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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然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目前紫苏不肯验身,曾亲口说她自己已非完璧,他心里便在想那个夺了她身子的人会是谁,刘景枫已经排除了,那个二皇子身受重伤,也不可能,紫苏在外面的日子很大一段时间便是和上官雄在一起的,只可能是他……可紫苏听到他的名字时,表情淡淡的,一点异样也没有,难道她……只是故意那样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一股异样的喜悦便由心底而生,不单单是因为那处子之身,更是因为紫苏的心里没有装下别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了,他不会再留机会给任何人了。
紫苏看他脸色怪怪的,眼里有着莫名的兴奋,神情很是愉悦,问一下二皇子,他应该不会抵触吧……
“那个,北戎的二皇子,你们没有再对他施酷刑吧。”
就想灼火上突然浇了盘冷水,冷亦然的兴奋立即被紫苏的问题给打击全没了,一时间,他的表情就有点僵,“你很关心他?”
紫苏就想二皇子那孩子般的纯真笑容来,虽然只相处了有段日子,但紫苏的心灵就待他像弟弟一样,确实很关心,只是冷亦然的语气怎么这么酸啊,她觉得自己牙有点疼了。
见紫苏不说话,冷亦然的心便往下沉,“上次他身上的伤时被人下毒了,那样阴狠的毒我根本就没有。黑羽里有内奸。”
就像急于辩解的孩子,语气有些懊上丧,是因为自己的怀疑吧,呵呵,紫苏的心突然就愉悦了起来,二皇子没有再受折磨固然高兴,但更是因为他……因为他不是个手段残忍之人才开心的吧。
“能让我见见他吗?”紫苏的嘴角含着笑意,眼里也带着脉脉温情,看到冷亦然有点炫目,她的要求却又让他气苦,“你为什么要见他?”二皇子可是皇上的重犯,经过上次之事后,看管就更严了,哪里是说见就见的,况且,她都要借给自己了,还见别的男人做什么。
“让我见见吧,也让我安个心。”紫苏就拉了冷亦然的手晃,语气里也有撒娇的味道。
冷亦然很不愿意,可她还从没在自己面前撒过娇呢,一时竟很享受这种感觉,更不忍心拒绝她,可要就这么答应又不甘……
“他救过我的,当初不是他,说不定我就死了。”紫苏神情有些黯然,上官雄以怨报德i,竟然拿她要挟冷亦然,任谁被出卖也不会开心吧。
他怎么可能真让她陷入死境,当时就算二皇子不出手,他也能将她就出来的,只是,毕竟人家是先动手了,而且以自己的自由为代价,紫苏会感激也是正常的。
算了,就依她吧,让她看一眼,死了心也好,省得老惦记着。不过,得找这丫头要点利息才好。
“二皇子是皇上钦点的重犯,关押在天牢里,一般人怎么能见得着?”
“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紫苏见他松了口,眼睛一亮,热切地看着他。
”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冷亦然皱起眉头,很是为难的样子。、”
“快说嘛,不过什么?”能见到二皇子,看他好不好,当面说声谢谢,也能了了一桩心事,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王府里吧,外面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去牵挂的了。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冷亦然笑着说道。
“你说,我答应你就是。”紫苏立即说道。
就那么想见那个人,也不管自己会提什么,答应的那么快,冷亦然的心里又泛起了酸水,这利息得加倍才划算。、
他环顾下四周,对着一边伺候的玉环使了个颜色,玉环立即知机地拉了玉串 悄悄退了出去。
“什么都答应吗?”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紫苏一点也没察觉,她的心思都放在见二皇子这件事上了,冷亦然嘴角就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来。
“哎啊,你就快说吧,什么条件。”紫苏扯着他的手不放,生怕他又反悔了。
“可是你自己说道会答应啊,你可不能怪我。”冷亦然说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内室走去。、
紫苏吓了一跳,“哎,你这是什么条件,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是欺负人。”
“就是要欺负你。”冷亦然把紫苏往床上一放,一附身便吮住了那粉嫩的红唇,太想她了,刚才在穿堂里他就有点控制不住,总算是再次尝到了那心心念念的美好。
