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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忍了好久,我忍不住了!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吧!”
“我真是服了你!啊……好色你的手……好过分!”她的上衣被解开,裙子被掀起,完全是在几秒钟之内的事。
他一路又火热又缠绵的吻到她的胸前,“我再也不要喊你而竹姐了,我讨厌那个称呼,从今天起,我要喊你小宝贝、小美人、小可爱……”
“你是从哪儿学到这么恶心的台词……”她压抑不住呻吟,“好了,不要了啦!”
“你现在抱着我说不要,那就是要!”现在的他有自信多了,坚定地攻城掠地,绝不轻易妥协。
“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啊……天啊……”她抱住他的颈子,怎么样也推不开他调皮的唇舌。
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好想你,在日本的每一天,我想你想得都快崩溃了。”
“一郎不要……??不要停……”萧雨竹觉得头都晕了,只能软倒在他的双臂之中。
“我永远也不会停下,我要永远都这样爱着你厂他发狂似的占有着她,这教他朝思暮想的美丽人儿啊!
“轻点……”她咬着他的肩膀,““我的腿快要撑不住了……”
“放心,我有新的招式。”他抱住她,让她腾空而起,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令两人的契合更加亲密。
“你是从哪儿学来的?真是……要命……”她无法言语了。
“这段时间我想到了很多招式,我会…一演练给你看的。”他坏坏地一笑,猛然将她带上更高顶点。
喘息混合着污水,体温直线上升,楼顶上的风吹得再强,也吹不熄这热火,当夜幕完全笼罩时,他们也完全拥有了彼此。
圣诞铃声传来,这是属于奇迹的夜晚,高楼大厦之间、钢筋水泥之中,也可以盛开出如此一朵爱情的玫瑰。
一个月后,日本伊豆半岛。
悠闲的午后,某家传统温泉旅馆里,一对男女正躺在榻榻米上熟睡着。
突然,男人睁开了眼睛,瞪着木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向左方伸出手,试着要解开女人的浴衣。
“亲爱的,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别吵我!”她随手一挥,翻过身去。
他却不死心,双手双脚缠了上去,紧抵在她的背上说:“因为中午吃了海鲜,而且,你穿浴衣的样子好迷人……”
感觉到他的大手探人她的胸前,她终于醒了,怒斥道:“山根一郎,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从住进这家旅馆以后,每天不是吃饭、睡觉、洗温泉,就是跟你做个没完,你当我是神力女超人啊?”
“我也没办法啊!”他无辜地咬着她的耳垂,“这一个月来,为了办台湾和日本的两场婚礼,你都不让我碰伤,我忍了好久好久!”
她转过头来,狠狠捏了他的脸颊一把,“这可是我们的蜜月旅行耶!但直到现在我却什么风景都没看到,每天就窝在房间里,连洗温泉时你都不放过我!天哪!我看旅馆的人大概都在偷笑我们了!”
“没办法,谁教我们这么恩爱呢?”他眼中满是笑意。
“谁跟你在那儿恩爱?你说话越来越恶心了。”她做出呕吐状。
“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我就会说很多真心的话给你听,就算你不想听,我还是要不断地说!亲爱的老婆,为了我们的下一代,我们继续来努力吧!”他拉开她的浴衣,对她雪白的裸体再次赞叹出声。
“就知道你是有阴谋的!”她瞪他一眼。
“没错,我要赶快让你怀孕,用孩子把你套牢,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他笑得好傻、好乐,把脸埋进她的胸前。
“我真不该解放你这个处男的……”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现在你得对我负贡到底幄!”他沿着她的曲线吻下去,惹得她颤抖连连。
“啊……一郎好坏……”她真讨厌自己竟然又有反应了,看来,她对这最后处男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再次举白旗投降了。
“我爱你,我爱你的眼睛、你的声音、你的香味……”他低低倾诉着,爱语让两人更为炙热。
“我不听、不听,甜得快腻死了!”她故意摀住耳朵,舌轻轻吐出。
“我偏要说!”他拉开她的手,含住她的耳朵,“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厂“真不害羞,阿郎可以出情话大全了……啊!别那样啦!”她娇笑着,闪躲着,沉浸在这幸福之中。
或许她教会了他男女之间的小技巧,但他却教会了她男女间的大学问,她终于学会了,充满爱的身心结合,才是最棒、最完美的!
AnAffairtoRemember,alsoanaffairtogoon
一段被深深记忆的恋情,也是一段直到永远的恋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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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静站楼梯口,不言不语,亦不出声兜搭,如一个影子似。
有人追上来,“先生——”
他给她一张钞票,“回家去。”
她立刻伸手抓住钱,裸露的手臂上瘀痕针孔累累,衣衫单薄,冷得浑身战栗。
她已经不是任何人可以救得了的灵魂,年轻人叹口气,往前直走。
一路走一边背脊冒出冷汗,这也可能是他,他见过若干前辈,老了,在夜总会门口替人开车门,在厌恶的眼光下讨打赏,抓住有限钞票,急往街角找毒品,可是精神好的时候,还喜数当年风流事迹……
年轻人同自己发过毒誓,他宁愿死,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每天他都密谋抽身,越红计划越周详。
如今求仁得仁,还有什么好怨。
他驾车回家。
一打开门,便听到轻柔缱绻的歌声问候他:“为什么——不见你——再来我家门——难忘你——初恋的情人。”
他喜欢开着无线电,那样,比较不那么寂寞。
他锁上门,在宽大舒畅的浴室里淋浴,仔细洗刷,像是想把过去所有伤痕洗净。
那是没有可能的事,它们总会在那里,无数疮疤、瘢痕,有些碗口大,几乎死在它手里,有些扭曲如蜈蚣,曾经造成很大的痛苦。
没有人保护过他。
可是,他仍然十分高兴,他保护了明珠。
他睡得很好。
曾经一度,他讽刺自己:“亏你还睡得着。”渐渐习惯了,已改为这样想:为什么还没有睡着?”
第二天明珠打电话来。
铃声一响,他都忘了是什么声音,家里整整一年没装电话,半晌才知道去接听。
“你不辞而别。”
年轻人沉着声音,“别得寸进尺,做人要适可而止,出来吃饭已经十二分难
得,想叫我耍猴戏,那是没有可能的事。”
明珠吓一跳,“是是是。”
可是年轻人已经笑出来。
明珠放下心来,“苏珊说,昨夜你碰见了一个人,不多久,你就跟着她走了。”
年轻人诧异地更正,“不,她管她走,我归我走。”
“可是苏珊说,你的心跟着她走了。”
苏珊的观察力好强。
但是,容貌过于平凡,一颗心再精灵剔透,也是枉然。
他笑,“是吗,有这种事?”
“我说才不可能,我哥哥一颗心还没交出来给任何人。”
他哪里有一颗心。
即使签了器官捐赠卡,猝死,医生打开他的遗体一看,也会讶然说:“噫,此人无心!”
无心之人亦可存活,像科幻小说。
“今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