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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沉酣的陆菡如,迷糊中被一股力量给弄醒过来,她缓缓的张开迷眸,还没回神,樱唇就被一张灼烫的唇压贴住,她骤然睁大双眼,看到是欧阳澧墨,便放弃了反抗的合上眼,双手环住他,柔顺的接受他热烈、狂猛和缠绵不已的吻。
良久后,两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欧阳澧墨透著强烈恐慌的声音低沉而颤抖,紧紧的拥住她低喃。
「我怎么会有事呢?」陆菡如在他怀中抬头,困惑的看著他,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欧阳澧墨急忙拿出师父送的玉戒,戴到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不准拿下来!」他神情严肃地命令。
戒指?这东西好像有点暖昧,不会是求婚吧?
「这东西是什么意思?」她举著莫名被套进戒指的无名指,不敢置信的看著欧阳澧墨,「这能保护你。」
「保护?」时代不同,求婚台词果然也不同啊!
「师父交代我给你的。」
「师父?」她什么时候与那个老头子有关系了?
「我师父预测出你近期有劫难,所以送来这玉戒,它会保护你平安度劫。」
「劫难?」
「从现在开始不准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不准?」
过了好半晌,调整好凌乱思绪的陆菡如用鼻子哼一声,「懒得理你!」她拍拍衣服,起了身。
欧阳澧墨脸一沉。用力拉她入怀,再次吻住她,激烈的吸吮著,他嘶哑祈求道:「如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被他吻得四肢无力,头昏脑胀的陆菡如只能喘著气点头。
「师弟,我有急事要到齐州,想让莞青暂住在这,等我回来再接她可好?」忽然接到齐王来信的段项鹏,一清早便闯进盼如院,向正与陆菡如对弈的欧阳澧墨急道。
「哼,派人送走她。」欧阳澧墨面色蓦沉。
「现在时局不稳,除了你,其他人我不放心。」
「什么时候回来?」
「多则一个月,少则半月,我便回来接她。」
「哼.派人送她走。」闻言,欧阳澧墨依然丢出同样的答案,他对这个整天痴缠他的女人厌恶不已,要不是看在师兄的面子,他早就一拳解决她了。
「我说澧墨,这里那么大,多一位小姐也没什么大碍,你何必像个娘儿们似的婆婆妈妈。」不理欧阳澧墨骤变包公的脸,陆菡如迳自转过头对段项鹏道:「段兄,你放心的去吧。」
「谢谢陆姑娘!」
「没事,你快去齐州吧,啊……齐州?」似是想起什么的陆菡如低头沉思半晌。「你要去齐州?现在是什么年间?」蓦地想起史书所说的贞观大事件中一段历史,陆菡如忙盯著段项鹏追问。
「现在是贞观十七年。」段项鹏疑惑的回答。
「那是去见齐王李裕吗?」
「对啊!齐王刚传信,要我速去齐州见他,说是有要事相商……啊!你怎么知道是齐王找我?」段项鹏后知后觉地大惊嚷叫。
「你说到齐州有急事自然与齐王有关,贞观十七年齐王造反,你现在最好远离李裕,齐王造反不自量力,失败收场,你别把自己也搅入这趟浑水。」陆菡如肃容劝道。
「你怎么知道?」段项鹏震惊得睁大眼。
「哼!这你不用管,信不信随你。」知道陆菡如通晓未来事的欧阳澧墨冷哼道。
「我相信,师父在交给我的信中曾说,如果你的有缘人有事提醒我时,一切听她吩咐,不得违抗,才能平安度过我二十六岁时的命劫。」段项鹏神情激动的盯著陆菡如。
「你现在该断了与李裕的交情才不会被拖累,虽说这场叛乱很快就被平定,但事后会牵连一堆人,其中包括太子等人,所以你现在应该尽早向皇上表明你与齐王绝无瓜葛,在叛乱发生前脱身为好。」陆菡如诚挚的劝道,心里暗忖,这应该不会改变历史吧?
