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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要被咬杀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高贵冷艳的病……啊
我僵在原地半天,终于体会到别人面对我时候的感觉了,砸吧砸吧嘴,才慢悠悠的开口,“我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你就从来没记住过吗!?”
好歹以前我也救过你几次,和你一起从飞机上体验高空坠落的快│感,你玩我啊!?
云雀恭弥,我记住你了!
我歪了下头,非常欢快的开口,“其实……我也不记得你是谁了……”
“你先告诉一下你的名字,我再思考一下要不要告诉你我的。”
那边的白兰开开心心的开始拍爪子,兴奋地喊道。 “太有趣了……”
这时候,云雀恭弥拿起手上的武器再一次站直了身体,歪着头斜了眼白兰,“你……已经变成那边的人了吗?也好……就让我……”
他话音未落,我再次给了他一拳,直接一拳撩飞他。
看着在空中做抛物线的俊美男子,我对着他在心中默默的竖了一个中指,做人莫装B,装逼遭雷劈
正在我目送云雀恭弥的同时,我只听悉悉索索两声,刚才还病病怏怏忍着病痛的白兰,居然忍着剧痛没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抢了云雀手下人的枪,还顺便拉开了云雀部下那些家伙车的车门,极为愉快的对我喊道,“这里!”
这是何等黑吃黑的境界啊……
我走到白兰面前来,上下打量眼脸色惨白却强撑着的银发青年,沉思了三秒之后,才沉重的开口,“你真的失忆了吗?啊,不对,你这么重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啊?”
这世界其实没正常人吧!怎么大家都那么危险啊!
看着那边熟练打劫了云雀恭弥小的们的白兰,我一瞬间只想按着额头头大三秒。
“渣渣……你……其实没失忆吧?”
白兰苍白着脸色,有些奇怪的歪了歪头,然后一溜烟的钻进了后驾驶座,然后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我。
满头黑线的点了点头,才走到驾驶座上坐好,把脚放在其中一个踏板上,我也眼巴巴的扭过头来,对着那边病病怏怏却呈现出一种诡异兴奋地白兰开口,“这个……是刹车吧……”
“……”白兰沉默了一下,然后兴奋地把脑袋凑到我的胸口,兴冲冲的低着头开始找踏板。
最后他想了想,才戳着脸愉快的说道。“我失忆了……”
然后我无奈的把视线转向了那边的鬼先生,鬼先生纠结而沉重的开口,“我看还是我来吧……”
在成为了搬运工储备粮马车夫之后,鬼先生现在是眼巴巴的眺望着来时的路,他的表情甚是纠结,似乎相当想念原来的那个旅店的样子。
医院里人来人往,白衣大褂的医生们似乎也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直到他们把白兰推进了手术室的时候,其中一位中年的医生才走到我的面前来,推了推眼睛,“病人的身体状况不大好,希望你能做好准备。”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想想我和白兰的纠葛,我还是异常承认的补了一句,“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
立刻,那位医生露出了然的表情,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别担心,患者还年轻,一定会痊愈的!”
“你一定要放宽心……对了,你顺便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个字吧……”
“啊……谢谢啊……”我顺手接过对方递给我的硬纸,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且在最后亲属关系上备注了我是丈夫这个称呼之后,才塞回了那个医生的手里。
大叔似乎也没看,粗略的扫了眼之后,便放到了手肘下携着,并且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张忠厚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关切,“你一定要放宽心,患者一定会没事的!”
“恩,我相信你们!”
然后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顺手指向一侧的缴费口,对我很镇定的说道,“你顺便把钱交了……”
然后大叔干脆的把另一份单子塞到我的手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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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才扭过头来,用眼巴巴的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鬼先生,鬼先生僵硬着一张惨白的脸,沉默了半天之后,崩了。
“你是不是又想要我去偷啊!?”
