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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改变历史。”笑嘻嘻的戳着她的鼻尖,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就看着他死吧!”
瞬间,面前的女孩子脸色惨白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我坏笑着歪过头来,“小妹妹,宽以律己,严以待人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至于你说的什么历史不能改变。”我轻轻地掸开她的手,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你知道每年下埃及有多少奴隶死吗?”
她咬了咬有些苍白的嘴唇,碧蓝色的眼眸盈盈的看着我。
“历史是不能改变的,那些奴隶……那些奴隶……历史……”
“不多不多,大概也就几千人吧,他们活该为了历史死吗?当然,在你的眼里是活该的,因为他们不过是历史上的数字而已。”
“你知道当我看到那些学者说历史不能改变,应该坦然的看着他们死的时候,我想这 些有血有肉的人真是活该,谁让他们只是历史学家眼里的数字。”我摆出一副其实无所谓的架势,最后才继续说了一句,“我唯一知道的,是这 里面死的,绝对没有说这 话的人的亲人!”
瞬间,那个尼罗河女儿面色苍白的看着我。
“小妹妹,如果你真的善良……”
“就该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错误,错的是这 个腐烂的王朝。”
“你家曼菲士是国王,所以理所当然应该活得很好的活下去,那些奴隶就该死吗?”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喂喂,这 可真是个坏习惯。”
正在我伸出手的时候,忽然间一道利箭直接冲向我的手,闪过之后,才施施然的回过头去,一个戴着厚重面罩的长发男子,收起了手里的弓箭,傲然的一笑,茶色的眼眸闪动着动人的光泽,“我的小鸟……”
我面无表情的扫了眼他,才转瞬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似乎他带来了大批的人,那些家伙正在和伊西斯的仆从颤抖起来,整个宴会上霎时一片混乱,尼罗河女儿趁乱也被一个家伙抓着跑了,我深深地扫了眼她跑掉的方向,才抽出手里的刀来,拦在了那个茶色眼眸家伙的面前。
“你好啊!”我觉得我此刻笑的奸诈的像是一只狐狸。
茶色眼眸的男子沉下眼来,一挥手,干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一群人呼啦啦向我冲来,我嘴角抽了抽,才利落的瞬间秒杀这 群人,然后笑嘻嘻的一拳揍到还没回过神来的家伙腹部,然后以拖死狗的方式,开心而又愉悦的把他趁乱拖了出来。
此时夏鲁似乎也懒得蹚浑水,利落的跑了出来,和我在外面汇合,站在外面许久的士兵依旧站姿挺拔,我把那个茶色眼眸的男子丢到了夏鲁面前,才抽出夏鲁的长剑,挑开了对方的面纱,对着他吹了个口哨,“哟,还是上等货色。”
一时间,忍痛的某个男子满头黑线。
“问题你,你是什么人?”
浅茶色眼眸的俊美男子勾起嘴角,随意的斜躺在地上,似乎是为了稍微减轻些痛苦,修长而挺拔的身姿扎看下,竟有种随意的魅力,充满了青年的挺拔和男子俊雅的面容上,挂着一种颠倒众生的笑容,他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薄唇微微勾起,“如果我不说呢……”
我收回长剑,满是血腥的一笑,“好啊,来人!给我阉了他!”
73。买卖王子
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事情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一般常理都是没用的,当然跟着一个没有常理的老乡,日子也很囧很崩溃是必然。听说比泰多国王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后来想想要是绝后了,比泰多国王得多伤心,估计会哭死的吧吧吧……
摘自夏鲁法老的私密日记
事实证明,严刑拷打都比断子绝孙要强的多,夏鲁面无表情的看到自家老乡,那位变态到极点的阴险女茶浅沫对着比泰多王子狰狞的一笑,某位可能打着**主意的人,立刻老实了。
事实也证明,对茶浅沫而言,男人是用来嫖的这句话是拿来骗人的,基本上任何被这句话诈骗到了的男人,下场都可能是被人咔嚓,所以说,顶着太阳的夏鲁同学陷入了深刻的思考,到底谁能推了茶浅沫这个BT的命题。
“别客气啊,姐姐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阉人里多了你一个,绝对是福分啊!”
