,谁也不敢触这霉头。
不过片刻时间,冷亦然便赶到了紫园,守在院里的婆子见了刚要行礼,他手一挥,抬脚就往里走,走到杏花树下,便看见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窗棂下,手里拿着个什么在细细观摩者,那样子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心里突然就变得宁静起来,先前的烦闷也消散了些,守在门外的玉串刚要出声,他一抬手,止住了她,自己一撩帘子,跨了进来,抬眼再看窗前那个小人儿,人便似定住了一般,怔怔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如珍珠般粒粒落下的泪珠,他的心便是一阵慌张,几步便走了过去。
高大的阴影笼罩在紫苏的上方,紫苏完全没有发现。
“为什么要哭?”似质问又似心痛,还有丝怜惜,声音醇厚如大提琴。
紫苏便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俊脸,他黑如墨玉的星眸里竟是满满的怜惜和心痛,还有一丝丝的慌乱和担忧,紫苏孤寂游荡的心似是找到可以依靠的大树,当那只白皙温暖的大手伸过来抚去她脸上的泪珠,将她拥进怀里时,她忍不住伏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长时间的恐惧、担忧、无助、孤寂压抑在心里,此时就像溃了堤的洪水,汹涌的奔泻出来。
冷亦然抱着哭得肝肠寸断的紫苏,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也不劝她,任她静静地哭,任她的眼泪将他还没来得及换掉的朝服浸湿,心里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她终于肯伏在他的胸前哭泣了,一直以来,她就像根压不垮,踩不断的小草,坚强却柔弱,偏又韧劲十足,不肯依靠任何人,从不在他面前掉半滴眼泪。
紫苏哭了个天昏地暗,等她哭累了,人也昏昏的,冷亦然温柔地将她抱起往内室里走。
陈妈妈和玉楼玉串早在他进来时便躲在一边看着,心里暗暗着慌,看世子爷的样子,竟是半点也不为上午的事生气呢,小姐今天中午没用午饭,她们几个也没怎么劝她,任她一个人坐在窗棂下哭,饭摆在几上早已冷了,世子爷一会子肯定会发火,骂她们没照顾好小姐,这会子看世子爷进了内室,玉环忙进去收拾铺床,玉楼和玉串就开始收拾碗筷,陈妈妈便去厨房热菜,玉钗便忙打水,小姐哭了那么久,肯定得洗把脸的,几个人一下子忙得团团转了起来,却是再也不敢存了半点怠慢的心了。
冷亦然将紫苏放在床上,玉环便要上来帮紫苏脱鞋,冷亦然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自己帮紫苏脱了鞋,盖好被子,又在她身后放了个大迎枕让她靠着,刚哭了就立即仰躺,他怕她会岔了气,还是半坐半躺着的好。
玉钗端了热水进来,洗了帕子,冷亦然接过,先将紫苏额前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再细细地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痕。
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柔软而舒适,因哭引起的晕眩感也好了很多,被如此细心呵护着,只在前世,还是孩子时,父亲也是这样帮她擦着满脸的泪水,用温热的毛巾去敷她的额头,正是这样,用双手的大拇指在她额上按摩,让她的头上的痛感减轻了好多,紫苏闭上眼,安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和安宁,心也跟着踏实起来。慢慢的,竟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身子躺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鼻间闻到淡淡的青草香,先前哭得太久,这会子眼睛又肿又胀,紫苏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得见一线亮光,窗外已是霞光满天,落日的余晖照进了屋子,洒在身边人身上,给他健硕的侧影镀上一层金光,带着淡淡金晖的脸部轮廓也变得柔和起来,他其实很帅,嗯,与周文轩的美艳和刘景枫的刚柔相济不同,他是很健康的类型,用现代化说,就是很man,放现代就是一型男。
“头还痛吗?”紫苏正暗自欣赏着美色,眼前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爱怜地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紫苏一怔,忙将头偏了过去,有点不自在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为自己在他怀里放声哭泣而脸红,先前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无助,又触景伤情,人在最脆弱的情形下是最容易放松戒备的,这会子睡了一觉醒来,她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的动作带着明显的疏离,小丫头又在往后退,冷亦然不由在心里叹气,又问道:“中午没吃饭吗?”
紫苏摇摇头,他的呼吸就在身边,让她有点不适应,便想坐起来,冷亦然便自己先坐了起来,跳下了床,屋外的玉环听到了动静忙打帘进来,冷亦然在她的服侍下洗了把脸,紫苏的头还有些沉,便仍是躺着,冷亦然再次回到床边,却只是撩袍坐在榻上,高大的身子顿时矮了一截去,紫苏转过头来,正好与他平视。这却让玉环看得眼睛瞪得老大,那榻可是她们这些丫头值夜时睡觉或服侍用的,世子爷他,他竟然肯屈尊坐在那里!
等玉环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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