「太子?」两位男人异口同声出口。
「是啊,太子也参与谋反,之后被废。」
「太子想谋反?这不可能,他现在已经是太子了,等皇上驾崩后他就能登上皇位,用得著谋反吗?」段项鹏将信将疑的问。
「问题出在魏王身上。」陆菡如不以为然的回答。
「他也要谋反吗?」段项鹏更不解了。
陆菡如为他们解惑:「是皇上有意另立魏王为太子,所以现在的太子为情势所逼,挺而走险地策划政变,希望能一举登上皇位,当然最后没有成功,结果被废为庶人。」
「那太子最后是魏王了?」
「不是!」
「啊?为什么,你不是说皇上看中魏王吗?」
她点了点头,「以前是,后来魏王的所作所为惹怒皇上,结果也被囚禁起来。」
「哦,原来如此,那太子最后是谁呢?」段项鹏追问。
「好渴啊!」陆菡如忽然冒出与话题完全无关的话,嘴角调皮的扬起,存心吊他驰胃口。
段项鹏在得知齐王要谋反之阴谋后,已经完全打消齐州之行,更知师父向来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既然交代他一切听从师弟有缘人的指点,他自然恭敬从命。
现在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他听得入迷,正到最关键时,见她临时中断,转移话题,段项鹏急得忙亲自捧上香茗。
见他服务的态度还算不错,陆菡如慢慢的啜了口清香的香茗,再好心的缓缓吐出答案。
「是李治。」
「啊?九皇子,怎么会呢?不是三皇子李恪?」
「李治是嫡子,而且仁孝,虽然性格懦弱,缺乏胆量,可他一生中有著一个精采绝伦的女人,所以他在位时政治还算清明。」
「女人?精采绝伦?不会是外夷旅当权吧?」段项鹏不安的紧蹙眉头。
「不是外夷,她自个儿当权,她是一个千年来让人津津乐道的女人,一个永远被女性当作经典的女人!」陆菡如语气崇拜的赞叹,心付有机会一定要亲眼目睹这女皇帝一面。
「有这么厉害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九皇子身边有这么一个女人。」他经常进出宫殿,后宫佳丽见过不少,就是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现在她虽然在宫中,可还不在李治的身边。」
「哦,原来她是宫女,一个宫女能掀起多大波浪,」对她的话逐渐半信半疑。
「她不是宫女,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只能说到这里,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知他不相信,陆菡如言尽于此,呷起香茗。
「你别忘了师父的吩咐。」默立一旁的欧阳澧墨对段项鹏出言提醒,「啊!是的。师父要我一切听她吩咐,不得违抗。看来我现在是不能去齐州了,我得找个理由回拒,多谢陆姑娘指点。」段项鹏恭谨的对陆菡如拱手一揖,转身快步出门。
看著段项鹏的背影隐于门外,陆菡如转头看著若有所思的欧阳澧墨。
「澧墨,你师兄官职很高吗?」
「他父亲是褒忠壮公,是长安城卫统军将领。」
「澧墨,既然他是你师兄,你找个机会跟他说,在贞观二十三年太子逝世后让他辞官吧,之后的官场很乱的,让他远离是非纠纷为好。」陆菡如想起武则天后来不择手段的掌握权力,担心段项鹏身受其害。
「嗯!」欧阳澧墨肃容点头。
段项鹏这几天一直苦劝妹妹尽早放弃对师弟的感情,因为师弟现在已经情有所钟,他只能苦劝她尽早了断情丝,以免受到伤害。
段莞青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她打算会一会情敌再作打算。
这天,她在后花园找到目标,顿感诧异。
「陆姑娘?」
「咦!段姑娘,你找澧墨吗?他好像出去了……」陆菡如停下手中挥著锄头挖坑的动作。
「不,我是来找你的。」段莞青暗地打量她,困惑地问:「你这是在……」
「哦,我打算在这种苹果树,这里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没意思,加种几株苹果树更好。」陆菡如兴致勃勃的解释。
