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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其中一个便打开房门闪进了屋子,将紫苏往腰里一夹,从窗口跳了出去,紫苏大急,张口喊道:“冷亦然,我在这里。”
门外的剑客有两个竟然直接冲上了屋顶,一个矫健的从屋顶跳了下来,拦在了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举剑便刺,那剑客也不说话,手中一柄秋水寒剑照着挟持紫苏的黑衣人面门直刺过来,手法刁钻毒辣,黑衣人一手挟着紫苏,很不方便,差一点就被那剑客刺冲,头一偏,身子强行向边上一扭,堪堪躲过这一击,对方实力明显强过于他,他不得不将紫苏放了下来,全力应对眼前的剑客。
紫苏两脚一着地,才有机会看清前来营救自己的是什么人,那剑客也蒙着面,只看得见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看紫苏的眼神很复杂,紫苏看不到他的脸,但那双眼睛却有些熟悉,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很明显不是冷亦然,紫苏心中一凛,两脚便悄悄向后移,尽量不让那两个正在撕斗的人注意到自己。
离开数十步以后,紫苏回身就往后跑,步子飞快,这些年,她一直练着跆拳道,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跑起来速度还是有些惊人。
但没出两百米远,前面便轻飘飘落下一个人影,也是一身黑衣,但那身材纤细,身姿优美,手中一柄长剑闪着幽蓝的寒光,而露在面巾外面的那双美目更是阴冷,像看死人一样看着紫苏,一看便不像男子,紫苏便觉得头痛起来,若是男子还只可能是想抓了自己做筹码,但女人的吧,只怕会杀了自己。似乎自己到这个世界来就是招女人恨的。
紫苏的判断果然正确,那蒙面女子长剑毫不留情的向紫苏刺来中,紫苏一个侧踢,将那直指自己胸前的长剑踢歪,翻身又跑,那女人似乎没想到紫苏身子如此灵巧,微怔了一下,只是轻轻一跃,便又挡在了紫苏前面,剑势越发凌厉的刺向紫苏面门,紫苏身子向下一缩,但还是被那锋利的剑气削断了头上的发钗,一头秀发便披散了下来,紫苏却吓出一身冷汗,那女子长剑一挑,又迅捷无比的刺了过来,紫苏反应再快也无法躲过这快如闪电的剑招,眼睛一闭,只能等死。
只听咣当一声,那原本要刺进紫苏胸膛的长剑突然断作两截,掉在了地上,紫苏惊魂未定之际,人却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面前的女剑客还要再出手,抱着紫苏的那人也不说话,只是手一扬,那女子便闷哼一声,一枚小小的铜钱切进了她的手腕上,鲜血立即飞溅而出,她怨恨的看着紫苏身边的男子,恨声道:“我要杀了她。”
这声音好生熟悉,虽然那女子刻意压着嗓子说话,但紫苏还是觉得像在哪里听过那声音,再看那女子的眼睛,更有一种熟悉感,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身边的男子冷冷的看着那女剑客,也是捏着嗓子说道。
那女子的手上血流不止,她忍住痛,扯下身上的一块衣襟,迅速将自己的手包扎了起来,又狠狠地瞪了紫苏一眼,飞身走了。
紫苏回头,院子里不远,身边男子刚才打斗的地方正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先前守在自己房门外的那个黑衣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还来不及发表感慨,身边的男子揽上她的腰,身体一提,飞了起来,带着她迅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冷亦然调动了京师护卫中的两百人,在京城里搜查了起来,他首先去了宫里,查看了宫中今天跟着紫苏的侍卫是哪几个,就算紫苏失踪,有几名侍卫在身边,京城里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的,而且是大白天的,还带着宫女,不可能凭空消失。
两百名京师护卫里足足找了一夜,别说找到紫苏,连跟着她的宫女和侍卫都不见踪影,只在西城一条巷子里找到了宫里的那辆马车。
看着那辆毫无破损的马车,冷亦然黑着一张脸,一颗心揪得老高,将所带之人都撤了,怒气冲冲的直奔皇宫,天刚亮,起得早的太监正揉着迷糊的眼睛准备起来烧水伺候主子,突然头上有一只大鸟飞过,他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只见一个人影匆匆直奔慈宁宫而去。
太监吓了一跳,又使劲的揉了下眼睛,再看时,只看得见一片褐色的官袍隐没在拐角处。
因出了前一天宰相大人硬闯慈宁宫的事,太监便也不觉得为奇,宫中侍卫那么多,若是刺客之类的,肯定早就围上去了,哪容得那人如此轻松的进去。
太后也是一夜没睡,去接赭色的太监回来禀报说紫苏失踪了,而且跟着紫苏的宫女侍卫全都不见了,她心里着急,但隐隐的又觉得这事透着股怪异,心里虽是着急,却是疑惑重重,正打算起来,就听宫外有喧闹声。
“世子爷,太后还没起来,请您在外稍候,容奴才去禀报。”宫人正在小声的央求着。
太后听了便道:“然儿,进来吧。”
冷亦然黑着脸走了进去,俯身行了一礼道:“臣无状,但事关重大,不得不闯了进来,请太后原谅。”
太后苦笑一声,心道,你们父子从来也没把我这个太后看在眼里,前几天你父亲才来威胁过,现在你一大早就闯了进来,哪里当这里是皇宫禁地,就和你王府的菜园子差不多了。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来,倒是轻声说道:“看你如此着急,定是为着荣阳的事吧,事有从权,哀家不会怪你的。”
冷亦然道了声谢,两眼直直的看着太后道:“太后,紫苏在哪里?”