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周围的路人匆匆而过,无论是端着铁盘的白衣护士亦或者是双手插兜的医师,我推门走进了白兰的病房,来到了他的病床旁边缓缓坐下。
刚刚做完手术的白兰,静静闭着双眼,淡淡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带出一丝模糊地朦胧。
深邃的欧式五官下,是一张俊美而年轻的面容,他的眼眶下还带着深紫色的阴影,长时间的失血和劳累,似乎极大地损坏了白兰的身体,静静躺在床上的白兰,此刻反倒褪去了当年那种嬉笑不恭的气息,偏向一种宁和和平静。
伸出手来轻轻按在白兰的床边,我歪着头打量他半天之后,才皱起眉来,扫了眼周围干净整洁的房间。
明亮而不失高雅的白色病房里,却隐约带了一丝阴气,我错了搓下巴,看到白兰的被子有些下滑,刚刚站起身来,却只感觉到脚腕被人猛地一把抓住。
我只感觉那双手冷的如同冰窖,缓缓地低下头来,顺着往下看,才发现那双手居然死死的抓着我的脚腕,苍白到有些青紫色的手,一点一点的开始加重力道。
挑眉,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
才发现一个漆黑的人,缓缓地从床下慢慢的爬出来,借助按着我脚腕的力道,对方一点一点缓缓地爬出来。
我等到她完全爬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满头黑发脸色惨白的女人,咧开嘴来对我笑了笑。
“你……”
话语未落,我干脆利落的抬起另一只脚,果断的一脚踹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咚咚咚的连给了好几脚,直踹的把她重新踹回了床底下,才呼哧带喘的蹲下来,一把撩开了床单。
隐藏在床铺阴影下的女鬼,可怜兮兮的按着自己被踹的脸,“呜呜……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不怕鬼?”
“不是什么人都会怕鬼的,乖下次再爬出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呲牙,微笑……
在鬼惶恐的目光下,我才放下床单,重新站起身来,拉了拉领子,这时候,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白兰竟然有些迷惘的睁开眼,轻轻的望向我。
看到他略显无辜的表情,我才稍微放轻了语气,“……你醒了?”
白兰似乎有些茫然的扫了眼我,然后才低下头来,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呻吟了一下,才重新露出有些牵强的笑脸。“恩……似乎没什么大事了……”
“那就好……”我奉送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立刻白兰略显有些疲惫的眼重新被点亮,紫罗兰色的大眼极为期待的望向我。
“你在担心我吗?”
“是啊。”我干脆的答道,你要是死了,我以后找谁算账去?
白兰听到之后,竟然露出了一脸满足的笑容,看到我浑身恶寒,正在我考虑跑出去的时候。
突然间,砰地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的打开,我扭过头来,只看到一个极为眼熟的综发青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戴着眼镜容貌清秀的青年,有些激动的冲到了我们面前,然后张着嘴喘了半天气之后,才磕磕巴巴的说道,“白……白兰大人……”
话语未落,他就似乎受到什么疼痛的弯下腰来,按着胃部,皱着眉自言自语。
“可恶,好疼……”
我伸出手,“那个……先生,你没事吧……”
眼镜青年立刻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胃部,一只手摆了摆,他看向我,飞快的摇了摇头,“啊,没什么,谢谢……”
他似乎把视线飘向了躺在床上的白兰,才稍微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口,“还好你没事……”
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借我钱的眼镜崽……那个挺不错的好人……
正想着的时候,那个综发青年拍着胸口对我说道,似乎还有些紧张,“我叫入江正一,那个……多谢你照顾白兰先生!”
“不……”如果被他知道白兰受伤全是因为被我拿来当盾牌,一定会被拍死的吧
摆了摆手之后,我只看到入江对我说了一句失礼了,才一路走到了一脸无辜的白兰面前,指着那边的白兰开始说教起来,“嘛……我真是受够了,白兰先生为什么总要把事情丢给我,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出去很危险吗?”
“还好这次是遇到了好人,如果遇到别人或者仇家的话,你该怎么办?”
