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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哭不出来,整个人像抽空的灵魂似杵立着,天几时沉黑她并不清楚。
直到一只厚实有茧的大掌搭上她肩膀,她才发现天早已亮了,一天又过去。
这时她才敢放声大哭,趴在干爹的怀中流尽身体每一滴水分,然后昏厥。
醒来之后她决定报仇。
“你看见我行凶?”为什么他不小心点,留下漏网之鱼。
“是的,我看见了,就是你狠心的杀了我父母。”当时的悲痛难以形容,她甚至得伪装不知道凶手是谁。
“为何你不举发我,任我逍遥法外?”他不相信她会仁慈的放过他。
“因为干爹发现我父母研发的生化武器不见了,它的杀伤力足以毁掉半个地球,所以我必须等待。”他不会知道她有多想杀他。
可是她忍下来了,为了更多无辜的生命。
“你让我接近你是为了调查生化武器的下落?!”她……她太可怕了,居然一直算计着他而他却未发觉。
他被自己的傀儡操纵了。
“你说对了,难道你没发现你售给第三世界的生化武器始终没被使用过?”那是她的第一步。
骤然领悟的强森已来不及后悔。“原来是你发明了解毒剂。”
因此他收到的金额只有一半,事先收取的订金。
“时间让我遗忘了仇恨,原本不想再追究你杀死我父母的事,从此回复平静的生活,各走各的路不再相见。
可是你还是贪得无厌,假意拿了一纸伪造的遗嘱要监护我父母留下的遗产,甚至藉机订下婚约,表示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得不作的决定。”
当时她震惊极了,不敢相信他会故技重施的骗取小孤女的财产,以伪善者的嘴脸嘘寒问暖,让每个人都确信他是个好人。
拜托干爹调查后才发现他不只要她的财产,还不放过她正为美国政府进行的新实验,曲意承欢的想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所以她在干爹的示意下将计就计和他订婚,并将实验室由美国移到台湾,因为干爹说他有许多实力不错的朋友可以就近照顾她。
事实上她的确受到不少帮助,总有无形的人在一旁保护她,使得她更加专注在灵魂转换的研究上。
“你和雪莉的事情一开始我便知情了,有她让你分心,更方便我收集你犯罪的证据。”
“你……咳咳!没想到你……连她也利用……我真……轻看了你……”他错在太轻心,没把她高人一等的智商算计在内。
他败得很窝囊。
“为了感谢她的“义助”,所以我让她走。”开除不过是一种手段,她不想她越陷越深跟着陪葬。
她居然心细到如此。“你不怪她曾意图加害你?”
“为什么要怪她?!她不过是爱错人的可怜女子,我不认为她值得为你这种人牺牲。”为爱痴狂的女人都需要被原谅。
以前她并不懂这种事,直到她爱上一个男人才明白爱的力量有多大,足以令人为它生、为它死,为它魂魄俱灭也在所不惜。
死到临头才知害怕的强森跪地一求。“你放过我吧!渺渺,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轻叹一声,她仰头一望心爱的男人。“水,我该不该饶恕他?”
“哼!你要敢放过他,我就把你丢进火里和他作伴。”这种人死不足惜。
“好凶哦!你一点都不像体贴的情人。”她略微抱怨的紧贴着他,怕他一个失手真把她丢进火场。
“我没让你得到满足吗?女人就是不知餍足的麻烦生物。”要体贴他改明儿买一堆贴布给她,让她想贴哪里就贴哪里,够体贴了吧!
不晓得是脸红还是火光的反映,曲渺渺的脸蛋红扑扑得像醉醺了。“你……你闭嘴啦!土匪。”
他笑着低吻她。“我是土匪又怎样,你可是爱得很,一直说好爱好爱我。”
“得意呀!你这小人。”
这次确定真的脸红的曲淼淼觉得她全身都在发热,一想到他无耻的逼迫方式羞得脚指都缩了起来,没法子再看他取笑的眼。
哪有人用那种方法逼人家示爱,一次还不够非一说再说,直到彼此都没力气了才肯罢手。
说他是土匪一点也不为过,专门掠夺真心。
“你……你们为什么不怕火?”好热,他快被自己放的火给融化了。
原本只是想烧死他们,没想到火势会反噬到他的方位,堵住唯一出入的信道。
恼他杀风景的绿易水口气不悦的反问:“鬼会怕火吗?”
