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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的补票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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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想要什么?看着小妻子露骨的眼神、大胆的肢体动作,看得她脑袋轰了一声,脑细胞横尸遍野,当机了数秒,接着,她看到小妻子拉下了围在身上的大浴巾,她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风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十八岁的青春肉体,比她有看头……不是啦!她要说的不是这个。
  吉丽回过神,连忙坐起来,在她身上小妻子没想到她会突然坐起,两颗头重生的击上,叩了一声,冲力过大又各自倒回床上。
  “好痛!”慕容舒低呼。
  我更痛!吉丽娃忙又坐起来。“那个,那我……我想到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办,先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匆忙的逃出房间,身后传来慕容舒急急的呼唤。
  “老公……老公……”
  吉丽娃吓得差点没捂着耳朵往前逃,幸好小妻子光裸着身子,不可能追出来,她顺利逃脱。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像是早习惯了男女间的欢爱。十八岁的小女生……现代性观念开放,其实也没什么,可是她的对象……是老哥?
  小妻子看到她扮男装时的反应,也像是对她老哥吉隆坡再熟悉不过,活似在美国的这段日子,陪伴她的就是他,还说他要去波士顿,才离开了一个小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办?原本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又多了新问题,最近怎么那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啊?
  一人分饰两角的辛苦、强势的情敌、十八岁小嫂子疑似出轨……
  回到自己房间时,吉丽娃力大到想哭,进了门后她便倚在门板上,也不想开灯。
  “这样忽男忽女的,真的很烦啊。”她烦躁的取下头上的假发,往地上一摔,房才黏的胡子也掀了一半。
  约莫同时,房内的灯火突然通明,慕朝雪笑吟吟的由另一小厅推出了小餐车,上头摆有一束红玫瑰、香槟,和一个小小的红色绒布盒。
  吉丽娃没想到房间有人,她瞪大眼,惊吓过度的动弹不得,一张嘴巴还张得大大的,消化不了眼前的震撼。
  完蛋了!
  慕朝雪也被眼前人的模样惊吓到了。那黝黑的皮肤、浓眉、西装和掀了一半的胡子,看来像是妹婿吉隆坡,但那头大波浪长鬈发,却是吉丽娃才有。
  他在作梦吗?作一场既荒谬又荒唐好笑的梦?
  突然,地板上有东西引起了他注意,他捡起一看,是顶男生假发,那发型他还很熟悉……
  一瞬间,他想通了,只是他想得到证实,于是一步步走向吉丽娃,直到在距离她两步的位置才停下来。
  “要不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想通的事,和他最近觉得不对劲的事一连结,所有无法解释的状况便全都说得通。
  没练分身术的人要一人分饰两角,结果当一人出现时,另一人势必得消失,不可能同时出现。
  吉丽娃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下一秒只能垮着肩,低垂着头。
  连日来的压力已经逼得她快不能呼吸,成天瞒骗着过日子、提心吊胆的度过每分每秒,连她最喜欢的男友也不得透露,现在,更用这种难堪的方式被拆穿……
  她受够了!
  顺着门板滑坐下来,她的脸埋进双手中,失声痛哭……
  第9章(1)
  慕朝雪吐了口长气,也将脸埋入大掌中,许久,他抬起脸,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我们分手吧。”
  吉丽娃错愕的看着他。“为什么?”
  “闹出那么大的事,你还问我为什么?”
  “就只因为我假扮成我哥?”
  “婚礼是多么神圣的仪式,你去问问,这世上哪有妹代兄娶的情况?摆明了是你吉家不重视这件婚事。”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见他起身不愿再多谈,她急忙拉住他的手,“我们再想想法子,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分手、不要分手……不要!”
  吉丽娃整个身子由床上弹坐起来,掀开被子忙下床,寻找着慕朝雪的踪影,一时间还有些恍神。隔了一会儿后,她才放松紧绷的情绪,颓然的又坐到地板上。
  她现在身处波士顿自己租赁的公寓中,不是纽约的饭店里。
  又做噩梦了吗?第几回了?