太后一愣,不由沉了脸:“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说话,哀家也是一夜未睡,正担着心呢,你不出去找人,倒来找哀家要人来了。”
冷亦然冷笑一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带着宫女和侍卫,马车还是好好的,人却突然失踪了,这容不得臣不怀疑。”
太后眉头一皱,心中便有一丝了然,这个手段也太拙劣了些,皇上是被宰相之事逼糊涂了吧,行事太莽撞了,却是心中略安,皇上还需要紫苏出使北戎,不会对紫苏怎么样的,最多就是想要威胁成亲王父子罢了。
她一脸惊讶道:“哦,有这等事,然儿,这就是你的失职了,你可是九门提督,掌管着全城百姓的安危,人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丢掉的,哀家可不知道紫苏去了哪里。”
“哼!您不知道,或许皇上会知道,臣这就去找皇上去。”冷亦然冷笑一声,说完就要走了。
“然儿,做事不要太冲动,哀家是看着你长大的,所以不计较你的无礼,但皇上可是九五之尊,你若做得太过,可是欺君。”
太后在冷亦然身后淡淡的说道。就算你成亲王父子权势滔天,但也总要顾及天下人的感受吧。
冷亦然身子一怔,回过头来恨声说道:“若是紫苏有个三长两短,臣不介意背个欺君的罪名,到时,臣就不会只是无礼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太后气得脸都绿了,却没有再说什么,瞪着眼睛看着冷亦然扬长而去。
冷亦然又要直闯皇上的寝宫,但又不知皇上昨夜在哪个妃子的宫里过夜,毕竟闯进后妃的宫殿还是太不合时宜,只得一跺脚,又离开了宫里。
刚一出宫,便见影一闪了出来,冷亦然眼睛一亮道:“可是找到了?”
“回爷,没有,但是西城一个民居里发现了几名黑衣死尸,一共死了四名,全是被一剑削了脑袋。”
誓不为妾by沙漠里的小鱼(151153)
皇上起来没多久,侍卫惊慌来报,西城一座民居里死了四名黑衣人,皇上一听,脸色大变,忙着人去招御林军统领刘景枫觐见。
刘景枫正好与父亲一同进宫早朝,谁知在大殿外等了不到一刻钟,便听见小太监来宣,今日皇上身体不适,免了今天的朝会,刘景枫正要回去,却见那太监急匆匆地走来了道:“刘将军,皇上宣你去景阳殿。”
刘景枫一到,皇上立即道:“荣阳公主被劫,你立即出动五百御林军,全城搜索。”
荣阳公主不就是紫苏?刘景枫听了心中一颤,紫苏怎么又被人劫走了?他沉吟片刻,想起近日皇上将北戎五公主赐婚于冷亦然一事,他心知冷亦然对紫苏的感情,必定不会遵从皇上的指婚,莫非是冷亦然将紫苏劫走了?他以前就干过将紫苏从刘府骗走的事,这事很像那个人的手法。但是人家是亲王世子,没有证据他又不好乱说,只得道:“公主会不会去了成亲王府?”