那个茶色眼眸的男子立刻黑了脸,很严肃的坐直,一本正经的开口,“我是比泰多的王子,如果你不想我父王挥军下埃及的话……”
伴随着锋利的剑刃,瞬间,某位王子闭上了嘴,夏鲁面不改色的看着娇美的少女笑着继续说道,“王子殿下不在自己的王国里吃喝玩乐,来到我们埃及的境内,为那般啊?”最后几个字,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却让跟随少女很久的夏鲁,忍不住眼皮一跳。
王子的神色有些复杂,夏鲁看到他仰起头来,看着那个日光下笑的一脸灿烂的少女,乌黑的长发,秀美的面容上透露出一种青春的活力和张扬,白玉一般的肌肤细腻而带着淡淡的光泽,一双清浅的眼眸,黑的有些透明,“别说是为了爱情啊,我不信!”
王子的嘴唇似乎动了动,片刻之后,俊雅的比泰多王子沉默了。
夏鲁满头黑线的看到自己的老乡,茶同学也无语了,她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笑的宛如狐狸一般的眯起眼来,“为了爱情,很好啊,很好。”
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在王子的肩膀上,明显吓了王子一跳,“你听没听说过这句话。”
一时间,夏鲁忽然觉得同伴的表情,相当的猥琐。
少女眉宇微挑,薄唇欢快的往上一勾,眼珠微转,“别跟我提爱情,伤钱。”
看着怔忪的某位俊雅的王子,一时间;夏鲁只觉毛骨悚然。
果然……
夏鲁默然地看着对面的那群点头哈腰的比泰多使者,看向少女的眼神越发的崇拜起来,哦哦哦,古往今来,敢把王子出售的也就茶浅沫一个人了吧……
自家的彪悍老乡,此刻正端着酒杯做沉思状,任凭对面的那些使者比划着真金白银,对此怒目而视的,也就只有为了爱情而活的比泰多王子了。
凭良心就,王子长的真不错。
就是可惜,差点成了一个历史上第一个被阉掉的王子,然后又光荣的成为了第一个被甩卖的王子。
“我觉得你们出价太低。”伙伴的一句话,立刻堵死了那群想要继续比划的使者。
斜坐在下埃及神庙宝座上的女子,懒洋洋的扫了眼对方,举着酒杯面上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只不过眉宇里却流露出一种隐含的阴险和狡诈。
“我觉得我可以考虑卖给法老王,听说他俩是情敌。”
一瞬间,夏鲁看到被绑住嘴的王子似乎想要吐血。
“或者那个亚述王,哎,听说人家迷恋美人,不管男女的,一国的王子估计还没搞过吧……”同伴神叨叨的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抬起头来,一脸美好的看向王子大人。
那位倒霉的为了爱情的王子大人,似乎深感不适的扭过头去,做挣扎状。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哎……夏鲁头疼。
“你要的钱财太多了!”使者很苦恼的擦了擦汗,夏鲁看到少女直接双手撑起脸来,笑眯眯的继续说道,“你直接说,你家王子有瑕疵,贱价一点卖给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
“你到底想要些什么?”
夏鲁看到某个阴险的少女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我要的不多,真金白银,武器粮食,最后还要一个承诺,一个五年内不出兵侵犯埃及的承诺。”
看到那个瞪大眼睛的使者,夏鲁顿时觉得,哎,这丫头又要坑人了。
“我要的是,比泰多王子的亲口承诺。”他看到伙伴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眼五花大绑的王子殿下,“起誓嘛,我对暴风女神也没什么兴趣,于是……”
微微敛下清浅透明的琉璃瞳,她扬起干净而温和的面容,一字一顿的说道,“就让王子用自己的J8起誓吧,五年内如果出兵侵犯埃及,就永远当个阉人好了。”
……
夏鲁这一刻才深深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可怕和无耻……
最可怕的是,为什么她设下的圈套,总有一群人往里钻!?
看着那些被迫签下这么无语合约的使者,夏鲁才忍不住跑去问自己的伙伴,得到的果然是伙伴的白眼,“他们最尊敬是暴风女神,如果用暴风女神起誓的话,我估计这个王子是死都不会答应的。”
“所以随意抓了个起誓的内容呗,让他不侵犯埃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夏鲁一时间,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那个明眸的少女。
“那你干什么非得让他们签下这个协议啊?”
得到的是伙伴意味深长的笑容,“哎,你等我们打仗的时候,把手里的这个合约扬一扬,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着对面的男人喊。”
“你这个没有J8的男人!”