  自从那天她一人饰两角的事阴错阳差被慕朝雪发现后,她把原由说了,由他紧绷的铁青的脸色看来,不用问也知道他十分生气。
  但他没有破口大骂,没有厉声斥责,有的只是一迳的沉默和冷漠。
  在这种情况下她又能如何?做更多的解释,说自己是如何的不愿意,只是被老父逼迫?
  这种时候,解释再多都是多余的了,当初既然是因为一份孝心而接受父亲的游说,她就没道理在这种时候把它拿出来为自己脱罪,那只是更加显示出自己的卑劣罢了。
  她说要回波士顿,他也没有挽留,仍是沉默以对。
  他这样的沉默看在她眼里,就像根尖锐的针落在心里,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扎呀扎的,她痛、她哭,却无力将针取出,只能一直受着折磨。
  也许,折磨她的,还有她对慕朝雪的愧疚。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心事,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隐藏,他也只能担心,他总是在她沉默时逗她笑、在她蹙眉时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为她做的,说不定比她知道的多很多。
  结果,他为她担心忧虑了半天的事,居然是桩对慕家而言极尽难堪的大丑闻,他该做何感想?就算他郁闷、生气,甚至愤怒不已,也都是人之常情。
  分开了一个星期了,她不只一次作着他提分手的梦,她在梦里头痛哭、哀求,就是不要分手……
  她该怎么办?
  如果现实中他也提了分手呢?
  她会像在梦中一样,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哀求吗?
  不!她没有资格这样做,毕竟这事一旦传到慕家人耳中,她这么做只是在为难他。
  慕家家大业大,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别说是她别无选择,也许连慕朝雪,也身不由己吧?
  她已经打电话向老爸报告了,老爸大概也有心理准备,预备接受未来的风暴。
  至于这整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慕容舒,可能慕朝雪把事情跟她说了吧,打手机给她,手机已停用,连视讯也联络不上人。
  小嫂子现在一定已经恨透她了,唉……
  长叹了口气,她下了床,到浴室里泼水洗脸,看着镜子里苍白没精神的自己。
  换上外出服正准备出门时,有人叩了门板。
  她懒懒的开口,“哪位?”
  “我是你老爸。”
  吉丽娃一怔,连忙打开门。“爸?你怎么来了?”
  “厚!你住的这地方有够麻烦的,访客还要填写资料、核对身份?又不是大饭店,规矩一大堆!”一面抱怨,一面进门。“你在电话里说话的声音那么有气无力的,像是世界末日到了,我怕我再不过来看看,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爸,你在说什么啦?”吉丽娃让他进门,倒了杯水给他。
  他进门后稍作打量,然后坐下来喝了口开水。“这地方还真小,而你天气这么热也不开冷气。”墙上明明有冷气的。
  “那冷气装饰用的,早坏了,房东还没打算换新的。”
  吉品男怀疑的瞥了眼女儿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受得了?”拜托,将近三十度的高温啊。
  “还好。”
  他放下杯子,热到汗流浃背的扯松领结,解开上头的一颗扣子,这才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经过了这次事件后,什么事都吓不倒她了,吉丽娃并没有催促父亲,只是看着他。
  “前阵子我接到你哥的电话,我和他又因为彩妆的事吵了一架,那家伙还跟我吹嘘,说什么除了一般彩妆,还学了特殊电影化妆,说什么他恩师说他有天分,把他推荐给一个名导,还叫我去看那部电影——当然,我又把他骂了一顿!那小子说什么特殊化妆能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我嘲讽他,说他了不起也只能把他自己变成你的样子,能有什么本事?”
  “真厉害的特殊化妆师,确实能把小女孩化成老太婆,把美女变成发胖的终年男子。”不是她在为老哥说话,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哼,那小子也说了类似的话,我说有本事他就变给我看,然后我们当然又吵了起来。”
  “爸,哥有兴趣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让步呢?”
  “没出息的工作,怎么让步?”
  吉丽娃在心中叹了口气。某些观念在老人家的想法中已经根深蒂固,很难动摇了,除非有奇迹。“怎么会突然提到老哥的事?”