看着那边一脸严肃说教的入江,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貌似我就是白兰的仇人之一,他这么说我,我真的不大好意思……
正在白兰有些茫然的看向入江的时候,我只听到床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入江有些好奇的低下头来,我只看到一个人脑袋突然冒出来,然后,下一秒,只看到入江颤抖着腿直接倒了下去。
白兰似乎也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然后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我扑来,我眨了眨眼,只看到一个树袋熊挂在了我的身上,浑身颤抖的白兰似乎被吓得不轻。
我如同一个木桩子一样的戳在原地,高大的白兰死死的挂在我的脖子上,一面发抖,一面带着哭腔的对我抱怨。“呜呜,那是什么啊……真该用手枪扫射死这种东西……呜呜呜……”
这回,等到回过神来的入江,有些诧异的指着挂在我身上的白兰。
“这……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他脑子出了点问题……”
“太可怕了……他失忆了……”
我摸了摸小动物白兰的脑袋,才对着那边的入江正一继续说道。
“他现在谁都不记得了,别说你了,我估计他妈他都不认识……”
我只看到入江正一按着胃再次倒下去了……
107。恢复治疗
白兰的恢复能力就不像是一个人,套用一句很简答的评价那就是此人的恢复能力像一只禽兽!
在我和他休养的第三天的时候,白兰的身体就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一度濒死被医院发下病危通知书的伤好得如此迅速,医生们微妙而复杂的表情以及拿着账单的我的表情,都异常的精彩。好在……似乎账单是入江正一出的……
比起一脸焦急的入江,白兰的气色在这几天明显要好了很多,银白色零碎短发的紫眸青年,身穿天蓝色的病服,白皙宽大的手背上还插着一个输液管,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眸扫来扫去,然后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看得我一阵恶寒。
由于白兰过快的恢复,我们已经从全自动化空调房重症病房里搬了出去,现在则是挑了一个比较不错的VIP病服,白色的实木窗棂,一尘不染的浅色大理石地板,不远处的楠木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白色的陶瓷瓶,白色的百合花正悄然绽放其间,发出阵阵浅浅的香气。
略微有些温热的夏风从不远处的窗户吹入,吹动着白色的窗纱随风飘荡,惹得白兰额边的碎发微微飘动起来,越发衬得眼前这个俊美的青年,多了一些嬉笑不恭。
天蓝色的长条病人服上宽阔的领口显露出白兰纤细的锁骨,在腰部略微有些收拢的设计,显得白兰整个身子都带出一股精瘦的美感,斜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青年懒洋洋的呆在那里,反倒站在他旁边的医生,时不时的拿出手绢来擦擦汗。
戴着宽边眼镜身披白大褂的医生,一面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一面时不时的偷偷望向门口,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咦……
正在我好奇医生是不是也生病的时候,医生大叔终于果断的走到白兰的面前,对着那边躺在那里耍赖的家伙,非常颤颤巍巍的竖起了一根手指。
“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白兰这才懒洋洋的坐直了身体,他干脆的把视线掠过我这边之后,才扭过头来,笑嘻嘻的用极为鄙视的语气说道,“我是失意不是弱智,你下次再问这么蠢的问题,我就一枪送你下地狱,嘿嘿。”
医生瞬间僵硬,然后一阵狂抖……
我看他跟的了帕金森一样,一面掰着橘子一面为这个医生的身体状况担忧,他到底行不行啊?
斜靠在不远处的墙边,我把橘子赛到嘴里咬了一下,刚刚抬起头来,只看到那个医生哆哆嗦嗦的举起手里的东西,对着白兰颤颤巍巍的开口。
“那我先开始……问了……”
白兰脸上依旧挂着大大的笑容,我身边的入江正一似乎还在按着胃,咬着牙站在一边。
“白兰大人……”他的尾音稍微弱下去,我扭过头来,才看到对方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苦恼。
正好这时候,那边的医生弱弱的开了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白兰转过头来,露出宛如玩弄一般的笑容,略微有些偏向于狭长的紫罗兰双瞳一眯,似乎有些苦恼的想了下,才干脆的笑着看向我。“我知道哦……我叫茶渣。”
唔……
橘子差点噎死我,我咳嗽了一下,旁边的入江正一转过头来用很诡异的视线看向我。
似乎被梗个半死的医生继续了下个问题,“你还记得自己父母的名字吗?”
白兰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用那双有着卷翘的睫毛的眼深情的望向我,深邃的五官上却写满了嬉笑,他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笑嘻嘻的开口。“谁知道……”
医生似乎匆匆翻了下病例,然后才再问了一句,“那……你还记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