唇上被软软地微凉的东西堵住,紫苏有些气急,他还没正式答应她呢,怎么就先这样了,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理。不由拿手去搬冷亦然的头。
她一急,唇便微微张开,冷亦然的头哪是她的小手能搬得动,长舌在她不注意时已经不管不顾的闯进去了,一下子便撷住了她的,哪容她在挣扎,只是轻轻一吮,紫苏便觉得身子都软了,她最怕他来这招,他的吻技实在太高,还只是个开始,她便要投枪弃甲了,他继续攻城略地,一寸寸地侵占着属于她的领土,她是节节败退,脑子里像糊了浆糊,跟着他的节奏也开始回应起来。
冷亦然只觉一股热流自尾骨向上直窜,身子一股激灵,吻便更会深入,似是要将紫苏生生吞吃入腹一般,她的唇舌美好而甘甜,带着淡淡的茉莉花的芬芳,身子柔弱无骨,两臂娇缠在他的颈脖上,让他全身热血沸腾,贴住了,就再也不想分开,只想再进一步,将她整个人都挤进自己的身躯,自己的灵魂里才好。、
冷亦然全身燥热,亲吻已经不能缓解身体的热度,他的手便抚上了紫苏的前胸,紫苏身材高挑丰满,虽只是十六岁,但前面已经是浑圆挺俏,冷亦然的大手像着了火似的,自紫苏的领口伸了进去,一点点细致的抚摸,带到紫苏也像是烧着了,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当他微带薄茧的手指轻捻上紫苏胸前那一粒粉红时,紫苏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叹,这一声就向是催情的仙药,听到冷亦然都要炸了,身下的胀痛让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往紫苏两腿间挤,那坚硬的碰触抵在身下后,紫苏终于清醒过来,这家伙竟然提这种条件,太无耻了。
不由狠狠地在冷亦然腰眼上大拧了一把,再不刹车,两人都会控制不住。
腰间的刺痛也终于把冷亦然唤醒,他只是想亲她一下算作帮她的利息的,可不知为什么,每次只要一碰她,自己便收不住,就想没经过世的初哥一样,这会子被她一拧,头脑虽是清醒了些,身体的反应已经却难消,只能生生忍住了,还是快点成亲了的好,不然,哪天会被她折磨死去。
紫苏推开冷亦然正要起来,就听外面陈妈妈喊道:“小姐,知园那位出事了。”话说得险,声音却很平津,一点起伏都没有。
冷亦然和紫苏的脸同时一红,是怕他们做过火吧,陈妈妈一直还惦记着紫苏验身的事,虽说两人的名分差不多她已经知道了,只是,保不齐婚前皇上太后还是会拍了人来验身的,小心走得万里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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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就嗔了冷亦然一眼,整理下衣服发饰才出来,陈妈妈看她虽然眼含风情,但出来得却快,就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正在朝外走的冷亦然,见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齐整,才道:“知园的吃了毒药了。”
紫苏大惊,忙问:“那现在怎么样了?”
“说是请了太医,灌了不少水,吐出来了不少,正晕着呢。”
紫苏就看向冷亦然,冷亦然双眉紧蹙,看来他也没想到。
“一起去看看吧。”紫苏期待地看着他,自己去怕是进不了园,有他在应该没问题的。
冷亦然点点头,抬脚就往外走。
到了知园,紫苏才知道,知画住的园子比起自己的来小了很多,但也清幽雅致,环境怡人,冷亦然待她确实不错,她若守得住寂寞,一生衣食无忧定是没有问题的。
知园里的丫头婆子也比紫苏少了一半,两个大丫头,两个粗使婆子,一个管事妈妈,此时全都吓得面无人色,原本惊慌错乱地正在忙碌着,见冷亦然来了,全站到了一边,紫苏跟着冷亦然进了内室,就见知画面色苍白地睡在床上,额头上的缠着块白布,脸也有点浮肿。
冷亦然便问躲在一边的颦玉,“究竟是怎么回事?”
颦玉瑟缩地走了过来,扑通一下便跪了下来,边哭边说道:“昨晚知姨娘回来后先是一直晕着,后来醒了就一直呆呆的,也不睡,奴婢劝她也不听,今儿早上醒了也不肯吃饭,奴婢看她的头上伤得重,脚上也有伤,这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没个药也不成,奴婢就想出去弄点药给知主子,谁知出去了一回来,她……她就吞了毒药了,幸亏颦红发现得及时,不然……不然……”颦玉哭得一抽一抽的,话也说不完整了。紫苏看着便皱了眉,哭得很伤心,怎么不见什么眼泪,一双眼珠子还骨碌碌地乱转着,越看越疑。
冷亦然听得不耐烦,打断了颦玉的话:“太医人呢?走了吗?”