“你们是……”强森想到了灵魂转换器,可是此时它是被自个抱在怀中。
“不妨告诉你吧!改良后的MA三十六配合灵魂转换器可以使人自由的从肉体脱离,你看见的是我的灵魂。”他抱的是一开始实验的雏形,早被淘汰了。
强森真的怕了,求生的意识让他无法骄傲。“救我,救救我,淼淼……我不想死……你救我……救救我……我错了……”
“我说过叫我曲博士,我们的恩怨就此一笔勾消。”她学会了残忍,撇过头不看他挣扎求生的恐惧。
相信她父母临死前也这么求过他吧!可是他得意的笑声至今仍出现在她梦中。
“走吧!我怕你晚上作恶梦。”这种人不需要理会他,咎由自取。
“嗯!”是该走了。
两道光影穿过火墙向外移动,无视火光的猛烈依然面不改色,不曾回头地同情留在火中舞动的悲鸣男人,任由他扭曲的身躯逐渐弯缩。
若他们肯停顿一秒回视一眼,他们将会发现半毁的实验室里多了一对气质温和的中年夫妻,半叹息半遗憾的带走一具白色灵体。
善与恶仅在一线之间,是非到头终有公论。
歹心不可起。
“是哪个混蛋将我的莲花跑车拆得七零八落,快给我从实招来。”
“呜!我的钱还来,谁那么没有公德心摧毁我心爱的“钞票”,我还等着拿它换钱。”
吸尘器的隆隆声盖过阵阵鬼呼神嚎和呼天抢地,勤奋的男人照常打扫他的绿房,完全无视朝他飞奔而来的两只黑头苍蝇。
居家环境最重要的是要整洁、干净,不能留一丝污垢任细菌繁衍,小小的铜币角落也要扫得一尘不染,维持一定的居家品质。
人要健康需勤打扫,不要因为细菌尘螨小得看不见就偷懒,忽视小处往往得大病,人满为患的医院就是全民惰懒的明证。
扫呀扫、抹呀抹,如墨的“石头”太黑了,丢掉,不管它是不是汉朝的名砚,看了非常碍眼。
嗯!是乱丢的卫生纸,虽然摸起来粗粗的像张纸,既然掉在地下便是不要的,他做做好事揉掉了吧!即使它看来像是一张即期支票。
“阿绿,是不是你拆了我的跑车?”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无聊敢动他的车。
“是我的车,你把它输给我了。”上官微笑向上官可怜伸张主权,转而找绿易水算帐。“老实说,阿绿,我绝对绝对不会生气。”
只会暴跳如雷,三天吃不下饭而已。
“你们要是太闲可以拿抹布和水桶帮忙,我非常需要人手。”处理他们留下的脏乱。
上官微笑痛心的指着慢条斯理、完全不受打扰正在品尝蛋糕的女孩。“她不是人吗?”
被点名的曲淼淼只是优雅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卷入四分院的“内斗”。
聪明人选择隔山观虎斗。
“你敢让她帮忙吗?我建议你先把值钱的东西收好。”他不负责理赔。
而他不认为四分院中有什么东西不值钱,每一样都昂贵得叫人心痛。
微之一哂,上官微笑连忙护住最好的生财工具——电脑。“自己人就别装傻了,是你对不对?”
“没头没脑谁听得懂,没看见我正在忙吗?”意思是忙得没时间作怪。
“再忙也有不忙的时候,咱们兄弟一场别罗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一脸沉痛的上官可怜搭上他的肩称兄道弟的套交情。
绿易水没理睬地丢给他一瓶清洁剂。“我看你真的很闲,去清清厕所吧!”