皇上知道他在怀疑冷亦然,但从昨夜开始,冷亦然就在城里疯找人,都快把整个京城翻遍了,一大早竟胆大包天的闯进了太后公里,他那心急火燎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装的。
“荣阳是被歹劫走了,成亲王世子昨夜已找了一夜了,公主不可能在成亲王府里,刘卿,速速找人要紧。”
皇帝语气很是不耐,刘景枫心中一凛,忙领旨下去点兵。
却说紫苏被点了哑穴,那黑衣人带着她躲进了一处废弃的园子里,看园子里的景物颇觉得熟悉,再等那个奖她带进一处密道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里曾经是上官雄和小涵过去的藏身之所,这个密道正式他们两个带着她逃离京城的地方。
紫苏不禁看向身边的黑衣男子,越看越眼熟,他的身形修长,眉目间显出沉稳之气,一个名字呼之欲出,趁那人不注意,她突然一把扯下那人的面巾,那人一怔,下意识的提手去护自己的脸,但却为时已晚,紫苏清亮的眸子正吃惊的看着他,呈现在紫苏眼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紫苏吃惊的同时,又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有的人,她是当做朋友的,再怎么,她也不愿意劫持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黑衣人看着她眼中的失望,轻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牵了紫苏的手,将她往密道里拽。
两人进去没多久,那个受了伤的黑衣女子也跟了上来,那条密道倒是比以往的更长了许多,走了近半个时辰后,密道出现了一个拐弯,黑衣人带了紫苏进去,那女子拿出包药粉在紫苏鼻尖一弹,紫苏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紫苏已经在马车上了,她的喉咙还是不能说话,看来哑穴还是没有解开,张开眼,身边坐着一个容貌清秀的陌生女子,怨毒的看着她,从那女子看她的眼神紫苏叶知道,她便是那个想要杀自己的的女人。只是她很纳闷,自己是何时得罪了这样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人。
先前的那个黑衣男子此时换了一身紫色锦衣,正骑着马在马车边上走着。
紫苏掀开,想怒目看向那个男子,那男子似乎感应到紫苏的目光,转过头来,清冷的眼光与紫苏的目光一触时,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歉疚,哑着声音道:“风大,放下帘子吧,不要着了凉。”
紫苏口不能言,只能瞪他一眼,同时,眼角余光却打量着四周,马车正行驶在一条官道上,紫苏只知道是向北而行,却不知道他们会将自己拉向哪里。
在路上走了一天,吃喝都在马车里,连大小便都不给紫苏下来,每每紫苏有此需要时,身边那女子便会拿了马桶过来,自己跳下车去,等紫苏完事后,她又上了马车,将紫苏的排泄物清理出去后,再回来,虽然一直凶狠的对紫苏,但碍于外面男子的威猛,她也不敢再动手伤害紫苏,那男子对黑衣女子也很不放心,紫苏吃的东西都由他亲自拿来,不肯落那女子的手。
天黑时,终于在一家小客栈前马车停了下来,那男子与紫苏扮作一对夫妻,那女子自称是男子的妹妹,三人订了两间房,紫苏与那男子一间,那女子住另一间。
与陌生男子共处一室,紫苏很不自在,但她知道男子是害怕那女子会伤害她,与他共处一室便有保护之意在内,当然,也是守着她怕她逃走。
房里只有一张床,紫苏不能说话,却用眼神控诉着那男子,男子微微一笑,笑容里竟带了几分羞涩,从床上搬了被子往地上一铺,说道:“你睡床,我睡地上,不会让你难堪的。”
那个笑容太熟悉了,而且与他相处得越久,越觉得他就是自己认识的人,但这张脸偏偏很陌生,紫苏对那男子猛打手势,示意自己有话要讲。
看着紫苏急得一头大汗,小口大张却又发不出声音,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犹豫片刻道:“你保证不会叫?”
紫苏忙点了点头,那男子便在她脖子上随手一点,解开了紫苏的哑穴。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劫我?我曾经当你是哥哥的。”紫苏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悠悠的说道。
那男子听了怔了怔,脸立刻红了,低下头似是想着什么,不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眼中一片坚毅:“我就知道你会认出来的。”
紫苏见他承认,心中一酸,哑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北戎。”
“取下你的面具吧,我不想看着你的假面说话。”
紫苏叹口气说道,她是大锦的公主,又有功于大锦,大锦的臣民不可能会劫持她,所以,她先前就想到,只可能是北戎人做的,尤其在他把她带到那条密道后,只是,她不接,他并不是北戎人,为什么要替北戎卖命。
“这就是我的真面,你以前看的,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