  “你那天打电话说东窗事发时,我以为是那小子搞的鬼。”
  “我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露了馅。”详细情形她没多说,当然也没跟老爸提她和慕朝雪交往的事。
  “这件事都过这么多天了,老太爷要是真的知道,早就找上门来算账了。”这么大的事,且不说是大企业慕家,今日若易地而处,他也铁定怒火中烧,没道理闷不吭声。他饱含兴味的看了女儿一眼。“可奇怪的是,不但没动静,连点风吹草动也没有。”
  吉丽娃一听,也觉得没道理,不过她当然也不希望慕家真的气到采取什么可怕的报复手段。
  “昨天我出发前,还硬着头皮拨了通电话给老太爷,他还笑呵呵的跟我谈笑风生,说容舒这趟美国行开心的不得了。”
  慕朝雪没跟妹妹说吗?太奇怪了!
  “为什么亲家舅知道了这样的事,却没爆出来?”他热到不行,干脆拿了份杂志扬风。
  “我怎么知道?”老爸的样子……笑的好可怪。
  见父亲热成这样,吉丽娃欺身将窗子全推开,就连房门也打开,让空气前后对流,凉快些。
  吉品男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有趣的看着女儿。“你真的不知道?呐,我得到一个消息,说你和慕家少爷正在交往。呵呵,我说啊娃娃……”
  颠倒阴阳,这在古代是个可致罪的罪名,而在现代,真的发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时,慕朝雪却不知道该拿吉丽娃怎么办。
  在发现事实真相,知道她一人饰两角,荒谬绝伦的和妹妹进了礼堂,每天还得打电话、视讯甜言蜜语,甚至,当妹妹出现在美国,她还得在短时间内变装一人饰两角后,他整个傻眼,完全无法接受。
  撒下了漫天大谎的她,令他无法不动怒,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被欺骗,更何况是这样“大规模”的骗婚行为。
  老太爷惜情念旧的一番心意被辜负了;他父母嫁女的心情被愚弄;甚至,那些带着祝福前去观礼的亲朋好友一样被唬了。
  而他呢?也许是除了妹妹外,受骗最深的一个。
  他承认,事情真相摆在眼前,害得他原本计划好的求婚全然中断,那种被愚弄的错愕、愤怒,让一向冷静沉着的他一整个乱了。
  随着吉丽娃回波士顿,他一个人沉静冷却后,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已不再只是愤怒、被欺骗,而是一个女儿为了顾全大局所受的压力和无奈。
  不必特意求证,他也可以推测,以吉丽娃少根筋的性子,想不出什么“妹代兄职、顾全大局”这种似是而非的计谋。既然不会是她自愿,他约莫也可以知道是谁在赶鸭子上架。
  吉丽娃代替兄长和舒舒进了礼堂后,不是事情的结束,而是开始,她为了不让东窗事发,得每天打电话给“妻子”,还要视讯,更得在妻子家人面前“演”自家兄长,陪对方谈笑风生,战战兢兢的努力不被识破……
  忽男忽女变变变,在电影中搞笑滑稽的桥段,此刻他想来,却只有对她心疼不已。
  她在疲于奔命的转换吉丽娃和吉隆坡这两个角色时,那种害怕又不得不的压力有多大?在面对最亲密的男友时,却有苦难言,还是把最自在、最轻松的一面展现在大家面前,心里的压力和无助却只能自己承受,她有多苦?
  怪不得事情被拆穿时,她会那样的痛哭,是真的忍太久,到达极限了吧?
  可惜她犯的错,不会因为他的心疼而被宽恕,起码他家人那一关就过不了。
  在一般人看来,这件事就是男方逃婚,其家人因为不愿意放弃这样的好姻缘,因此妹代兄娶成就一桩事,可就女方的家人来看,却不是如此简单,而会看的更深、更多。
  譬如说新郎为什么要逃婚?莫非是对这桩婚事有意见,抑或对迎娶对象不满意?再者,为什么准新郎都逃了,男方还要勉强以妹代娶?图的是什么?是愧疚、不愿放弃的好姻缘,或者,只是贪图新娘子背后显赫的家世?
  这些他想得到的可能,他的祖父、父母不会想不到。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把事情和妹妹说清楚,告诉她,事情一旦被揭穿,他们和吉家兄妹的缘分大概也就尽了,请她先和他一起隐瞒。
  而他这么提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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