OTZ夏鲁绝倒……
说到底,只有那些关于钱财的合约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吧,虽然合约签订下来了,但是王子还是扣在手里,美名其曰是钱到给货。
面对着可能过还要和茶浅沫相处一段时间的比泰多王子,一时间,夏鲁倒是从心底对这个俊雅,但是日后可能被茶浅沫嘲笑没有J8的男人,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十二万分的……看好戏。
看着那个自信满满似乎想要扳回来的王子殿下,夏鲁摇了摇头。
你小子还嫩啊,还不懂啊,茶浅沫是什么人,是你能惹的吗?你还年轻啊……还不懂,世界是很邪恶,有的人是很变态的!
当然,日子还是照过,虽然夏鲁的面子上很淡然很淡定,但是看我的眼神总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很像是看到了妖怪一样。
我端着酒杯,斜靠在软垫上,比泰多俊雅的王子大人正瞪着一双眼看着我,那双茶色的眼眸,波光粼粼里竟然带了些透明的蛊惑,随着那双转动的双眸,一瞬间,他的神态越发的清晰而明丽起来,看上去倒也是一副如画的美景。
我撑起下巴,端着酒杯继续沉思怎么搞垮上埃及,王子大人似乎扫了眼我,才随意的也往后一靠,一身比泰多的传统服饰,显得身材略微有些臃肿,但是那显露出有力结实的手臂,却也从一个侧面,表现出这个人隐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宽厚而结实,显示出男子受过良好的训练。
我端起酒杯,吐了吐舌头,这里的酒酿造技术的确不怎么样,酒也就是酸里带了点甜,敛下眼眸,才发现王子似乎微微开了口,“久闻埃及叛军的神使,为人光明磊落,没想到居然会趁机敲诈我比泰多王国……”他笑着摇了摇头,茶色的眼眸波光粼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是个政治家。”我干脆的说道,才抬起头来,笑着举起手里的酒杯,“政治,就是一个美丽的孔雀,前面看上去美丽无比,然而……”
对面高傲的王子似乎也有点感兴趣的侧过头来,目光中透露了些疑问。
“从后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屁股!”
王子殿下的表情完全凝固了,他迟疑了很久,才抬起那双茶色的眼眸,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的说话可真是……”
“我知道你会鄙视我不是淑女。”我抬眼扫了眼他,才放下酒杯,拿起旁边的最近城市的税收和官员安排的报表,才露出大大的笑容,“所以,此刻的我是政客,而不是淑女。”
“更不是你那个没了法老就没有自保能力的小鸟。”我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一句话之后,才随意的摩挲着草莎纸,抬眼扫了那个继续坐在我对面的王子,“如果你想要找个机会下黑手,或者逃跑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他顿了顿,王子殿下露出了那种神秘的笑容,“怎么会。”
怎么不会……
“难道……”他顿了顿,才带出一种高高在上的雍容来,笑容里也是一片傲然和俊秀,那双茶色的琉璃瞳不怀好意的落在我身上,“你在担心我?”
那样子,怎么看都在诉说着我对他的**的样子。
“不,我的意思是……”我扬起头来,露出灿烂而血腥的一笑,“到时候,王子殿下私自出逃,被扁成猪头或者被割了,说出去,大家都不好过,对不对?”
……
于是某位风骚展示男性魅力的王子殿下,彻底蔫了。
不远处的烛火还在静静地燃烧,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眶,才放下手里的莎草纸,如果这份资料没错的话,大概法老就要一意孤行娶尼罗河女儿了,看着报告上蠢蠢欲动的各个国家,以及和我们达成协议的伊西斯女王。
我都不得不承认,凯罗尔和法老的恋爱谈的很成功,祸害了整个埃及的恋爱,太成功了。
“茶。”我扫了眼帐篷,才稍微感到有些疲惫,我精神力虽然不差,但是连续这么一年的长期工作,让我的精神也有点吃不消,“进来吧。”
看着夏鲁掀开帐篷的帘子,大步跨进来之后,我才露出了一贯温和的笑容,“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挑了挑眉,才继续说道,“凯罗尔似乎在上埃及搞出了什么举动,说神使并不是真的。”
“哦。”我兴趣缺缺的点了点头,“下埃及受什么影响了吗?”
“那倒是没有。”夏鲁迟疑了一下,才予以否定。
“那就没什么,对于小女孩的游戏,我们要予以宽容。”身上穿着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