「欧阳大哥同意了?」这后花园种的据说都是连皇宫都没有的异珍奇花,自己一向喜欢来这里欣赏妩紫嫣红、繁花如锦的景色。段莞青仔细打量面前一手拿著锄头,一手擦著腰的粗鲁女人,这女人真没教养、品味、气质,欧阳大哥绝对不会看上她,段莞青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先种再说吧,谁知他现下在哪里,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也不准我出府。」陆菡如不以为然的埋怨。
「你大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擅自动这珍贵的花园!」知道她未获欧阳澧墨的同意,段莞青顿时昂首挺胸,摆出严厉谴责的神情。
陆菡如有些茫然也有些好笑的看著段莞青不可一世的姿态,「可我想种苹果树。」她眨著一双无辜的眼瞳。
「除非得欧阳大哥的同意,不然任何人不能动这里的一草一木。」段莞青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喝斥道。
「这样啊,可是李总管说只要我不出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想放一把火烧府,只要先告诉他一声,好疏散仆人们就可以了。」
「什么!李总管真这样说?」怎么可能,这扬州第一府能让人随便放火烧著玩?段莞青万分不信的看著面前撒谎不脸红的女人。
「你现在转头就可以看到李总管,请随意咨询,没事的话我要干活了。」陆菡如说完不再理会段莞青,埋头挥动锄头,早种早吃,新鲜水果等著她收获呢。
段莞青闻言忙转头,见李总管一脸愁苦的看著这边,她急移步过去,「这是怎么回事?李总管!」段莞青一脸严肃的盯著老者,不客气的喝问。
「这是少主的吩咐。」随意的回答一句,李总管便快步走向正埋头掘地掘得正起劲的陆菡如。「陆姑娘,不要折煞小人了好不好?你要种果树,我已经命人准备果苗,马上动工种上,你就不要做了,被少主知道,小人就惨了。」他几乎是哭著请求。
「自己种,收获时才快乐,李总管,你帮我准备树苗就好了,你家少主不会怪你的,怪只能怪他自己一人溜出去玩。」陆菡如越想越不甘心。
李总管眼看劝不住,只得挥手让站在后面的仆人拿著树苗过来。命令他们帮忙多挖几个坑,免得陆大姑娘挖到明年还没完没了,听说这陆姑娘曾舍身救过少主,促使堡主和少主和好,还亲自照顾堡主身体康复,对瀚鹰堡真是恩重如山。
这几天相处,这庭院的下人见她心地善良,开朗活泼,对下人和颜悦色,人人都喜欢她,他这自小卖身于瀚鹰堡的仆人,对于这姑娘更是感激敬佩不已。
他不断催促著仆人们快点挖坑种树,希望能早些种上树苗,那陆姑娘就不用动手了。
冷冷地旁观这热闹场面的段莞青,见李总管对这粗鲁的女人如此恭敬,而对自己却视若无睹,心中自是十分有气。
转盯向埋头苦干!汗流满面的陆菡如,段莞青心里更加万分肯定欧阳澧墨绝对不会喜欢上这姿色不如自己、粗俗无比的女人。
这时一道白色身影掠过段莞青眼帘,正是欧阳澧墨。
李总管这时抬头,见少主困惑不解的环顾四周,忙大步上前躬身禀报道:「少主,你来了,这……这是陆姑娘想种果树,所以……」
欧阳澧墨忙冲上前抢过陆菡如的锄头,看到她满脸大汗,气喘吁吁,心疼不已的生气喝道:「李总管!」
「是,少主!」李总管慌乱地往前一迈步,颤声道。
见欧阳澧墨脸色不善,陆菡如忙出口解释:「关李总管什么事,是我自己喜欢种果树,谁教你不让我出门,我只能自己种树为乐了。」她不高兴的蹶起小嘴,气呼呼的瞪著他。
「种果树?」
「我喜欢自己种果树,妨碍到你了?是你自己交代李总管让我在府内玩的,现在你反而找他算帐,哼!这不是明摆著算我帐吗?横竖你看我不顺眼,那我走好了。」陆菡如说著,生气的扔下锄头,作势往外走。
欧阳澧墨硬拉著她入怀,深情的注视她微怒的丽容,柔声道:「我只是心疼你。」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开几绺汗湿的青丝。
一股感动的热流缓缓淌过陆菡如的心田,「那你帮忙,我想吃自己亲手种出来的果实。」她捡起落在地上的锄头递给他。
欧阳澧墨看到锄头摇摇头,拉陆菡如到自己背后,再对她刚才拼命努力挖成的小坑挥出一空拳,前面的小坑随即黄土四散激溅,变成一个深三米的坑洞。
陆菡如首次见识到这绝技,惊讶得不敢多眨眼,慢慢的、轻轻的