“你叫本帅哥清厕所,你不要侮辱我的帅好不好。”像他这种绝种美男是不做低下工作的。
“是不要侮辱我的美,中国娃娃的歌。”是很帅,可是和另一张女性化的睑孔一对照,感觉就是有点别扭。
一道细细的声音在喝红茶的空档发出,优闲的神情让人好生怨恨。
“三水表嫂你太过分了吧!你家的一水兄欺负我们兄妹俩,你好歹吭声气骂骂他没天良,晚上不要让他睡……哎唷唷!我的耳朵……”
他竟然偷袭,太卑鄙了。
“你去给我清冰山上的鸟屎,有空多话就多劳动劳动。”可以不理他但不能不让他“睡”,真是不懂事的小鬼。
脸一绿的上官微笑看着塞到手中的扫帚,她有想哭的冲动。“你……你太狠了。”
“好说、好说,比起你对我做的事简直是沧海之一栗,我没齿难忘。”他还不够狠。
果然是他做的,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记恨记到和她的钱过不去,他早晚会因为缺少一块钱而穷死。比他更记恨的上官微笑如此诅咒他的未来。
“我家妹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害你迁怒于我,我替你揍她两拳。”这个死要钱的钱痴老不收敛,说不定害他哪天被人寻错仇砍死在街头。
像仇人一样的上官兄妹互相瞪视着,一副要将对方给宰了的模样,看得采中立立场的曲渺渺心惊胆战,生怕战火波及到她。
她二话不说的看了心爱男人一眼,他马上意会地连人带点心移到安全角落,并以自己为屏障挡住没事找事的两个闲人。
“天呀!不会吧!你……你又开始大扫除,我才刚逃难回来。”整间消毒水的味道,他想毒死谁?
绿易水不敬的横睨一身紫艳的“老”女人。“表姊辛苦了。”希望她的心脏尚未老化。
眼皮忽地一跳的紫愿有种不祥的预感,从来不叫她表姊的臭小鬼突然反常必定有鬼,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她肯定会尖叫的事。
行李还没放下,美丽的身影如虹划过,一道炫丽的流光消失在紫色大门内。
“绿易水,我要宰了你——”
不知所以然的曲渺渺继续吃着她的蛋糕喝红茶,幸福的漾着甜蜜微笑凝望她所爱的男人,再一次感谢老天将他送给她。
她会一直幸福下去。
如果表姊停止追杀她的男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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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暖而厚实的拥抱,让她就像回到家一样,在情海中漂泊荡漾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她不想再出航了。
徐振霖咬着她的耳朵问:“你爱不爱我?”
“我不回答这种问题。”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你不是喜极而泣吗?”他轻轻抹去她的泪水。
“那是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她打死亡不会承认的。
他也不逼她,换了个问题问:“那你要不要嫁给我?”
“看看吧!再说啦!”她左右张望着,就是不看他。
“铁门已经被我反锁起来了,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们就得在这儿耗上一整夜幄!”
“你这混蛋阿郎!”她瞪住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耍赖的本事?”
他笑得好天真、好灿烂,“没办法,那三位秘书都给了我忠告,说一定要用耍赖的方法,才能紧紧地赖住你!〞
她翻翻白眼,“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得很快,我懒得理你了!”
“不行,你得说你爱我,说你要嫁给我,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才行。”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殷切盼望的眼眸凝视着她。
看来,不先敷衍他一下不行了,否则的话,好象这辈子就要完蛋了。
“嗯……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坏女人的要诀就是,千万不要什么都给了男人,但也不要什么都不给,这才是爱的艺术。
他明白,她这就是承诺了,对不可爱的她、老是逞强的她,这已经是最高极限了。
“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他伸出手,“我们打勾勾。”
她呀嗽嘴,随便应忖了事,他却慎重无比的抱着她大喊大叫,“太好了,我要娶老婆了,萧雨竹要当我的老婆了!万岁!”
“可怜的一郎,终于发神经了……”骂是这样骂,她眼底却也笑了起来。
听见一阵阵欢笑声传来,躲在铁门后的秘书团三小花,总算是完成了这一终极任务”,对彼此猛点头。
“好不容易,终于把雨竹姐推销出去了!”
“是啊!雨竹姐帮我们介绍男友,现在,我们也帮她促成好事,当媒人的感真好!”
“快下楼去吧!我怕那三个好男人等得太久,会被别的坏女人给钓走了!”
“哇!说得也是,快跑!”
僻僻啪啪的脚步声,混合着惊慌笑闹的声音,这三朵小花向她们的太阳飞奔而去。
夕阳余晖逐渐消失,黑夜慢慢笼罩世界,很快的,星子就会在天边闪耀,就像他们眼中的光彩一样。
“可不可以在这里……”
“你这大色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这里是楼顶耶!”
“可是我忍了好久,我忍不住了!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吧!”
“我真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