“太医去了王妃那。”颦玉立即答道。
紫苏便坐在知画床边,见她眼皮动了动,心中一惊,小声唤道:“知画,你醒了吗?”
知画艰难地睁开了眼,一见是紫苏,便移开的眼睛,却痴痴地看向一旁的冷亦然。紫苏便长叹一口气,起身走了冷亦然身边,冷亦然见她神情郁郁的,便问道:“怎么了?”紫苏摇摇头,心里透着股悲凉,“好好医治她好吗?’
冷亦然看见她眼里的怜悯和无奈,不由叹了口气,她总是这样心软,往后如何在王府里理事,但又不想她难过,便点了点头,对知园里的管事妈妈道:“去报王妃,就说我说的,请太医好好医治知画,你们也好好服侍她,不得有懈怠,再发现今日之事,必严惩不怠。
那管事妈妈吓得立点头走了。紫苏又回到知画床边,知画眼皮都没抬一下,仍只定定地看着冷亦然。
”知画,你是因为帮我才来这里的,所以,我再就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能医就能救,自己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
冷亦然厌恶地看了一眼知画,拉了紫苏的手就要往外走,他来事给紫苏面子,就知画昨夜的所作所为,死一万次都够,看紫苏还在跟她废话,他很是不耐。、
紫苏被冷亦然拽着往外走,身后的知画却突然大叫一声:“世子爷——”
紫苏吓一跳,回头看她,只见知画竟池莉地从床上抓爬了下来,一步一步向外挪着,紫苏便拖着冷亦然止了步。
冷亦然回头看了知画一眼,又拉紫苏道:“走吧,还看什么。”
知画只穿了件很薄的中衣在地上爬着,腿上的伤再次破了皮,血肉都有些翻滚了出来,却还是一点一点执着地向前挪着。
紫苏有些不忍,便拽了拽冷亦然,冷亦然拖着她继续往外走,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屋里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世子爷,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看知画,这个女也她也是奴婢出身,为什么她2就能得了你的心,我就不行。”知画嘶声竭力地喊着,状似疯狂。
冷亦然不由停了步,冷笑着看他,竟敢把自己和紫苏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还真是不自量力,他憋着一口气,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她……她不过是个破罐子,知画干干净净的清白之身,为什么比不过她。”紫苏知画边哭边撕哄着。
紫苏感觉一股凉意直达心底,有些人,你对她再好也没用,利益的驱使下,人心很难测的。
冷亦然听得一怔,走上去就要用脚踢,紫苏死死拽住了他,她想知道,知画凭什么说自己是破罐子。
知画却凶狠地看着她骂道:‘你……你以为你不验身就成了吗?在刘府时,我亲眼看见你和大少爷同睡一张床上,你……你早就是个破盆子了,还好意思留在府里,我呸!“竟含着一口血水向紫苏吐来。
屋里颦玉等丫头早吓得不敢说话,眼睛却都往紫苏身上瞟,冷亦然怒不可遏,手掌一翻,凌厉的掌风迅速卷向知画,知画娇弱的身子便高高飞卷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立即人事不知了。
紫苏没有在过去看他,一个人非要求死,想拦也拦不住的,经过了昨晚的时,知画怕是早就不想活了,偏右嫉恨自己,又对冷亦然满怀痴情,就想用这种方式发泄,怕也就想死在冷亦然手里吧。
冷亦然手掌后,再也不看知画一眼,把紫苏一挟,人便掠了出去。
回到紫园,冷亦然仍脸如黑锅,陈妈妈便将屋里的一众丫环们全带了出去。
紫苏便亲手给他泡了杯茶,冷亦然仍气呼呼的,知画的话对他还说有影响的,有哪个男人会人生别人说自己的爱人不洁,还是在那些下人面前,偏紫苏还是一付没事人样,似乎那些话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紫苏叶没说话,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良久,紫苏才走到他面前,正色地看着他道:”如果知画说的全是真的,你……你还会娶我吗?“
冷亦然的像刀在割一样,说不在意怎么可能,可那也不能怪紫苏,昨天他们就位这事吵过一回,好不容易说明白了,今天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绕,但不给个回答,紫苏又会多想吧。
于是叹口气道:’我还娶,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娶。”
紫苏的眼泪就湿了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